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女人們開始想男人們了
張麗梅是真心覺得王德承和徐薇薇蠻適合成一對的。zhUishu.
有位名作家曾道,通向女人心房的捷徑是,這男人走多了,就能輕鬆獲得女人的心。王德承以前經常“走”徐薇薇的,兩人也算是熟門熟路,如今結合在一起,稱得上是相得益彰四字了。
隻是令張麗梅不解的是,原以為王德承表示一下,徐薇薇就會投懷送抱,可麵對他的熱烈追求,徐薇薇卻拿起喬來,至今沒給過王德承一個準話。
張麗梅一拍手道:“真搞不懂你現在在想什麽,兩人以前都不知上過多少次床了。唉呀知道了,是不是王德承那個不行啊,你對他不滿意?”
徐薇薇雖然對張麗梅直通通的話鬧得有些紅臉,但也並不扭捏,大大方方地道:“什麽行不行的,王德承嘛為人還不錯,不過覺得別的男人也很好啊。”
張麗梅一愣:“你看上別的男人了?”繼而恍然:“這倒是,崖山裏男人可不少,而且條件都不錯,周春雨、沈慕古、錢正昂那可是一等一有能力的漢子,而且他們是原本就跟著王隊長的,那可是心腹,跟他們結婚,果然是比跟王德承要好。唉喲,這樣說起來,那封海齊老封也是單身啊,他那一身本事可不是蓋的,王隊長可對他倚重了,你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徐薇薇白了張麗梅一眼:“說啥呢?老封女兒封詩琪可小不了幾歲。”
張麗梅一揮手:“這年頭,年齡可不是什麽大問題,年紀大的男人懂得心痛女人嘛。”
徐薇薇哭笑不得:說,張麗梅,你瞎著的事幹什麽?你自己不也沒男人?”
張麗梅大大咧咧道:“這張臉,又有哪個男人看得上。”
徐薇薇笑道:“張麗梅,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可看過你洗澡時候的光身子,啜啜,那身材,那皮膚,跟模特兒差不多,男人不是老是說,關了燈都一樣嗎要是男人,看到你的光身子,也肯定被你惹出火來。”
張麗梅氣道:“好啊是真關心你。你倒玩笑起來了。”
徐薇薇連忙摟著張麗梅的肩道:“好啦好啦,逗你一下還真生氣不成,張麗梅啊,不說你,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永遠活在回憶中是不是,不管你遇到過什麽,如今咱們是在崖山。好日子,就在前頭等們呢。找個男人,好好過日子吧。”
張麗梅呸了聲:“想過好日子非得找男人嗎?老娘一個人照樣過男人以為離了他們那根們女人就活不了了呸,老娘自己用手一樣快活著咧。”
張麗梅這話,驚世駭俗,卻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話,徐薇薇用手一捂臉:的親娘唉,張麗梅服了你了,行行行,你不要男人可還要男人呢。好歹冬天裏有人熱被窩呢。”
張麗梅笑道:“你這騷娘們,快說,到底看上誰了?”
徐薇薇湊到張麗梅耳邊嘀咕了一個名字,張麗梅一拍手:“敢情是他?你倒是有眼光,人家可是七大部長之一呢。”
徐薇薇捶了張麗梅一下:“少拿什麽部長來顯擺了,耗子窩裏扛長槍還真橫起來了。這狗屁部長連一個手下都沒有,比小學生的一道杠還不如呢隻是看中他做人本份,實在。平時不哼不哈的,桌子上有道好菜,他還曉得們女人碗裏夾,光這一點,就比以前那些搶孩子吃的混賬王八蛋高出幾條街去了。”
張麗梅想到那個男人在第一次崖山三方所有人聚餐時。被王shushuw更新路特意安排到了自己這一桌子,當時他就坐在徐薇薇旁邊,果然給徐薇薇夾過一筷子鴨肉,一拍手:“得,沒想到你們倆這樣早就有奸情了。”
徐薇薇連忙扯了一下張麗梅:“你可別這樣大著嘴亂嚷嚷……到現還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張麗梅傻了眼:“不會吧,你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到現在還沒對他說過?”
