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得失之間
清晨,阿列克謝頂著清晨地寒冷來到哨崗上。不過和很多蘇聯士兵一樣。他們都在詛咒著這種無意義地行為。雖然前段時間日本猴子攻占了薩哈林島。可自己現在地位置離海岸線足足有幾百裏!即使是現在和對麵地中國猴子打仗。可那些中國猴子什麽時候能象樣地打上一仗?
靠在這處哨崗上。阿列克謝剛詛咒完萬惡的製度後又詛咒起這個地勢較高地崗哨位。很早以前阿列克謝曾經聽過一個老人對自己介紹的一句話。叫做在最高峰上。不僅要享受巔峰地愉悅,也要忍受高峰上的嚴寒。
阿列克謝現在就很理解這句話的意思,雖然這個崗哨地勢最高視野最好。但是四下吹過來地寒風也是最寒冷的。阿列克謝還記得那老人說這是一句中國的俗語。不過阿列克謝並不打算為此就抬眼看這些中國猴子。俗語?蘇聯也多地很,再說了,這些俗語能讓自己現在地處境好過一定點嗎?顯然不能。
哨崗裏沒有座位。這是為了防止哨兵偷懶的設計。不過阿列克謝有些小聰明。他將自己地步槍橫放在哨崗的兩側讓所有哨兵痛恨的透風觀察口。使之成為橫亙在觀察口上地一根活動梁。然後自己一屁股坐上去,借助著步槍使自己舒服一點。這樣即使是下麵地軍官用望遠鏡查崗時即能看到自己偽裝站立執勤地姿態,又可以使自己舒服一點。有時候阿列克謝真得感謝自己的這些小聰明。
坐在自己製作出來地臨時“座椅”上,阿列克謝玩弄著一根小木棍打發著時間,由於天氣寒冷,哨兵地換崗時間被縮短至了一個小時,隻要熬過這一個小時,阿列克謝就可以回到那飽含著體味、鞋襪臭味還有口臭味的臭轟轟宿舍中去,雖然那裏地氣味地確不好聞,但是畢竟溫暖不用在這裏享受西伯利亞地寒風。
正當阿列克謝晃動著腳打發著時間時。突入哢嚓一聲,阿列克謝屁股下地步槍從握把處斷掉,阿列克謝一下子便掉在地上。
“該死地,這步槍也太不結實了!!不過等會怎麽和排長交待步槍為什麽會斷掉呢?……就說自己摔了一跤,把步槍給摔壞了,不過我得先在地上蹭一下,蹭出點印子出來才能證明我摔的有多重,最好還要在臉上蹭點傷出來。”阿列克謝摸著被步槍槍身掉落後敲在自己腦殼上地地方,好在戴了厚厚的棉帽。棉帽抵禦掉了步槍地衝擊力。要不然肯定會被敲出一個包,不過這個包似乎也給他帶來了解釋槍支損壞的靈感和借口。
隻是當他走出哨崗四處找合適地地方做偽裝現場時。他注意到遠方有一條若隱若現地車流向著自己營地的這個方向前進。由於天色還隻是微亮,他無法分辨出這是一支什麽樣的車流。隻是感覺車流很大,數量很多。
終於,當阿列克謝仔細看清楚這一個車流時阿列克謝眼睛睜大瞳孔放大心髒驟然劇烈加速跳動,嘴巴下意識地張開。
“這、這、這絕不是我們自己的坦克。”阿列克謝好半天才意識到。雖然對麵地車隊上同樣插著紅色的紅旗,可是這些坦克和這些車輛讓阿列克謝無法從已知的蘇聯坦克中尋找到同樣的型號。
手忙腳亂地將隻有半截握把地步槍上膛向天空中開了一槍。這個哨崗沒有安裝警報裝置和戰場電話線路。因為沒有人會認為在蘇聯腹地內還有人敢於襲擊這裏。
槍聲擊破寂靜地黎明夜空向四周傳去。相信自己做到這樣的警示身後地部隊會聽到警示信號,阿列克謝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越來越接近的車流。
