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曉晨被汪翰這樣的舉動嚇著了,她緊張兮兮的一邊掙紮一邊踢汪翰的腿,“你,這停車場裏到處都是熟人……”

這要是被左鄰右舍哪家店鋪或者公司的老板、員工看見了他倆還不得去死了算了。

可是人汪二爺今天是貼了心的要表示下他的忠心了,根本就不理睬楊曉晨的掙紮,大手扣住她的美腿使得她動彈不得,某女在蹦躂的過程中涼鞋也甩掉在了車子座位下了。

楊曉晨覺得倆人這樣子真的被人看見了她就沒臉見人了,便猛地抬起腳就踢在了汪翰的臉上,這一動作不但沒有使某人停止表示忠心的舉動反而情緒高漲,扣住她的腳撕開她的裙子……

事已至此楊曉晨為了不引起車外來來往往之人的關注,便緊緊咬著唇弓起身體配合他了……

汪翰一進去,楊曉晨整個人在前幾分鍾還張牙舞爪的蹦躂了,此刻卻徹底軟了……

她緊緊咬著唇不敢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而某人卻似乎很享受她這樣小心翼翼迎合他的感受,悶哼著在她的耳垂上咬了咬,“老婆,這樣的忠心耿耿,感覺到了嗎?嗯?”

楊曉晨不表態,汪翰就使勁撞擊她,直到她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點著頭,“嗯……”了聲,他才悶哼著狠狠撞擊了她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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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後,汪翰簡直精神好的不得了,牛叉的悍馬停在了精英國際的停車場,引起了一陣**。

楊曉晨還裹著毛巾被在睡覺,看吧!人家的悍馬躺著就跟躺在了自己家裏的大**似的舒服這不知不覺就到了精英國際了。

某女哼哼唧唧不動彈,汪翰停好車子後放下駕駛座的靠背把楊曉晨的頭從毛巾被裏掏出來,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壞笑,“能起來不了,嗯?”

楊曉晨拽著毛巾被瞪著汪翰,“來這裏做什麽?”

汪翰繼續抵著她的額頭,“拿戒指。然後不打算買些東西帶到我那邊去嗎?嗯,宿舍裏除了男人的衣物什麽都沒有準備,你個臭丫頭一點都不上心,你誠心的嗎?嗯?”

兩人的鼻尖抵著鼻尖那麽近,汪翰一說話那股陽光夾帶著煙草和青草味道就會噴薄進她的鼻端,使楊曉晨不由得想在他的鼻尖、薄唇上輕輕咬幾下的衝動。某女就這麽想著然後癡癡地看著他的眸子,裏麵全是縮小版的自己。

汪翰見她不說話便又在她的鼻尖碰了碰,“嗯?丫頭,是不是成心不想嫁給我,嗯?”

楊曉晨咽了口唾沫,睫毛動了動剛好蹭著了他的眼簾,癢癢的麻麻的貓咪般的聲音柔軟無骨,“沒有了,衣服和日用品都買過了,就是沒看婚紗,我以為你們那個狼窩裏不可以穿婚紗那麽露的衣服,所以就沒看……”

楊曉晨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某種香木料的味道,特別是倆人目前這種暖昧的距離聞得就特別的明顯,汪翰喉嚨滑動了下低頭在她的唇上輕輕的撚轉了幾下,“得穿,這輩子就這麽一次,怎麽可以沒婚紗了,嗯?”說完,他直接把她連同毛巾被抱起來揉進懷裏,揉著她的秀發,說,“本來辦這麽簡單的婚禮就委屈你了……”

楊曉晨直接抬起下巴吻住了汪翰的嘴巴,汪翰被她這麽突如其來的主動親吻怔住了,就那麽半眯著漆黑的眸子看著她。

楊曉晨在他的薄唇上就那麽停留著不深不淺的磨蹭著。

汪翰捏了捏她的臉,“怎麽?不會主動接吻?還是丫頭不好意思了,嗯?”說著就要抬起她的下巴看看。

楊曉晨硬是將臉死死地帖在他的臉上不給他看,因為她已經麵紅耳赤了。

“嗬嗬~”汪翰低低的笑了聲悶聲道,“好了嗎?嗯?可以下車了嗎?寶貝!”

