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縷陽光透過雕花木窗射進來,照著相擁而眠的兩人。
傲雪一手從司馬禦風後勁摟著他的脖子,將整顆小腦袋埋在司馬禦風的胸膛,另一隻手放在他的小腹不安分的又揪又捏,兩條大腿夾住司馬禦風的大腿。司馬禦風雙手環住傲雪的腰身,堅挺的下巴緊挨著傲雪的後腦勺。這場景曖昧中透著一絲溫馨,似是兩個相愛的男女在賴早床。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一個磁性的男性嗓音。
“你進來都不敲門的嗎?”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過有點耳熟。
“我有敲啊,可能有人光顧著溫存沒聽到吧!”之前的男聲繼續響起。
“你進我的房間從來就沒敲過門。”聲音不溫不熱。
“這樣啊,好像還真沒敲叻!”這個男人的聲音好好聽,傲雪朦朧中好像聽到有人在說話,脖子好酸啊,又睡落枕了。
動了下身子想要爬起身,好像被什麽壓住了。傲雪睜開惺忪的雙眼,抬起頭卻見司馬禦風放大的笑臉,自己居然趴在他的胸前。
什麽情況?自己明明睡在躺椅上的啊,難道是在做夢。
然後傲雪伸出可以動的右手,在那張比自己還漂亮的臉上擠、捏、再拍,手感不錯還是熱乎的。司馬禦風的臉緊跟著發青,這個女人一大清早就掐他的臉,還被他最好的朋友夙傾城看到,他王爺的臉往哪擱啊!
夙傾城悠閑地看著傲雪的一係列動作,強忍著想大笑的衝動:“禦風你也太不厚道了,什麽時候有了弟妹也不跟兄弟打聲招呼。”他可是第一次見司馬禦風和女人過夜嗬。
司馬禦風像掀被子似地將迷糊的傲雪推到了一旁,傲雪霎時清醒,這不是夢!那自己怎麽跑到他的**來了,低頭看看衣服還好沒脫。傲雪揪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滿懷敵意:“你個大色狼、小人,是不是趁我睡著了就想欺負我。”
夙傾城憋了許久的笑終於釋放出來“哈哈,大色狼,小人……”炎國的睿王被人當色狼、小人。
傲雪聽到夙傾城的聲音驚覺怎麽還有個人,她回頭朝聲源處看去,隻見一身穿白衣的男子,手持一杆玉簫悠然自得的站在那,墨黑的長發用羊脂玉發簪隨意的束起。
臉上掛著痞痞的笑容,卻不帶任何的輕挑。兩道濃濃的劍眉也跟著泛起柔柔的漣漪。
一雙如星河般璀璨的亮眸,映射著明媚的陽光,秀美的鼻梁下一張弧角相當完美的嘴唇,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男人居然也可以這麽美,美得不真實,美得讓人嫉妒。
傲雪疑是眼前人是女扮男裝,繞過司馬禦風下床來到夙傾城麵前,伸手敲敲他的胸部嗯,硬的,抬起他的下巴,嗯,喉結很大,經過驗證是個純爺們。夙傾城石化了好一會反才應過來,他好像被人“吃豆腐”了,不過吃虧的不是他哎!