突然。一直關注這些車流地阿列克謝發現有兩輛坦克將炮口指向了這裏,阿列克謝沒有多加考慮便立即撒腿就跑。他的小聰明告訴自己,對方肯定是發現了自己身後不遠的哨崗,這個哨崗就是最好的目標。
果然。在阿列克謝跑出幾十米外後兩發炮彈準確地擊中了崗哨附近,巨大的衝擊波不僅將哨崗那薄木板粗製的身軀給撕的粉碎。同時也將阿列克謝給狠狠地撞倒在地上,順著冰雪麵劃出了很遠地地方。
還活著?阿列克謝晃晃有些眩暈地腦袋。仔細地檢查著自己是否受傷,熟悉寒冷天氣地他知道,在這種冰冷的氣溫中。人的身體特別是四肢很容易產生麻木。往往會降低身體受到傷害後地疼痛度以置於沒有去處理傷口導致死亡。
終於,當阿列克謝確認自己沒有受傷後這才放下心來。看著近百米外的原哨崗旁邊的兩個彈坑,再看看自己身上剛才滑行摩擦出來地印記,最後摸摸剛才臉上和冰雪麵產生的幾處表皮擦傷,阿列克謝知道,這步槍折斷地事……自己肯定能解釋得過去了。
“一線攻擊車輛加快速度,按照初步地情報這裏駐紮著一個營地士兵和上千勞工,全速突擊衝進這個補給站。力求最快速度切斷這個補給中心,四連還有五連,你們兩個連迅速包抄至補給站地兩翼,切斷鐵軌上一切想出逃地列車,六連你們直接包抄到後麵去,我要一個盡量完整的補給中心!”升任團長地黑螞蚱再次跳了出來成為了此次突擊任務的一線指揮員。雖然他自認自己沒有馮瘋子那麽的瘋狂,但是在很多的時候。能跟著軍中兩大瘋子手下當主力尖刀部隊指揮官地人也不會正常到哪去。
“班長!誰說這裏隻有一個營地兵力啊!怎麽突然冒出來這麽多老毛子?!”二等兵王福仨有些驚奇。在出擊時排長告訴自己這裏有大概一個營地蘇聯官兵防守。但是現在自己麵對著的人潮顯然不是一個營地兵力所能組成地壯觀場麵,這裏黑壓壓的一片老毛子的軍帽和棉農身影在自己眼中晃動。怎麽看都向自己參加團裏活動時看到了人潮場麵。(電腦閱讀)
“我哪知道,可能是臨時增加的增援部隊!管它這麽多。有多少我們殺多少!!”班長範宏勇其實剛衝下裝甲車時也被這麽密集的象潮水搬從各個房子中湧出來地蘇軍士兵狠狠地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地便鎮定下來。轉頭向裝甲車地車長匯報蘇軍臨時增加地兵力和請求增援後便投入了戰鬥,這麽多的老毛子,就靠自己這麽一個班的兵力來攻擊,雖然自己火力強大但自己初步判斷至少是一個營地蘇軍步兵。
“咚!咚!咚!”的機槍聲響起,這是裝甲車上地車載15毫米重機槍發威的聲音,和撕裂ii式機槍地嘶鳴聲不同,15毫米重機槍由於槍口有一個防火帽向兩側消焰,槍聲比較悶,不過連續射擊起來所弄出來地動靜也是讓自己人感到是一種安慰。而至於對麵地敵人?應該是一種殘酷的血腥死神舞動樂章吧……
重機槍對著主要掃射地位置是那個倉庫大門。就是這裏剛才湧出了一百多老毛子士兵,而且勢頭還一直不減,班裏的撕裂ii式已經去收拾那些跑出來地蘇軍,而且撕裂ii機槍對於這些人擠人,人推人的超級密集區域有些力不從心,這小口徑的威力畢竟是擺在那裏了,對付這種大場麵。15毫米機槍地威力才能在這裏大顯身手。
倉庫地鐵門很小,至少在剛剛開始射擊前很小,兩扇拉合式地鐵門剛開始隻有一個左側的小鐵門開著讓士兵鑽出去。可是很快15毫米重機槍便將整個大鐵門給掃出了一個大口子,薄薄地二毫米鐵皮根本無法阻擋重機槍賦予15毫米重頭彈那巨大地動能。子彈穿透過鐵皮後撞上門後眾多的蘇軍士兵。強大地動能可以使得它們在穿透第一個肉體後還能繼續穿透下一個肉體,直至這些比空氣密度高800的碳水化合物消耗掉最後一點動能才停止下自己的行程,隻是很多子彈都無法能計算出自己穿透了多少肉體和破碎了多少骨骼。還有掀帶起大量地血花碎肉和簽發了多少張死亡車票。
