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他們經曆了一陣大的災難之後,感情更加是得到了增進,他們都一齊住進了沙金的大房子裏,沙金的房子從整體來看,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古代城堡一樣,花樵夫不斷感慨沙金家有錢,肖雲豐也一邊觀察一邊嘖嘖讚歎。而沙金是一個十分好客的人,尤其是喜歡練武之人,他的父親聽說神秘的西宮宮主也來了,急忙和夫人出來與之相見,場麵甚為熱鬧。
而胡風一下飛機就用手機給畢月珠打去了電話,畢月珠說她要忙一篇論文,這段時間就沒有時間來陪他了,胡風就在沙金家的大房子裏和他煲起了電話粥來。
肖雲豐、小蔥頭以及花樵夫是第一次看見沙金的父母親,感覺他們的身體都十分強壯,他們兩人在一幫殺手的陪伴下走了出來,熱浪站了起來與之相迎,現在熱浪和胡風都已經修煉到了不練而自練不養而自養的地步了,隻要他們過段時間不與人比武身體就會自己好起來了。
沙金的父親是一名將軍,他的身上時常帶著一把手槍,聽說是國家主席親自送給他的,由於他武藝高強,北京裏的高層領導的保衛工作都是由他負責的,也就是說所有的領導需要找貼身保鏢都會向他要人。
本來沙金一生無敵,隻是怎麽也打不過他的老爸,這是他永遠的痛,他們父子之間也有一點嫌隙,但是最近情況卻有了點改變。
沙金的父親和熱浪握手,熱浪卻是向他們打了個古代的拱手,他們夫婦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向他們這樣行禮的,當即就和他聊了起來。
沙金的父親知道熱浪的眼睛被弄瞎後,急忙就要吩咐一流的醫生來被他治療,而熱浪卻說:“在下還要去參加清華大學等十幾所高校邀請的演講呢,我和我的新徒弟去,即日起程,宣傳我大中華的優秀文化。所以就沒有時間來領受閣下的一流治療了。”
沙金低沉地在旁邊說:“爸!熱老師是被十幾個道家高手圍攻而震傷了眼部經脈,一般的什麽狗屁庸醫哪裏能夠治療得好他?而且人家自己會儒家氣功,是孔老夫子一脈單傳的,自己會慢慢恢複的。你就去打你的仗去吧。”
沙金的父親看著他兒子,說:“你這麽年輕語氣就那麽衝!你怎麽就打不過我呀?你牛什麽?人家是從上海醫科大出來的高級醫師,還經常去日本和德國等國家參學西方技術,怎麽就不能治療好熱老師的病?”
沙金的母親急忙說:“你們這段時間剛剛好了一點,現在又吵,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他們倆的藏經閣給燒了?”
沙金父子都很喜歡看書,在平常收集了許多書籍,有時間就慢慢看,特別是沙金,很是看不起一般高校裏的圖書館,他認為有他的圖書館在,學校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這一說到要燒掉他們的圖書館,他們立刻就不出聲了,沙金父親立刻陪起了笑臉來。
肖雲豐在旁邊叉著腰對小蔥頭說:“看來他們家全部都是暴力分子。”
小蔥頭用手擋住自己的嘴巴對肖雲豐說:“我聽說這個魔鬼以前的祖先是做土匪出身的,殺起人來都是一刀一個的,不過後來不用刀來殺人了。”
花樵夫在旁邊說:“怎麽?改邪歸正了?”
小蔥頭一邊奸笑一邊說:“錯!改用機關槍掃射了!”
沙金突然回頭對小蔥頭說:“聽說你小子武功進步了啊,等一下吃了飯我們切磋一下怎麽樣?”
小蔥頭立刻說
:“沒有啊!我沒有師傅在身邊武功都退步了!這個飯怎麽還沒有上來呀!我和表叔都三天三夜沒有吃東西了!”
沙金的父親聽了急忙說:“你們看我!一看到這麽多朋友來我就忘記了這事!快叫管家備餐!”
那邊的花樵夫的義父江悅立馬喊:“我要喝酒!”
沙金的父親對他笑笑說:“有的有的,我們這裏有300多種藏酒,你想喝哪一種都有!”
於是胡風他們就看見了沙金的管家叫人推上來一個40多米長的餐桌,然後傭人就像穿花一樣迅速地上菜,不到半分鍾就已經上好了,還特意在江悅的麵前擺上了幾大瓶酒來,江悅一看口水都流出來了,什麽茅台五糧液等還有一些民間用山泉釀製的土酒,聞起來芬香撲鼻。
胡風突然笑著問小蔥頭,“你也要喝酒嗎?你現在也是大人了。”
小蔥頭說:“我要喝啤酒,要喝啤酒!”
他問肖雲豐:“你要嗎?”肖雲豐說:“當然要喝!”而花樵夫也很高興,他也表示要喝點啤酒。
小蔥頭一臉地不解,他說:“死光頭你不是道士嗎?道士怎麽能夠喝酒呢?”
肖雲豐摸摸自己的頭說:“你見過道士有光頭的嗎?我隻練道教的武功,又無意間看到了些道教的書籍,並不是道士。”
小蔥頭噎住了說不出話來,胡風笑著說:“我還是第一次看見能夠把蔥頭給弄得說不出聲來的人。”
小蔥頭沒好氣地說:“老子隻是被口水卡住了而已,又不是認輸了。”
這個時候沙金的父親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站了起來,對大家說:“不好意思各位,上級有命令,叫我馬上趕去上班。”
沙金一邊吃肉一邊說:“去哪裏老鬼!”
