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大人,別惹我第6卷 286 你是認識我的

車子,開得飛快,從市區到了郊區,楚歡看了看時速,此刻已經到了120碼,而數字還在不停地往上飆著

兩邊的景物,飛速地往著身後掠過,她的視線有些適應不了地產生著眩暈的感覺,胸口悶悶的,整個胃都像在翻江倒海似的。

“別開那麽快……停……停下來……”她就連聲音都帶著一股顫意。可是她的話,他卻像是壓根沒聽到似的。

速度,還在上升,而她不舒服地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可是她卻又不敢動,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她曾想要去阻止他繼續開車,結果他卻是冷笑著道,“要是你真想和我一起死的話也行,沒準我手一抖,咱們就一塊兒死在這車裏了。”

楚歡不敢動了,因為她知道他不是在亂說。

眼前的速度,讓她整個人都驚懼了,心在狂顫著,甚至覺得隻要他稍稍歪一下方向盤,沒準她和他就真的會車毀人亡。

楚歡沒有飆車過,蕭墨夜也從來沒有開過這麽快地速度來載她,所以,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在這種速度之下,她會怕,會膽顫心驚!

太快了!快到後麵她甚至把眼睛都閉上了,不敢去看現在到底是個什麽速度。

胃裏,似有什麽東西要湧上來,楚歡一陣難受,捂住了嘴巴。唇,隔著手掌艱難地嚷著,“快……快停著,我……好難受……求求你……快停車……”

要吐了,她好想吐!

就在她以為真的會吐在車裏之際,車子驟然地停了下來,她的耳邊,是那尖銳的刹車聲,還有車門開鎖的聲音。

楚歡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甚至沒有多想,便扭開車門,朝著路邊的林蔭道奔去。

“嘔……”胃裏沒消化的東西湧上了喉嚨,楚歡趴在樹下,不停地吐著,感覺自己的膽汁都要吐出來了。

等到終於吐到胃部差不多感覺都空了的時候,她的眼才看到,有一雙黑色的皮鞋停在了她的麵前。緊接著,他蹲了下來,一隻手勾起了她的下顎,微微地蹙了下眉頭。

修長的手指,從口袋裏掏出了手帕,段棠擦拭著楚歡唇角上殘留著的汙物。他擦拭的動作很輕,很小心翼翼,就像是深怕動作大力一點,會把她給徹底地弄壞了似的。

他的鳳眸沉沉地看著她,而她,在他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臉。就算沒辦法看出自己的麵色,但楚歡也能猜得出來,這會兒,自己的臉色應該是難看到了極點吧。

“我……我自己擦就可以了。”她費力地說著,就想要從他的手上拿過手帕。

他卻壓根就沒有把手帕給她的意思,依然親手把她的嘴角和下巴都擦幹淨了後,才把手帕收了起來。

吐在地上的汙物散發著陣陣難聞的味道,楚歡踉蹌著站起身子,才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全在發軟。下一刻,段棠已經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徑自朝著不遠處的石頭長椅走去。

楚歡沒有掙紮,這個時候,她根本就沒什麽力氣來掙紮,更何況,以段棠的個性,就算她掙紮了,他也不會把她放下來。

他把她放在石頭椅上,自己卻並沒有坐在她的旁邊,而是站在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到底有什麽事兒想和我說?”楚歡抬起頭,聲音有些有氣無力。

“你和我的第一次見麵根本就不是在校園裏,對嗎?”他問著,神情嚴肅認真。

楚歡楞了楞,有些意外段棠要問的竟然是這個,“如果不是在校園裏,那是在哪兒?”

“那就要問你了,楚歡!”他的聲音有著強烈的質問。

“我不明白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

她的話音才落,下顎已經被他猛然地擒住,和剛才的輕柔不同,這會兒他的手勁,大得驚人,幾乎就像是要把她整個下顎都給掐碎似的。

“楚歡,你明明就是認識我的,早在三年半前,你就是認識我的!”如果不認識的話,為什麽他這三年來心心念念的容顏都是她的臉;如果不認識的話,為什麽她的手可以輕易地令他的頭痛褪去;如果不認識的話,又為什麽林紫薰會對他說,他曾經愛過的人,是她!

痛!她的雙手本能地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沒辦法移動分毫。“我不認識你,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你!”更不用說是三年半前了。如果三年半前她真的有見過他的話,以他這樣出色的外表,她又怎麽可能會毫無印象呢?

她的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嚷著,“疼,你鬆手!”

他的眸光,落在了她的手上,倏地,鳳眸變得更加深沉,冰冷之中,就像燃起了一簇火焰。

下顎的痛感驟然消失,可是下一刻,段棠的手已經一把抓起了楚歡的左手,眸光死死地盯著她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而後突然發出了一陣冷到極點的笑聲,“所以,你就是為了這個而告訴我,以前根本不認識我嗎?”

楚歡扭動著手腕想要掙脫,莫名的,她隻覺得這會兒的段棠很可怕,比以前地每次相遇,都更讓她有想逃的衝動。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她喊道。身子從石椅上站起來,想要從他的身邊跑開,想要跑得遠遠的!

他的手猛然一收,她整個人頓時陷進了他的懷中,他的唇猛然地壓在了她的唇上,輾轉吮吸著。

唇,好痛,好麻!

她拚命地扭著頭,卻避不開他的吻。他的唇瓣叼著她的下唇,舌尖硬生生地撬開著她的貝齒,擠進了她的口中。

她的左手被他死死地拽著,隻能用著右手拚命地捶打著他的胸口,可是她的那點力道,對他來說卻是根本不痛不癢!

他的吻,強勢、霸道而急迫,就好像在證明著什麽,又好像在乞求著什麽!

楚歡喘不過氣來,她的舌頭被他的卷著,就算她一退再退,他卻還是步步逼近著,不讓她有著絲毫的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