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派之煩惱119

青陽百般不願,千般拖延,萬般惱恨,卻也奈何不了一力降十會的道理,更何況身家性命掌握在對方之手,隻好結契。心中隻好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話自作安慰。

封白收用了青陽後,便也感覺到懷裏的元昊異動更甚。先前一番波折下來已花費了大半個時辰,此時低頭望去,隻見元昊手腳不斷撩撥本已殘破的衣裳,實在不是個正常受傷的模樣。

“娘,我好熱……”元昊麵龐通紅,口中殷嚀。

他不由青了臉色,望向青陽:“這是什麽緣故?”

青陽隻好將無極火草的藥性解釋了一通,封白一聽一個時辰內不解隻怕要傷及道基,便令青陽除衫。

“少宗,我……”青陽雙目圓瞪,自然知道對方打的什麽盤算,然而下文還沒說出來,封白便彈出一道劍光抽在他的衣襟之上,霎時衣扣橫飛,露出一側**來。

“既已結契,你當如何喚我?”封白看了他一眼。

成王敗寇,青陽隻得忍辱喚了一聲“主人”,咬牙解除了身上玄色的法袍。

封白見他脫得差不多了,於是抱起元昊過去,道:“蘑菇,你不必忍了,去罷。”似乎見元昊實在神智不清,而青陽雖負傷,但實力卻遠在他兒子之上,於是從錦囊袋裏取出一盒藥膏來。

並非旁的藥膏,而是他曾經在俗世裏尋來的,那種帶著一點催情成分的潤滑膏,他不喜叔叔因藥物而動情,於是這藥膏倒是剩了許多。此時用在這裏,倒是很好。

“往自己身上塗好了,再幫他解除藥性,不許弄傷他。”封白將藥膏丟過去,青陽臉色很不好看,但屈辱歸屈辱,他卻更怕死亡,這些年的努力,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複仇,豈能功虧一簣。

元昊被封白喂食了一顆養身丹,雖不解藥,但也解除了兩分痛苦,此時迷迷糊糊的一睜眼,正見自己居然撲在一個赤身**的男人身上——男人居然還是那個魔頭!那龜孫子!

青陽原對著這麽個美少年是有幾分胃口的,但那是他在上方的前提下,反過頭來,再看著元昊這衣不蔽體的模樣,他也是半分興致也沒有了。不過形勢逼人,他隻得拉著元昊往自己身上來,隻想著早解決早超生。

“不要……不要……”元昊哪裏能肯,若非此時他使不上勁,隻怕早就跳開八丈遠了。但此時費力掙脫也奈何不了青陽,他隻得回過頭看那個一直盯著解藥現場的封白,求助道:“娘,我不要他,他惡心……”

封白當他是受不了對方是男人,也不是他癖好異常,願意在此觀摩,他也是怕青陽勉強為之不慎時傷到元昊。而且再不解藥,元昊的情況就不好了。

眼下其他魔修已經群滅,隻剩得一個青陽,若再尋旁人,呂氏福地早就滅族,唯有殘卷處還有昆侖弟子把守……但他雖冷情世故,但對元昊還是考慮良多的,元昊畢竟算是昆侖一份子,若與那些弟子發生關係,總是不美。

還不如青陽,橫豎也傳不到外人嘴裏。

“你忍一忍,便當身下的是個女人。”封白勸道,見元昊還在掙紮,不由皺眉壓著他往青陽身上去,一邊道:“不過解藥性,蘑菇聽話。”

元昊能忍住本就是費了全部的自控力,此時被封白壓逼,若非身下的人是青陽這仇人魔頭龜孫子,他隻怕極難忍住了。但越是如此,他腦海裏就越是感念另一個人的好來,隻有那個人才不會傷他,不會逼他……

“娘,我不要他,我要川川!我要川川!”元昊死死拽住封白的衣角,為了增強說服力,甚至眼淚鼻涕一把流,通紅的臉上顯得狼狽又可憐。

若是旁人,封白不會有半點耐性,但元昊偏偏算得是除封紹以外他放得上心的人了。好歹也做了這麽多年的娘,眼見他全身傷痕哭得淒慘,竟也不忍下手勉強他了。隻是不明白同樣是男人,川儀的相貌模樣真好過青陽?