徐薇薇歎了口氣:“說什麽?怎麽說這身子,自己知道有多髒拿什麽臉去和他說?”
張麗梅忽一下站了起來:“這叫什麽話?現在是什麽年月,誰還來講貞潔烈女那一套呸,他們男人能睡女人們女人就不能張張腿啊,都是為了活著,誰沒做過昧良心的事兒?”
徐薇薇沒想到張麗梅反應這樣大,連忙扯住她道:的部長大人,行行好,你再嚷嚷下去的臉可都丟光了。”
張麗梅也知道自己一時失了態,這才在周圍女人們詫異的目光中悻悻坐了下來,嘟囔道:“要不去替你說說?”
徐薇薇知道,張麗梅自從臉上有了刀疤後,對所有的男人都隱隱有著一種莫名的恨意,讓她出麵,是當紅娘呢還是去拉仇恨呢,連忙道:“免了吧,小女子別的不說,勾引男人的功夫還沒落下呢。”說著,還向張麗梅打了個飛眼。
張麗梅絕倒,不過回想起徐薇薇當初在市區營地眾男人虎視眈眈之下也能保得平安,知道她所言非虛,歎了口氣:“由得你吧,但願你找到個好歸宿,安生過幾天好日子。”
在整個鄞江鎮高壓電網工程中,位於水中東路和四明東路之間的環鎮東路,是工程量最大的一部分,在這兒有一段500多米的路麵需要封閉,幸好在環鎮東路的東麵有一個南塘小區,借助小區的外圍牆,能少許多工程量。
李波正在裘韋琴的指揮下,和沈慕古一起往南塘小區的門口堆磚石,雖然這幾天冷空氣南下,天涼得要穿夾克,但這一通活幹下來,熱得出了身大汗,早把夾克甩到了一邊,穿著背心。zhUishu.光起了膀子。
李波如今也是崖山生產大隊七大部長之一,但絲毫沒有架子,他以前是在裘韋琴手下幹慣活的,所以今天被裘韋琴指揮著幹這搬磚扛梁柱的粗笨活,並不以為意。
街頭傳來農用車的突突聲,緊接著一群嘻嘻哈哈的娘們被農用車拉著來到了南塘小區麵前,王德承不等車停穩就跳了下來,跑到正在查看地形盤算高壓電網走向的裘韋琴麵前:“裘部長,磚石木塊都已經運完了,民政部的也給你拉來了。”
裘韋琴點了點頭。揚著嗓子喊道:“李工,這人就交給你了,你安排她們施工吧去水中東路那幾座橋看看,能不能借用一下周邊的電線線路。”
李波連忙道:“可要小心喪屍。”
裘韋琴道:“沒事兒,王隊長正帶著孩子們在清理鎮子裏落單的喪屍呢,這一帶已經很安全了。”說著騎上電動車就走了。
李波原來就是幹工程的,這堆街壘對他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隻不過手裏沒有鏟車、挖掘機等機械,要不。這樣的蓄小半天就能幹完,李波招呼下了車正在伸腰踢腿的女人們,指點著她們往幾個路口搬動磚石,說著說著類似要幾方石料的專業用語就出來了,女人們就打趣道:“李部長,這一方得多大啊?有沒有八仙桌那麽大?”
