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唐寶珠我恨你,恨你!

唐寶珠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齊墨用餐,乍聽孟浩楠出了車禍手心裏的手機啪的一聲就落到了地上,立刻就摔裂了。

齊墨第一次看到唐寶珠醒來後情緒不受控製的表現,立刻就站了起來,可站起來時站起來了,卻還是沒能攔住唐寶珠去找孟浩楠。

齊墨拉著唐寶珠的手不肯要唐寶珠去找孟浩楠,可唐寶珠卻隻是抬起頭看了齊墨一會,就抬起手把齊墨的手給拿開了。

轉身離開的時候隻是把地上摔開的手機撿了起來,離開的毫不遲疑,而齊墨卻站在餐廳裏半響都無法回神,直到身體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才馬臉嘲諷的笑出來,笑起來邪魅如斯,卻無盡的悲涼。

唐寶珠離開了餐廳直接叫了一輛車子,車子裏把手機裝好就開始不斷的給孟浩楠打手機,然而孟浩楠的手機始終不通,可就算是不通唐寶珠也是一遍遍的發過去。

車子裏唐寶珠心急如焚的連手都在顫抖,可還是努力的平靜,一次次的打著手機。

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唐寶珠推開車門連車錢都忘了給就要離開,還是司機把唐寶珠給叫住了,唐寶珠這才把車錢給了司機。

轉身馬上就朝著醫院裏跑,到了門診打聽了剛送過來去急救的人在哪裏,轉身就跑了過去,可跑過去了卻看到急救室的門口站了很多不認識的男人女人,一時間疾走的雙腳就這麽的停頓了。

唐寶珠注視著那些長相普通,穿著打扮平庸的人,突然的意識到了什麽,而身後就在這個時候走傳來了平靜從容的腳步,唐寶珠的身體猛然的一震緩慢的轉了過去。

從容的步履,平靜的麵從,深深凝望的眼睛,欣慰的笑容,除了孟浩楠還會有誰?

唐寶珠的腳步在轉之後終於停頓了,雙眼中不再是那些往日所見的平靜目光,倒是多了許多的不敢相信,上下的打量起了孟浩楠的身體,眼眸從上到下的打量著,從孟浩楠的發絲開始一直到腳下,沒有絲毫所過的地方。

唐寶珠走過去的時候孟浩楠還在緊緊的盯著唐寶珠看,微紅的臉頰告訴唐寶珠他不是出了車禍,而是故意的把她騙來了,就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在乎。

唐寶珠突然的勾起唇角譏諷的笑了,眼眸中氤氳的水汽突然的就消失了,繞開了孟浩楠的人體大步就要離開,然而還不等她離開就給孟浩楠拉住了手臂,用力的拉扯進了懷裏,低頭就吻了上去。

唐寶珠有過用力的掙紮,雙手也絲毫不猶豫的捶打過孟浩楠,然是掙紮隻是那一點,而捶打也沒有太多的力氣……

齊墨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好是唐寶珠放棄掙紮的那一幕,整個人突然的就沒有了力氣,連站穩都顯得無力,看似從來都不重的身體,卻沉重的跌靠在了醫院的牆壁上,心口上似是有一噶刀子一樣,無情而殘忍不顧他的疼痛穿了過去,要齊墨連呼吸都感覺到了疼痛,離開是那樣的狼狽。

齊墨離開的時候孟浩楠已經放開了唐寶珠,雖然是很不願意放開,可唐寶珠還是推開了孟浩楠,相望著孟浩楠那張英俊的麵容,忽然扯開了燦爛如陽光一般的笑容,而唐寶珠卻緩慢的撇開了臉。

齊墨從沒覺得自己的腳步是如此的沉重,沉重的好像已經都不能在走上一步了,還不等離開醫院就找了個椅子坐了上去,整個人都沒有了絲毫的力氣,一比上眼睛就想起了他的那個傻女人,眼眸中就會有些朦朧。

齊墨是忍著心口一次次的疼痛給夏侯淳打的電話,夏侯淳的診所離著醫院也不是很遠,趕過來的時候齊墨還在靜靜的享受著劇痛,而夏侯淳過來了齊墨還沒有反應過來。

夏侯淳進了醫院就按照齊墨說的找了過來,齊墨在電話裏倒是也沒說什麽,隻是說過來接我,我在那裏,隨後就掛了電話,夏侯淳很少接到齊墨求救的電話,那些治病的當然不能算,他是齊墨的私人醫生,齊墨有病當然第一個就會聯係他。

但多年的朋友夏侯淳犀利知道齊墨能找他的時候,都是挺不過去了,第一次夏侯淳記得是齊墨知道情柔打掉他們孩子的時候,而第二次就是情柔突然離開的時候,兩次齊墨都隻是在電話裏簡短的說了兩句話,而這一次是第三次,又是同樣的言語,同樣的沒有情緒,同樣的簡短。

夏侯淳是跑著進的醫院,一進了醫院的招待大廳就開始尋找齊墨了,結果在坐著的人群中找到了臉色蒼白,深情木訥的齊墨。

夏侯淳的過去的腳步有些沉重,在這個還不算熱的季節竟然全身都濕透了。

“齊墨。”夏侯淳試探了叫了一聲,齊墨這才反應過來,慢慢的把頭抬起來看著夏侯淳,沒說話也沒有什麽蒼白之外的表情,就是起身站起來想要跟夏侯淳一起離開,結果剛站了起來就雙腿不穩的朝下跌了下後,要不是夏侯淳眼疾手快,齊墨就摔倒了地上。

夏侯淳一把把齊墨的腰身抱住了,齊墨雙手撲著夏侯淳的雙肩,用力的抓了一下,還嘴硬的說:“沒事,我沒事。”

齊墨的聲音嘶啞了,說話也不清楚,可夏侯淳卻聽的比什麽時候都清楚。

“我知道,死不了!”夏侯淳說話有些輕顫,目光無處安放的在周圍看了一會,知道是發生了什麽齊墨不能接受的事情,卻不知道唐寶珠也在醫院裏。

用力的朝上把齊墨扶了起來,把齊墨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上,扶著齊墨朝著醫院的外麵走去。

夏侯淳也沒有問齊墨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把齊墨帶走了,離開了醫院夏侯淳給齊墨的助理打了電話,把齊墨扶進了他的車裏,隨後便開車把齊墨帶到了他的家裏。

進門的時候齊墨的助理過來了,夏侯淳交代了幾句,把齊墨的車鑰匙給了張助理,要張助理把車子開過來。

張助理走後夏侯淳馬上把齊墨扶進了別墅裏,叫阿萊該做什麽做什麽,不用管他們兩個人。

阿萊站在門口看著齊墨木訥的深情,又看著齊墨蒼白的臉,說的好聽一點就是個病重的人,說的難聽點就是個離死不遠的人了。

其實阿萊這兩天就在想唐寶珠和齊墨的事情,怎麽說唐寶珠還幫了她,雖然阿萊覺得唐寶珠會幫她有點不正常,但本著受人滴水之恩要以湧泉相報的想法,阿萊這兩天即便是過的也不舒心,可還是沒事的時候就想想唐寶珠和齊墨的事。

眼下齊墨一過來就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阿萊就開始想了,又出了什麽事?

