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派之煩惱74內含小紹&白虎玉照

天知道封白這五年來除了夜以繼日的提升實力,修煉功法之外的每一刻想的都身下這個男人,恨不能拿繩子拴住他,用疼痛來處罰他的薄情花心,好叫他哭泣求饒,好好反省。

但臨到頭,看到封紹那副動情模樣,那染紅的耳根,水汽氤氳的雙眸,聳立的乳首,封白就不忍得了。血脈噴張的他隻想快點進入,他化開來那一早尋獲的好藥膏,將其推入那處緊致的後丨穴之中。

“你猴急什麽……我話還沒說完……不要……你……”封紹被突如其來的刺激攪得本能的酥麻,這回連話音也難維持平衡,簡直有些頭昏腦脹,但仍記得正事。

隻是這正事在封白看來就不是個事,他現在的正事是怎麽將封紹幹到求饒,幹到求他寬恕。他心裏如此渴求,但指尖也不胡亂頂進,隻以指腹在他後丨穴中團團輕揉著內壁,沒揉一會兒,那後丨穴就啜著他手指往裏嘬了一下,封白忍不住邪笑一聲:“嘴裏說不要,這裏卻吃得這樣緊,叔叔總是不講真話。”

“我……”操字還沒講出口,封紹便感覺有些不對,這種不對是從後丨穴處傳來的,藥膏從清涼到滾燙也不過眨眼之間,而且傳速極快,很快便將這種滾燙難耐傳遍全身,原本就動了兩分欲念的他,此時更是要叫欲海淹沒過去。

已有過多次經驗的封紹很快就意料到這是怎麽回事,他猛地抬起頭,狠狠的瞪著封白,“畜生……你他媽給我下藥?”這還是他養的那隻純良蠢笨的小畜生?

封白微微一愣,但很快金眸裏就跳躍起戲謔的火焰,這聲畜生聽上去去簡直像是在撒嬌,尤其是他說這話時,穴裏的軟肉重重夾著手指,倏然啜吸著它往裏吞入,竟饑渴無比。

“我就是畜生,你已經被畜生幹過一次了,以後還會被畜生幹無數次!”封白一字一句的說,甚至為了驗證畜生這兩個字,他還隨心所欲的將自己的虎耳與虎尾幻化了出來。

他記得封紹最受不了這個,受不了半人半獸的自己,但他偏要叫封紹全盤接受自己,不管他是人或獸!

“幹你娘!”封紹拚盡僅剩的力氣噴了一句,心裏很是惱火,他又沒說不和這畜生親熱,至於下藥嗎,有正常男人會願意被下藥嗎,何況他如此年輕健康!經過五年的修身養性,他簡直連腎耗有巨的毛病都沒了!你他媽好好幹不行嗎?

自從遇到封紹以後,封白雖然逐漸忘記了那個娘,卻也知道“幹你娘”不是什麽好話,尤其是封紹說這話時的暴怒,叫他心火高漲,那長長柔韌的一條物事直接纏上了封紹的已高高豎起的肉丨棒,用行動教訓封紹。

“你誰也幹不了,你這輩子隻能被我幹!”封白的聲音帶著一絲狠戾,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肉,清脆響亮,竟好像聽也能聽出那翹挺多肉的臀部有多麽光滑結實。

封白聽得滿意,下丨體一脹,勃發更叫隆起了。

封紹很想接著再罵,無奈力不從心,他的乳首被揉稔著,後丨穴被沒入了幾根修長的手指,甚至連前頭的物事都被對方的尾巴給糾纏戲弄……

那毛絨靈活的尾巴深知他的敏感地帶,在那龜圈處婆娑揉丨蹭,既有力又酥丨癢,尤其是想到這是畜生的才有的東西,是畜生在玩弄自己,他內心裏就一陣洶湧,欲望噴湧得更為徹底。

加上藥膏強烈的催情下,他原本還健存的幾絲理智與憤怒,此時都快燃燒殆盡。他隻想做丨愛,用力的狠狠的做丨愛,不然他非得叫這股浴火燒死不可。

至於其他的什麽,滅了火再說吧!

破罐子破摔的封紹鬆了這根弦,便也全身都放鬆起來,反正這個人也是他自己喜歡的,哪怕不習慣這體位,好在上次的記憶也不算太差。至於下藥雖然惡劣,大不了回頭教訓這熊孩子,暫且便當是閨房樂趣吧。

前提是他爽到,這些理由才成立。

“別他媽折騰了……你快些……”封紹皺眉道。

封白感覺到對方的後丨穴正一麵一收一放的吞吐著他的手指,火熱柔滑又緊致細膩得叫人沉迷。也叫他心中一驚,被封紹嘬得心猿意馬的,恨不得立即翻身騎上去將他鞭撻至哭叫不休。

隻是他一驚的同時亦是心頭一寒,是自己的東西被覬覦的憤怒,他眉宇上瞬間罩了一層惱怒的薄霜,手指“噗”地抽出來,那隻手找準封紹屁股上肉最多的地方,又是“啪”地一聲狠狠打下,逼問:“叔叔,這五年來有人碰過你麽?”

