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探視靜雅
在督軍府內,督軍阿克敦在與內爾吉商議著什麽。請到w+w++i+k+u+s+h++o+m看最新章節
“我們接連搜了幾個夜晚了,在周府假山小河附近卻始終沒有找到那本,再找下去,恐怕會驚動了周天豪,那樣將會遇到更大的麻煩了。”內爾吉匯報說。
“是不是還有一些地方還沒有搜到?”督軍阿克敦問道。
“能搜的地方我們都搜過了,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內爾吉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見阿克敦的一名親信慌慌張張地前來報告。
“什麽事情,這麽火急火燎的?”阿克敦陰沉著臉問道。
“大人,信。”手下把一封密信交於阿克敦。
阿克敦一擺手,手下離去。阿克敦把信展開,看完,吸了一口冷氣,道:“騎士來信了,他們也在周府的假山、小河附近進行了搜索,同樣是沒有找到我們需要的東西。”
“大人,我們下一步怎麽辦?”內爾吉問道。
“還能怎麽辦。你回去,一邊繼續在周府假山和小河附近搜索,同時還要密切監視著周天豪的一舉一動,爭取盡快找到突破口。”阿克敦命令道。
“嗻!”內爾吉答應一聲,退下去了。
……
在周府內的柴房裏,五夫人林靜雅已被關押好幾天了。此時的她早已沒有了昔日的風光:半臥在草垛邊,衣衫襤褸,披頭散發,滿身汙垢,手拿一本破舊的麻布袋一樣的東西,口中念念有詞……
這時候,就聽見“吱”的一下門開了,兩個人走了進來。嚇得她連忙往草垛裏躲藏。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呀……”五夫人林靜雅一邊叫著,一邊驚恐地往裏鑽。
“我是周天豪,你還認識我嗎?”來人是周家的少爺周天豪,後麵跟著的是阿奎。
林靜雅還是一邊嘟囔著,一邊繼續往裏邊躲著。
“你不要害怕,我是不會傷害你的。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周天豪問道。
見林靜雅情緒穩定了許多,周天豪繼續問道:“你知道我的母親,噢,就是大夫人,是誰殺害的嗎?”
林靜雅依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兩人,渾身打著哆嗦……
“我知道不是你殺害的,可是她到底是死於誰手呢?”周天豪眼看著她,繼續問道。
林靜雅好像聽不懂周天豪的話,繼續往後躲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
“那你說說,是誰派你到周府來的,行嗎?”周天豪又問道。
林靜雅聽到這裏,雙手捂頭,大叫道:“你不要殺我,你不要殺我……”聲音刺耳而恐怖,同時竭力抓過一些柴草把自己掩埋了起來……
見從林靜雅口中實在得不出什麽信息,周天豪隻有放棄了。
“阿奎啊,看來她確實是瘋了,你回頭讓丫鬟們給她打掃一下原來的房屋,還是讓她回到原來的地方住吧,這裏畢竟不是人呆的地方。再給她找個丫鬟照顧著,不管怎麽說,她畢竟是我們周府的五夫人,我的五娘。”周天豪吩咐阿奎道。
阿奎點了一下頭,隨周天豪一起離開了柴房。
聽說周天豪把林靜雅接回到了原來的房裏,還有丫鬟來照顧著,四夫人孫蓮香心中很是不悅,對她的丫鬟鎖兒道:“這個小五看來真是魅力不減啊!都到了這般天地了還有人惦記著。走,我們也看看她去。”
四夫人帶著丫鬟鎖兒快要接近五夫人林靜雅院子的時候,便聽到了裏邊“嘻嘻嘻……”的笑聲,那笑聲使人聽起來感覺很不舒服。等她接近院子一看,林靜雅正雙腿盤坐在地上,手裏拿著幾根麥稈,在自己玩著……丫鬟金銘則坐在她的後麵,正在為她梳理頭發。
見四夫人進來,金銘趕緊起身施禮,道:“四奶奶來了。”
“嗯!”四夫人孫蓮香答應了一聲,問道:“這小五現在怎麽樣了?”
金銘看了一眼四夫人,道:“還是老樣子,每天瘋瘋癲癲的,這不,好說歹說才使她坐下來,我也趁機給她梳梳頭發。唉……”金銘哀歎著。
“好,你先忙去吧。”四夫人吩咐道。
“是。”金銘答應一聲,匆忙將林靜雅的頭發綁了一下,回屋去了。
四夫人孫蓮香來到五夫人林靜雅的跟前,仔細打量著她,問道:“小五,小五,你知道我是誰嗎?”
四夫人依然在那玩弄著她手中的麥稈,如若無人之境。
“小五,你抬起頭來。”四夫人突然大聲道。
林靜雅把頭猛得一下抬起來,突然發出“哇……”的一聲,抱著頭向牆角處跑去,一邊跑一邊喊“鬼呀,鬼呀……”跑到牆角處,便蜷縮起來,同時斜著眼膽怯地望著四夫人。
四夫人無奈地搖搖頭,片刻過後,她慢慢來到林靜雅的跟前,問道:“小五啊,我是你四姐,你不認識了嗎?你裝的倒挺像的。”
林靜雅依然蜷縮在牆角處,還是斜著眼用那種膽怯的眼神望著四夫人,同時,頭開始搖動起來:“我不知道啊,我什麽也不知道啊,什麽也不知道啊……”
我問你:“是誰派你來的?”
林靜雅雙手捂著頭部,並搖晃著,叫著:“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知道啊……”
“那你可知道周家的秘籍?老爺很寵愛你,是不是對你說過了?”四夫人又問道。
林靜雅還是雙手捂著頭部,搖晃著,口中依然叫著:“我不知道,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知道啊……”
林靜雅身上散發出的一股股騷臭的味道迎麵撲來,孫蓮香禁不住用一隻手捂住嘴巴,另一隻在鼻孔前扇著……
“看來是真的瘋了,唉,這人的命運真是難料啊!”她回頭招呼丫鬟鎖兒道:“我們還是回去吧。”說完便轉身離開了五夫人林靜雅的院子。
明武縣城東一個不起眼的茶館內,周府的下人二墩子正坐在一個偏僻的地方,焦急地等待著一個人的出現。這個人才是他真正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