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內含小白裸照一發

封紹對於丹青的死活其實不是很關心,如果活著,那好,給昆侖減少一點麻煩,畢竟局勢不明朗之時,丹青作為飄渺宗的少宗主死在昆侖的轄內而且是他的身邊,實在不怎麽好看;如果死了,那也好,省得以後再尋機報仇了,也算為小白消了心頭之恨。

雖然他不知道封白在碧落手裏到底遭遇到了怎樣的折磨,但一想到電影裏呂明淨在青城手裏被如何對待,封紹心裏就特別不舒服。這樣一想,他就覺得丹青還是死了的好。

但現實最愛和反派對著幹,封紹想她死,那她偏偏死不了,而且還活得好好的。

泰寅帶著兩人一行往東,直到抵達一處雪山群巒的地方。

落地處乃是一處峽穀,飛雪連天,雖修者尤其是修為深厚者對俗世裏的四季冷暖無所覺察,但封紹也被這風雪吹得有些睜不開眼。

他正要強化一下護身氣,身側的封白就已先一步抬手,他靈炁極為雄渾,護身這道小法訣掐出來一點不比金丹期的封紹弱,甚至這氣體更為厚實,將那寒風飄雪盡數阻擋在外。

封白瞧見對方那被雪風吹得白裏透紅的麵頰,有股想要摸一摸的衝動,然而剛抬起手,就與封紹那一本正經的目光對視。他不自然的收回來,又想去抓叔叔那豐潤白皙的手……但也隻是想想,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泰寅的背影,覺得這人實在是多餘。

峽穀入口有一處高聳的石碑,上書徐冀盟。

封紹原以為此地是某個魔修的巢穴,沒想到竟然是一處散修盟。

泰寅掐訣微動,便見一縷黑色緩緩顯現,他哼聲一笑:“早聽說這些散修善惡不分,最喜與那魔修攪和在一起,如今一見,果然如此。”說完,他便抬步入內,內裏自有一道肉眼難見的禁製,但這樣的禁製對於泰寅來說跟紙糊的也沒什麽區別。

隻見他彈指一揮,一道赤芒便波及而去,原本看似毫無一物的虛空中,霎時閃現出白色的光罩,然而也隻是閃現了一下,轉瞬變破裂開來,叫泰寅等三人行走無物。

入得禁製之內,又是另一番景象,雖然不是洞天福地,卻也比外麵的冰天雪地好上不少,至少沒有大雪撲麵而來,峽穀中還隱約有幾分綠色,甚者還有一絲絲溫潤的靈氣。這些靈氣雖不多,但在俗世之中,已是難尋,想來也是這散修盟為何尋了一處這麽偏僻的所在落腳。

此外,還有房有舍,有男有女,或是培植或是勞作,或是練劍或是習武,識掃而去,仿若世外桃源,滿目生機。

封紹這還是頭一回進來散修盟的地頭,電影裏散修戲份不多,但也有幾個散修盟的畫麵,跟後來的殘垣斷壁、焦土碎石相比,此時的散修盟裏頭倒是一片祥和寧靜。

但這的祥和寧靜很快便被打破,幾個修者遠遠的傳音攔阻過來:“來者何人,膽敢破壞我徐冀盟禁製,無理闖入!”說時,便有一陣劍光湧來。

有師尊在此,封紹自不必答話,且聽得泰寅口中怒道:“本真君從昆侖而來,爾等豈配知曉本真君名號?速速叫你那盟主前來答話,將本真君的徒媳雙手奉還。”他甚至沒有出劍,仍是幾道輕巧的法訣,便將那些劍光反噬回去。

以泰寅的修為,將對麵這些煉氣修者一招抹殺都是輕而易舉,但他不屑如此。若是其他三宗,這些修者就遠沒有這麽好運了,別說在大宗眼中,便是俗世宗門眼中,散修,尤其是低修為的散修簡直比凡人好不了多少,俱是螻蟻。

那些散修們的劍光雖然威力不大,但叫他們自己承受起來也是不小的打擊,莫不跌倒一片。在泰寅有意散發的威壓之下,眾修者麵麵相覷間滿是惶恐。

徐冀盟的所在乃是雪山峽穀之間,除了外圍供散修居住的房舍外,內圍則是散修盟的盟主與一眾長老的居所。

其中一處居所便歸青陽所有,此時,這處居所的臥房床榻上影影綽綽顯出了兩個交疊的身影,一男一女。女子姿容脫俗,膚白勝雪,然而行這等樂事時卻麵色麻木,雙眸茫然。她正跨坐在男子的腰間,白潔的雙腿盤繞在對方身上。

那男子正是青陽無疑,他扶著身上女人的雙肩,不停的衝撞,他眸光邪肆,一手落在女人的丹田之處,不停的運作。待到兩人攀上巔峰,青陽便駕輕就熟的從女子身下化走了□。他滿足的吸納著,忍不住慨歎一聲:“到底是飄渺,還是純陰之體,這元陰之精果然不俗。”

女子神情疲憊憔悴,然而雙目不曾閉合,仍是呆滯的,眉心有一簇黑色之氣。

青陽婆娑了一下她的細膩的麵頰,這副清麗脫俗的麵容,卻叫他想起多年前,也有一個飄渺女修,也是幾分相似的容顏,卻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青陽掐住了她的下顎,暴露出那陰狠殘忍的氣息,冷哼一聲:“飄渺又如何,昆侖又如何?抱樸又如何?總有一天,我要你們全部給我還回來。”

