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虎把林巧兒送回林家,獨自返回家中。
酒廠馬上就要正式運營,他準備繼續調製一些藥材包,到時候就可以快速達成量產的目標。
見張小虎要調製秘方,張誌連忙把王芬母女趕出房間。
知道半小時後,張小虎才叫了叫守在門口的父親。
“行了!”
張誌見張小虎配置好藥材,這才把王芬母女叫回來。
王芬母女覺得老爺子過於小題大做,忍不住調侃道,“我說孩他爹,不就是弄個秘方,至於這樣興師動眾嗎?”
“誰說不是,難道你害怕我們把我哥的秘方說出去嗎?”張秀秀連忙附和道。
張誌突然眉頭一皺,“你們一定不知道,這藥酒多少錢一斤吧?”
說完,張誌看了看張小虎,“你告訴大家吧!”
張小虎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他記得自己沒和家裏人透露過藥酒的價格,難道父親通過和喬三閑聊,知道了價格?
“我當然知道!”張誌抬高嗓門。
王芬不以為然,“看你們神秘兮兮的,不就是一斤藥酒,最多也就十幾塊錢一斤唄!”
“是啊,我爸這是怎麽了,十幾塊錢的藥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張秀秀再次附和道。
“十幾塊錢?”張誌冷哼道,“十幾塊錢最多能買一兩酒,今天喬總過來已經告訴我,小虎的藥酒要一百元一斤!”
“啊?”
“真的假的?”
母女二人瞪大雙眼,滿眼的不可思議。
張小虎微微一笑,“之所以不告訴你們,就因為害怕嚇你們一跳!”
“小虎,你爸說的是真的?”王芬還是不敢相信。
“一斤一百元,那一壇酒豈不是要好幾千元?”張秀秀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張小虎笑著道,“這個價格已經是良心價,正常來說,這種功效的藥酒,至少幾百元一斤,不過我的朋友們負責找銷路,讓他們掙一些差價也沒什麽!”
“小虎,這藥酒為什麽能這麽值錢?”
“那是因為有特定人群需要他,這酒對你們女人來說功效不是很明顯,可是對那些上了年紀的男人來說,作用可就大了!”
張小虎沒有明說,這種滋陰補陽的藥物,一直是市場上重點推銷的對象,現在這種藥酒橫空出世,一定可以引起強烈的反響。
“對了媽,妹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買新衣服了,這卡裏有五百萬,有時間你帶她去買點新衣服!”
五百萬?
母女二人聽到這個天文數字,當即忍不住暈頭轉向起來。
這些錢對於張小虎來說可能不算什麽,但是對於普通村民來說,絕對是幾輩子也見不到的巨款!
夜裏,張小虎偷偷離開家門,準備找一處僻靜之處修煉一番。
剛到村口,一道靚麗的身影突然映入眼簾。
仔細一看,竟然是辛曉霞抱著行禮正在走向村外。
“曉霞,你怎麽在這?”
辛曉霞聽到張小虎在呼喚自己,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轉頭看了過去。
“小虎?”
“是我,你這是……”張小虎麵帶疑惑。
“我不想回家了,我準備去後山的山洞住幾天!”辛曉霞滿臉無奈。
張小虎打量了一番辛曉霞。
“怎麽回事?隔壁的王寶輝又騷擾你了?”
辛曉霞點了點頭,“他媳婦已經和他離了婚,他現在更加變本加厲,甚至從窗戶跳進我房間裏!”
“不應該啊,他不是廢了嗎?”張小虎略顯疑惑,“看來這小子還是欠收拾!”
“小虎哥,他仗著我欠他兩萬塊錢,才敢這樣對我的!”辛曉霞卑微的低下了頭。
張小虎道,“我差點忘了,你明早去林巧兒那裏預支兩萬塊的工資,就說是我批準的!”
“小虎……”
辛曉霞難掩心底的激動,扔掉手中的行禮,就想抱住張小虎。
張小虎想要擋開對方,可是辛曉霞卻抓住了他,他趕緊道:“曉霞,快放開,被人看到會誤會我們的!”
辛曉霞卻說什麽都不鬆手,張小虎滿臉通紅,好在這時,他懷中的電話突然嗡嗡作響。
夜晚的寧靜,被這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張小虎連忙掙脫開辛曉霞的懷抱。
“小虎,我爸有點事需要你親自出麵,我現在去接你,馬上到!”
聽到電話裏傳來趙思聰的聲音,張小虎略顯遲疑。
“什麽事啊?”
“電話裏說不清,一會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現在開車過去!”
通話結束後,張小虎收起手機,辛曉霞顯得有些失落。
“小虎,你要走嗎?”
張小虎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辛曉霞,“我去一趟縣城,記得明早去找林巧兒預支工資,還有明天員工宿舍差不多就已經建好,你可以直接搬過去!”
辛曉霞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目送著張小虎走向村口外。
張小虎離開村口,向著村外的大陸上走去。
不得不說,剛剛辛曉霞主動投懷送抱,著實讓他沒想到。
雖說辛曉霞的姿色略遜於沈秀茹和林巧兒,可是她那一雙微胖筆直的雙腿,絲毫不遜於其他兩位頂級美女!
想到嫂子和林巧兒,張小虎忍不住有些意亂情動!
沒多久,前方的大路上出現一抹亮光。
仔細一看,原來是趙思聰的轎車正在急速駛來。
“你怎麽走了這麽遠?”
不知不覺間,張小虎已經來到距離青山村五六公裏遠的地方。
張小虎上車後,轎車急速轉頭趕往海豐縣城的方向。
“怎麽回事?”張小虎率先發問。
“這件事很重要,若是你能幫我爸搞定這次的事,我們趙家就有望衝出海豐縣,到省城去發展!”趙思聰難掩激動。
“我會盡力,不過還要看具體是什麽事,畢竟我的能力有限!”張小虎虛心解釋。
“我相信你!”
趙思聰眼神堅定,“我爸是省商會的會員,商會會長對我爸有恩,如今商會會長忽然得了半身不遂,正在到處求醫,如果不能及時治療,恐怕就要變成癱瘓!”
張小虎若有所思,“半身不遂可是十分棘手的腦血管病!”
“我知道,通常得了這種病的人,若是及時治療還有一線生機,否則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趙思聰麵色凝重。
張小虎點頭道,“你說的沒錯!”
趙思聰顯得有些急切,“我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醫治這種頑疾?”
對於張小虎的醫術,趙思聰還是比較放心的,無論是之前在監獄裏,還是上次妙手回春醫好他父親,都不是普通醫生可以做到的。
“辦法倒不是沒有!”張小虎不緊不慢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