但又想到青陽之前那一番折磨,他便猜想元昊或許是真惡心,惡心到上都不願上了。

明日便是庚申,封白想到川儀應該還在呂氏福地裏,也沒多理會脫光了等上的青陽,隻好再次抱起元昊飛掠入林——全麵鋪開識掃,尋找川儀的位置。

因擔心元昊撐不住這一時三刻,封白是費了全力來搜尋,好在他搜尋的同時,川儀似乎也感受到了元昊的氣息。畢竟當年變異化蛇一戰,他還是元昊渡去的精血元魄救護了,兩人氣息殊途同歸。

所以小一刻鍾,急得化人為獸的川儀便狂奔著撲到了封白近前。

夜色中,睚眥綠眸晶亮,神色凶猛,這架勢,隻怕要不是看到的抱住元昊的人是封白,隻怕就要撲上去撕咬一番。

人雖是找到了,封白將渾身滾燙的元昊交到重新化人的川儀手裏時,仍是有些不安——元昊雖已十七八歲,但身材在魁梧高壯的川儀襯托下,實在是纖細瘦小得過頭。

“往自己身上塗好了,再幫他解除藥性,不許弄傷他。”封白將藥膏丟過去,用了更鄭重的語氣叮囑川儀。其實他覺得川儀也不錯,更是自己人,隻是對方也比元昊強……封白腳步不動,目光落在兩人擁抱的身軀之上,猶豫著要不要守著,以防元昊下手時不慎被對方所傷。

元昊顯然不願,他望住川儀那麥色的肌理時便雙目赤紅,猶如饑渴的妖孽,他用最後一絲理智轉頭道:“娘,你走罷,川川會好好幫我的!”

封白略一想,覺得川儀一向疼愛元昊,想必也不會傷到他,為兩人拍出一道禁製符篆後,又叮嚀了那雙赤丨裸交纏的人幾句,這才禦劍離去。

“蘑菇,還痛不痛,我先幫你敷藥罷?”

川儀見到元昊一身是傷,心疼之餘,又驚又怒,若非封白交代過解藥性的重要,隻怕他現在首要是仔仔細細裏裏外外為元昊療傷。這十多年來,除了當初化蛇那一次,哪裏叫他吃過這樣的苦頭。

但元昊哪裏還顧得那些傷口,深受情草毒害的他忍了那許久,好不容易對著川儀這塊大肥肉,早就狠狠咬了下去,正叼住對方的乳首。啃咬舔舐一路到了腹下,他卻感覺川儀仍在婆娑自己身上的鞭痕,這等心不在焉叫他很是惱怒,在川儀麵上親了幾口,道:“川川,幫我,我好熱……”

元昊此時桃紅著麵頰,把兩眼水汪汪的來勾著川儀的雙眼,川儀便是再擔憂對方的傷口,也按捺不住身體本身的悸動,尤其是對方將那肉中帶粉的物事挺到他麵上來時。

川儀當然是不忍叫他難受的,便學著以前元昊做過的那樣,含著那物吞吐起來。他雖無花巧,但元昊卻似驟然得了開解,隻是燥熱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著:“川川,快進來!”

川儀雖心性純粹,但這兩年被元昊無孔不入的言傳身教下來,對於這情丨事的步驟也知之甚詳。便是不詳,他那勃發的物事被對方握住往某處蹭去,他也什麽都記起了。

元昊此刻正盡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動,那屁股搖擺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識的就想抬起雙手捉住那兩瓣屁股揉捏,然而這一動念,又考量到對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隻撫向那處穴口,輕輕揉壓著膏脂。

那小嘴兒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頭,川儀心下莫名燥熱,粗喘起來,落在元昊手裏的物事越發昂首兩分,簡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與他纏綿了這許久,那身體上是完全放開了,又叫情草催得熱汗淋漓,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間溝壑來對準那物事,自己往後丨穴裏戳了戳。若說之前川儀猶受得住理智與進退,那麽這一戳,簡直叫他下意識要盡根頂入了。

然而他還是不能不顧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壞了對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壯碩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顫抖,仿佛是無言控訴。

元昊多年來就喜愛此道,尋常就愛步入俗世裏埋頭鑽研,四處觀摩,更是沒少纏著川儀廝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後一步,此時後方叫膏脂溫出幾分癢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終於不管不顧,跨坐下去。

“嘶。”

雖是欲丨火衝動下為之,但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氣,隻覺川儀胯間那物利劍一般的堅硬銳利,他不過輕一試探,那毫無氣節的後丨穴便如同迎劍歸鞘一般,給他砉然破開,徑自插了進去。哪怕膏脂塗了厚厚一層,卻也生出十分的痛來。

川儀雖頭一次體會到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撫去對方額上的冷汗,安撫道:“不如緩一緩罷。”說話時,他的聲音也極緩,若是不緩,隻怕他都控製不住了。

“不要,這回絕不放過你!”