那藥膏也不知是個什麽來頭,催情效果是一浪高過一浪,尤其是封紹放開心緒後,那浴火無所阻滯,也就越發高漲,此時的封紹已是頭腦發昏,隻下意識回道:“沒……”

“除了我,還有人碰過叔叔麽?”

“有個屁。”封紹下意識想翻白眼,他的屁股是誰都能碰的麽,也就你這小畜生敢算計,你占大便宜了……但他鬆軟得連話都不耐煩多說了。

封白心裏一喜,雖然他也不知道如果封紹回答“是”,自己會怎麽辦,反正不管是不是他都不會放過封紹,至多是將那個人咬死,而叔叔隻能他的,隻屬於他……但這樣的喜色並沒維持多久,他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臉上陰沉了:“那在浴池邊,叔叔是在摸誰,還吸食了他的元精?”

自從在看以前的竹舍時發現那段影像後,封白每看一次,就要暴躁一次,恨不能衝進乾坤鏡裏將那敢在封紹手下承歡的男人給咬死。然後將封紹壓在身下,好好教訓,叫他不敢在對旁人起半分心思!叔叔就隻能想著他,便是肉丨棒,也隻能摸他的,便是元精,也隻能吸食他的!

“我怎麽記得是誰?左右不過是個爐鼎罷了!”封紹被這連連發問給攪怒了,後丨穴的空虛簡直叫人難以忍受,偏偏這畜生還話嘮般的問個不停,“唧唧歪歪的還幹不幹了!不幹拉倒!”

封白從這語氣裏聽出滿不在乎,雖然仍是惱怒,但卻沒有那種嫉恨陰沉的氣性了,又聽得封紹的催促,不由金眸光亮,唇邊含笑。他抬手化出鋒利的獸爪,輕輕鬆鬆的就將封紹足下的禁錮劃開。

收回爪時,已變作修長的五指,他將封紹下半身側翻,壓著他一條腿,又將另一條腿高舉到自己肩上,令那臀縫中密丨穴最大限度的暴露在他的勃發之前,俯身壓著封紹的上半身,接著便挺身一送。

那物事頂入一個極緊極軟的灼熱之所,霎時間便被那柔韌有力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吞咽了進去,雖仍有些被緊迫著的痛楚,那快感卻遠遠大於那點摩擦的疼痛,讓封白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感覺渾身舒爽。

封紹被頂得倒吸一口氣,比起上一次,他感覺體內那疙疙瘩瘩的物事仿佛又大了一號,比起他的十年如一日,這畜生是打激素了嗎?這尺寸簡直叫他漲得快要爆裂開來,便是魔體他都有些吃痛,他痛得想推開這畜生,但雙手根本收不回來,這才叫他意識到自己被束縛的事實。

“真是個畜生。”無計可施的封紹隻能發顫的試圖並攏雙腿,同時緊張的收縮著後丨穴,仍是痛得咬牙:“給我輕點……”

封白本是忍不得的,但見封紹目含水色,雙唇發顫,不由心裏一緊,動作已然是輕了,他壓抑著那火熱的欲望,緩緩退出來一點點。

回想著五年來閱覽、觀摩過的畫麵,他化理論為實踐,手靈活的在封紹身上撫摸著,虎尾也圈住了他那因痛而略萎靡了一些的物事,一圈一圈的緊緊鬆鬆的逗弄,隻叫封紹身子放鬆了一些,乃至被虎尾挑逗得發出一絲呻丨吟時,他才再度沒入肉刃,並沒有橫衝直撞。

這一次不再是蠻幹,有了藥膏的潤滑,肉刃的送入沒有那麽叫封紹難受了,甚至他隱約覺得這藥膏比之前那次的百草液還來得好,不然怎麽那處穴口如此柔滑濕潤,竟然想多叫肉刃進來一些,再進來一些,直到完全充實……這一定是催情效果的緣故!

“叔叔,我好想你。”封白傾身過去,與封紹的肌膚相貼,讓他感覺如此溫暖,說出了一早就想說的話,他在封紹嫣紅的雙唇吻了吻:“叔叔有沒有想我。”

封紹透過朦朧的視線看著眼前的人,熟悉的臉,熟悉的氣息,連那腦袋上突兀的虎耳都該死的熟悉。這樣的熟悉叫封紹感覺莫名的放心,看著小白一步步長大,從虎到人,從靈獸變作呂明淨,從曾經的單純倒後來的小聰明,再到現在的……也變得精明狡猾。

但這份精明狡猾也叫他討厭不起來,甚至本能信任。

沒有他的這五年,怎麽能不想呢?