“這木頭是圓的,怎麽算方啊。”
李波一個頭兩個大,連忙向張麗梅求救道:“張部長。活就這點活,這兒全交給你了就在南塘小區門口幹活,有啥事兒,一聲就行。”
張麗梅看著李波光著膀子逃一樣離開了,心裏想著。這李波身材還不錯,光著膀子倒也能看出幾塊肌肉來,徐薇薇還真有點眼光。
中午的時候,山莊食給工地的眾人送來了飯,大夥兒席地而坐吃喝起來,飯菜都是敞開管夠的,隻有一味鹹蛋,因為數量有限。卻是一人一隻。幹了半天活,出了一身汗,吃鹹蛋正好開胃,很是受眾人歡迎。
李波正坐在路邊狼吞虎咽,突然看到民政部一堆娘們中走過來一人。打眼一看,卻是認得的,叫徐薇薇,徐薇薇大大方方走到李波麵前,把手裏已經剝了殼的鹹蛋往他碗裏一放:“李工不喜歡吃鹹蛋的,給你吃吧。”
李波瞪著碗裏白生生的剝殼蛋發愣時,徐薇薇已經施施然地回到了民政部的一群人中間,就有人吃吃地笑,“徐薇薇,你不喜歡吃鹹蛋就吃唄,還走老遠路給李部長幹什麽?”
徐薇薇高聲大氣地道:愛給誰給誰樂意。”
旁邊張麗梅含笑不語,有趣有趣,女追男隔層紙,徐薇薇的相貌又是頂尖的,看樣子,崖山很快又會增加一對新人了,隻不過,她轉眼一看端著碗發呆的王德承――有人看起來要傷心了。不知這渾小子會不會頭腦一熱用強,但這個念頭也隻是在張麗梅腦海中打了個轉,這崖山可不比市區圖書館營地,如果有誰膽敢亂來,那就是挑戰王路的權威,就準備著當原木二號吧。
王路並不知道在鎮子的另一頭正有幾個孤男寡女**大發,他正在吃飯,一邊吃,一邊看表演。
看王比安逗弄一隻喪屍。
那是一隻腿上被啃了一個大洞的殘疾女喪屍,一如既往地破衣爛衫,標誌性的腐爛、發臭、幹枯。
喪屍離正張開胳膊“深情”地向王比安擁抱過來,同時張開了牙都快掉光了的嘴,咬了過來。
王比安伸出戴著手套的手,拉住喪屍伸過來的右手,向左一引,下麵順勢一腳踢在喪屍受了傷的腿骨上,喪屍立刻失去了平衡,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王比安趁機轉到喪屍背後,用手斧比劃了一下喪屍的後腦,嘴裏嚷嚷道:“哢嚓,你死定了。”
啪啪啪,謝玲在旁邊抓著筷子拍著手:“了不起,了不起,可比你老爸用蠻力殺出一身臭汗帥多了這是什麽?太極功夫?四兩撥千斤?”
王比安笑嘻嘻轉過身回到人行道上:“什麽太極啊,封伯伯說了,武功套路都是騙人的,打架也好,殺喪屍也好,第一是快,第二是準。第三是力量,第四是靈活,根本和套路無關這隻不過是針對喪屍的生理缺陷逗它玩玩。”
林久在旁邊咽下了最後一口飯,含糊道:“輪了。”說著,放下飯碗,跳到了街中央,那隻喪屍好不容易才從地上爬起來,不屈不撓,又嚎叫著向林久撲過去。
林久的力氣可比王比安大多了,他穿著厚夾克衣服。也不怕那喪屍都已經露出白骨的手指的抓撓,用胳膊一擋喪屍的兩隻手,一個直拳砸在喪屍臉上,喪屍向後仰了一下,林久貼身一靠,用肩膀重重撞在喪屍胸口,這一下喪屍再也無法保持平衡了,胳膊在空中徒勞地抓找撓了幾下,重重摔倒在地,頭磕在水泥路麵上。發出咚的一聲脆響。
林久大步上前,踩住喪屍的頭,撥出螺絲刀衝著喪屍眼睛一比,“死了。”
這一連串動作好快,王比安才剛剛打開飯盒扒拉了一口飯,還沒咽下去呢,林久就已經把喪屍給收拾了。
王比安見了又羨慕又不服:“林久哥哥,封伯伯可說過。要用最小的力氣最簡單的方法來殺喪屍,因為喪屍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無窮無盡的數量,你如果不知道節製力氣,很快會被屍潮淹沒的。”
