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粉表示甜瘋了!!!現場安利承猴cp!!!粉了承猴永遠不用摳糖吃, 正主天天拿桶往外嘩嘩倒糖!!!人均糖尿病(bushi/狗頭]

[本來要捐一個億,但因為要應付溫玶募捐才分出五千萬給到懿心?六啊顧總!這波恩愛秀得好!隻要您捐錢,我永遠衝在第一線吹您!]

至於猿慈善, 最初上線的時候在阮方洺的感謝名單中冒了個頭。

不過阮方洺的慈善事業雖然國民認可度高, 但在網上的熱度早就歸於平淡,官方賬號的粉絲數也攢了兩百萬, 但每次發博的關注度不高, 評論長期保持在一兩百條。

阮方洺曾和鬱沅說過,他接手王氏珠寶的慈善基金會隻能靠時間堆長期口碑, 要是哪天突然大爆一定是因為醜聞。

但鬱沅卻能借著和顧劭承共同形成的“明星”效應帶動慈善事業, 事半功倍。

是以猿慈善當初的轉發沒引起丁點水花,鬱沅的公號一直處於0野生粉絲狀態, 不過這也是陳秘書預料之內的,而鬱沅則巴不得這輩子都沒什麽粉絲。

結果這次顧劭承一個高調捐錢, 瞬間將鬱沅和猿慈善推到所有人眼前, 一時間蜂擁而來的關注度不可限量,鬱沅登陸賬號時先被鋪天蓋地而來的消息卡上了一會。

[好家夥!猿慈善竟然是鬱沅的?他是知道自己被叫猴猴嗎?笑死, 這位豪門男妻還真是好清新好不做作!]

[什麽?猿慈善竟然是猴猴寶貝的!我“啪”一個特別關注, 小猿衝鴨!]

[猴粉冷靜下, 官博不可能是沅沅本人打理,不過怎麽說也比個人超話和沅沅聯係更大點,沅沅真就不搞個個人賬號嗎QAQ]

……

消息一出, 猿慈善公號的粉絲數唰唰瘋長,三小時破百萬, 十天破千萬, 以絕無僅有的速度登頂慈善基金官博粉絲數榜首。

粉絲數破千萬當天, #猿慈善漲粉速度破紀錄#迅速成為熱門話題。

不少隻關注民生新聞的路人網友不清楚具體情況, 隻知道顧劭承鬱沅這兩口子天天都要住熱搜上,便自動代入某些熱搜包年的營銷咖。

忍不住在廣場上嘴一句:[猿慈善又是什麽鬼?天天耍猴戲呢?不就是捐點小錢的富二代和有幾分姿色的素人男妻麽?]

等他點進熱搜看完顧劭承捐款具體數額,以及鬱沅在最初被冠以女媧代表作的慈善晚宴直出生圖後,秒刪更正道:[捐一億,瑞思拜!以及在線求鬱沅《媧代晚宴109張高清生圖》的壓縮包!!!]

即便是對顧氏夫夫無感的路人,也會在偶爾刷過夫夫倆高清生圖時發出幾聲屬於泥巴點子的哀嚎。

娛樂圈向來不缺美人,美貌在如今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不算稀缺資源,但頂級的美貌永遠令人無法拒絕。