楊曉晨這才別別扭扭的貼著汪翰的耳朵說,“我一點都不覺得委屈,人家就想要一個與眾不同、終身難忘的、好多女人都沒有的婚禮!謝謝你,我親愛的~”

汪翰被她這麽柔柔軟軟的一聲“我親愛的~”差點整個人都酥了,內心深處已經柔軟成了一攤水,將她緊緊的抱著大手一下一下的揉著她的秀發,每一下都是那麽的虔誠於愛憐,多年握槍的剛硬手指此刻全都成了她發絲裏的繞指柔!

這要怎樣的情深意動,才可以愛到如此的根深蒂固,讓兩個人不計萬水千山的阻撓要在這樣死死地捆綁在一起!

多年後,曆經了風風雨雨柴米油鹽醬醋茶的日子後,人都會明白,有些人終身注定遇見了就不能幸免,愛的種子一旦在初遇的那一刻紮進了一個人的心裏,那就成了終身無法剃掉的刺。

深愛,亦就是這般刺進骨血裏,痛並快樂的愛著!

汪翰給楊曉晨用消毒紙巾處理了下身體,替她穿好衣服,整理好他的發型倆人這才下車去了精英國際商場。

“驚鴻”珠寶品牌旗艦專櫃區,金光

燦燦,櫃台小姐們的熱情飽滿。

如此俊男靚女走進這珠寶專區使得其他男顧客大大地掉了分量,在那些見慣了形形色色各種身價男人的櫃台小姐眼裏,這可是逮住了一個他們所謂的高富帥。美女們各種招數都使了出來,賣力地介紹著她們家的鑽戒有多好多好!

兩人把整個樓層都看了一邊,汪翰賊壞了故意拉著楊曉晨到處逛,也不說買什麽款式的,而楊曉晨呢就一路都在嘀咕嫌貴、不喜歡各種理由根本就不好好看。

直到汪翰看了看時間直接拉著楊曉晨又去了“驚鴻”櫃台區,沒等熱情的小姐說話,汪翰便問道,“你們老板來了嗎?”

櫃台小姐一時都有些口齒不伶俐了,癡癡地看著麵前這個帥的不要不要的軍爺,吞了好幾口唾沫才張口結舌道:“先生,那個,我們老板……幾乎是不來這裏的,您要哪一款我給您介紹就是了。”

可是楊曉晨卻拽著汪翰的胳膊擠眉弄眼低聲道:“太貴了!就沒個五萬塊一下的價格,走走走。”眨巴著眼睛對他說了三個走字。

某人直接坐在了櫃台前的吧凳上將楊曉晨給攬在腿上,不高不低的大提琴亂了譜子的嗓音對著兩眼冒著粉色泡泡的櫃台小姐說:“你們去招呼其他客人好了,我和我太太等你們老板。”

“好的先生、太太!”小姐一聽認識老板趕緊識趣的離開。

楊曉晨蹙眉,背過臉瞪著某人,“你找老板幹什麽?”

“你說了?”汪翰對著她挑眉。

楊曉晨蹙眉,點點頭,“哦!你是不是找老板打折?”

汪翰薄唇一勾,“你是不是每天都有找你要求打折的客人,嗯?”

楊曉晨想了想,“沒有吧!我們店裏從來就不打折。”

突然一位打扮時尚,氣質高雅到天然的那種美女拎著一個印有“驚鴻”字樣的手袋,大包小包的朝著櫃台走來。遠遠就對著汪翰揮手,大大的笑臉笑得驚豔至極。

一雙芊芊玉手輕輕揮著,“嗨!汪二,好久不見哦!”說著就張開雙臂朝著汪翰撲了過來。

汪翰攬著楊曉晨緩緩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拽了拽身上的軍裝,“穿著軍裝了大庭廣眾之下不適宜和美女擁抱。”可是他的臂彎下怎麽就老鷹護小雞似的看似護著其實是摟著的美妞咩!

美女瞪了眼汪翰再看了眼楊曉晨,笑著說,“汪二,你老婆啊?”

