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再戰盜賊
新人村是有售賣最基本的金屬武器的,不過價格嘛……對於才開遊戲幾天的新人來說,還是隻流著口水看看就好了,還是多練練級,做做任務比較實在,如果能碰到能獎勵武器的任務就太好了,至於其他的,那就等到掙到了錢在去想吧。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現在的玩家中能拿到金屬武器的人隻屬於鳳毛翎角。畢竟獎勵武器的任務實在是太碰運氣,萬分之一的幾率讓絕大部分玩家唏噓不已。而要在野外獲取金屬武器的話,又隻能從人形怪身上得到,現在的玩家們連新人村那極大的地圖還沒有弄清楚,又上哪去找人形怪,就算去找打人形怪,能不能打過還是一回事呢,所以,能在現在就從野外人形怪身上得到金屬武器的人,隻此夏末一人別無分號。
夏末看了看手裏這把生鏽的鐵劍,並不鋒利,劍鋒上也鏽跡斑斑,看得出來很久都沒有使用過了,不過,比起木板之類的,攻擊還是要高出很多。她正想繼續搜索一下巡邏盜賊,看看身上還有什麽是自己能用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嗬斥:“是誰在那裏!”
夏末當下心裏一驚,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躲到到樹叢裏麵去了,她看著那被自己因為衝進來時撞忽忽閃閃的枝葉,又順著那紛亂腳步聲看去,隻見兩個人影朝著自己藏身的方向飛奔過來。
看他們的打扮又是兩個巡邏盜賊。
這可是有點麻煩了。夏末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要隊伍巡邏盜賊實在是有點勉強,更不要說是對付兩個了。可是現在要逃走又不太可能,她的眸光沉了沉,看來現在隻能拚一把了。這些想法在夏末的腦子裏不過是一瞬間的時間罷了,而她的手裏早在隱匿入灌木叢中的那一刻就已經將吹針拿了出來,對著前麵那個巡邏盜賊的頭麵就射了出去。
走在前麵的一個巡邏盜賊隻覺得有什麽東西朝著自己的臉麵飛了過來,他下意識的一偏腦袋,那東西就險險的擦著他的頭發朝著後頭直射過去,下一刻便聽到一聲慘叫聲。他連忙轉頭去看,隻見剛剛還走在他身後的那個兄弟現在正躺在地上滿地打滾呢。而他的手正正的捂住了臉,猩紅的鮮血從她指縫中流淌了出來,將衣服都染紅了。而在指縫之間還有一隻烏黑發青的長刺,大喇喇的表明剛才是什麽攻擊了自己。
這巡邏盜賊頓時大怒,轉頭看去,隻看見地上還躺著自己的一個巡山的弟兄,而一邊的灌木叢裏樹枝抖動,分明就是藏著人,想來他剛才聽到的聲音全部都是由這邊發出來的。一時也來不及多想,巡邏盜賊大吼一聲,拔出了自己腰中的生鏽長劍就朝著灌木叢中衝去。
而剛剛還躲在灌木叢中的夏末這個時候早就爬起來往前跑了,剛才她隻來得及將吹針射出去,可來不及看有沒有射中,不過轉身逃跑的時候聽到一聲慘叫便知道已經命中一個,她便心裏安靜了一些,如果隻是麵對一個巡邏盜賊,她倒是輕鬆了許多。
好在這裏距離盜賊的駐地還是比較遠的,屬於巡邏的最遠的地方,要不是剛才那巡邏盜賊的一嗓子多半會被大部隊給招來。而現在夏末也隻敢在這個附件繞著小圈子跑,既怕跑遠了招來了其他的巡邏盜賊,也怕跑近了,剛才那個被射中的巡邏盜賊的麻痹消失,兩個人一起找自己的麻煩。
引得那巡邏盜賊跑了一氣,夏末突然回頭猛地跳了起來,她的身材嬌小,體重也比較輕,再加上這幾天基本都在到處奔走,爬高上低,這身體的也習慣了這樣的動作,雖然她的敏捷不算很高,但是,身體的平衡性卻被鍛煉的很好,這樣猛地就著一邊的樹幹跳起來,就好像淩空而起的一隻金雕一樣直逼下來。那原本跟在夏末的後麵的巡邏盜賊眼看著前麵的人步伐慢了,忙又加緊幾步跟了上來,想就著她身體疲倦就將她給消滅,卻沒有想到對方來了這麽一下子,他頃刻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長劍橫在了頭上,想要作為盾牌阻擋一下。
在半空中的夏末見狀,唇角微微一挑,那原本雙手握著高高舉起看樣子就要往那巡邏盜賊頭上劈去的長劍,在瞬間之後竟然落在她的左手裏,隨著她的身體偏斜,竟然擦著那盜賊的身邊錯了過去。
那巡邏盜賊眯著眼睛,想要這一下算是抵擋住這個敵人了,卻沒有想到這個敵人竟然落在了自己的身邊,他不由得得意,這家夥的準頭也太差了,還以為會劈中自己。他立馬朝著夏末的落下的方向轉身,打算趁勝追擊一舉將這個家夥消滅掉。
他就這一轉身的空擋,卻發現自己胸腔涼冰冰的,不由得朝著那方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他才感到痛徹心扉!
隻見得,一把長劍從他的身側橫劈直入,現在被人猛得抽了出來,,鮮血汩汩的冒,好像從地下湧出的泉水。
夏末隻見到自己攻擊到了,而對方也吃痛得步伐有些緩慢,立刻抓住機會,連連朝著他使用幾個刺殺技能,將這個巡邏盜賊的血條清空,這才稍微停下來休息幾秒鍾。她站在這巡邏盜賊的屍體的身邊,也來不及搜索屍體,隻伸手拿了他手中的另一把生鏽的長劍握在另一隻手中,便快步的朝著剛剛藏身的滾木從中跑去了。
那個被刺中眼睛的巡邏山賊現在倒在地上,渾身麻痹,不能動彈,而且因為眼睛是要害,血條也下去了一般,夏末也不再猶豫,直接幾下就將他消滅掉了。這個時候她才來得及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開始彎下腰身準備搜索這散具屍體身上的戰利品。
其實人形怪身上的衣服都是可以剝下來供玩家使用的,但是前提條件是沒有破損,而現在這散具屍體除了第三個之外夏末格外注意之外,另外兩個人上的衣服已經穿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