想歸想阿萊也沒做什麽,夏侯淳毫不容易才能讓她安靜一點,她還不趕緊去清靜,轉身阿萊就去做事情了,也沒有去理會什麽。

夏侯淳把齊墨扶到了樓上的客房,就給齊墨打了一針,擔心齊墨會出點什麽事情,就留在客房裏陪著齊墨,而齊墨就躺在**麵無表情,也沒有什麽反應的躺著。

夏侯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該如何的開口,可心裏覺得除了唐寶珠那個女人,齊墨不能為了誰成了這個樣子了。

脫了外套夏侯淳直接坐到了**,仰起頭和齊墨說起了不痛不癢的事情,可齊墨卻始終沒什麽反應的就這麽躺著,眨眼都少得可憐,夏侯淳還開玩笑說齊墨的眼睛有特殊的能力,能抗幹澀,眨眼都比別人的少。

“我聽人說不眨眼的人是因為眼淚多,眨眼就是怕一眨眼淚就會掉下來,是擔心給人看到。”夏侯淳說了好半天的話齊墨也沒有反應,突然很平靜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再也不忍心看著齊墨如今的樣子,起身就離開了客房,而當客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齊墨突然的閉上了一樣,眼角的眼淚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滑了出來。

齊墨不願意正視醫院裏唐寶珠背叛了自己的一幕,更加的不能平靜心口的陣陣刺痛,更加恨自己沒郵過去一拳把那個親吻他女人的混蛋給打死。

齊墨更不願意承認自己不勇敢,自己擔心會發生點不能挽回的事情,連過去打那個混蛋,過去麵對唐寶珠的背叛都沒有勇氣。

齊墨一直期待著唐寶珠對他的愛能蘇醒,哪怕是一點點也好,即便是每一次身體交融在一起的時候齊墨都用以前唐寶珠喜歡的體位,就算是自己那時候不怎麽的好受,對唐寶珠的身體有著多陌生的感覺,可還是多熱情的索要,可到頭來竟還是落到了這樣一步田地,齊墨覺得胸口好像一雙手在無情的撕扯他的心,明知道他的心撕開了會疼,會血跡斑斑,可那個人卻還是在看著他用力的去撕。

多少次了,齊墨都覺得很無力,每當看著唐寶珠那張平靜的臉對著他,他的心都會感到一陣陣的冰冷,冰冷的全身都結冰了,可他還是把所有溫柔的都給了她,可卻始終喚不回她的一點記憶,找不回屬於他的那個傻女人。

齊墨躺在**始終沒有過什麽反應,除了躺在**躺著,還有點呼吸其他的就跟死了一樣。

手機響了齊墨也沒什麽反應,還是夏侯淳推開門進門給齊墨把手機從身上拿出來接的電話,接過電話是唐寶珠打過來的。

“齊墨病了,在我這裏,你最好是過來一趟。”不等電話裏唐寶珠說什麽,夏侯淳就冷言冷語的一句,對唐寶珠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夏侯淳從來不覺得自己的脾氣比齊墨好,而耐心卻一直認為不比齊墨缺,而這一次唐寶珠還是把夏侯淳身上的那點耐性都給耗盡了。

女人天生就是能折騰的物種,這在夏侯淳看來女人能折騰不算什麽,畢竟那就像是天神的天職一樣,與生俱來,無可厚非,能折騰那也是本事,總比不和你折騰強,就想他樓下現在的那個,開始躲著他了,折騰都懶得和你折騰。

可夏侯淳在唐寶珠的身上卻看到了四個字,沒完沒了,對夏侯淳而言唐寶珠折騰起來就是沒完沒了的那種人,三番兩次已經夠齊墨受的了,要是真的沒完沒了,不要說齊墨,就是他都覺得過分了。

站在朋友的立場,夏侯淳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提醒提醒唐寶珠這個沒心沒肺的冷血女人,誰也不是生來就欠誰的,不要把一個男人死心塌地的愛隨便的踐踏,就算是愛死了,她也沒權利踐踏別人的愛,這麽沒心沒肺的愛,不人道就該馬上停止,他要讓唐寶珠知道男人的愛是用來享受的,不是用來糟蹋的!

夏侯淳的情緒有些激動,而躺在**的齊墨也聽出了電話裏的聲音是唐寶珠,原本閉著的雙眼才睜開。

可睜開也就是睜開了,夏侯淳的話說了也就是一半那張臉就鬱悶的跟個什麽似得了,給唐寶珠一句冷漠的我有事不能回去,噎得就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轉過臉夏侯淳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看向齊墨看似平靜的雙眼更是多了幾分的抱歉,多年的相識,夏侯淳早已經能夠看出好友的一絲情緒,這時候能睜開眼睛,無疑就是在期待,可唐寶珠卻給這個期待了一個無言的毀滅。

“他現在連點力氣都沒有了,解不了電話,想和他說就自己過來,我不是傳達器。”夏侯淳冷硬的一聲,齊墨還有什麽好不明白的,可看著夏侯淳卻還是沒有轉開臉,亦或是閉上眼睛放棄最後的希望。

‘把電話放到他耳邊。’唐寶珠在電話裏依舊冷漠的聲音,而夏侯淳這一次猶豫了。

看著齊墨有著期待的雙眼,夏侯淳實在是不忍心把事情搞的更糟,才邁步走了過去,彎腰把手機放到了齊墨的耳邊,而齊墨就在這個時候抬起手拿了自己的手,目光平靜無波的凝視著房頂的白。

‘我有點事情要去辦,不能馬上回去。’唐寶珠就這麽的一句話就把手機掛斷了,而齊墨甚至還沒有來的及張開口問什麽,或許是齊墨也不知道還能問什麽,就算是張開了嘴也說不出話,聲音嘶啞的連自己都聽不清了,還能說什麽。

齊墨蠕動了一下蒼白的嘴唇,平靜的閉上了眼睛,手裏的手機跟著握緊了,耳邊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一旁的夏侯淳就這麽把手機給齊墨拿走了,轉身氣不順的就出去了,沒多少的時候就去找了阿萊,樓下傳來了大吵大鬧的聲音。

躺在**的齊墨始終沒什麽反應,情緒也沒有波動,就是靜靜的躺著。

臨近晚飯的時候齊墨才睜開了眼睛,起身還有些不太舒服,或許該說是沒什麽力氣,渾身都給車子碾了一遍一樣,呼吸都覺得很疼。

起來齊墨解開了襯衫的領口,有些憋悶的感覺,呼吸不怎麽的通常,要是不把襯衫解開齊墨都擔心自己會窒息的過去。

門口傳來敲門的聲音齊墨才抬頭看向門口,知道不是夏侯淳,才開了口:“進來!”

