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五百四十六章 春宵!(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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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洗個澡吧。”
趙鐵柱拿著浴巾擦了擦自己的頭發,說道。
“我?我…我…還是不用了吧。”陳靈珊猶豫了一下,說道。
“難道你打算晚上一身汗味的睡在我旁邊嗎?”趙鐵柱問道。
“誰…誰要跟你一起睡哦,你…你睡沙發。”陳靈珊羞澀的說道。
“這裏沙發是皮的,不好睡!”趙鐵柱笑著說道。
“不…不管了。”
陳靈珊搖頭道,“我…我睡床,鐵柱哥你…你…”
“你舍得我睡沙發麽?”
趙鐵柱坐到陳靈珊的旁邊,將臉湊到陳靈珊麵前大概五公分的地方。
陳靈珊想要往後退一下,趙鐵柱卻是輕輕的扶住了陳靈珊的腦袋。
“給爺親一個。”
趙鐵柱笑著說道。
陳靈珊身子微微顫抖著,說道,“鐵柱…鐵柱哥,我…我不會。”
“那我教你。”
趙鐵柱微微笑著,將手放到陳靈珊的脖頸處,輕輕的撫摸了兩下,隨即,將腦袋微微的往前一探。
趙鐵柱的嘴唇,慢慢的貼上了陳靈珊的雙唇。
陳靈珊的吻技還是十分差的,這是一個幾乎沒有接過吻的女人,趙鐵柱輕輕的用舌尖舔了一下陳靈珊的嘴唇,隨後,將舌頭從陳靈珊的雙唇之間往裏探了進去。
陳靈珊的牙齒,是咬在一起的。
趙鐵柱微微笑了笑,將自己的嘴唇微微張開,輕輕的含住了陳靈珊的上嘴唇,然後慢慢的,一點點的往下移。
陳靈珊的身體本來是緊繃在一起的,但是隨著趙鐵柱的動作,陳靈珊的身體,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趙鐵柱一隻手輕輕的扶住了陳靈珊的腰,隨後,舌頭再一次的對陳靈珊的牙關進行了攻擊。
這一次,趙鐵柱輕輕的將陳靈珊的牙關給撬開了一些。
隨即,趙鐵柱的舌頭,就仿佛是找到了家一般,直接伸到了陳靈珊的嘴巴裏。
陳靈珊的舌頭卻是縮了起來,不怎麽敢跟趙鐵柱的舌頭接觸。
趙鐵柱就仿佛是一個十分有耐心的老師一般,將陳靈珊的舌頭輕輕的觸碰了幾下,讓陳靈珊適應了自己的舌頭之後,趙鐵柱的舌頭,更加深入的鑽了進去。
陳靈珊整個人猛的打了個機靈,隨即,陳靈珊的一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趙鐵柱的腦袋。
接吻,是每一個人天生就會的技能,區別就在於,有的人很熟練的就能運用出來,有的人卻是需要別人的引導。
陳靈珊在趙鐵柱的引導下,終於漸漸的放開,跟趙鐵柱慢慢的擁吻了起來。
趙鐵柱的手輕輕的在陳靈珊的腰部上下撫摸著,這是一種刺激對方分泌雌性激素的方法,當然,直接摸胸的話,分泌的會更快,但是,那很容易顯得突兀,而且也很容易嚇到對方,所以,不建議第一次接吻的人沒兩三下就摸對方的胸。
當然,如果對方是老手的話,那你就無所謂了。
而摸腰或者摸背部,這是一種慢慢的讓對方的身體適應你手的觸感的過程,而在這一個過程中,對方的雌性激素分泌的越來越多,進而會讓對方的身體出現某種程度的需求,而這時候你再摸上胸部,那就剛好能夠填補對方的這個需求,使得對方不會有很大的抵觸情緒。
這些都是技巧,大家可以借鑒學習的。
當陳靈珊的身子完全放鬆開來,一雙手也不自覺的在趙鐵柱的後背撫摸的時候,趙鐵柱的手,終於慢慢的從陳靈珊的腰部,移到了陳靈珊的胸下。
陳靈珊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但是卻並沒有阻止趙鐵柱。
趙鐵柱就仿佛是得到了某種默許一般,一隻手陡然往上一提,整個覆蓋在了陳靈珊飽滿的胸部上。
因為常年習武的關係,陳靈珊的胸部,比之趙鐵柱其他女人,來的有彈性的多,不像其他女人,都是比較軟的,而這種彈性,不會是那種讓人不舒服的彈性,而是你抓在手上,就跟抓了一個用水灌滿了的氣球一樣,手感十分的好。
當然,隔著衣服,手感再好也有一個度。
趙鐵柱從來都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人,在成功的攀上封頂並且好好的揉捏了一陣之後,趙鐵柱想要更近距離的跟陳靈珊的身體接觸了。
於是。
趙鐵柱將手,輕輕的移到了陳靈珊的衣服後頭。
陳靈珊的衣服後麵,是一條拉鏈。
趙鐵柱輕輕的將拉鏈給拉了下來。
陳靈珊後背,一下子就開了。
趙鐵柱將手,直接從那開了的地方,伸了進去。
陳靈珊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想要伸手攔一下趙鐵柱的手,但是似乎又怕趙鐵柱不開心,所以,陳靈珊隻是象征性的抓了一下趙鐵柱的手,隨後就又雙手抱在了趙鐵柱的脖子後。
趙鐵柱的手穿過陳靈珊的肋部,由下往上,慢慢的又來到了山穀的下方,讓趙鐵柱驚訝的是,陳靈珊竟然沒有穿內衣!
當然,陳靈珊的胸口前麵,貼著一個胸貼。
這下趙鐵柱可高興壞了,要是有內衣的話,自己還得多費心去脫凶兆呢。
不過,陳靈珊沒穿內衣竟然還能讓雙峰保持如此的挺拔,而且在剛才走路的時候不會到處亂顫,這足以顯得陳靈珊雙峰的彈性之十足。
趙鐵柱的手,就仿佛是一條蛇一般,輕輕的攀附上了陳靈珊的雙峰。
陳靈珊從喉嚨裏發出一陣唔的歎氣聲,似乎是很舒服,又似乎是解脫了一般。
趙鐵柱抬起頭,看著眼神迷離的陳靈珊,說道,“你老是說我耍流氓,今天晚上,怎麽不說了?”
“你…鐵柱哥,你…你就是一個流氓!”陳靈珊嬌羞的說道。
“哥哥我晚上還就不是流氓了,晚上咱可是你情我願的!”
趙鐵柱說著,剛想下一步動作呢,就在這時,趙鐵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趙鐵柱一看是蘇格拉的電話,拿起手機沒好氣的說道,“有屁快放,這邊正忙著呢。”
“我被人打了。”
電話那頭,蘇格拉的聲音有點低沉。
“怎麽樣了?”
趙鐵柱連忙問道。
“左手被打斷了,現在已經在醫院裏頭,骨頭接起來了。”蘇格拉說著,似乎是碰到了痛處,嘶的吸了口氣。
“哪個醫院?”
“SH解放軍人民醫院。”
“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