汪翰攬了攬楊曉晨的腰,說,“嗯,我老婆楊曉晨。”說完,他輕輕拍了拍楊曉晨的後腦勺,說,“晨晨,這位就是‘驚鴻’珠寶品牌的老板,金虹。”

兩美女相互誇讚寒暄了幾句後,金虹笑著取消汪翰,“汪二,老婆在跟前就不敢和美女擁抱我了,出息……哈哈~”金虹竟然不顧形象的大笑了。

汪翰沒接金虹的話,卻慵懶地對她說,“金虹,我老婆在梅子盛開十裏鋪開了家女子會所,沒事了帶幾個人過去給捧捧場。”

一聽說是“一米晨曉”女子會所,金虹吃驚的把楊曉晨上下看了良久才說,“那個‘一米晨曉’會所是你開的啊?乖乖~我去過的~你們的裝修和服務太棒了……”

楊曉晨說,“是嗎?那就有空多來,下次來了找我就是了。”

金虹點頭大笑,“好啊!下次去找你玩兒,給你帶幾個朋友過去,記得打折哦!”

汪翰搶先在楊曉晨的前麵毫不忌諱的說,“我媳婦店裏從來不打折,再說那是她和別人合開的。”說的還一本正經的那種。

“呃~”楊曉晨瞪了眼汪翰,對金虹說,“那個,金小姐您別聽他瞎說,會所的確和朋友合開的……”

金虹低頭笑嘻嘻的在手袋裏翻騰著,也沒抬頭,說,“沒事,汪太太不用替你老公解釋了,我們這幫人都習慣了汪二的二了。”

汪翰盯著金虹的手袋看著,不耐煩的低聲嗬道,“找死,能不能快點了。”

金虹還是低頭在翻騰,貌似她的袋子裏裝了很多小東西的樣子,“呀!你急著趕場子了,我正在找了。”金虹說著嘀咕道,“咦!不會給弄丟了吧……”

汪翰眸子一眯一把奪過金虹的袋子直接給翻過來倒在了櫃台上,“這樣找,笨死。”

楊曉晨隻是淺笑兮兮的看著他們倆,看得出來金虹是汪翰很熟悉的人,從金虹的氣質和眼神來看就知道是那種有錢人家養尊處優養大的具有大家風範的小姐。

直到現在楊曉晨也就算是猜到了幾分,汪翰是來這個櫃台拿戒指的,而金虹的手袋裏的確是倒出來了一堆藍色的金絲絨盒子,一模一樣的那種規格,有小的正方體、有長方體的。

金虹喊了兩個營業員過來幫她一個一個打開找,而楊曉晨也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戒指長什麽樣兒隻好被汪翰摁坐在吧凳上,沉聲說,“坐著休息會兒。”說完揉了揉她的發頂,“喝點什麽不?”

楊曉晨搖頭,“不喝了。”說著仰起頭把玩著他的軍裝扣子,“你,在搞什麽鬼把戲啊?”

汪翰眼裏藏著淡淡的神秘的笑隻是那麽溫潤的看著她,他難得如此溫潤的看一個人,特別是女人,而他汪家二爺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麵就被突然獻寶似的金虹一抬頭給看見了。

金虹拿著藍色的絲絨盒子正要喊汪翰的話生生給吞了回去,正在對著汪翰的側顏撇嘴了,可是某人貌似渾身都長了眼睛似的,不疾不徐道,“找到了?”說著就抬眸恢複了他一慣的冷,伸手,“給我看看。”聲音沉穩,眼裏隻有那隻小小的藍色的絲絨盒子,僅此而已。

盒子依舊是和其他盒子一樣的藍色絲絨盒子,裏麵卻真的是夠別致、夠與眾不同。

一對黃金情侶對戒,看似簡單的兩個圈圈和其他的戒指並沒有什麽不同,但是女戒的頂對有一個子彈頭的模型,工藝特別的精細,沒有一段時間是做不出來的;而男戒看似就是一個圈,而整個戒指的中間鑲嵌了一圈頭發絲般細的東西,仔細看便是精細的字跡。

仔細看看,那上麵的字跡便是汪翰和楊曉晨倆人名字的英文字母。

櫃台裏外的人都看的驚呆了,特別是那枚女戒頂端的子彈頭,太獨特、超級精致,在本就璀璨的水晶燈下發出的光都是那麽的亮,雖然隻有子彈頭上那一抹細微的光,但足以散射出它的與眾不同!