樓下吵了一個下午了,齊墨雖然精力都集中到了回憶裏,可樓下的那點事就算是不聽也能才出個十之**,夏侯淳是窩著火都出在阿萊的身上了。

剛消停了沒多久,要是夏侯淳上樓也不會敲門,齊墨這才想起來伸手把胸口的兩顆扣子又給快速的係上了。

對齊墨而言穿什麽,穿成什麽樣都不總要,多半都是看自己的心情,可有時候這種心情也要看是對著什麽人,而其中在齊墨看來有必要看心情的就有夏侯淳的女人,雖然現在說這種話還有點早,可能給唐寶珠帶出去的女人,想必不會太差,齊墨的心裏多少的也有著一份期待。

夏侯淳就這麽陪著自己晃**也有十年了,雖然一直都沒有為了那點躁動不安的情安靜過,可是捫心責問齊墨比誰都清楚,夏侯淳對自己的這份兄弟情難得。

其實當年他不過是拿出了兩萬塊錢給夏侯淳,對他來說輕而易舉的事情,沒想過會要夏侯淳記著這麽多年,還為了他也單身了這麽多年。

就衝著夏侯淳對自己的這份情誼,齊墨也想夏侯淳早一天找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早一點安分的有個家,總比這麽半吊著的好。

什麽事情一開始要是有了個頭,後麵可就是成了習慣,齊墨可不想以後夏侯淳一晃**到了四十歲還沒著落,回頭一想起來都怨恨到他的身上,說什麽是因為陪著他一起晃**才弄成孤單影隻,他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既然是擔不起就該有個擔不起的坦**,別壞了夏侯淳的好事,也拿出他該有的尊重。

且不論這個要夏侯淳覺得踏實的女人日後如何,可今天齊墨有所期許,就該有所尊重,像是對嫂子一樣的尊重。

說起來齊墨還沒有夏侯淳大,雖然是一個年紀的人,但是卻笑了夏侯淳幾天,以至於上學的時候經常要夏侯淳占他的便宜,小弟小弟的叫。

兄弟之間說什麽做什麽都是習慣,也都是心知肚明,形式不重要,心裏明白就行了,可是麵對著各自的女人還是該拿出起碼的尊重。

齊墨係好襯衫的扣子客房的門也給阿萊推開了,阿萊的手裏端著一碗白粥,托盤裏放著一雙筷子,還有一小碟醃菜,進門便朝著齊墨小心的看了一眼,看到齊墨已經坐起來了,才走過去把托盤放到一旁的床頭上。

“夏先生要我煮了粥,請齊先生吃一點。”阿萊比較知道自己的身份,做事情也總是很有自己的一番態度,自己該有的位置。

別管在樓下和夏侯淳那個混蛋吵成什麽樣,但對著齊墨怎麽說也是個客人,加上對唐寶珠的那點感激之情,自然是對齊墨格外的禮貌。

齊墨也沒說什麽,隻是看了一眼一旁的白粥,便點了點頭說了聲客套的謝謝。

其實平時齊墨也過來夏侯淳這裏,太多沒有過每個月也又一次兩次了,要說起來今年過年之後來的次數還是最少的了,可以前齊墨對阿萊都沒有什麽尊重的態度,甚至沒說過謝謝之類客套的話,而今天倒是要阿萊意外不少,看了眼齊墨蒼白的臉,第一個反應就是這男人腦子和他家的妻子一樣,有毛病了。

阿萊轉身的時候還想,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壓力一定比她這種小市民要大,錢多少不說可真是不容易,一個月前還是好模好樣的,這回就成了這個樣子,真不是一般的可憐,好好的一個人!

長得也不錯,又有那麽多的錢,可惜了!

阿萊是低頭沉悶的去的門外,看的齊墨不禁失笑,可能現在的好女人都有點傻,一看阿萊的樣子齊墨就想起了他的那個傻女人,對齊墨而言那個好女人就有點傻,就是好女人,傻就是好。

阿萊走後齊墨端起了那碗白粥,看了一會把筷子拿了起來,把粥吃了。

沒多久放下了碗筷齊墨起身去了浴室裏,洗了一個熱水澡精神了不少,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就出門了,推開門朝著樓下看去夏侯淳正坐在沙發上指示阿萊在做事情,看到夏侯淳那個作威作福的樣子,齊墨反倒是皺了皺眉,覺得夏侯淳這麽做有些過分了。

下了樓齊墨直接走過去就坐下了,夏侯淳早知道齊墨醒了,而且也猜想是沒事了,所以才沒有去樓上看齊墨,一顆心都放到了阿萊的身上。

齊墨做些夏侯淳看向了齊墨,這才要阿萊先去做其他的事情,阿萊也沒什麽太多的反應,眼前這混蛋就是想要折磨他,她才不會那麽傻的生氣。

轉身阿萊就走了,阿萊走後齊墨才跟著看過去,而夏侯淳還一臉的奇怪也跟著看了過去,回頭還有些不高興了,對齊墨看著阿萊雙眼極其的不悅,雖然是沒什麽變化,可夏侯淳也是有些不痛快,自己的看不到就看別人的可是不怎麽厚道。

“你看什麽呢?眼睛長到哪了?”夏侯淳的語氣明顯的不對勁,齊墨卻淡然無波的收回了視線看著夏侯淳。

“看什麽?”給齊墨這麽一看,夏侯淳倒是渾身的不自在了,好好的看他幹什麽?

夏侯淳正看著齊墨想呢,就聽齊墨說:“寵女人有很多的方式,別得不償失,到時候手腳都粗了,帶出門也不好看!”

想起唐寶珠那雙光滑細膩的柔荑,齊墨就覺得女人的手還是不適合做太粗重的事情,而齊墨的眼裏那些家務就很粗重,可是那個傻乎乎的女人卻給他做了幾個月的家務。

“沒事了?”要是平常聽見這種話,夏侯淳一定會回齊墨幾句,可今天一聽倒是沒有那個心情了,反倒是有些心情沉重。

可能聽見這種話,總比什麽都聽不見的好,還能想到這些就說明是沒什麽事情了。

聽到夏侯淳問齊墨沒什麽太多的反應,轉身靠在了沙發的椅背上,仰起頭嗯了一聲,嗯的雖然很輕,可卻要夏侯淳放心了不少。

夏侯淳也沒說什麽就是看了一眼身邊依靠著的齊墨,臉色雖然看上去還有些蒼白,但看上去是沒什麽事情了,對夏侯淳來說也總算是雨過天晴了。

齊墨始終沒怎麽再說話,但仰躺了一會就和夏侯淳說起了話,還說晚上想在夏侯淳這裏住一晚,萬夏侯淳方不方便。

“有點不方便。”夏侯淳說著嗬嗬的笑了,兩個人晚上還弄了點酒才坐客廳裏一邊喝一邊的看電視。

齊墨不是個借酒消愁的人,但是卻喝的睡著了。

夏侯淳起身回去臥室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睡在沙發上的齊墨,許久才回去了自己的房間裏。

第二天一早齊墨不等夏侯淳醒過來就離開了夏侯淳那裏,回去了家裏洗了澡,一如從前一樣精神百倍的去了公司裏,而且還打了電話給唐寶珠。

唐寶珠並沒有不接齊墨的電話,而齊墨也沒什麽好的語氣,開口就是及濃的火藥味:“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馬上給我過來公司,不然就馬上給我走人,別以為你是我老婆我就能縱容你,我是老板我不上班是特權,你可沒有。”

齊墨兩句話就把電話給掛了,甚至都沒有聽唐寶珠說一句話,就把手機關掉了,也不給唐寶珠再給他打回來的權利,直接就關機了。

抬起手腕期末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叫張助理過來了一趟,準備公司裏一天的早會。

唐寶珠過來的時候齊墨正在疾言厲色的對著手底下的那幾個人,唐寶珠沒敲門就進了齊墨的辦公室,結果齊墨一下就真怒了,起身就把手裏的文件夾給扔了出去,文件夾啪的一聲就砸在了唐寶珠的胸口上,狠狠的絲毫沒有留情麵。

文件跟著唐寶珠渾然的身體一震,瞬間落到了地上怕的一聲摔的張開了,而唐寶珠卻臉麵依舊平靜的對著齊墨,隻是身體有些僵硬。

齊墨沒有一點的不自在,臉色反而出氣的冷漠,犀利的眸光僅僅是掃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人,便冷冷的一聲:“撿過來。”