尤其是找尋封白的那一年,還有最後這一年,封紹無時不刻不想,想起以前一人一虎,後來一大一小的兩人,從呂氏福地再到鹿城,再到陰邪秘境,乃至海底之禁的那幕幕驚險,他都有想著。

有這麽一個人陪伴著,哪怕當初以為是隻畜生,後來發現是自己的天敵,他也想。封紹想,他就是喜歡這小畜生,喜歡這個天敵,也喜歡這麽……親密。都挺好的。

但封紹不願意在這個時候說,他太曉得這小畜生的執念了,若叫他得意了一星半點,非要得意忘形,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不可。

他還是當年的魔體,這體內的虎鞭早不是當年的尺寸!

而且再次被壓已然是落了下風,滿足了這畜生的身體,還得立時滿足他的心不成?叫他癢著難受一陣,也好消他心頭隻恨。

“想個屁……”封紹一張嘴,咬住了那畜生的耳朵。

“叔叔真不聽話。”封白疼得一抽,懲罰似的將虎尾從那被伺候得滴出水來的肉粉物事上離開,果然在封紹眉間看出一絲不悅。他像是惱火一般,腰肢聳動的速度越發驚人,將身下的人插得低叫。

但即使如此,封白仍沒聽到他屈服,於是他揮手又是一巴掌,及手之處立時發出“啪”一聲脆響。那兩瓣臀肉輕輕顫抖一陣,叫封白被夾得更緊了兩分,那裏頭的物事一陣戰栗,爽得不能自已,更加瘋狂起來。

這樣猛烈的律動之下,封紹也沒有回話,他緊窄的穴口又一次經受他的衝擊,同時帶進了些許水漬,被插得裏頭噗嗤噗嗤作響。封白像是要將他與自己合為一體般,動作越加凶猛,一下下夯實了的隻往他深處送去,“想不想?”

這讓封紹有些受不住之餘,又有些求之若渴,緊抱在他身上的軀體被撞得不斷起落,直想放了嗓子嚷叫,又怕這小畜生聽了更加瘋狂,強自忍著隻是小聲呻丨吟,那後丨穴咬著封白隻是不放,像是離不開那疙疙瘩瘩的巨物。

如果說這還能忍,那封白那虎尾在他的穴口處流連不返,毛茸茸攪得他酥麻難耐。然而又不肯徹底,一陣一陣,好生難受,封紹簡直無法可忍。再度被貫穿之下,他終於是妥協了,那些想要教訓的心思也拋諸腦後,怒道:“想!想!想死你了。”

封白終於聽到了要聽的,然而卻不見得滿意,心忖:叔叔不被壓製,就不說真話,果然還得要實力強過他才行。日後還得更為刻苦修煉,才能將叔叔調丨教老丨實。

他抽出自己那物事,將封紹翻了過來,眼見他手腕上紅通了一遍,便飛快的解除了那處束縛,叫封紹四肢自由了,再把他折成跪趴的姿勢,以後背位重新入進後丨穴之內。

一入到底,直叫封紹大叫一聲,喘息之餘眼神迷離,連腳尖都蜷縮起來。好像下一秒就會在瘋狂湧上的快感中窒息。

筆直的脊椎骨在背部凸顯,那勁瘦的腰肢隨著封白的抽丨插而彎曲成誘人的弧度。封紹的臉埋在床榻軟枕之上,隻有屁股撅了起來,是副讓人隨意操丨弄的樣子,簡直叫人難以移目。

封白扶著他的腰臀用力抽丨插,一邊頂弄,想到什麽便全說出來,盡是直白到令人臉紅的話語:“叔叔想我,是想我的人,還是想被我幹?”

“這裏麵好熱,好緊,隻有我才能滿足叔叔罷,是不是?”

“叔叔你要乖乖的,永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好不好?”

有藥物的催情,又有本心的愉悅,封紹被丨幹的幾乎失去了神智,他勉強扭過頭,半眯著眼睛。這種帶著情丨欲之色的茫然目光叫封白幾乎被撩撥得立馬噴薄出來。

但封白不肯射,不舍得射,他希望在叔叔的臉上看到更多這樣的神色,這讓他看得,叔叔輩自己幹得沉迷,離不開他,也離不開他的肉丨棒。

直到感覺到身下之人發顫抖動了,封白的虎尾已經纏住了封紹的通紅欲滴的物事,緊緊的箍緊了,幾乎叫它哭出來,也確實哭了。

封白在他耳邊,語音沙啞的道:“叔叔,我是你的誰?”

封紹本來就要釋放的欲望也被箍住了,難受得渾身扭動,聽了這話,急忙道:“好小白,好侄兒,乖侄兒,放開叔叔罷……”

“誰是你侄兒?”封白金眸飽含怒意,虎尾更是攥緊了,叫封紹幾乎疼出淚來,這簡直不是人能忍的。可惡的畜生!

“我是你男人。是唯一能幹你的人。”封白一隻手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滑落,滑到那臀縫中,來回摩挲,低聲引誘道:“說出來,我便讓你舒服。”封白虎尾也配合的撓動了一下,那肉粉物事上的水珠便顫抖著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