第四百三十四章,你在...幹嘛?

“噗!”

“咳咳!”

“……”

伊藤瞬間臉紅了,倪子洋抬手扶額,顧斜陽將小臉埋在倪子洋的胸口,小野寺無語問蒼天,喬歐差點被嘴裏的蛋糕給嗆死!

洛天星眼巴巴地看著他:“說啊!不然要罰酒的!”

伊藤扭頭,看了小野寺,那哀怨的眼神,仿佛蘊含了無盡的委屈。

盡管大家的表情各異,做出的表現都是對這個問題有些接受無能,但是一個個的耳朵可都是豎著的呢,顯然大家對小野寺跟伊藤的親密互動都很感興趣。

伊藤想了想,就在洛天星快要不耐煩的時候,他忽而端起麵前的威士忌,給自己的方腳杯裏添滿,仰起脖子咕嚕咕嚕灌了下去,表示自己甘願罰酒!

靠!寧願罰酒也不回答?

洛天星的眉頭緊緊蹙在一起,看著伊藤凝眉艱難地咽下了晶瑩的**,她不甘啊,她想要的是確切的答案啊!

洛天星失望的眼眸沒能逃過妖孽伊藤,他咽下酒水之後,衝著她活色生香地笑了笑:“現在該我了吧?”

洛天星把頭轉向一邊,不搭理。

伊藤起身,對著她道:“來。”

“我?”

“嗯!”

麵對洛天星的詫異,伊藤笑的實在曖昧,他要讓這小丫頭知道一個道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石頭剪刀布!”洛天星不願服輸地出了個石頭。

“……”伊藤狡黠的眸光一閃一閃,盯著自己攤開的手掌。

洛天星忍不住蹙眉,這丫的有毛病吧,上次就是出的布,結果輸給她了,這次居然不怕死地還出布?

果然,最危險的招式,就是最安全的招式!

伊藤懶洋洋地坐下去,靠在小野寺的肩頭:“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洛天星雙手捏拳坐下,她才不會給他出餿主意陷害她的機會呢!

伊藤點點頭,眸光自喬歐跟洛天星之間流轉了數次,越笑越瘮人,最後道:“你跟你三哥,你們做過最親密的一件事情是什麽?做那件事情的時候,你的心情又是怎樣的?”

洛天星瞪著他!

狠狠瞪著!

喬歐臉頰一紅,想起了之前小公主用手幫她解決的那幾次,那應該是他們做過的最親密的事情了吧?隻是,這種事情要她怎麽可能說的出來呢,還問她當時的心情?

而洛天星此刻的眸光裏燃起了從未有過的陰狠!

這個伊藤,果然是作死的節奏!

她起身,端過喬歐的杯子,給喬歐倒滿,遞過去:“三哥,喝了吧!”

喬歐一言不發,小公主讓他喝,他便喝。

隻是一邊的伊藤見狀,卻很是猖狂地笑了兩聲:“哈哈哈!”

似乎從喬歐自願罰酒的舉動裏,看出了什麽別有深意的東西。

洛天星今天算是跟伊藤杠上了:“你!還是你!石頭剪刀布!”

伊藤也不怕她了,直接起身跟她對著幹!

隻是兩人的手掌快要伸出的時候,倪子洋夫婦倆一起站了起來,倪子洋拉著伊藤,顧斜陽拉著洛天星。

倪子洋道:“冤冤相報何時了,伊藤,一個大男人何苦跟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

顧斜陽也道:“天星乖,你跟他比,他一會兒還要報複回來,最後傷的還是你三哥的胃,得不償失的,是不是?”

於是,小野寺也站起來哄伊藤,喬歐也跟著哄小公主。

大家落座後,桌上的威士忌撤了下去,給大家換了從外麵買回來的各種燒烤,鋪滿了一桌子。大家說說笑笑的,氣氛一下子也好轉了起來,至少洛天星跟伊藤這兩個冤家,再也沒有紅過臉。

夜色闌珊,各回各家。

倪子洋晚上還是喝了些酒的,隻是不至於醉了而已,他跟顧斜陽前後洗完澡出來,一起躺在**,就看著衣櫃前立著的一個不大的行李箱。裏麵是杜筱雅給顧斜陽打包的一些,明天會顧家兩天要換洗的衣服什麽的。

一想到今天是婚禮前跟嬌妻最後共枕的一夜,倪子洋就覺得難以割舍。

這麽個軟綿綿香噴噴的小家夥,每天在懷裏都抱慣了,忽然分別,還真是不習慣。

“陽陽。”某男哀怨地喚了一句,溫潤的大手已經沿著她的腰際一點點向上,無聲地向她傳達著,他想要她的意圖。

顧斜陽被他喚的口幹舌燥,在他翻身而上之後,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兩人對於做這種事情的默契越來越濃,雙手才勾上去,他的唇瓣已經落下,反吸了她的,霸道地誘過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恨不能連根拔起!

顧斜陽被他吻的舒服,身子不自主地扭了幾下,蹭著倪子洋漸漸腫大的身體,惹得他悶哼了一句。

一手捏著她的纖腰,一手自然地去拉床頭櫃的第一個抽屜。

隻是,大手在裏麵摸索了半天,什麽也沒摸到。

他的唇瓣已經落在她柔軟的酥胸之上了,緊繃的麵色還有凝重的粗喘,以及她迫不及待纏在他腰上的雙腿,都宣示著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顧斜陽喘的不行,徐徐道:“你在……幹嘛?”

這男人怎麽磨蹭到現在還不做些實際的事情?

倪子洋聽見她的催促,艱難地從她胸前的美景中探出頭來,大口大口呼吸著:“陽陽,好像,好像沒tao子了!”

“……”

倪子洋說完,支起身子把抽屜開到最大,對裏麵翻找著,床頭櫃兩層都沒有一個tao子了!

最近工作太忙了,需求一直沒有減少過,縱然從前有很多的存貨,可是金山銀山也有用空的時候,何況是tao子?

顧斜陽難過地抬手捂著自己發燒的臉頰,咬著唇對他抱怨:“你搞什麽啊!這種東西沒了你不知道買?”

“對不起。”倪子洋一臉鬱悶,可是身子已經快炸了,憋不住了。

他幹脆把心一橫,將身子重新壓回去,壓在妻子的嬌軀上,咬著她的耳朵誘哄著:“陽陽,咱今晚先不用了,你不是有安全期嗎,一會兒我記得she在外麵,好不好?”

“可是……會弄髒床單!”顧斜陽下意識要躲避他瘋狂的熱吻,可他的雙手卻已經轉移了方向,熟練地拉下她的小褲子,粗喘著:“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