轉身齊墨冷冷的目光看向了麵前站著的幾個人,絲毫不見往日的溫柔。

辦公室裏的氣氛有些迥異,連站在齊墨一旁的張助理都慌忙的低著頭,臉色一陣陣的發白了。

一大早齊墨就把張助理給叫了過來,而且臉色一直就沒好過,張助理記憶裏這種情況多半的不好,可再不好也沒想到是因為唐寶珠,公司裏的幾個主管都給叫了過來,說是開會,也一看見就知道是找出氣的人呢。

張助理還在心裏盤算著等少夫人來了就沒事了,可眼下一看才明白過來,這火氣就是從少夫人哪來的,要平息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危機之際隻能自求平安了。

張助理的臉色以差,其他的人還有不明白的到了,公司裏上上下下的沒人不知道,齊墨身邊的得力助手張助理那可不是什麽等閑之輩,總裁不管是有什麽事情,張助理都是第一個知道,而張助理最有能力的地方就是什麽事情都能幫總裁出力,出人出力都是平常的事情,要是那個部門的人犯了事,隻要一問張助理會是什麽下場,九個占星不掛算命的一樣,一說就一個準。

張助理的能力都是有目共睹的,齊墨有什麽事情有張助理絕不會有第二人選,也因此張助理在公司其他的人開來那是相當得齊墨重用的人,自然也就倍加的首關招,什麽事情都有個例外,而公司裏上上下下除了唐寶珠是個會有例外的人外,他人的眼中能有例外的人就是張助理了。

可此時連張助理的臉色都變了,低頭為求自保的態度,別人還不心裏一番忐忑!

站在齊墨麵前的幾個人一看張助理的樣子,各個都是大氣不敢喘,更是不敢看齊墨一眼,低著頭誰也不敢吭聲了,生怕不小心把齊墨的注意力引到自己的身上。

齊墨話落一坐下就麵色冷若冰霜的看向了麵前站著的幾個人,唐寶珠看了一眼就蹲下把地上的文件夾收拾了一下撿起來了,起身就送到了齊墨的桌子前,雖然是沒有說什麽,但是確實一個公司職員該有的姿態。

然而要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齊墨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唐寶珠剛把文件放到了桌上,齊墨就又拿了起來,隨手就狠狠的扔到了唐寶珠的身上,齊墨坐著唐寶珠站著,兩個人的距離最近,加上齊墨也沒有去看,結果文件夾就這麽的有扔到了唐寶珠的胸口上,兩個人站著和坐著的差距正好要文件夾的一角落在了唐寶珠的臉上,唐寶珠立刻輕輕的皺了一下眉,是因為疼了。

要說唐寶珠的皮膚好那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水嫩嫩的別人不知道,齊墨可是比誰都清楚,換個其他的嫩人就是沒摸過捏過,就是看看也能想到了,水靈靈誰看了不都在背後說齊墨的豔福不淺。

別管唐寶珠的脾氣怎麽的不好,可男人那都是**之物,誰不是喜歡一眼看去就想捏一把的尤物,偏偏唐寶珠還就是這麽個天生的尤物,別的不說,就身上的那些細皮嫩肉也夠不少人想入非非了。

而眼下唐寶珠的這些細皮嫩肉實在是不怎麽的幸運,齊墨一下扔出去就給打了,文件夾那麽的硬別說是文件的一個角了,就算是文件其他的地方打了也非打青了不可,角打了更是不用說了,唐寶珠的尖下巴一下就破了一個小口子,要不然唐寶珠也不會皺了皺眉。

一旁的人都是一陣的心口發顫,倒不是因為唐寶珠的臉怎麽了,而是因為大老板都能對寵上天的女人下手了,他們還能有好麽?

可唐寶珠就算是下巴上給齊墨打出了口子,齊墨也絲毫的不減身上的寒冷,那張臉反倒是更見的冷寒不能看了,就連一旁的張助理都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

齊墨也不是沒看到唐寶珠的臉傷了,可卻還是麵冷如冰的看著辦公桌前的幾個主管,開口就是公司裏的那些事情,犀利的言語,冰寒的眼神,把眼前的幾個人給說的一句話不敢說,也不管是對還是錯就是點頭。

齊墨也沒有那麽好就這麽的繞了他們,手裏的文件一會都不能消停一樣,沒有幾分鍾的時間都扔到了那些人的身上,一通訓斥過後齊墨才冷聲的叫所有的人都滾出去。

唐寶珠站在一旁始終沒什麽情緒的表現,漠然的樣子就好像是和齊墨沒什麽私人的關係,而此時挨了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聽見期末叫他們都出去,唐寶珠也不例外轉身就朝著外麵走了,結果還沒有走到門口就給身後齊墨冰冷的聲音叫住了。

“我叫你走了麽?”齊墨的聲音冰寒刺骨,唐寶珠卻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隻是沉吟著停下了離開的腳步,但是卻沒有轉身,隻是眨動了兩下眼睛。

“我要去報道,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就先過去。”唐寶珠說話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氣憤亦或是難過的表情,然而這樣的齊墨卻更加的無法釋懷。

“把萬劍給我撿起來。”齊墨說著聲音更冷了,卻不願意看一眼唐寶珠,倒不是嫌棄而是心疼。

他沒這麽的不受控製的打過唐寶珠,卻也不是平靜不下來,而是沒辦法麵對,隻能找個方法讓兩個人還能麵對麵的相處,可傷了唐寶珠卻不是齊墨所願意樂見的,更加不願意見到的是唐寶珠這副半點情緒都沒有的表情。

轉身唐寶珠看向了齊墨,平靜的目光靜靜的看了一會齊墨那張冰冷陌生的臉,不等齊墨再說什麽就走過去蹲下開始撿地上的文件了,而齊墨卻將轉開不願意看唐寶珠一眼的雙眼,緩慢的移到了唐寶珠的身上,一絲絲的傷痛從眼底毫無保留的傾瀉而出,卻有快速的隱藏了起來。

唐寶珠把所有地上的文件都撿了起來,而且很公正的擺放到了齊墨的麵前,之後便點了下頭退後了兩步,等著齊墨接下來要說的話。

齊墨不知道自己還想要怎麽樣,氣也出了,看著唐寶珠現在的樣子齊墨不光是心裏不踏實,更多的是心疼,想問問唐寶珠不疼,又願不願意啟口,結果兩個人就這麽無聲無息的對望著。

“沒什麽事……”

“過來我看看!”終究還是不忍心,先開口服軟了,齊墨抬頭望著唐寶珠那張依舊平靜的臉,聲音不冷了,連表情都有些無措,像是個做錯了事情正等著原諒的小孩,有些膽怯又有些手足無措。

然而,唐寶珠看著齊墨卻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反而是朝著齊墨點了下頭轉身就朝著辦公室的門口走去,讓齊墨想起來去拉住唐寶珠都沒拉得及。

門關上齊墨繞過了辦公桌,可門終究還是無聲的關上了,而齊墨站在原地再一次譏諷的笑了。

想起當初陸天宇身體硬生生沒有了力氣撞向牆壁的時候,齊墨還覺得一個大男人不至於那麽的無力,可此時此刻齊墨完全的了解了陸天宇那時候的心情,轉身的時候臉上的譏諷更是大了。

坐下了齊墨就仰起頭在辦公室裏鬱鬱寡歡的望著辦公室的房頂,很久才拿出了電話打給唐寶珠,怎麽想的也說不清楚,可就是想要給唐寶珠打一個電話,想起唐寶珠下巴上劃出的口子,齊墨就覺得自己不應該,不管現在如何唐寶珠怎麽說都還是他的那個傻女人,他傷害了唐寶珠還不是傷害了他的那個傻女人。

