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

“可惡的畜生!”雖沒傷及根裏,甚至還硬挺挺的,但也叫封紹怒火中燒,他鬆開一手要掐訣滅了這白虎,然而靈力根本不聽指揮,被忤逆的荊棘鉗製得死死的。

封紹簡直快氣瘋了!

十年來包括上輩子三十多年加起來,都沒有現在這麽狼狽過。他氣得簡直發抖,被隻畜生舔傷了還還手不得……隻能用吃人的眼神怒瞪那白虎。

白虎歪著腦袋看了封紹一眼,又看向封紹緊握保護住的肉腸,呆了一刻,它又低下頭去,封紹簡直要冒火了,一拳頭砸了過去。

魔修修體,他這一拳雖然沒有用靈力,但力道絕對不小,白虎明顯被砸疼了,抬起頭,兩眼裏閃閃的。

哪怕封紹這麽近距離對著隻老虎,也毫無恐懼之心,修界什麽奇形怪狀的獸類都見過了,何況一隻長得挺正常的老虎?

於是趁著將它捶懵的時候,封紹又是一掌拍過去,惡狠狠道:“看個屁,舔個屁,快滾!”

白虎的眼睛更閃了,看上去簡直水汪汪了,封紹頓生一種這老虎很委屈的錯覺。隻是這念頭剛起,他就連呸數聲,正要接著打走懷他好事的白虎,又聽得密林那邊的兩人興起之聲——“師兄……快……快來嘛……”

被藥物完全掌控的青年修者軟語又鶯嚦,任君魚肉的款款邀請,便是一裏之外的封紹渾身骨頭都酥了一半。更別說那年長男子,他縱身撲上,堅硬處噗嗤一聲**,直插到底,再猛力抽出,無法克製地大抽大弄起來。

這麽一走神,封紹原本打了岔的欲念又重燃起來,荊棘更是蠢蠢欲動。他喉結便上下一動,腹下更為火熱。

他也顧不得那白虎在一旁虎視眈眈,一手上下做弄起來,不一會他那小寶貝又透出一絲**來。

本來老實了一下的白虎這會兒忽然動了動鼻頭,又俯下那大腦袋,封紹急得破口大罵:“操!你再敢拿你那長滿倒刺的舌頭舔我一口試試!我非烤了你吃不可!”

不知是不是被罵聲嚇住,白虎抬起了頭,向封紹看了一眼,忽然把舌頭露出來——乖乖,那舌頭足有封紹這少年小半截手臂那麽長,滿滿的都是鋒利的倒刺。

封紹看的倒抽一口冷氣,要是當時這老虎舔的用力,他便是魔體也禁不住啊。便是能治療再生,那也是實打實的痛啊!

白虎將舌頭伸出來露了一下,然後又收進去,再吐出來,這回舌頭上的倒刺全不見了。封紹一愣,細看之下,便發現這倒刺似乎也和動物的毛發一樣,可順可逆,舌頭上的倒刺埋起來了,但也不完全是平坦的,而是像一顆顆凸起的疙疙瘩瘩。

白虎把自己舌頭讓人看了,便毫不猶豫的再度舔了上去,直奔那灼熱的小頭部。靈活的舌頭團了團那處敏感,便將那處**全部舔舐殆盡。

封紹這回沒砸它,隻因剛剛爽得忘了,它那濕噠噠、軟中帶硬的物事纏繞上來,可比自己光滑的手指舒服多了。而那顆粒狀表麵的舌尖吮到那灼熱上的小嘴兒時,更叫他咕咚一聲咽了一大口口水,那胯間硬物卻驀然往上一翹,比之以前無論哪次都要更加興奮。

白虎津津有味的舔了舔嘴,猶在回味的樣子,便見那肉腸上又冒出水漬,於是再次舔了上去……

被這一長舌侍弄得欲仙丨欲死的封紹,幾經到了噴薄的邊沿,不禁一手扶住了那毛茸茸的大虎頭,將它往自己腹下壓。剛剛一番舔丨弄也叫封紹明白了,這白虎到底是靈獸,必是有幾分靈智的,還知道藏了獠牙,於是他也更為放心大膽,幾乎將他當做了活體自丨慰杯。

自丨慰杯都沒有這樣美妙的,那長舌一時團起封紹的物事,一時磨蹭,一時又輕戳,再而舔舐,叫他呼吸急促,喉頭不時漏出的呻丨吟分明已藏不住。直在他被侍候得高丨潮來臨,封紹才猛地按住自己火熱的堅丨挺,一顫之下,那頂端小嘴裏便噴薄出渾濁白物出來,盡數落在他的小腹處。

封紹滿足的呼了口氣,卻見那白虎雙目冒光,有如餮客一般,如饑似渴的舔食了上來,長舌覆蓋在他的小腹之處。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見自己的元陽已被那畜生席卷入口。

心痛之餘,更添暴躁,封紹不由揪住那畜生的毛耳朵,大罵:“果然是衝老子的元陽之精來的,畜生!吐出來,吐出來!”

