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明月抿了抿唇,捂住自己的頭發,臉上有屈辱的神情。

“這麽看著我做什麽?不願意?別忘了,當初是誰哭著喊著爬上我的床。”

岑明月終於順從的跪了下去。

男人撫摸她的長發:“明月,你是不是後悔了?”

岑明月說不出話。

蔣季誠也不需要她的答案,謊話連篇的女人,她什麽他都不會信的。

“不過,你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能跟著我,畢竟離開了我,你隻會更加比不上岑蜜,我的好嶽父,怕是會徹底偏向他那個有用的女人吧,你說呢?。”

岑明月拚命點頭。

蔣季誠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居高臨下的拍拍她的臉蛋:“起來吧。”

岑明月起了身,走到洗手台旁漱口,蔣季誠走到她的身邊,在鏡子裏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和臉蛋。

冰冷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滑下,最後捏住她的下巴:“你這張臉這樣看,跟岑蜜還是有幾分相像的。”

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也僅僅隻有幾分相象而已。

岑明月眼睛裏劃過一絲厭惡,側了側頭,想要躲避他的手。

然而現在的蔣季誠受不了別人的一點兒忤逆,用力掰過她的唇瓣狠狠的吻上去。

等再放開的時候,岑明月的唇上已經染上了鮮血。

她捂住自己的唇瓣,眼淚一滴一滴的落下來。

她怎麽會落得這樣的地步?

……

蔣京朝的需求本身很大,其實平日裏岑蜜有時候也難以招架。

真不知道為什麽蔣京朝是出力的那一個,累的半死的確實她。

第二天男人還能神采奕奕的去上班,她幾乎要一覺睡到大中午。

隻有下午才有時間去畫室打磨自己的作品。

她以為蔣京朝知道了拉斯維加斯的那件事,最起碼要緩上兩天,才會行房。

但是她低估了蔣京朝對她的渴望。

她聽著男人低低的喘息聲,臉蛋紅成一片:“你腦子裏隻有這些東西嗎?”

男人挑挑眉:“不然呢?”

岑蜜被噎了一句,輕哼一聲。

有些不滿的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在上麵留下了一排淺淺的壓印。

蔣京朝大概是沒什麽感覺,但是岑蜜覺得自己的牙齒都開始痛了。

接著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因為喜歡你,所以才忍不住碰你。”

男人在**都是無師自通的各種高手。

岑蜜心裏清楚,但是心裏還是忍不住湧起淡淡的欣喜。

隻是到底是不同的,蔣京朝的動作比之前克製了太多,簡直纏綿的磨人。

岑蜜咬了咬唇道:“小叔沒吃飯嗎?”

蔣京朝都被氣笑了,捏了捏她的臉:“暗諷我?是不滿足嗎?”

岑蜜現在的臉皮比之前厚了點,她道:“是的,要快一點。”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撥弄了一下她散落在床單上的長發。

“你搬進主臥的那天,做了噩夢,還記得嗎?當時很害怕嗎?”

岑蜜沒有想到蔣京朝還記得這件事,她偏過頭去:“沒有。”

男人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兩個人麵對麵,額頭相抵。

“對不起,我當時並不知道。”

岑蜜愣了愣,一股久違的委屈湧上來。

其實她無人可傾訴,那些委屈就都埋藏在心底,裹上了厚厚的硬殼,裝作自己不在意。

她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眼睛裏閃著細碎的光:“因為當時事情發生了不久,我當時真的對這種事很抗拒,很害怕……”

她講最後三個字咬的很輕。

蔣京朝靜靜的看了她幾秒吻了吻她的唇角。

岑蜜推推他:“快來……”

事後,男人靠在床頭。

岑蜜將弄髒的床單扔去髒衣簍,她臉紅了一瞬,雖然吳阿姨肯定能猜到什麽原因。

但是每次她都很心虛。

一時睡不著,岑蜜坐在蔣京朝的旁邊跟艾米聊天。

艾米放假後就去了美國了,去陪她外婆。

她也是知道了那件被陷害的事情,來問詢問自己情況的。

——怎麽整件事都透露著好笑?他當時為什麽篤定你一定會幫他?沒懷疑過你?

岑蜜回複:

——因為當時他說可以告訴我蔣京朝的那個白月光的信息

——他篤定我會喜歡蔣京朝,會答應這個要求

艾米反應很快:

——所以你真的在乎嗎?

岑蜜摸索著手機:

——我不在乎!我隻是想要幫他捉住蔣季誠的把柄。

艾米一陣見血:

——嘴硬哦蜜蜜

岑蜜偷偷看了一眼蔣京朝,哪想到剛好撞到蔣京朝也在看她。

兩個人目光相撞。

岑蜜有些心虛的轉過頭來。

——才沒有嘴硬!人家對白月光念念不忘著呢

——雖然我對他是有喜歡,但是隻有一點……

這句話還沒有打完,手機上方出現了一條推送。

拉斯維加斯XX酒店,被曝出每晚數十萬美金的豪華套間內,裝有微型攝像頭,酒店人員稱不知情……

岑蜜瞳孔驟縮,那個酒店的名字……

就是她失身的那個酒店。

她的手一抖,連忙點進去。

然而界麵上,顯示視頻已被刪除。

岑蜜心慌了一下,如果是真的,那間酒店真的被不法分子裝上過針孔攝像,這麽大的事情……

她繼續來搜關鍵詞,然而什麽都沒搜出來。

岑蜜鬆了口氣,如果真的被拍了東西,並且視頻外流,那麽……

那麽蔣季誠一定會拿來大做文章。

到時候連帶著蔣京朝都會被人嘲笑。

不過這條視頻這麽快被刪除,大概率也是以訛傳訛吧,畢竟那麽大的酒店,安保係統那麽完善,怎麽可能會出這種烏龍事件?

蔣京朝注意到她臉色不好看:“怎麽了?”

岑蜜笑了笑:“沒什麽。”

這隻是個猜測,而且概率太小了,自己總不能這麽倒黴吧?

隻是……

她捂住胸口,總覺得心慌的不太正常。

像是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

“夜色”迷離的燈光,讓黑暗中的每個人的麵孔都在閃爍。

“蔣少,您最近怎麽有時間出來玩了?”

女人扭著腰肢走到蔣季誠身邊,坐下,幫他湛滿了一杯酒。

蔣季誠恍若未聞,垂眸喝酒。

女人看出了他的心情不佳,很有眼色的沒有再說話。

但是也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