電話齊墨打了但是沒人接,但是也沒有掛掉,齊墨總覺得惶惶不安的,起身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去了財務部,到了門口還在給唐寶珠打電話,但是唐寶珠卻一直都沒接。

站在財務部的門口齊墨看了一眼,結果看到唐寶珠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做事情,雙眼看著電腦一直忙著工作,而一旁其他的人都在看著唐寶珠桌上一直在響的電話,而電話的鈴聲實在要辦公室裏的人感到了頭皮發麻。竟然是兩隻小蜜蜂。

齊墨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看著唐寶珠了,也沒人留意到齊墨就站在門口,以至於齊墨走進去的時候才給人發現。

財務部的一個職員一看頂頭上司來了,馬上要過去打招呼,結果給齊墨抬了下手就阻止了,齊墨這才走過去站在唐寶珠的麵前。

“我有話和你說!”當著一群人,齊墨拉不下自己的這張臉給唐寶珠道歉,可不說又覺得不踏實,結果一走到了唐寶珠的麵前就說了這麽一句有些僵硬的話。

財務部的人也不都是傻子,一看就知道頂頭上司和上司太太有事情,早就轉身該躲遠點的躲遠點,該去洗手間的去洗手間了,沒一會的時候財務部裏就剩下了齊墨和唐寶珠兩個人了。

唐寶珠也沒有多少的情緒,聽見齊墨說話就放下了手上的工作,起身麵朝著齊墨站了起來,很恭敬的態度朝著齊墨行了禮,低著頭就再也不說話了。

要說唐寶珠就是有把齊墨給氣死了的本事,就這麽平靜的站起身就給齊墨的心口澆了把油,讓那點剛剛滅掉的火又旺了一把,可即便是如此齊墨也很想要看看唐寶珠下巴上的傷口,反而忽略了唐寶珠無波的態度。

伸手齊墨把唐寶珠的臉抬了起來,唐寶珠清幽的雙眼因此對上了齊墨那雙有著擔憂的雙眼,輕輕的動了一下就移開了目光,而齊墨卻沒有去看唐寶珠的雙眼,反而是在看著唐寶珠下巴劃破的地方。

要說是不仔細的看也就是心疼一點,一看齊墨反倒是有些憎恨自己了,好好的發的什麽脾氣?

齊墨的刀刻的眉不禁深鎖了,雖說是不不能留下疤痕,就是劃破了一條細線一樣的口子,可在齊墨看到來這也夠他下地獄得了。

“下次不敢了。”齊墨這些不敢一輩子也沒說過幾次,偏偏都是對著唐寶珠一個人說,而且每次說還都是想也不想,齊墨都覺得自己就是個賤骨頭。

唐寶珠似乎是有點以為,轉回眼的時候竟有些意外的皺了皺秀氣的眉黛。

齊墨一看唐寶珠皺眉就覺得心口不踏實,不自覺的就把手臂摟到了唐寶珠的腰身上,用力的朝著自己給摟了過來。

“我並沒有怪你,是我錯了,你沒必要這樣,但是你對我造成的傷害我不能視而不見,沒什麽事就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還有……我最近可能沒時間回去,下班不用等我了。”唐寶珠說著就要推開齊墨,齊墨卻身上的寒冷突然的就又傾瀉了出來,臉色也無比的寒冷。

“我說過他不是好人,你為什麽還不肯聽話?”齊墨極少會被氣到在公司裏大吵,可唐寶珠卻就是有這個本事,氣的齊墨要發瘋了。

這樣是以前的那個唐寶珠齊墨早就拉出去痛打一頓了,可現在齊墨卻就是不知道如何對待。

“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別再惹我了,我對你的容忍也是有底線的,不要以為我們有關係,就能對我做不該做的事情,你不是小孩子,連起碼的脾氣都不能自控,以後怎麽成大事?”唐寶珠的一席話把齊墨整個人都說愣住了,卻嗬嗬的笑著,成大事,沒有了唐寶珠成大事有什麽用?

齊墨什麽也沒說,鬆開了拉著唐寶珠的手,笑著問唐寶珠:“你能代表她麽?”

“她已經不存在了,你所看到的是我,你覺得你的夢還能做多久?”唐寶珠的無情在齊墨看來是那樣的傷人,可齊墨卻還是不死心的問:“我相信她會回來。”

“那是你的事情,我不覺得你的相信與我有關係,我已經告訴我媽我的事情了,你如果覺得這件事情還能要挾我,你可以試試,但是我覺得那很幼稚。”唐寶珠轉身坐下了,目光看向了電腦上,開始繼續工作,而齊墨卻始終看著唐寶珠了很久才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齊墨突然的輕笑了一聲,轉身看著唐寶珠問:“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連在**也沒有麽?”

正看著電腦工作的唐寶珠稍稍的停頓了一下,之後就有繼續工作了,而齊墨卻無力的轉身離開了。

走廊裏齊墨一直都很安靜,回憶著到底這個唐寶珠有沒有對自己有過那麽一點的感覺,然而越是回憶就越是傷人。

覺得心口不舒服齊墨離開了公司,無非是想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安靜一會,免得免得人多心更加的厭煩。

出了公司齊墨上了車就開著車子隨處的在街上閑逛,看到一家咖啡廳才進了咖啡廳裏麵,在角落的地方坐下齊墨給自己叫了一杯咖啡,之後就看著咖啡廳的窗外,想著唐寶珠那時候朝著自己傻乎乎笑起來的樣子。

齊墨覺得現在的他都老了,雖然他還是三十歲的樣子,可是心卻好像是五十幾歲了一樣,動不動就會回憶過去,仿佛回憶已經成了他生命裏不能缺少的東西。

正看著咖啡廳的外麵一個人走了過來,齊墨是因為聽見了高跟鞋走路的聲音才轉過臉看向了朝著他走去的人,結果經看到了意外的一個人,同樣也是不被齊墨所樂意看見的一個人,顧曼寧。

齊墨不知道怎麽會在咖啡廳裏看到顧曼寧,不覺得會這麽的巧合,雖然說這個城市不大,但是兩個人能不期而遇的可能性也絕不是巧合那麽的簡單,就算是真的有巧合,也不會發生在他們的身上,齊墨是個極少會喝咖啡的人,不相信隻是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坐一會就能遇見不願意看到的人。

顧曼寧穿著一條黑色的雪紡紗裙,公主式的款式讓年紀也還不大的顧漫您看上去俏皮了不少,特別是發型有過改變,肩上還披著一件米白色的時尚外套,乍一看很是惹眼,配上修長的美腿,又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

摸樣好,打扮的好,雖然在齊墨的眼裏顧曼寧實在是沒什麽氣質可看,但是人靠衣裝馬靠岸的這句話用在顧曼寧的身上不是沒有用,然而齊墨也是是看了一眼便漠然的轉開臉看向了窗外。

齊墨並不想理會這個對自己想入非非的女人,而且此時的齊墨也卻是是沒有那種理會的心情。

唐寶珠說過是他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可齊墨始終是覺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身正不怕影斜,他不覺得是自己招惹了別人,總不能因為自己優秀就要成為別人下嫁的對象,錯就該是自己背,隻是當時齊墨沒有開口反駁,就那麽的不了了之了。

可著齊墨轉開了臉顧曼寧淺笑嫣然,放在了手裏的小肩包就坐到了齊墨的對麵,齊墨這才皺了皺眉眼神冷冰不悅的看向了顧曼寧。

“這裏不是你該坐的地方,馬上離開。”齊墨的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冷淡,隻是對麵坐著的人正如唐寶珠說的,有些人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齊墨的冷淡不但沒有讓顧曼寧起身離開,反倒要顧曼寧忍不住的笑了笑,而且笑起來還是那種風情的樣子,要齊墨不禁感到了極其不快的厭惡,感到了惡心。

起身齊墨就要離開,卻在起身的時候聽見顧曼寧說:“你就不想知道昨天我看到了什麽?”