林久笑道:“反正隻是拿這笨家夥練練手嘛。換你了,鄭佳彥。”
鄭佳彥握著螺絲刀走了過去,她女孩子家心性。雖然王路已經宣布經過原木一號實驗證明,喪屍的屍液、體液以及口水僅是體表接觸並不會感染生化病毒,但她還是不習慣與喪屍挨得太近,小心翼翼繞著喪屍打起圈來,重新從地上爬起來的喪屍動作總是慢她一拍。
人行道上,王比安、林久和另外幾個孩子邊吃飯邊替鄭佳彥喝彩。
謝玲挑著鹹蛋黃,把不喜歡吃的蛋白扔到了王路碗裏,嘴裏道:“老封把孩子們訓練得不錯啊。今天在鎮子裏一路轉下來,前前後後殺了15隻喪屍了,都是孩子們下的手連手斧都沒拔出來過。雖然說殺的都是落單的喪屍,可孩子們有這份勇氣和身手。相當不錯了。當初剛剛見到的你,不知強了多少。”
雖然被看扁了,王路卻不惱,笑眯眯道:“那是當然,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嘛。”
謝玲呸了一聲:說,你也該好好鍛煉鍛煉了吧?現在也有空閑了,有什麽事兒,你封的七大部長自會去做,你總要正兒八經練練身手吧,套著一身烏龜殼舉著斧頭劈柴一樣亂劈也太丟份了。”
王路嬉皮笑臉道:“一把老骨頭了,還練什麽啊。再說了,這不有你身邊嘛。”
這是公然調笑了,謝玲瞪了王路一眼,衝著王比安努努嘴,意思讓他正經點。
王路收起嘴臉,咳嗽了一聲,衝著還在和喪屍轉圈的鄭佳彥道:“那個鄭佳彥,把喪屍殺了吧,中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們再去轉一轉,把鎮裏街麵上的喪屍清理幹淨。”
謝玲看著鄭佳彥應了聲,慌手慌腳靠近喪屍,努力用手裏的螺絲刀捅它的眼睛,嘴裏給她加著油,心裏卻有些酸楚,男人們都是笨蛋,王路隻知道和崖山的新人鬥心眼,玩手腕,空閑了才背著陳薇和她玩笑,卻根本不知道,兩人之間的不正當關係,正在被人“看白相”呢。
昨天在田裏勞動時,謝玲聽到了幾個婦人的對話,說的是某某男人看上某某女子之類的八卦,這原本就是王路宣布關新和封詩琪婚事希望引發的效果,謝玲也不插嘴,不時有片言隻語隨風飄到她的耳中。
沒想到的是,突然有人提到了她,說有男人看上了謝玲,不無羨慕地道誰要是追上了王路王隊長的妹子,可算是攀上高枝了。
結果立刻有人嘲笑道:“你傻了啊,這謝玲可不是王隊長的妹妹,你見過有姓名不一樣的兩兄妹的?人家是那個……”
然後就是一陣竊竊私語聲,就有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說呢,他們兩人相貌根本不像啊,原來是那種‘哥哥妹妹”這王隊長看著一本正經,原來也包二奶啊。”
立刻有人反駁:“說你傻你還真糊塗了這是啥年月?有本事的男人找幾個女人睡睡覺算得什麽事兒?”
女人們嘰嘰喳喳著遠去了,謝玲直起腰,望著瓦藍瓦藍沒有一片白雲的天,心裏空落落的。
她並不在乎那些女人們的嘲弄,老娘喜歡誰,愛上誰的床,管你們屁事,隻是,也許這一生,自己都不可能象封詩琪一樣大大方方走上婚姻的殿了。
以前和喪屍搏命,過著今天生不知明天死的日子時,隻想著隻要真心真意愛過一個人,死也值得了,可如今日子一天天安定下來了,崖山甚至可以說逐漸過上了小康生活,自己曾經以為已經平靜的心,再一次躍動起來。
不想做他的妹妹想做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