金虹看著汪翰,此時的汪翰手裏拿著打開的盒子在仔細端詳,就如他在檢驗他的裝備那麽的用心。

“怎麽樣?達到二爺的要求了嗎?”金虹看著垂眸的汪翰問道。

“嗯。”汪翰就這麽平靜的嗯了聲,抬眸看向楊曉晨,薄唇輕啟,“手給我。”

楊曉晨就隨意給他伸了一隻爪子過去,二爺嫌棄的在她的爪子上拍了把,“右手。”

其實汪翰也就是一個很隨意的動作拍掉了楊曉晨的爪子而已,可就是人汪二爺做出來後顯得很怪異,然後就使金虹給“噗嗤”一聲笑了,然後櫃台裏幾個臉頰緋紅、眼裏冒著綠泡泡的美妞兒笑了。

然後汪二爺繼續拿起楊曉晨的右手無指,“先試下大小合適不。”

這個戒指已經是按照汪二爺的要求調試第三次了,金虹都快煩死了,趕緊過了這關算了,所以她就淺笑兮兮的看著楊曉晨,說,“汪太太的手指好美哎!不愧是做美麗事業的精致女人了……”無非就是希望楊曉晨點頭。

其實楊曉晨哪裏有她們想的那麽矯情了,起初汪翰從來沒提過戒指的事情她還以為沒有婚戒了,剛剛汪翰又拉著她來精英國際,她以為就是隨便買一對戒指的。

從剛才金虹的話裏,再從此刻她看到戒指的這一刻起,楊曉晨不感動是假的,如此精致的子彈頭一看都是出自汪翰的設計和要求的,某女看著被他緩緩戴上的戒指,低聲說道,“是不是,好貴了?!”

汪翰斂著眉眼和她一樣看著那枚別致的戒指,抬手寵溺的捏著楊曉晨的鼻尖,沉沉的聲線說,“你喜歡就好,貴不貴,不是你操心的事!”

楊曉晨緩緩將手抬起,手背對著汪翰的臉,忽閃著以真亂假的睫毛,一點矯揉造作的表情都沒有,“喜歡!”

楊曉晨說著就拿出男戒,說,“我給你戴上吧!”

汪翰摁住她的手,“軍人不許佩戴飾品。”見她略顯失落,汪翰又補充道,“不過平時休息的時候換上便裝時可以戴一戴。”

楊曉晨隻好把男戒放好,蓋上蓋子,說,“那好吧!”

汪翰拿出一張卡給金虹,“刷卡。”

楊曉晨趕緊從包裏拿出自己的一張銀行卡,“刷這個吧!你的工資卡還在我身上了。”

汪翰摁住楊曉晨的手,“不用,這個卡是以你的名字開得,工資卡你又不用。”

的確是楊曉晨把那張汪翰的工資卡都給遺忘了,最近買婚禮用的所有東西,包括收拾家裏都是她的錢。其實她沒多少錢的,這兩年開會所分的錢直接給人安小米抵賬了,自己手上現在也沒什麽錢。

楊曉晨上下打量了會兒汪翰,湊近他的耳旁,低,聲嘀咕道:“你,還是別這麽大手筆出現在這種地方買東西,免得被人說事兒。現在的人都比較心小,咱們還是注意為好,所以用我的卡吧!回頭你還我。”

汪翰抿了抿唇,看著楊曉晨非常嚴肅的表情,“你爺們出生入死十六年軍旅生涯了,沒人替我花錢所以就都給你花了,每一分錢都來路正當。所以,你放心就是了。身正不怕有鬼,嗯!”

楊曉晨瞪某人一眼,碎道,“我又沒說不正當,我就是說,咱們總不能給人落下口舌,你這身皮這麽的敏感又招蜂引蝶的~”

某人唇角勾了勾在楊曉晨的鼻尖捏了捏,動作極其寵溺,“哦!原來是吃醋了!”

楊曉晨翻白眼,簡直無法正常溝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