齊墨要離開的腳步因為這樣有過一頓,但也隻是那麽的頓了一下,雖然心知道顧曼寧能說排除這種話,就是抓到了什麽唐寶珠的把柄,但還是邁開步想要離開,隻是齊墨的腳步還不等走上兩步,身後的人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要齊墨停下腳步的話。

“你不在乎自己,也不在乎她麽?”顧曼寧的聲音帶著好笑揶揄,齊墨這才轉身看向了已經轉身看著他的人,看著顧曼寧在手包裏拿出了一張磁盤。

齊墨的目光有著極其冷冽的凶狠,臉色驟然的寒冷一片。

齊墨並不是不在乎自己或者是唐寶珠,而是不願意被一個小人算計,但是此時的齊墨卻想到了唐寶珠的那些話,兔子急了都會咬人,何況是一個人。

看著顧曼寧手裏的那張磁碟齊墨祖先想到的不是唐寶珠是否對不起了自己,而是該如何讓顧曼寧這個不該出現的女人從此遠離自己和他的傻女人。

齊墨是因為這樣才走了回去,可是齊墨坐下了卻沒有看一眼顧曼寧手中的那張磁碟,而顧曼寧儼然也沒有真的打算把手裏的磁碟要給齊墨,反而是和齊墨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話。

“你就這麽的不喜歡我,我那裏不好了,你說出來或許我就能該了呢?”顧曼寧說著看了一眼齊墨的咖啡,齊墨抬起手叫了服務生給顧曼寧叫了一杯咖啡,可顧曼寧卻伸手把齊墨的那杯咖啡端了過去,而且還放了一塊糖,攪拌了一會優雅的抿了一小口,一邊品嚐一邊看著齊墨,漂亮的雙眼水波流動,賣弄起來她的風情。

顧曼寧像是在很用心的品嚐著咖啡,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撩起眼眸才看向了齊墨那張陰冷至極的冷峻臉龐。

“我記住了,你喜歡藍山,而且是不加糖的。”顧曼寧說話的姿態並不是很要人承受,但是在齊墨看來卻很是惡心。

如果是換成了唐寶珠喝了齊墨的咖啡,齊墨多數會好整以暇的等著唐寶珠傻乎乎的表情,可此時的齊墨卻惡心的想要馬上就離開,可卻冷淡的沒有離開。

齊墨不說話顧曼寧就看著齊墨說些閑聊的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手裏的瓷碟上。

“你知道這裏是什麽麽?”顧曼寧說著把手中的磁碟揚了揚,而齊墨卻絲毫沒有動容,齊墨不是個傻子,能拿到他眼前勢必不是唯一的一張,即便是現在就拿過來,也不會有用,拿過來也就失去意義了。

“我在醫院看到你了,而且還看到別人了,很有意思呢!一個女人在和一個男人接吻,而且他們還去了……”顧曼寧說著低頭攪拌起了剛剛喝過的那杯咖啡,像是在好笑著什麽,而齊墨卻出奇的冷靜,平靜的臉上連冷都慢慢的消失了。

“為什麽不問我?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顧曼寧故意停頓了想要說出來的話,就是想要看看齊墨表情,然而卻隻看到了齊墨平靜淡漠的表情。

“算了,一點都不好玩,沒你這麽沒良心的男人了,自己的老婆更其他的男……”

“小心的嘴,我還沒興趣把你這張臉弄花。”就在顧曼寧要說出下麵的話時,齊墨冷然的打斷了顧曼寧,顧曼寧因此才風情的白了一眼齊墨,好像是和齊墨打情罵俏一樣,一點都不生氣,隻是撒嬌的朝著齊墨抿著紅潤的嘴唇笑了下,起身就說:“我想去看電影,你陪我去。”

顧曼寧說起來就像是和自己多年相連的男朋友在說話一樣,要齊墨覺得萬分的惡心,直截了當的就拒絕了:“我沒興趣!”

“可我想去,你到底是去不去,你不去我就和別人去了,要不然就看看這個!”顧曼寧說著伸手把桌上的那杯磁碟拿了起來,朝著齊墨狡黠的眨動了一下眼睛,齊墨這才起身把錢拿出來付了帳和顧曼寧一起離開。

離開了咖啡廳齊墨不打算開車子,直接就走去了馬路上打算打車離開,而顧曼寧卻像是早就知道齊墨會做出什麽反應一樣,早早的就去了齊墨的車子旁,並且是站到了副駕駛上看著車子的裏麵,一派泰然的問齊墨:“為什麽不開車,你怕什麽?”

“你沒有資格坐。”齊墨絲毫的沒有猶豫,說話就伸手攔了一輛車子,而顧曼寧的脾氣卻出奇的好,站在齊墨的車子前就是一步都沒有動,就那麽的站著。

齊墨也沒有去理會顧曼寧,直接坐進了車子裏,而司機一直在等著顧曼寧,顧曼寧轉身看向齊墨的時候還笑了笑,但還是跟著走了過去,隻是上車的時候就靠在了齊墨的身上,而且還是很親密的把齊墨的手臂抱住了,頭隨即靠在了齊墨的肩上。

司機開車的時候齊墨把手拿開了,並且把顧曼寧從身上推開了,雖然什麽都沒說,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也足以要顧曼寧明白,齊墨對她的厭惡,隻是顧曼寧卻像是有備而來,絲毫都沒有生氣,反而看著齊墨很是欣賞的樣子。

“很小的時候我就聽我父親說,隻有堅定的男人才會專情,我覺得你就是。”齊墨雙眼直視著前方並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臉要司機都有些不自在,目光不經意的看了一眼齊墨身邊的顧曼寧,心裏不禁暗想,現在的酒店小姐都這麽有姿色,就是客人不怎麽好伺候。

“你還記得我門第一次在什麽地方見麵麽?”

“我記得很清楚,是在飛機上,而且我門還坐在一起。”齊墨始終都沒說過話,而顧曼寧卻一直都在說話,一路上一直在時不時的就靠在齊墨的身上,而齊墨幾次都推開了顧曼寧,而且還是一次比一次臉色難看,目光冷寒。

下車司機都覺得要出什麽事情,忙著收了錢就走了,而麵對站在電影院門口一身冰寒的齊墨,顧曼寧反倒是一臉的柔情,伸手還過去拉了齊墨一下,即便是個齊墨甩開了也還是走過去討好的看著齊墨。

齊墨並沒有理會什麽,直接邁步走去了電影院的門口,顧曼寧去買了兩章愛情片的電影票,兩個人這才進了電影院裏麵。

一場電影顧曼寧一直都很安靜的坐在齊墨的身邊看電影,時不時的還會掉眼淚,而齊墨卻總是在不經意看到顧曼寧掉眼淚的時候想到他的那個傻女人,想到他們都沒看過一次電影。

電影散場顧曼寧才很滿意的看著齊墨,伸手把手包裏其餘的幾張磁碟拿出來,都給了齊墨,齊墨有過猶豫,不覺得顧曼寧是個這麽輕易放手的人,但還是伸手過去拿了,但是就在齊墨的手要拿到顧曼寧手中的磁碟時,顧曼寧突然把磁碟有收了回去,一臉得理不饒人的狐媚樣子,和齊墨說:“陪我喝一杯,喝一杯我就給你。”