沙金的父親說:“國家機密。”然後他就轉身走了出去,他夫人在下麵伸腳輕輕踢了他一下,他還是出去了。
眾人也沒有在意,一般有本事的人都是很忙的,要是天天閑賦在家那可就不正常了。
小蔥頭和肖雲豐就好像比賽一樣一人端起一瓶啤酒仰頭猛喝,沙金看著他們兩個,突然大喝一聲:“拿酒來!喝!!”
沙金的母親仿佛很喜歡看到自己的兒子喝酒一樣,她笑嗬嗬地叫人不斷上酒,沙金喝了一瓶又一瓶,而熱浪在一邊慢慢夾菜和他形成了強烈地對比。
沙金連喝了50瓶60度的烈酒之後才停了下來,然後猛地扒飯,一點都沒有上流社會的名流的樣子,小蔥頭有樣學樣也猛吃了起來,而肖雲豐卻是和胡風一樣慢慢地吃,他們看向了沙金的母親一眼,他們三人喜歡吃的菜都是同一碟的,在同時夾了幾次之後他們之間的情誼就好像增長了不少,看著那邊吃得雞肉亂飛的沙金和小蔥頭他們相視一笑。
胡風吃飯很優雅,肖雲豐也一樣,他們在喝湯的時候用筷子輕輕碰撞出來了一聲聲清脆地聲音來,在飯後使人覺得十分動聽,心裏麵很舒服。
熱浪在吃了飯之後就要告辭了,他宣布將要去北京演講,沙金叫傭人送他去北京,熱浪謝過了之後就去了。看著他高大的身軀漸漸遠去,小蔥頭在後麵對胡風說:“他剛才說要跟徒弟去,我還以為是在說我呢。”
胡風說:“我想他教學這麽多年,一定有一些徒弟離開神宮去到外界來講學了,神宮的人並沒有死光,應該還有人在。隻希望永
遠也不要再發生那樣的戰爭了。”
小蔥頭抬頭,看見一個黑影在頭頂飛了過去,他急忙問:“是誰?”
胡風說:“是你師傅,他每一次喝酒之後就要打幾下拳的,不這樣他就會被酒精傷到的,他的內功可以把身體裏麵的所有酒精都揮發出來。”
隻見沙金在天上瘋狂地出拳,每一拳都震得地麵似乎要飄了起來,不過幾下之後就不見了人影。
小蔥頭飛身追了上去,“光頭,去看我師傅打拳啊!”
肖雲豐就跟了上去,他們兩人都化做了兩隻鳥兒一樣飛入了林中。
沙金的家雖然沒有畢月珠的家那麽大,但是卻有很多練功場,很適合習武之人的修煉,這裏的設計是很寬大,景物之間錯落有致,從不同地方看就有不同的景象,是遵循了古代的天人合一的思想來設計的。
隻見沙金在高空那裏拳腳不斷飛舞,他身旁的空氣都被扭曲,聲音越來越是巨大,就好像有人在天上打炮一樣,在後麵拚命趕上來的肖雲豐和小蔥頭就好像覺得是在追趕一架戰鬥機一樣。
隱藏在下麵樹林各處的殺手都慢慢睜開了眼睛,向天空看了過來。
小蔥頭立刻覺得有幾條影子向他迅速靠攏過來,不一會兒就聽到有人說:“蔥哥!你怎麽回來了?神殿裏的武功已經學完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小蔥頭看是一個瘦小的殺手,他的手臂上裝著一個鐵爪,他的輕功十分快捷,似乎不在肖雲豐之下,一邊飛奔一邊說話也不覺得氣喘。
小蔥頭說:“我倒是沒有學到什麽東西,我倒是覺得你不適合當殺手。”
那個殺手一揮手,用手上的鐵爪把飛過他麵前來的一隻蒼蠅的頭部給削掉之後說:“蔥哥說笑了,我從小就接受殺人的訓練,現在每天不打上幾架就渾身不舒服。”
小蔥頭說:“我倒是覺得你更適合去當狗仔隊,老子去神殿的事情你怎麽知道的?”
那個殺手說:“我是聽大哥說的,你的事有什麽神秘的?”
他們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腳步,但是還是追得很勉強,隻見天上的沙金就像一個超人一樣在天上淩空飛行,一閃就不見了。
肖雲豐感歎地說:“這個人的武功真的是太恐怖了,我看他一隻手就可以打得過熱浪了。”
小蔥頭說:“我師傅武功高強,但是聽說他父親比他還厲害一些。”
肖雲豐說:“那他父親真的是神仙一級的人物了,以後我要趕上他們。”
他們來到了練武大堂的門前,隻見大門敞開著,天上的月亮慢慢在樹梢上升了起來了,雲層後麵的星星把微弱的光芒鋪在了地上。
小蔥頭看著這一間以前被他用火燒過的大房子,他看到已經被裝修一新了,卻是換了另一種風格,各處都用了防火材料來製作,顏色卻是黑色的,看起來十分古舊,但是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裏的一小塊木材就值幾千塊那麽貴。
從大門的裏麵傳來了沙金的聲音:“進來吧,讓我看看你們這段時間有沒有長進。”
那個鐵爪殺手聽了後立刻就像一隻猴子一樣翻進樹林裏不見了,肖雲豐和小蔥頭對看了一眼後,就徑直走了進去。
他們看見沙金在一幅巨大的圖畫麵前站立著,背部朝著他們,而那一幅畫正是以前胡風送給沙金的地獄十八層巨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