“彈藥!彈藥!!”裝甲車上負責射擊的射手大聲地求助著自己的戰友。剛才在倉庫裏的血腥雖然他沒有看見大門後麵地慘狀。但是在一開始時的屠殺也讓他過足了屠殺的欲望,巨大地子彈攜帶著巨大的動能使得很多蘇軍士兵被重機槍子彈擊中後地模樣慘不忍睹,一些被攔腰打斷地士兵還沒有死,而那些被打斷肢體的士兵和受傷地士兵痛徹到極致地劇痛感使得他們發出一陣高過一陣地哭嚎聲還有慘叫聲。聲音之大都無法讓一直被重機槍轟鳴所給掩蓋。不過即使是麵對如此慘烈地景象。很多戰士並沒有感到什麽不舒適,而是很多人回想起出發前地一段訓話……
“這次你們出擊。不是簡單地一次包抄主動出擊,而是中國滿清曆史後中人第一次主動在國境線外作戰地出擊。特別是掠取我們上百萬平方公裏土地的蘇俄。你們不要存留用對待國內各方勢力時的憐憫心和中華民族同族歸屬感,這是一場國家整體民族地崛起和複興之戰!這場戰鬥是中華民族向世界宣告我們強勢回歸世界強國地信號,是我們向一百年的屈辱所堅強反彈的崛起之戰!戰士們,向用拳頭賦予我們中國屈辱地白皮膚高鼻子亂色眼珠地洋鬼子用我們現在更為有力強壯地拳頭和槍炮告訴它們,我們中華不可欺辱!!!”
……
同日。在太平洋上的珍珠港。被日本地突襲使得美國人和蘇聯人發現中隊出現在自己身後的表現是一樣的。
驚慌、震驚、混亂、還有無措。
美軍這時候還沒有具備世界警察的準備和鼻孔朝天地龐大自豪感。同時日軍各型飛機配合的非常精妙,魚雷機發射出的魚雷象打固定靶一樣準確地命中港口中的一艘艘艦隻,不斷落下的航空炸彈轟炸著一個個最有價值地目標。油料庫、物資倉庫、彈藥庫。一切隻要被日本惡狼所盯上的目標被一個個巨大地焰火所摧毀。一艘艘軍艦被擊中浸水翻沒,日軍地攻擊足足持續到了下午三時進行了六波。在這六波攻擊浪潮侵襲下,日軍飛機幾乎打光了所有艦隊所能攜帶地航空武器彈藥,如此龐大大的轟擊目標不僅有著日本間諜所標注地有價值摧毀目標,更多地隱藏式目標是那份來路神秘地高空航拍照片所提供的。有些半隱藏式地目標甚至在飛機轟炸之後才知道是油庫還是彈藥庫。甚至一些巨大的彈藥庫在爆炸時所產生地氣浪將轟炸地飛機造成失控墜毀。
下午六時,當最後一架飛機飛回艦隊後,所有的戰果開始進行統計。當一個個數據被統計反複確認之後。饒是很多日軍海軍將軍們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也被巨大地戰果所震驚。
此次襲擊。不僅將美軍地太平洋艦隊摧毀了70%以上艦隻,更摧毀了珍珠港內眾多的後勤補給及港口設施,珍珠港這個在太平洋上地一顆明珠式的軍港,在未來兩年內將變成死港、臭港!
……
“團長,這裏蘇軍昨天派過來一個傳運輸地步兵師。我們在裏麵打的很吃力,蘇聯人太多了,請求增援!”車載通訊器裏傳出來裏麵交戰部隊地緊急求助。
“啥?!撐住!支援馬上就到!”黑螞蚱丟下這個和前線作戰部隊的通訊器抓起另外一個通訊器地話筒大聲命令著。
“七連八連,你們立即突進去增援一二三連,機步營剩餘地部隊也給衝進去。不要怕浪費彈藥!轟死這幫狗日地!!自走炮連,火力掩護突擊部隊。注意校射。不要轟到油料和彈藥!”
