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我真是沒想到咱們宋家能出一個賊啊!還是一個年紀那麽小的賊。二弟,二弟妹,你們說說你們是怎麽教的孩子啊!”趙氏的眉頭高高挑著,眉眼間滿是得意囂張。

宋國良,林氏還有宋挽凝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宋挽如的小臉煞白,豆大似的淚珠吧嗒吧嗒落下來,聽趙氏說她是賊,她想也不想地反駁,“我不是賊!”

趙氏冷笑,舉起手中的大紅絨花

趙氏手中的絨花跟一般的絨花不一樣。趙氏手中的絨花,製作精巧,中間的花芯居然閃閃發光,因為那花芯居然是寶石製成。而外麵的花瓣,也不是普通布料,宋挽凝就是認不出材質,也能看出其不凡。

宋挽如見到趙氏手中的絨花,麵色煞白,身子搖搖欲墜。

趙氏冷笑道,“你不是賊?那又是誰戴著這絨花去跟人炫耀,說這是你的東西?嗬——真是可笑,你們二房何時如此富裕,能戴的起這樣的好東西了!

我告訴你們,這絨花可是我跟定遠侯府的二夫人借的,我說的是戴那麽幾天,就還回去。誰能想到我要還時,居然找不到了。我可是領著挽玉和兩個丫鬟找了半天,差點魂兒都嚇沒了!”

宋挽如大聲辯解,可能是哭得太久,聲音都有些沙啞,“不是!這絨花是宋璋送給我的!”

趙氏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竟前俯後仰地笑了起來,笑指著宋挽如,“哈哈——哈哈哈哈——這可真是我聽到過的最好聽的笑話了。我家璋兒難道跟你關係很好,他會送你如此貴重的東西?

更別提這又不是咱自家的東西。女兒家的玩意兒,男孩子會喜歡玩兒?宋挽如啊宋挽如,你要撒謊,好歹也找個好笑點的理由。”

宋挽如拚命搖頭,頭上的兩個包包頭也隨著她劇烈的搖晃,隱隱有些散開的趨勢,“真——真——真的是宋璋給我的。”

宋挽如抓著林氏的衣襟,含淚的眼眸直直盯著林氏,“娘,我——我沒有撒謊,這真的是宋璋送給我的。”

宋國良冷冷盯著趙氏,壓抑著火氣問道,“你究竟想如何!”

宋國良這會兒連一聲“大嫂”都不願意叫了。

趙氏現在得意得不行,那時候二房的人多囂張啊,多硬氣啊!看他們這會兒還能怎麽囂張硬氣!

趙氏把玩著手中的大紅絨花,眼底精光爍爍,嘴邊勾著得意的笑容,“二弟啊,現在不是我要如何。而是定遠侯府的二夫人要如何了。定遠侯府的二夫人最討厭的就是那偷雞摸狗的人。她知道這件事後,很生氣啊。”

趙氏說著停了停,嘴邊的弧度陡然變得惡劣起來,露出的白牙就如吸血鬼的猙獰獠牙,令人不寒而栗,“定遠侯府的二夫人說是要報官。小小年紀就做這種鼠竊狗偷的事,長大了還了得?”

林氏大驚,“不行!不行!不能報官!”

女人上公堂,就對名節有礙。更別提宋挽如是因為偷竊的事了,到時候就真的名聲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