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二章 曾靜被劫

胤禛回我說,“因為呂默有可能對曾靜痛下殺手,還有落霞,張琪之也特別交代了莫矣,現在她們一家都很危險,所以莫矣現在每天的任務就是保護落霞和孩子。『≤燃『≤文『≤小『≤說,

其實我從未真正擔心過落霞,因為她身邊就有一個拚命三郎來保護她 ,更何況這拚命三郎又是如此愛她和孩子。

她一定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隻是關於曾靜?

我承認擔心是有的,可是更多的是擔心他會被呂默策反,畢竟當初呂家滿門遭遇滅頂之災時,曾靜曾幾度絕食欲要自盡。

如今一聽呂家後人還活著,他難道不會心動?

若是他願意和呂默合作,我們又當如何?

想到此處我說道,“落霞有莫矣保護我倒是不怕,隻是曾靜他?”

“他真的願意為我們效勞嗎?曾經願意未必現在願意,我真的很擔心他會被策反,反而對我們不利。”

胤禛見這樣想,其實他並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他是皇帝,很多事情比我想的要周到,要大膽嚐試的多的多。

隻聽他說,“我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監視,沒有現他和陌生人有什麽交集,應該不會。”

我心裏生疑,又道,“這樣的事情誰說的準呢?若是他們通過第三人來策反呢?”

我這麽說明顯的自露陣腳,說明自己已經不是她們的對手,而胤禛則客官的多。

他對我說,“這些不是沒有可能,隻是若是我們一點不都願意相信他,豈不是對他不公平?”

“猜測隻是叫人失去,而不是得到,所以我們暫時別無選擇隻有相信他。”

猜測隻能叫人失去?

他說的沒錯,我會上他的眼,他知道我擔心什麽,自擁我入懷。安慰我說,“放心,既然是要去接,自然去的人不是泛泛之輩。”

我倚在他懷中。恐懼由心而生,我真的害怕有朝一日我們所能預知的都沒有實現,不想要的反而統統一湧而出。

我心裏沉重,語氣有些委屈,“胤禛。我還是很擔心。”

胤禛聞聲緊擁著我,歎息聲中無限疼惜,對我道,“別怕,不會有事的。”

他的聲音牽引著我,好似讓我從孤立無援中慢慢知道什麽是柳暗花明。

半響,養心殿內安靜的能聽到香爐中,香火燃燒的聲音,我才慢慢回神,起身問道。“是不是那個教呂默易容的人也已經死了?”

這話我問的不奇怪,因為按照呂默那樣殘忍的性格來說,他一定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給人家,他一定會殺人的。

胤禛見我猜測到了,他也不用隱瞞,畢竟許多事隱瞞不了,他應聲說道,“人家都說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他大概是太信任呂默,所以才會被他利用過後而殺害。”

我低眉不語。是的利用之後就沒有什麽利用價值了,那個人活著隻會泄露自己的行蹤和身份。

天下之憂死人是最值得信任的,這話我想呂默比我知道的早。

想起我委托張琪之和肖央的事情,他們一開始還一五一十的跟我說。到後來全部都閉嘴不談,甚至也都不主動的聯係我了。

這是怎麽回事?

不用心也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我問道,“你們真的沒有查到呂蘭溪的下落嗎?”

胤禛聞聲輕歎,好似很累的抻了抻腰,說了句。“暫時還沒有。”

我看著他眼睛透紅昨夜應該沒睡好,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我有些心疼他,自起身幫他捏肩,一邊分析道,“按道理來說,呂默逃離寧古塔後,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找到呂蘭溪不是嗎?”

“為什麽多次行動都隻是他一個人呢?”

“會不會是呂蘭溪已經死了,所以他才處處都是一個人在行動?”

胤禛聽我這麽說,他不否認,倒是閉著眼憑我給他按摩,說了句,“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我聞聲雙眸遊曆,細細看了看他案子上的奏折,張琪之已然做了官,他的奏報應該就是這些奏折裏的其中一個。

我手上的動作未停,問道,“我怎麽覺得你們在故意向我隱瞞什麽?”

胤禛聞聲嗔怪我說,“哪有,是你多想了。”

我問,“是嗎?”