說白虎完全是為了元陽之精來,真是冤枉了白虎,白虎本來是先聞到一絲極其純粹美味的魔氣,才尋味而來,這才看到了更大的美味。不過這些話,白虎是說不出來的。

被自己擼沒了元陽之身,封紹已是覺得很虧了,本來還想保留自己的精元,金丹期的元精可是大補。就算他自己下不了口,也可煉丹製藥什麽的……

沒想到連這點念想都沒了,要不是此時剛失元陽,又受荊棘轄製,封紹的身子一時有虧,竟還運作不起靈力,隻怕早一巴掌就將這白虎給拍碎了。

而不是像現在,他隻能狂揪著它的耳朵泄憤……何況,那白虎好像一點也不覺疼,任他又拉又扯,不動泰山,隻低頭輕輕舔著封紹的肚皮。

明明都已經被舔得一點不剩了,白虎還意猶未盡,眼冒綠光的看向封紹已經趴下的小寶貝。

封紹當然知道這畜生不懷好意,連忙握緊自己的家夥,努力想站起身躲開,但渾身根本不得力,那白虎也不理會他這點微弱的掙紮,再度舔了上去。

封紹惱火的很,瀉了元陽,受那荊棘影響,竟叫自己虛弱成這樣,再來一次,簡直不敢想!他狠狠的抓住虎頭,下力氣砸他,抓他,雙指插向它的大眼珠子,誰知對方飛快的一閉,絲毫無損。

但封紹自己卻在對方的舔、弄下,又生了興致,這不怪他,他沒有這麽饑不擇食,但神識範圍裏還在演那3D動作片,聲聲入耳之際,先前那春香還殘有威力,下身又有這等撩撥,怎麽忍經得住?何況這副身子還是個雛兒,便是才破了元陽,底子也受不得什麽**,不若封紹本人。

封紹忍得辛苦,終於受不了的小聲呻丨吟起來,罷了,想要便要,得歡樂時且歡樂吧!

這麽一想,原本阻滯的丹田反而舒緩了許多,本受荊棘轄製的筋脈與靈炁在那些細小的酥癢酸麻感的刺激下,絲絲縷縷地匯聚成小溪河流,漸漸布滿四肢百骸,荊棘之威反而被擠壓縮小……

這感覺通暢無比,舒服得無以言喻!

原來隻要順意而為,不僅可破除荊棘的轄製,還可以反轄製住荊棘,封紹若有所悟……或者說,隻要順意而為,不壓抑心之所欲,自己的魔炁便會得融會貫通,自有力量抵擋荊棘侵蝕。

想來,魔修大多肆意妄為,也和修魔不能壓製心性有關。

想通了這層,封紹是徹底放開了,哪怕現在他已能運起靈力,輕而易舉便可將這頭餓虎捏碎,但還是沒有這麽做。哪怕知曉對方是為了自己的元精,他也不和自己的欲望過不去了……既然的確舒服,那便好好享受吧,也算彌補了他做了十年的和尚。

不知這夜多少次郎,直到封紹真是累得要不了了,才一巴掌將白虎拍開。這巴掌用了靈力,白虎身軀再壯碩矯健也吃不消,被他拍了數米遠。

白虎吃痛的嗷嗷直叫,在地上抱頭翻滾了一圈,眼見封紹換上了一套新法袍,遮住了那肉腸,它顧不得疼痛連忙又湊了過去。

封紹哪裏想到這靈獸居然有這樣黏人的,明明後來那元精已經遠沒有初時那麽補了,這畜生還糾纏個不休。他正要一腳踢開,卻感覺到大腿處被那畜生某硬物連連蹭了一下。

一種不好的聯想讓他迅速低頭看去,果不其然——那畜生居然起了興致!

這不科學!

因為貪吃也就罷了,本來金丹修者的元陽之精就是不可多得的大補之物,難怪被這畜生聞香而來,但是,這畜生居然還貪色!

這畜生難道不知道,自己與它根本就不是一個品種嗎?

封紹一個頭兩個大,被這白虎糾纏得簡直要崩潰,雖然要拍死它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但手一掐訣,卻怎麽也下不了手。腦子裏盡回想著剛剛旖旎的片段,那畜生聰明,後來越來越好技巧,越來越靈巧的舌頭,仿佛捕捉了他的敏感點一般……

這是想到哪裏去了,封紹連連搖頭,卻也是收回了手,心裏既然不忍殺這畜生,那便不殺了。心念一定,他的心情反而平複了,被那白虎撲得不耐之餘,又有幾分好笑。

白虎默默的關注著自己在文中的英姿 (⊙□⊙)

親愛的讀者們,其實我呂明淨大人的真實形象是這樣的~霸氣必須側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