齊墨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顧曼寧,雙眼中的犀利不言而喻,而顧曼寧卻說:“你放心我一張不會留下,都給你。”

齊墨犀利的眼眸隻是閃回了一次,就跟著顧曼寧去了附近的酒吧,兩個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顧曼寧叫了兩杯雞尾酒。

齊墨不是個傻子,能來酒吧就說明是藏著什麽貓膩,但是為了顧曼寧手中的磁碟,也為了早一點了結眼前的麻煩,齊墨才喝了一杯雞尾酒。

在齊墨看來,電影院是隨便找過來的,酒吧附近也有幾家,而且是齊墨先看到的這一家,不可能都是顧曼寧早就安排好的,可齊墨卻沒想到一杯雞尾酒下去,自己就意識開始模糊了,才知道自己是大意了,想要再打電話出去,卻已經晚了,顧曼寧已經把齊墨的手機拿了過去。

“你……”顧曼寧剛把齊墨的手機搶走,齊墨就起身陰冷的看向了顧曼寧,而顧曼寧這時候才露出她真正的情緒。

“你知道看到你這樣我有多難過嗎?你為什麽就不肯接受我,我一定會要你知道我有多愛你!”說話的時候顧曼寧已經走到了齊墨的麵前,彎腰把齊墨已經沉重的身體扶了起來,齊墨有過用力的推搡,可卻是絲毫沒有用處,整個身體都像是不受控製一樣,絲毫的沒有力氣。

顧曼寧身體嬌弱,扶著齊墨也有些吃力,可還是把齊墨扶了出去,經過酒吧吧台的時候齊墨用力的把吧台上的酒瓶弄倒了,可酒吧是什麽地方,發生點什麽事情有幾個人會去留意,也就是吧台裏的調酒師能注意到這些事情,可還不等調酒師過來,顧曼寧就把錢扔了過去,什麽事還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離開酒吧的時候齊墨還有一點意識,聽見顧曼寧和一個人說了幾句話,但是具體說什麽已經聽不清楚了,隨後就給顧曼寧推進了車裏,隱約的知道開車的人是顧曼寧本人。

下車的時候齊墨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卻不怎麽的明顯,一直用力的想要握緊手,但是卻沒力氣。

下了車顧曼寧把齊墨扶進了酒店裏,齊墨隻感覺耳邊一陣陣的嗡嗡響,之後有過短暫的模糊,不多久身體就給放到了**,齊墨想要起來卻昏昏沉沉的看到眼前正在脫他衣服的人,抬起手想阻止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什麽他都做不了。

沙啞的齊墨憑著還僅有的一點力氣喊著:“寶珠,唐寶珠我恨你,恨你!”

……

齊墨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時候了,至於是幾點鍾齊墨並不清楚,隻是覺得自己的頭痛的要裂開了,用力的搖著頭齊墨才發現自己是趴在**的。

猛然的身體一陣,齊墨轉身就坐了起來,身上蓋著的床單一下就滑了下去,而身旁正溫熱著呼吸的人要齊墨整顆心都懸了起來,甚至不敢轉過臉去看一眼,然而當齊墨正僵硬著頭轉過去看的時候,心猛地就空了。

房間的門在這個時候被人打開,齊墨還在驚魂未定,卻猛地看向了門口進門的人,然而當雙眼目及門口走進門的兩一男一女時,整個人都僵硬了,而那張冷峻的臉何止是蒼白可以形容。

酒店的房門被人推開,並排著的兩個人要齊墨的心口一陣陣的慌亂如麻,卻淒然的笑了出來,而那笑容竟要站在門口還來不及進門的唐寶珠怔愣住了。

唐寶珠的手還給孟浩楠拉著,孟浩楠手中開了房門的房門卡還在沒有收進身上,而此時儼然是震驚的已經不知道收起房門卡了,反倒是不把把唐寶珠拉了過去,把唐寶珠的雙眼給蒙住了。

齊墨的心口一震,咯噔的就是一下,呼吸緊跟著就痛了。

“嗯……你醒了?”就在齊墨感覺到心口疼痛的時候,一旁的顧曼寧慵懶的睜開了眼睛,病坐了起來,不知道是真的睡糊塗了,還是有意要那麽做,茫然的就順著齊墨的目光看向了房間的門口,結果一看到有兩個人正在門口站著,一下就嚇得臉色蒼白六神無主了,一聲尖叫要掀開了房頂一樣,匆忙的把齊墨身上的床單就全部都扯了過去,緊緊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朝著齊墨的身後就躲了過去,像是是給人捉奸在床,又像是被人驚擾了魚水情歡的鴛鴦,一手抓著床單捂著胸前雪白的春光,一手按著齊墨的肩膀。

如此的一番鏡像,不要說是唐寶珠了,就是孟浩楠和齊墨兩個人也都是難以置信,不知道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怔愣的兩個人都互望著。

齊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什麽都沒有穿了,雙眼的目光一直在盯著門口的兩個人,而內心竟然不是急於要給自己解釋什麽,反倒是為什麽唐寶珠和孟浩楠為什麽會一起來酒店裏開房間?

齊墨承認曾懷疑過,但是內心裏還是相信著唐寶珠的,即便是當顧曼寧把磁碟拿出來的時候齊墨也能平靜的對待,即便是心裏不好受,可也不覺得回神都跟針紮一樣的刺痛,而此時,齊墨的全身何止是刺痛,莫名的齊墨竟然嗬嗬的笑了!

看到齊墨笑孟浩楠才回神想要安撫懷裏沒什麽反應的唐寶珠,而齊墨卻突然的大聲喉吼了一聲:“滾,馬上滾!”

齊墨的聲音要震破了房頂一樣,在場的所有人都分不清齊墨是在吼著誰,隻能看著齊墨雙眼睛盯著的地方猜測是在哄著唐寶珠。

就在這個時候唐寶珠抬起手把孟浩楠擋在自己雙眼上的手拿了下去,平靜如水的目光落在了齊墨的身上,而此時齊墨才留意到自己的身上什麽都沒有穿,可即便是如此齊墨也沒有動一下,隻是凶狠的目光瞪著唐寶珠。

唐寶珠清幽的雙眼依舊平靜無波,流轉間已經把齊墨的身體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隨即把自己的手從孟浩楠的手裏抽了出來,邁開步走向了齊墨。

“我叫你……”就在齊墨再一次開口的時候唐寶珠清幽的雙眼迎上齊墨凶狠的目光,隻是平靜的對上,齊墨的聲音就嘎然沒有了,而唐寶珠也已經走到了齊墨的身邊。

站在齊墨的麵前唐寶珠隻是在房間裏淡漠的看了一會,就去把齊墨的衣服都撿起拿了過來,門口的孟浩楠隨即便跟了過來,而且還拉住了唐寶珠的手臂。

“寶兒,我不知道是怎麽的一回事,你聽我……”孟浩楠也有些迷茫的樣子,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是也覺得有點不對勁,還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房門開,但是唐寶珠卻沒有理會這些,而是說:“我今天有點事,不陪你了。”

唐寶珠說著上了床,坐到了齊墨的麵前,不等身後有些僵硬的孟浩楠離開就撩起清幽的眼眸看向了齊墨身後的顧曼寧,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現在最好離開,在我沒想要剁了你放在他肩上的這隻手之前,馬上離開。”

