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市最繁華的黃金地段,盛天大廈28層的一間工作室內,幾百台電腦中間露出十來個腦袋,他們對著電話麵麵相覷,一秒後,所有人不約而同的跳回電腦前,分公明確地幹活。
“大貓,查舒姐位置!”
“笨狗,連線小弟們!”
“黑熊……”
“在查!”
“連線中!”
“
“查到,風華閣!”
幾人對視一眼:“在附近,跑過去幾分鍾,要不我們親自過去?”
“等我們到會不會黃花菜都涼了?”
“可是好想看看舒姐的男人長啥樣!”
這話為嘛讓人聽了有種看熱鬧的感覺?
集體猶豫一秒,眾人眼中露出紅果果的熱情,全寫了三個字:看熱鬧!
“走啊!”他們一哄而散全部一股腦的往電梯裏鑽。
如果舒安寧看到,肯定會氣的咬牙,恨自己為什麽會交了一幫損友,但現在嘛,根本不可能知道。
她吼完一聲後,像泄了氣的皮球軟綿綿的倒在夜風懷裏,小聲道,“熱!熱!”
夜風不敢肯定她到底喝了什麽東西,打橫抱起,“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不去!”舒安寧像頑劣的孩子,鬧著在他懷裏撒嬌,“你們想丟下我,我不去,不去!我要回家!”
他腳步一頓,啞然又心疼,想到她痛苦指責舒曉明時敘述的往事,他完全有理由相信,醫院給她過不好的回憶。
“好好,不去,我帶你回家!”總歸不過是催情類的藥物,會讓人難受但應該不會有致命危險。
夜風抱起她大踏步離開,看也沒看地上衣衫半開的女人,那種不經意的無視比劈頭蓋臉的怒罵更讓她絕望!
“熱……”夜風在風華閣的總統套房內,舒安寧平躺在**無意識的咕噥,那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嬌媚。
她豔麗的紅唇微微張開,像是在邀請別人品嚐,氤氳的雙眸半開半合,千絲萬縷的風情織就一張密密實實的網,但凡看到誰,誰就無路可逃,心甘情願的被俘虜。
“天!”夜風低咒一聲,隻覺得腦中熱血上湧,特別看到她拚命的扯著身上的衣服,露出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下一抹白潤,頓覺鼻孔裏熱熱的。
舒安寧從未沾過酒,現在喝了王銘特意濃縮過的東西,根本抵抗不了。
若非她自製力夠好,早在進入包廂的時候便會發作了。
此時,她潛意識中感覺危機已除,身心放鬆,整個人意識不清,根本不曉得自己等同半裸,表情是多麽的撩人。
夜風伸手想要把她的衣服拉起,但當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肌膚時,手像碰到滾燙的洛鐵,突然縮了回來。
他額角冒汗,苦笑一聲,“寶貝,我算是栽你手上了!”
舒安寧這個女人,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妖精,偏偏他還甘之如飴不願放手!
想當初,他年少有為,英俊翩翩,多少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前仆後繼,可他楞一個都看不上眼,隻有她,舒安寧!讓自己一眼難忘,再見熱血沸騰!
舒安寧小手胡亂揮舞,抓住他一直胳膊,緊緊的攀上,巴掌大的緋紅小臉在他胳膊上亂蹭,“涼快,好舒服!”
夜風低咒一聲,再也忍不住,化身餓狼,狠狠的壓了上去。
她肺裏的空氣被他的沉重擠壓光,差點不能呼吸了,輕吟一聲,本能的張嘴吸氣,卻被他覆上來的唇狠狠的奪走!
他的唇滾燙炙熱,如一團烈焰埋入她的口中,燙進她的喉,恣意肆虐!
他在發泄,是索取也是懲罰。
懲罰她總是反複推拒,不給他“名分”,明明每次答應的好好的,做他女友,轉頭就翻臉不承認。
這很讓人鬱悶,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徹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滾燙的唇齒在她脖頸間細嫩的肌膚上肆虐,她那因吃痛傳來的吟聲,與他來說,無異於最致命的催情之藥,讓他更加狂野。
夜風的手已經從她的禮服下探入,去尋找令他神往的柔軟。
事情往失控的方向發展!
“不!”舒安寧發出微弱的拒絕,然熱血衝腦的男人如何停的下來,他粗魯的扯開遮住她柔軟的障礙物,修長手指含著令人畏懼的力量,激起她瑟縮的顫栗。
“不!”舒安寧推他,迷蒙的眸子有瞬間的清明,“不可以!”
“為什麽不可以?”他可以克製,但那緣於愛她。
而她的拒絕,緣於什麽?
是對他無愛還是仍然心有韓成?
無論哪一種答案,對於他來說,都是傷害!
不解,狂躁,受傷!
夜風總是笑眯眯風情萬種的眸子一瞬間湧出這些情緒,那眸子變得幽深如淵,仿佛能吸進人的心神。
明明那麽陽光妖孽的男人,卻在此刻看起來像受了傷的孤狼,伏在她身上舔舐傷口。
不知道為什麽他就受了傷害,難道女孩子本能的保護自己有錯?