痛歸痛,但元昊卻不肯緩口氣,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燒紅劍刃,而他的穴口就像是凝結的脂膏,迎刃而化,雖是腫脹飽滿得異樣,卻又絲毫不願放鬆。

且他神智雖無那麽清醒,卻也將原本喜愛的事情記到了骨子裏,那些春宮圖、禁丨書還有倌館的現場版,都在腦海裏清晰的展現出來……他本就聰穎,很容易便學以致用,後丨穴已嚐試著收縮吞吐起來。

他想要身下這個人的欲望如此強烈,使得那穴口猶如綻放著一朵食肉的花,一點一點艱難而又順利的將川儀吞入進去。

齊根而入之後,川儀已是燥熱難耐,那被擠壓摩擦的快感已經全然淹沒過了其他任何事來,粗糲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纖小的,他一手養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將自己吞進去。實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雖是心裏都難受得卷成一團,但這次川儀卻沒阻止元昊的動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頂入而上。他對自己說是為了給元昊解藥性,但事實上他好像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行動,控製不住自己去頂撞這具白皙纖細的身體,還有緊致小巧的穴口。

他並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實在忍不住……不過,聽元昊的聲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責,忍不住按住對方停下來,問:“不如我們先休息休息?”

回應川儀的卻是元昊轉過頭的一個深吻,還有對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頭,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個孫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罷。”

川儀想,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於是,他那雙綠眸愈發深濃起來,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幾絲危險的意味來,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兩團棉花般的肉團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紅穴口。

猛地加大了數倍的功率,元昊幾乎大叫出聲,也確實叫出聲了。他有意引導那肉刃往自己的敏感處去,那些初入的痛楚便漸漸消失了蹤跡,給他帶來陌生得禁不住戰栗的快感,渾身肌膚都冒出細細的汗珠。

他們正麵**,川儀看得見自己那物緩緩插入身上少年穴口的情狀,也感覺得到元昊敏感愉悅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動不已的肌膚。雖纏綿嬉戲過太多次,但這一次仿佛格外不同,川儀緊緊盯著元昊的麵頰,怎麽也看不夠。

就像是十餘年來的點點滴滴,都不敵此時的親密,或說,此時的親密才是真真切切的親密……川儀一腔滿足與喜悅全部化為占有與頂入,扶著那物對準那緊窄的入口,一次次頂進,再一次次抽出。

兩人的節奏時急時緩,急時撞得肉體相撞啪啪作響,緩時磨得肌膚婆娑有聲。

迷醉注視對方時,他們心裏想的也隻有對方一人而已,身體也隻有肉刃與後丨穴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觸。這極少部分的接觸,卻反而調動了渾身上下所有敏銳的感官,令他們舒服得隻是喘息呻丨吟,把一切都拋諸腦後了……

“川川,你跑不了了……”

“嗯……再來?”

“嗯!快……啊!唔……啊……”

“再來?”

“……嗯,快……”

“再來?”

“……嗯。”

“再來?”

“……”

“……那當你默認了。”

不知何時解除了藥性,也不知何時結束了歡好,總之元昊與川儀再醒過神來時,已是東方既白,之所以會醒,還是因為有人走進了禁製。

川儀眼疾手快的為懷裏的人攏上衣裳,迎麵封白已經臉色複雜的走了過來。他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元昊脖頸上露出的紅色痕跡仍是眼皮發跳,隻是見到元昊並無其他受傷的樣子,總算鬆了口氣。

他不願元昊受傷,也更不願封紹為此擔心。

封白將一瓶何鸞專門製作的滋養膏遞給川儀,道:“昨晚委屈你了。”

川儀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元昊一眼,正要開口,元昊卻掐了他一把,打斷他的話頭。

封白心思不在此處,並沒看出端倪,隻沉吟著向元昊道:“昨晚的事,就不要讓你爹知曉了。”

元昊雖然不解,但仍是點點頭,道:“免得叫我爹擔心了……”

“不是這一樁。”封白搖頭,道:“昨晚你聽到的,就不要讓你爹知曉了。”

作者有話要說:※文案上白化的反派與黑化的主角神馬的,絕對是真命題o(*////▽////*)q

※小劇場

※封小紹:蘑小菇,我們需要談談。

※封小紹:這個你怎麽解釋(滋養膏、潤滑膏、玉勢、春宮圖……

※蘑小菇:爹,我是無辜的……

※封小紹:我說過多少次你不要欺負川儀了!!!!

※蘑小菇:我果然不是親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