顧曼寧的雙眼有些狡黠,隻是有過短暫的遲疑便馬上把手從齊墨的肩上拿走了,轉身就快速的下了床。

顧曼寧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有足夠的耐心等著齊墨,而在顧曼寧看來時間是要在時間裏沉澱出來的。

顧曼寧拿著自己散落一地的衣物快速的去了浴室裏,聽見浴室的門關上唐寶珠才轉過臉看著臉色蒼白,卻麵無表情的人,絲毫的沒有猶豫把手裏的襯衫給齊墨披在了身上。

“一會那個女人出來你就去洗,洗的幹淨一點!”唐寶珠的話語依舊平靜,而齊墨卻感覺到刺骨的極寒。

齊墨並沒有說話,是失去了所有的反應,整個人都僵硬了。

唐寶珠手裏的衣物隨手扔到了齊墨不該露出來的地方,轉身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還不肯離開的孟浩楠,平靜依舊。

“回去吧,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唐寶珠說著轉過臉看向了齊墨,而齊墨卻還是那張蒼白的臉,僵硬的麵孔。

浴室的門開了,顧曼寧站到了浴室的門口,而唐寶珠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隻是很平靜的說:“浩楠你幫我把她弄出去。”

孟浩楠的眉頭深鎖,有些不自在的看向了站在浴室門口的顧曼寧,隨即走了過去,顧曼寧看了一眼孟浩楠不等孟浩楠靠近就朝著房間的門口走了過去,臨出門還得意的笑了笑。

看著顧曼寧離開孟浩楠轉身神情複雜的看向了背對著他的唐寶珠:“寶兒我……”

“我知道,你先回去,路上小心點開車。”唐寶珠不等孟浩楠的話說完就打斷了,而孟浩楠也是一臉的情緒複雜,說了句給我打電話轉身離開了。

聽見房門關上唐寶珠才起身看著齊墨說:“去洗洗。”

唐寶珠說話轉身去了浴室裏,進了浴室淡漠的掃了一眼,沒看到有用過的痕跡才放了水給齊墨,唐寶珠走出來的時候齊墨還在**坐著,一動不動的坐在**,絲毫沒有動過的痕跡,唐寶珠過去了又說了一次:“洗的幹淨一點,我等著你。”

齊墨這時候才回過神,雙眼有些複雜卻不減凶狠的看著唐寶珠,咬了咬牙才離開床直接走去了浴室裏,而坐在**的唐寶珠看著齊墨進去了浴室裏才拿出了手機打出去。

齊墨洗澡的時間可真是不短的了,洗了快兩個小時才出來,而一出來唐寶珠就起身拿了條浴巾走了過去,齊墨還躲了一下,不願意個唐寶珠碰一下的樣子,好像是想要和唐寶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唐寶珠卻說:“浴巾是我叫人送來的,很幹淨。”

聽到唐寶珠說齊墨伸手拿走了唐寶珠手裏的浴巾自己擦著,卻不讓唐寶珠上前,而唐寶珠也沒有要上前的打算,而是轉身走向了床前麵,把叫人送來的內衣**拿了起來,轉身給了齊墨。

“先換上,沒家裏的好就湊活穿著。”唐寶珠說著走到了齊墨的麵前,而齊墨去走了兩步拿走了內衣**去了一旁換上,不言不語也沒有表情。

唐寶珠一直站在一旁,沒什麽太多的表情,隻是一如往常一樣的平靜,清幽的雙眼看著齊墨。

唐寶珠叫人準備的衣服是在別處拿來的,齊墨穿上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除了內衣**是新的之外,其他的好像都是別人穿過的,齊墨不由的眉頭深鎖,低頭看著自己穿在身上的米色休閑褲,又看了一眼休閑的米色襯衫,總覺得不怎麽的對勁,但是大小都合適齊墨也沒有說什麽。

看著齊墨把衣服穿好了,唐寶珠才走過去把齊墨想弄弄頭發,齊墨卻不讓唐寶珠靠近,反而是自己走去了鏡子前擺弄著頭發。

唐寶珠就站在齊墨的身後,清幽的雙眼平津的看著齊墨,上下的看了一會才看相**放著的米色外套,拿起來直接扔給了齊墨,齊墨這時候才發現他的錢夾已經放到了外套裏。

把外套扔給了齊墨唐寶珠轉身就去了外麵,齊墨的心莫名的就是一空,跟著就去了外麵,而唐寶珠卻一哦經朝著電梯的方向走了。

齊墨也沒有了剛剛不元靠近,反倒是緊緊的跟了過去,雖然臉上還很僵硬,可實際的行動卻是緊緊的跟著。

唐寶珠先進了電梯,齊墨隨後就跟著進去了,兩個人也都沒說話,唐寶珠一直在電梯的壁板上打量著齊墨,而齊墨卻深深的凝望著唐寶珠。

離開了電梯唐寶珠走在前麵齊墨馬上就跟了出去,兩個人一起離開的酒店,出了門唐寶珠看了一眼時間,天已經很黑了,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鍾左右了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放下了手腕唐寶珠在酒店的兩旁看了一眼,沒多久就看到了一輛軍綠色的越野車,隨即邁開步唐寶珠就走了過去,開了車鎖直接坐到了駕駛上,而齊墨就像是怕唐寶珠把他給扔下了一樣,轉身就坐到了副駕駛上。

齊墨上了車唐寶珠就把車子給開走了,而齊墨還在一陣陣的心神不寧,直到車子離開了市區的道路,朝著一條離開城市的道路開去,齊墨才發現這裏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

隻是這一路上齊墨卻都沒有說話,更沒有去看路是去那一個方向,一顆心全然的都放在了唐寶珠那張沒有波瀾的臉上。

車子停下的時候齊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看了唐寶珠兩個小時了,而直到唐寶珠下了車齊墨才暮然發現,車子停著的地方一處離市區有四百公裏之遠的安華寺。

齊墨以前和齊母來過兩次,每次過來都要開四個小時的車子,路途遙遠途中還要經過收費站,四個小時已經不慢了,可卻沒想到唐寶珠今天就隻用了兩個多小時,而他還全然不覺,下車的時候齊墨還有些心神恍惚,可下車的唐寶珠卻已經朝著安華寺走了,齊墨這才在後麵跟了上去。

安華寺是遠近聞名的大寺院,來此進香的香客也是絡繹不絕,所以附近不叫繁華,上去寺院的路也比較好走,但是卻有些遠,走上去還真是要一段時間,沒有一個小時是上不去了。

唐寶珠在前麵平靜的走著,而齊墨就在身後一步步的跟著。

齊墨說不出是怎麽了,心裏總是在一陣陣的發慌,可齊墨卻覺得著一陣陣的發慌不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麽對不起唐寶珠的事情,倒像是有什麽事情要發生,而且是要他擔心的事情。

山路固然是很長,但是也有走完的時候,完全沒有心情去欣賞兩旁風景的齊墨甚至不知道是怎麽的走上的安華寺,到了寺門前才猛然的驚醒。

而驚醒的時候唐寶珠已經在敲安華寺的門了,齊墨想要去阻止這時候不會有人過來開門,但卻什麽都沒說,就是站在唐寶珠的身邊看著唐寶珠,一句話也沒說。

意外的事,沒多久安華寺的門就給人開了,而且寺院裏竟然在夜裏掌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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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弄了個半章的,o(︶︿︶)o唉,(*^__^*)嘻嘻,錯別字稍後過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