他的右手微微抬起,體內魔炁強提到了手臂上,默念祭煉心咒,指端凝起一股黑氣,落向女子的前額。被黑氣湧入的女子,臉色霎時難過猙獰起來……

與此同時,青陽卻是邪笑,滿意的吞納著來自女子的精魂之氣。他暗想著,吃掉精魂,挖走內丹後,還可以將這具肉身丟給那些魔修嘍囉們。雖是殘花敗柳,但這副姿容,總不會叫人討厭。

“長老,長老。”外麵忽然傳來人聲。

“何事?”青陽不慌不忙,隻些微放慢了動作,他並不怕被發現什麽,反正身邊這些人都已為他所掌控。

“昆侖泰寅真君尋到盟裏來了,說是我盟有魔修擄掠了他的徒媳,前來興師問罪,盟主解釋無法,怕招來災禍,正想請長老前去幫襯一二,看能否尋到那飄渺的女修……”

“泰寅真君?”青陽覺得這道號有幾分熟悉,眉頭一緊,是想起了這人是上一任昆侖宗宗主。他本來就出身四宗,這些年間,不管是為他自己,還是為師傅,他都是對四宗十分關注。此時聽得這弟子嘴裏的“徒媳”二字,便立時聯想起許多事來。

現任昆侖宗主顧淮是泰寅的親傳弟子,青陽很記得,泰寅有三個親傳弟子,一個行將就木,另一個修無情道,剩下一個……他冷哼一聲,就是叫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了。

所以,這女修竟然是封紹的合籍道侶麽?

想到仇人的女人被自己先一步玩弄了,青陽薄薄的唇已不自覺地牽出一線陰冷的笑容,而且,他還想到了一件更有意思的玩法。

他祭出一枚血色的魔丹,那物腥熱至極,蘊含著極其磅礴的血魂精氣,經過千名陰女所煉化而成,是不凡的魔門大補之物。青陽自己也是十分不舍得,但憑他目前的實力,要想操控一個金丹修者而不過損神智,實在是萬分為難,除非有師傅在此……但師傅神龍見首不見尾,他也隻能靠自己了。

青陽將這魔丹引入女子的靈台之中,借助那戮靈盤,很快便使魔丹的血色染紅了女子靈台的清明……

“這是哪裏?”丹青睜開眼來,不知為什麽,她覺得十分疲憊。

“這裏是徐冀州散修盟,你被魔修所傷,我救你回來在此地養傷。”青陽答道,語氣平鋪直敘,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

丹青一回想前事,腦仁就有些痛,對方的話說出來,她覺得好像就是如此。是的,她被魔修所傷,被這個好心的修者救了,因為暫時無法長途跋涉,便在這有著靈氣的地方療傷靜養。

青陽微微揚唇,然後將泰寅來尋找的事告知了丹青,領她一同前去正廳。

此時正廳中,泰寅已是一臉不耐,他雖然搜尋到這處地方,卻因為丹青身上的平安咒靈炁早已耗盡,他也沒法切實的搜尋到人。此時這徐冀州散修盟的人又交不出人,實在叫他惱火。

但這些人的態度低聲下氣,滿麵討好,且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是對方實力如此低微,盟主也不過是個金丹期,其他大多不過築基期,泰寅身為昆侖首宗的返虛真君,都難免自矜身份,不肯與這等人動手。

好在,泰寅的壞心情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終於有人將他的徒媳給帶來了。

青陽帶著丹青來到正廳時,正見上座著三位來客,一個身著紅袍,白須垂胸,張揚卻不失仙風道骨,威壓十分;一個身著白衫,高挑挺拔,修眉鷹目,眸光凜冽,勢若寒霜;最後一個是他的故人,十餘年下來,這故人朱顏未改,仍是黑發玉貌,一臉和顏悅色,自有幾分溫善仙氣。

青陽心中暗痛,誰能猜到這樣看似無害的人竟然會有那樣歹毒的心思,挑撥離間,胡告亂狀,這才引得他落了那般下場……

封紹見得來人是丹青,還有一個男修。這個人看上去還有幾分熟悉,不單指形容,而是氣息之間,他感覺熟悉,雖然這種熟悉說不上來,隻好多打量了幾眼。隻是目光剛投過去幾息的功夫,他便感覺手心一痛。

回過頭去,正是封白不知何時在他手上戳刺了一下,用的想必就是他那隨時化形的獸爪。封紹滿心莫名其妙,隻好瞪了他一眼,又往泰寅那邊掠了一個眼色,示意封白小動作不要太多,師尊可不是吃素的。

青陽先一步上前一拜:“真君與諸位貴使有禮,晚輩是徐冀州散修盟長老青陽。”然後,他便將自己在扶搖山穀底魔陣中,如何救出昏迷的丹青的來龍去脈解說了一通。

“那魔修可重傷了你?可有大礙?”泰寅並沒有細聽,他一見著丹青,心情便好了大半,打量著丹青隻是形容憔悴些,靈炁損耗有巨,卻不像個重傷模樣,也就放了大半的心。

“叫真君親自來尋,丹青好生過意不去。”丹青真誠道,她眼下畢竟還不是泰寅的徒媳,就叫如此上心,實在受寵若驚。若在飄渺,要想返虛期真君親自相救,簡直等同白日做夢。

“這有什麽,遲些你就是紹兒的道侶,咱們就是一家了。”泰寅一心情好,便就寫在了臉上。

泰寅心情好,封紹的心情卻是不好了,因為封白睨他一眼,目光冰冷,其爪子更在他手裏狠狠的撓了一下。封紹手痛,頭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