這邊鬱沅和顧劭承組團吸粉,熱度口碑持續走高。

另一邊的男主角王景驍,卻在關鍵劇情點被打亂後如滾雪球般的陷入重重危機。

原劇情中的王景驍本,應在懿心基金慈善晚宴上被人刁難,女主及時出現“美救英雄”,兩人陰差陽錯滾了床單後,擁吻出入房間的酒店監控曝出。

不僅導致女主與楚家的商業聯姻告吹,男主作為當紅流量鮮肉也被打成了失格偶像,但不同於女主無法挽回的婚事,一部分粉絲對偶像的容忍度頗高。

即便曝出性醜聞隻要對方能知錯就改,很多人也是願意立即原諒的,畢竟古語有雲浪子回頭金不換,渣男從良甚至更容易讓人產生經過考驗更值得托付的錯覺。

然而王景驍麵臨的選擇不隻有重塑形象挽回粉絲這一項,因為與他一|夜|情的對象是韓家千金。

一門雙院士的韓家雖然不是雲市頂級豪門,卻是底蘊最深的名門望族之一,而韓柔妤父親這一脈又是一家子研究技術型人才中罕見從商的。

結合韓家手裏握著的前沿專利,一直在航天、醫藥、人工智能等多領域都與行業巨頭楚家有著良好合作,也因此楚韓兩家從上一代便開始聯姻。

溫玶接手顧氏旗下地位超然的仁映後,便想將掌握核心技術的韓家從楚家手裏撬過來。

畢竟從楚光柬十幾年前弄丟獨子後,和妻子韓凝的感情就已經破裂,至今沒離婚不過是為了維係兩家合作,實際上楚韓兩家的關係早就不如從前。

溫玶自然不能放任韓柔妤和楚家繼承人楚清昀的婚事,要不是他現在的身份不容他表露太過明顯,他早就親自出手搞定韓柔妤了。

所以作為促成王景驍韓柔妤酒後亂性的幕後推手,溫玶第一時間向王母闡明利弊,同時在網上大肆對韓柔妤進行**|婦羞辱。

即便王母有王景驍這個愛情結晶,多年來和顧父的婚外情也非常穩定,但人總是不會嫌手中籌碼多的。

何況要不是有這樣的意外發生,哪怕是他們一家三口成功搶到顧氏集團,以韓家這種相對古板的名門也不一定看得上王景驍的私生子出身。

而後在王景驍的積極追求和韓柔妤意外懷孕,以及溫玶買黑水軍猛帶節奏之下,韓家隻剩下同意二人婚事這一個選擇。

所以王景驍在原劇情中入贅導致粉絲盤徹底崩壞,猛遭反噬不得不離開偶像組合轉行為演員,完全都是他選擇更大利益而進行的一些小犧牲罷了。

不過這一次沒王景驍能和韓柔妤相遇,他自然還在繼續當他的紅團主唱。

少了入贅帶來的“窩囊氣”,他的事業卻也不是一帆風順的,其中一切也算因果相生。

此前王家通過和顧氏聯姻,拿到了禾瑞的頂級樓盤開發項目,而這個項目本身就是顧父聯合溫玶給王德琨設下的一個局,乍一看是顧家喂給姻親能淨賺一倍的優質項目。

實際上在開發案入手前,溫玶已經拿到雲市城區規劃的一手消息,新增的輕軌線會導致原定的濕地公園人工湖另選地址。

表麵上看禾瑞的樓盤是多了條輕軌線,實際上禾瑞之所以能稱作頂級樓盤是因為預設了藏風聚氣的好風水。

風水好富人們才能買賬,對禾瑞的目標客戶來說,需要的從來不是一條便利的輕軌線。

王德琨通過顧氏拿到禾瑞這個項目,請設計師、風水師、一流建築團隊前期投入無數,結果地基剛打上就接到了濕地公園和人工湖改建的消息,之前設計好的風水局就全沒了,禾瑞開發案的價值立即打到骨折。

而王德琨,雖然有點門第出身,但實際隻是王氏支出一百裏遠的旁支,雖然有點小錢但也吃不下整個禾瑞項目,最開始即使轉圈借了一屁|股外債都湊不上數,最終不得不拉上王景驍的娛樂公司的老總入股。

一起賺錢的生意變成賠本買賣,而且賠的本還不是一般數目,即便娛樂公司老總和王母是舊相識,這會兒也隻剩下被坑的怨懟。

這一次少了男女主相遇劇情,王景驍沒了韓家女婿的身份,在外人看來他不過是個不值一提的王家養子,自然是想怎麽拿捏就怎麽拿捏。

娛樂公司老總翻出藏了無數暗樁的合約,以雪藏王景驍為要挾逼王德琨把自己的投資款項吐出來。

原本bit全團要去K國進行世界杯開場秀表演,結果到了現場粉絲卻發現王景驍消失了。

而後的打歌綜藝、小型粉絲見麵會和bit成員共同居住的高級公寓都,沒有了王景驍的蹤影,粉絲急的上躥下跳,然而公司上下口徑一致,隻說王景驍突發傳染性疾病在家休養,歸期不定。

王景驍隻能回到王家向母親撒火:“康總不是你多年的好朋友嗎!!”

王德琨見不得妻子委屈,主動隔開母子二人一力抗下所有:“小寶,這不能怪你|媽,誰能想到二十幾年的老朋友也能藏這一手?你|媽哪是那種江湖老油子的對手。”

青年嫌惡地將男人的手甩開:“說了多少次別叫我小寶!土死了!”