“沈傲雪,你玩什麽把戲?”司馬禦風亦從石化中醒來,一聲低吼嚇了傲雪一跳她一個女人居然去摸男人。
“沒什麽啊,我隻是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男人。”傲雪說得理直氣壯。
“那你覺得我算不算男人呢?”夙傾城很好奇這個女人會怎麽回答,手中的玉簫來回翻轉,好有趣的女人。
“從外表看你絕對的男人,隻是不知道……”傲雪瞟了一眼夙傾城的襠部故意停頓下再道:“那兒……行不行”。頓時夙傾城臉上滑下三條黑線,他不相信傲雪竟會如此大膽。夙傾城自認風流不下流,今日算是碰到對手了,可笑的是對方還是個女子。
司馬禦風臉色堪比鍋底,他不懂自己為何如此生氣:“死女人,你竟這般不知廉恥地與男人調笑,你把這當青樓嗎?”。
不明白這人無緣無故發什麽飆,傲雪在想他是不是有神經病。“你抽什麽風,我跟別人講話礙到你什麽事?真是莫名其妙。”悄悄把她抱上床的事還沒算呢,他倒先找茬了。
“白帥哥,你叫什麽名字,我叫沈傲雪,來認識一下。”傲雪伸出手要跟夙傾城握手,隻是等了半響,那白帥哥也沒伸出手來。
夙傾城佯裝沒看見某人要噴火的眼神“嗬嗬,沈姑娘啊,在下夙傾城,幸會幸會。”他覺得自己身上快被司馬禦風瞪出一個洞來了。
“嗬嗬,夙傾城,好特別的名字!”傲雪好不崇拜外加羨慕地看著夙傾城,人長得這麽帥,脾氣還這麽溫柔,傲雪想如果他做自己古代的男朋友也挺不錯的。在現代自己沒有勇氣對喜歡的人表白,現在她不會讓機會錯失,喜歡的就主動去爭取。
“見笑了。”夙傾城訕訕笑著。
“別那麽見外,叫我傲雪或者雪兒就好了。我呢叫你傾城,我想跟你交個朋友,不知你願不願意呢?”傲雪閃動著水靈的大眼真誠的看著夙傾城。
“嗬嗬……能和沈姑娘成為朋友是在下的榮幸。”夙傾城拱起雙手客套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特別,隻是她是禦風的女人。
司馬禦風快要氣爆了,這個女人把他當透明的嗎,就在他麵前“勾引”別的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好兄弟。“死女人,滾到外麵去,我們有要事相談。”他真的很想劈死她,但不能因為一個女人破壞了他們的兄弟情。
對於司馬禦風的吼叫,傲雪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權當是狗叫,臨出門對著夙傾城莞爾一笑:“回頭見。”反正要洗漱吃早飯,傲雪也不想多待。有一點她很奇怪,為什麽都沒有人來伺候這個王爺大人洗漱,也沒人送早點來。(傲雪不知道司馬禦風不叫人進來,下人不會自作主張的進來。)
夙傾城忽然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從臉上擠出一絲微笑摸摸鼻梁,對上司馬禦風殺人的眼神:“禦風,我們談正事吧!”。
“查的怎麽樣了?”司馬禦風就近拉了張凳子坐下,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敲敲發脹的額頭,昨晚酒沒喝多,卻被傲雪折騰的一宿沒睡,近在嘴邊的肥肉隻能看不能吃,如果用強傲雪昨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隻是他不願這麽做,總有一天他要她自願成為他的女人。
“接到你的飛鴿傳書,我可是連覺都沒睡就趕去了覃垟鎮李家村,那確實有個阿牛和老爹,但三天前失蹤了。京都那邊按你的推測調查,相信很快就知道哪家有人失蹤了。”夙傾城將玉簫憋在腰間,自己坐下倒了杯水一飲而下,連夜趕路還真是辛苦,進門卻看見司馬禦風沉浸在溫柔鄉,沒辦法誰讓他們是哥們兒呢。
“這塊玉是她的,你看看能否找到直接有用的線索。”司馬禦風從懷中摸出傲雪的玉遞給夙傾城。
夙傾城接過看了下隻得出一個結論:“玉是好玉,沒什麽其他特征,跟你想的一樣隻能說她不是生在普通百姓之家,不過這樣也縮小了搜索範圍。”
司馬禦風繼續問道:“那個男人的底細有消息嗎?”能接下他三鞭的人在炎國寥寥無幾。
“根據你的描述,他很可能是狼羌國的二皇子。”夙傾城若有所思,他曾在三郡城跟拓跋玉恒有過一麵之緣。
“看來事情沒那麽簡單。”司馬禦風一臉正色。
“嗬,太簡單就不好玩了。”夙傾城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嗯,半個時辰後出發。你先休息下。”
司馬禦風沒多言語,他這個好兄弟年紀比自己大,心性卻跟個小孩似地。不過正事是一點都不含糊的。司馬禦風桃花眼微斂,腦子回想著昨日所發生的事。
“啊!還是躺著舒服。”夙傾城不知何時睡到了躺椅上,那媚眼如絲、悠哉的樣子就像剛睡醒的睡美人。
“這個女人很特別哦,禦風你撿到寶了。”夙傾城突然來了一句。
“離她遠點”簡短有力的四個字,卻是帶著濃濃的警告。
“認識才一天就把我這個兄弟忘了。”夙傾城抱怨著,這個女人的魔力有夠大,他很期待接下來會有什麽好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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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包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