略微清醒的舒安寧有點無措,不安的舔唇道,“第一次,要在結婚時。”
聲音不大,卻令夜風狂喜的發瘋。
雖然早就猜測以她的性格,不太會在婚前做過什麽,但當從她口中親自證實,那種如流浪漢被千萬大獎砸中的感覺,激動到差點狂癲。
他是有處情節的男人,但如果對方是舒安寧,就算不是,有遺憾但不會不喜,然而如今,她是,她是,她是!
重要的話說三遍!
她是!
看她輕輕喘息著,迷蒙的眸子在微弱的燈光下看起來不安又掙紮,跟平時火爆自信很是不同,別有一番韻味。
而且更加能激起男人肆虐的念頭,但夜風沒有動,笑的如同成精的妖孽,“寶貝,我不會過分,幫你去去火,不然你會很難受。”
舒安寧從來不知道她對酒精真的如此敏感,強撐出的清明沒堅持半分鍾,又徹底潰不成軍,無意識的點頭,“輕點。”
這個回答,讓接下來的事情變得更失控!
自她點頭,夜風屬於男人本能的侵略性全麵爆發,近乎粗魯的撤掉她衣物,一件件飛出,讓她幾乎坦誠在他麵前。
她的肌膚比想象中更美,如玉般潤滑,在燈光下發出淡淡的瑩潤光澤,看起來如珠如寶,令人心生憐惜。
夜風一遍遍吻她,吻過所能看到的所有柔軟之處,他手隨唇動,膜拜著她最神秘的柔軟。
“嘶”舒安寧不太舒服的皺緊眉頭,無意識推他,“疼!”
“老公疼你!”夜風按下她雙手,繼續毫無章法的摸索,房間裏充斥著壓抑的喘息,在自己
瀕臨爆炸時,他狠狠種下幾塊印記,扯過被子來蓋在她身上,狼狽的下了床,留給她一個妖嬈的背影,去了浴室。
一番動作,舒安寧出了汗,帶走部分酒氣,她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留下悲催的夜風摟著能摸不能吃的寶貝幹瞪眼。
怕忍不住化身為狼,夜風在腦海中勾畫怎麽教訓敢對舒安寧動手的王銘,是一片片割肉,還是一次性整垮?
想了好久,在他迷迷糊糊閉上眼前,決定,還是鈍刀子割肉的好,要讓他清清楚楚看著在意的東西一件件失去,那應該是最好的懲罰。
而被他“惦記”的王銘終於甩脫大堂經理重回多功能廳,在門口他停住,陰森的小眼掃過對麵的包廂,若有所思。
這場同學聚會是他主辦,他記得為了表示財大氣粗,特意包下了附近的幾個包廂,就算用不到也不想閑雜人等走到附近,以免打擾。
現在包廂裏卻亮起了燈光!
酒店怎麽回事,不把他王銘放在眼裏?
豈有此理!
滿肚子火無法發泄的王銘走過去,一腳踢開包廂的門,映入眼前的是豐滿的身體和雪白的大腿,白花花的刺瞎他眼睛。
王銘小眼瞪大,露出猥瑣的笑容,扯開領帶撲了上去。
舒安寧沒抓到,正好讓她代替泄瀉火。
還在發呆的小梅被突然入侵的王銘驚住,掙紮了兩下無果,很快沉浸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之下,最後兩人同步,在地板上妖精打架,和諧的一塌糊塗。
完事後,王銘提起褲子就走,被小梅抓住褲腳,嬌嗲嗲呼喊,“冤家,你就這麽走了,太無情了吧?”
“騷娘們!”王銘捏住她下巴,端詳了半晌,像挑揀貨物一樣,“雖然臉長的隻算不難看,但下身功夫不錯,看在你侍候老子舒爽的份上,賞你了。”
從兜裏夾出一張銀行卡甩到她紅果的胸上,“兩萬塊,買你一次,夠了!”
看穿的一身名牌,人模狗樣,居然隻給兩萬塊,太小氣了。
她貪婪的眼神隱藏在眸底:“冤家,人家可不是想要錢!”
是想要很多的錢!
王銘嗤笑一聲,在她胸上用力抓了一把,引得她嬌聲不依,“騷娘們,知足吧,老子今天火急才找了你這破爛貨,往常不幹淨的可是不要的。”
難堪在她臉上一閃而過,但她很好的掩飾,“那我這破爛貨是不是侍候的你很爽啊!你難道不想以後經常這麽爽?”
輕賤算什麽,侮辱算什麽,隻要有錢,她就能當老子!
今天在這裏被他輕賤,得到足夠的錢,明天她就能讓男人跪舔她腳丫子!
聽聞此言,王銘這才正眼看她,把她臉掰正又掰歪,不屑中隱有半絲趣味,扔了一張名片給她,傲慢道,“我允許你給我打電話。”
說完毫不留戀的走開,徒留女人赤身果體的半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野心蔓延:王銘,總有一天,我要你跪舔在我麵前!
盡管暫時發泄了渾身的火氣,王銘還是怒難平,隻要想到舒安寧現在不知躺在哪個男人身下低吟承歡,他的怒氣就噌噌的上升。
“爸!我想要舒安寧!對,就是初一時把我揍了一頓的小辮子女孩,你還誇她長的好看。對,她回國了,我剛見到,比以前更美!你不是一直讓我結婚生子嗎,就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