王景驍頂著一頭白金色男團發型,英俊的眉眼七分隨了曾經風靡全國的大美人母親。

對於愛妻如命的王德琨來說,兒子作為兩人的愛情結晶又頂著這樣一張臉,就是踩著他頭頂拉屎他也甘之如飴。

“好好好,不叫不叫。”王德琨說完先將柔弱的妻子扶進沙發裏。

王景驍看他一副窩囊相就來氣:“都是你!自己賠個底朝天還不算非拖著康總入股!你讓我以後怎麽辦?新專才剛發,就這麽被直接雪藏到退圈嗎!”

已經找到退路的王德琨對上氣急敗壞的兒子隻是微微一笑:“放心吧,禾瑞的項目爸有數,最多一個月就能把你們康總的錢全須全尾退給他。”

被多年好友背刺的王母怯懦著開口:“德琨,你真要去找鬱沅嗎?那孩子萬一不肯……再捅出去可怎麽辦啊?”

王德琨說起那個便宜兒子嘴角就不屑地撇了撇,不以為然道:“他養母現在還沒手術上呢他不敢得罪我們,而且顧劭承越寵越會放權給他。”

“隻要他點頭把猿慈善的采購權放出來,後續一切有專業的洗|錢團隊一手包辦,保證一絲錯漏都不會有,賬麵上也能做得漂漂亮亮,他一個沒見識的窮小子能看出什麽?”

王德琨說完拿起手機,先安撫地拍了拍垮著臉的兒子:“放心吧,爸這就給康總打電話,保證你明天就能繼續回去打歌,今天先好好在家休息一天!”

王德琨急著幫兒子解決問題,快步走向書房,而留在原地的王家母子卻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互相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

鬱沅以為他擺正心態重回父子關係會輕鬆不少,更好的思考一些問題,諸如:不排斥同性的親吻能否說明他是彎了?還是他對接吻對象有了特殊的好感?

跟葉湫棠多年來的“熏陶漸染”是否有直接關係?能接受同性戀存在的普通男性也會被其他男性撩出反應嗎?

他其實很擔心是他對顧劭承的初始好感度,影響了他對兩人相處時身|體反饋的一些判斷,就比如說出於報恩心理,他從一開始就願意留下來照顧對方的飲食起居。

這種前提下,對於一個打算孤獨終老性向不明的社恐小人,在額外加上一條超距離互幫互助,好像也沒那麽困難,畢竟身|體的愉悅在興之所至時會麻痹大腦,趨利避害是人類本能。

但他清楚顧劭承要的是愛情,而他不知道什麽是愛情,更不知道配合對方向前走後,他最終能否兌現等量的愛情。

好在有些問題是一通百通的,在鬱沅在醫院想清楚他和顧劭承的身份差距後,之前糾結的前提沒了,他們壓根就不會有什麽後續,困擾他多日的問題也算“迎刃而解”。

他隻是有點淡淡的emo,不過這對於一個心思敏|感且內心孤獨的社恐小人來說,這樣低落的情緒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剛好這些天顧劭承的工作再度忙碌起來,恨不得一分鍾掰出兩半來用,鬱沅隻是隱約聽到了些,是要給溫玶回一份大禮。

鬱沅的生活一切照舊,不過也開始在心裏默默數著離開顧家的日子。

顧老爺子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顧氏早晚要交到繼承人手中,等顧劭承坐穩顧氏,顧劭承的病情也在規律服藥中越來越穩定,他就可以和對方表明自己是個冒牌貨,再趁機引導顧劭承去調查王景驍的真實身份。

雖然顧劭承似乎對一切都心中有數,但鬱沅覺得讓對方多知道些總是更安全,謹防對方的大渣男親爹再鬧什麽幺蛾子。

鬱沅心裏剛敲定未來計劃,就十分突然地接到了王德琨的電話。

鬱沅的手機一直設置的是沒鈴聲沒震動的,要不是他剛好握在手裏刷新聞,可能就要將這一通電話略過去了。

不過看著屏幕上放大加粗的王德琨三個字,鬱沅滿心滿眼都是他為什麽選在這個時候玩手機,不然不就錯過去了麽!也就不用為接電話焦慮。

鬱沅非常不想接起,但王德琨無事不登三寶殿,突然主動找他肯定是別有用心,他得知道對方葫蘆裏賣得是什麽口味的耗子藥才行。

鬱沅仰起瓷白的頸部線條,反複深呼吸排解電話帶來的焦慮感,他在心裏估算著時間,卡在最後兩秒的時候才按下通話鍵。

鬱沅垮著臉,模仿著顧劭承慣常的冷淡語氣:“有事?”