黑螞蚱有些心驚肉跳。他沒想到居然突然多了一個來此轉運的步兵師,自己剛才投進去地部隊差點沒被蘇聯軍隊活生生地給推了回來,不過好在自己是突襲。很多蘇軍官兵還沒有適應過來便被一陣痛宰,二是這隻是個純粹的步兵師,還是一個剛剛組建起來的部隊,不僅缺乏武器彈藥甚至是作戰隊形和意識都沒有形成,隻是在各級長官地帶領下向前蜂擁攻擊。而這種攻擊在裝備自動火力的中隊麵前就是被屠殺地靶子。
增援的部隊投入進去後很快適時的抵擋住了蘇軍的攻擊浪潮,各支部隊地戰果也匯報了出來。
現在補給站地情況比較微妙,中隊控製了補給站以南這邊地區域。而殘餘地蘇軍部隊還掌握著補給站的北邊區域。這種南北僵持局麵的產生也是各自方向所儲備的物資造成的。南邊的倉庫和囤積的物資多為衣被、糧食還有彈藥,而南邊則囤積了大量的油料。
由於油料地不穩定性和易燃性,攻擊部隊無法使用大口徑的武器。導致了隻能小規模的派出部隊交火清剿。可蘇聯部隊雖然缺乏武器彈藥但是就是不缺人。班級一下的部隊打進去很快就會被高喊著“烏拉”口號地蘇軍士兵蜂擁而至的堵回去,雖然蘇軍缺乏武器彈藥,但很快蘇軍就利用起手頭上地各自武器資源。沒有槍的就拿著子彈跟在有槍地士兵身後,有些蘇軍士兵甚至是將10升的油壺舉在胸前衝鋒,決然而死地精神勁頭硬生生地逼退了戰士們數次地攻擊。
“現在情況怎麽樣?”黑螞蚱向剛剛又被打退攻擊的三連長詢問著最新地情況。
“很吃力,蘇聯人瘋了。很多人甚至現在舉著或者是滾著油桶反攻擊。我們擔心傷亡和引爆油庫不敢過於深入,戰鬥進行地很吃力。”滿是煙熏火燎痕跡的三連長抓起桌子上地水杯喝下半缸子溫水後匯報著。
“傷亡情況呢?”
“傷亡倒不大。現在地傷亡主要是剛衝進來時混戰所造成的。攻擊南區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什麽傷亡。倒是我聽說六連在攻擊時損失了些人手和車輛。
”三連長有些關切地詢問著自己戰友地情況。
“是有這回事,當時衝進去時被老毛子地兵用土質燃燒彈燒了兩輛裝甲車。折了兩車人在裏麵。不過好在其他部隊在這兩輛車的最後掩護下退了出來。”黑螞蚱有些痛心。
“媽的,投鼠忌器啊!下麵怎麽打?”三連長詢問著黑螞蚱。
“怎麽打?停止進攻。讓對麵地蘇軍投降,如果不投降?哼哼,毀了它!”黑螞蚱冷冷地說著。
“團長!我看讓這些老毛子投降是不可能地事了。真要炸啊?!”三連長有些不甘心地詢問著。
“炸!如果不投降蘇聯人也不會讓我們得到這些油庫地,他們會在我們攻擊到油庫邊緣時自行炸毀油庫,這反而會增加我們的損失。既然到頭來不僅得不到油料庫還要損失更多地兵力。幹脆不如一陣炮火毀了它來得清淨!”
黑螞蚱很快地便從原先想完整的吃下整個補給站的美好構想中走了出來,當了這麽多年地指揮官了。他清楚地知道什麽時候該舍棄掉一些會成為拖累的功名。
下午五時。在勸降無效後團裏的自走火炮連幾門重炮向油庫發射了一輪炮擊,當衝天地火焰和巨大地爆炸聲不斷傳來時,黑螞蚱則開始部署新的作戰任務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