王德琨等了一分鍾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聽到鬱沅語氣不善先愣了下才開口:“喲,怎麽?顧家的男妻當久了也學會擺臉色了?”

鬱沅早就習慣王德琨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了,也懶得和他掰扯什麽,反正王景驍這個書中男主早晚要認回親爹的,後麵有的是讓他五雷轟頂的時候。

“沒事我掛了。”鬱沅邊說邊將手機拿遠。

電話另一頭立馬不幹了,沒好氣地將來意叭叭了一遍。

等掛斷電話後,鬱沅懵了好一陣子,倒不是因為對方語氣惡劣。

也不是王德坤獅子大開口,要他將猿慈善的采購和去往災情發放物資的權限給王家。如果隻是這樣,他最多會以為王德坤想借機揩點油水。

阮方洺在這方麵給他講得比較透,他清楚很多慈善基金都存在款項不透明的問題,采買中以次充好抽取回扣再常見不過。

阮方洺接手慈善後就重點盯這方麵,一切賬目全都透明,畢竟他有著部分藝術家特有的吹毛求疵,寧可自己往裏多添些也不想自己的慈善項目沾上汙點。

反正他的錢這輩子花不完,死後也要都捐進基金會,倒不如活著的時候把每個項目都落到實處去。

但王德坤幾乎是明示鬱沅身份有問題,一邊提醒他養母的手術,一邊又用身世暗中要挾。

鬱沅眉頭緊緊蹙起,底牌都露出來了……隻是為了搞點回扣?

*

顧劭承回到家時,看到的就是鬱沅一臉糾結地蹲在沙發上。

是的,蹲。

室內溫度適宜,鬱沅洗完澡就換上了寬鬆的T恤短褲,遇上難題的鬱沅蹲在沙發上,抻開T恤下擺將雙|腿罩住,下巴隔著T恤抵在膝蓋上,大腦專注著思考著,睜圓的雙眼看著有些失神。

因為這一套的顏色是芝士黃,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像植物大戰僵屍裏的土豆,不過因為顏值在線,屬於美化版本的小土豆。

顧劭承輕輕將門帶上,站在門口遠遠看著鬱沅在乖巧發呆,眼底浮現一抹溫和的笑意。

自從上次辦公室一吻後,鬱沅明顯開始躲著他,顧劭承想到這畢竟是兩人清醒後的第一個吻,鬱沅會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剛好給溫玶鴻門宴的回贈需要他多分些心神,他也就暫緩了縮距的步伐。

但現在看來,他這些天似乎過於冷落了家中的寶藏。

顧劭承走到跟前,伸出指尖在鬱沅的額頭上輕點了下:“想什麽這麽出神?”

鬱沅隱約聽到點動靜,但注意力太集中對外界反應就變得遲鈍起來,這會兒回神看到顧劭承猛地一陣心虛:“沒,就,發呆而已……你今天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顧劭承忽地笑了起來,他將腕表兩下解開,牽起鬱沅的手腕給他扣了上去:“天都黑了還早?送你一塊看時間。”

鉑金腕表上還帶著男人高於常人的體溫,燙得鬱沅又呆了一瞬。

之前他一直覺得離開時間由他決定,而他會選擇最適合的時間將身世說清楚。

但現在王德坤找上門,他不論如何都不會考慮與虎謀皮的勾當,如此一來他能留在別墅裏……留在顧劭承身邊的時間就屈指可數了……

顧劭承的手臂雖然屬於勁瘦有力的類型,但他屬於大骨架,再加上過人的身高在前,手腕比鬱沅粗了不止一圈。

給鬱沅戴完腕表後,看著寬大的表鏈掛在鬱沅細瘦的皓腕上**來**去覺得有趣極了,索性挨著鬱沅坐下捏著鬱沅的手腕把玩起來,美其名曰:“我看看拆掉幾段才合適。”

趁著鬱沅呆呆的,玩著玩著就將鬱沅整個人都攏進懷中,微甜的果木香氣縈繞在鼻尖,他實在太喜歡鬱沅這副任由人欺負不知道如何還手的模樣了。

配上青年精致到完美的麵容,像極了小心存放在玻璃櫃中的嬌氣人偶。

接吻也是,羞憤欲絕像是隨時都要被熱血衝到爆炸一樣,但也隻會手軟腳軟的推他兩下,每當回憶起鬱沅被他親的水光瀲灩滿身濃紅,顧劭承就要打斷工作先衝一次冷水澡。

顧劭承見鬱沅眼尾低垂,定定地看著手腕上,一雙水紅的唇呈現著誘人的弧度,像一團一抿就化的粉紅棉花糖,一點熱度一點津水就會消融成一碗美味的甜湯……

顧劭承眸色漸深,隻覺得鬱沅這樣發呆完全是縱著他去品嚐,他甚至無法分神去思考問詢鬱沅發呆的原因。

大掌覆上軟白的後頸,輕輕一捏留下淺淡的暗昧痕跡。

修長的指尖帶著燒灼的溫度觸上鬱沅流暢的下頜線,他將人輕輕掰向自己,磁性的嗓音壓得極低:“在想什麽?”

話音未落,啟唇就要咬上鬱沅的下唇。

鬱沅突然伸手一擋:那雙澄澈黑亮的杏眼在對上顧劭承的一瞬又暗淡下去,他將顧劭承的臉緩緩推開,小聲囁嚅:“我想到些事情。”

顧劭承沒能得逞倒也不惱,伸出舌尖在鬱沅掌心肆意地畫下暗昧的水痕,有點癢也有點酥|麻,鬱沅一下子站起身將被燙到發熱的手心背到身後。

他有些惱意地撇開臉:“你先去洗澡,晚一點我有事情和你說。”說完一溜煙跑向廚房。

胯傷痊愈後的鬱沅,哪怕穿著拖鞋也能跑出驚人的速度,隻剩勾人不成反支楞的顧劭承,有些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

*

鬱沅剛剛想起了一個很多年沒用的,可以解決選擇困難的辦法——抓鬮。

在抓鬮前他會預設自己一定會選擇抓取到的紙團結果,在打開選中紙團的一瞬間,如果感到明顯失望,心中最先冒出了對其他選項的不舍,就說明他內心天平實際早已有了明確傾向。

不過這個辦法經常用就不靈了,哪怕是做足了預設也很難騙到自己,但被他擱置很久後似乎又恢複了效力。

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的低落,是因為[留在顧劭承身邊]的紙團被王德坤提前撤掉了。

鬱沅從櫃子裏翻出了做蛋糕剩下的小半瓶朗姆酒,他清楚自己的酒量有多離譜,所以又從冷藏室拿了一瓶桃味氣泡水,噸噸噸全灌了進去,酒精含量直線降低。

鬱沅拿著酒瓶敲開顧劭承的房門時,顧劭承還在浴室“艱難”衝澡。

鬱沅徑直坐進落地窗旁的小沙發裏,將酒瓶放到身前的玻璃茶幾上,有些緊張地抿了抿唇,心髒跟擂鼓一樣往胸腔上撞。

浴室門剛被打開,鬱沅就扭開瓶蓋十分豪爽地猛灌一口。

房間內光線昏暗,顧劭承起初沒看清鬱沅手裏拿的是什麽,不過他們在家都是用玻璃杯的,鬱沅對瓶吹的行徑很是古怪。

顧劭承眉心一跳,飼養寶藏帶來的直覺讓他下意識加快腳步,等他看清酒瓶上的字母時,一口氣險些沒上來:“你在做什麽?”

喝酒的心虛、隱瞞秘密的心虛疊加想做壞事的心虛,鬱沅整個人虛到不行,被顧劭承一吼嚇得將大半的酒吐了回去,隻咽下了一小口。

好在他兌氣泡水前,還把酒往睡衣上灑了點,還十分心機地把臉也揉紅了,整個人“醉意十足”。

顧劭承不知道鬱沅做蛋糕的時候經常能用到朗姆酒,也不知道這瓶酒在十分鍾前隻剩一個瓶底。

他隻知道眼下瓶中隻剩了一半,目眥欲裂:“家裏怎麽會有酒?”

顧劭承努力壓抑著火氣,遇到問題解決問題就好,一個優質的丈夫是不會對愛人惡言相向的。

但鬱沅看在眼裏,卻覺得顧劭承頂著一張怒火中燒的臉,故意強壓出溫柔的嗓音……看起來更詭異可怕。

聽到顧劭承的連番發問,鬱沅故意滯後了片刻才緩緩抬起頭,回憶著自己醉酒後的模樣顫顫巍巍站起身,左手六右手七,左腿畫圈右腳踢,費力地往男人身前邁了兩步。

頭抵在男人濕熱的胸口上,口齒不清磕磕絆絆地直奔主題:

“我是——直男!”

“我喝醉、了……”

“我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