胤禛聞聲笑道,“傻瓜。”

他的話語氣如此打趣,我一時不知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還是怎樣。

他不說我也沒有在問,很多事,也許不該一個女人出麵解決,或許他是這樣的想的。

又過了一日,還是平平安安的,沒有在出現殺人的場麵,呂家的兩個人好似消失了一樣。

他們總是這樣出其不意,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北京城的京郊

剛過了正月十五,月亮又圓了一回,曾靜再一次踏進紫禁城的邊界,他心裏百感交集。

皇上說有人要謀逆,那個人是呂家的後代,皇上說怕他們因為呂家被滅門一事連累自己,所以叫自己來京城避難。

可是他哪裏想去?

可是若是不去,又怕皇上不放心。

他到真是想看看呂家的後人活著的樣子,因為他心裏一直都記得那些汙穢的畫麵。

那些行刑殺人,鞭屍的場麵太過血腥,好似這麽多年了,一陣風吹來他依舊能聞到風中那些叫人作嘔的血腥味。

那個如噩夢般的聖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心裏如此自責難受,可是有什麽用?

一切都以過去,生的人已死,死的人以不能在入土為安,況且還有許多孩子,老人都以沒有了蹤跡。

雖說許多人被派往寧古塔做奴隸,說是還活著,可是和死了又有什麽區別?

曾靜想到此處痛苦的閉上了雙眸,已經老去的容顏如今也變得如此不安。

他已有皺紋的雙眸間漸漸有了淚花,隻是那眼淚卻像是自己的心,沉重就這麽一直存在,卻出不去,叫人心急如焚。

守護曾靜的官員是養心門侍衛總管方青,他和魏賢兩人是專門保護皇上安全的。

如今皇上叫他護送曾靜回京。他也不敢怠慢,他騎著高頭大馬手持利劍,身後的藍頂轎子,轎子後還跟著是個帶刀侍衛。

如此隆重的護送方式也虧著隻有曾靜受得起。想當初他在圓明園如何放肆的,方青可是全看在眼裏。

皇上都對他如此放縱,自己又何必和他過不去。

一路從湖南送到京城邊界,方青隻覺得是該到頭了。

隊伍正行駛在一片空地,下了山坡在走一段路程就能到達京城了。方青心裏有些興奮。

馭馬繼續前進,才到山坡處就看見山坡上站著一位少年,少年臉上帶著麵具,金黃色。

金麵具?

黃色交代過見到金麵具要格外小心,如今他終於出現了。

方青的隊伍截然停住,因為那出現的男子未必是善類,方青是領頭官,他長劍在握問道,

“是什麽人?”

男子聞聲麵具下的真容譏笑道,“你們要找的人。”

方青聞聲眼神犀利。像是要大戰一場,而那帶著金麵具的男子則不急不緩,好似根本沒有把什麽帶刀侍衛放在眼裏。

朝著馬車中的人喚道,“曾伯父,好久不見,你可還認識我嗎?”

曾靜一路難受,但是他卻也意識到了有人攔路,他不知是誰,可是沒有想到那個人會叫自己伯父,他宛若幻聽。疑惑道,“你是?你是?”

曾靜蒼老的聲音響起,呂默心頭一緊,有恨有怨。還有好似見到親人時該有的激動。

隻是恨大過一切,他不溫不火,即便稱呼親昵可是也無不顯示自己此時此刻有多壓抑。

“我是呂默,你不記得我了?我可還跟你學過書法呢。”

曾靜在皇上的書信中得知呂默活著,可是他有些恍惚的不敢相信,那個要造反的人是他。

如今真正就按到他驚訝不已。掀開車簾子就往外看,隻見山坡上站著一個少年,他立如芝蘭玉樹,氣質非凡。

曾靜仿佛自己在做夢,扶著車框問,“公子,真?真的是你?”

方青還真是怕曾靜一激動跑出去,他做好了迎戰和攔截的準備,隻是曾靜卻沒有他想的這樣衝動。

他依舊扶著車窗,雖然激動的要落淚可是卻為下車,帶麵具的男子見狀罵他狡猾。

可是卻依舊標新的熟絡的說,“是我,伯父許久不見依舊這樣清風朗月的,身子骨可還好嗎?”

曾靜聞聲點頭,蒼老的臉頰上劃過許多沒臉見他的意味,低眉幾乎要哭出來說,“我,我好著呢,隻是你?”

呂默見狀心裏想怒罵,罵他是小人心境,故意裝可憐,可是卻罵不出口,這個男人,曾經真的對自己很好,他也不敢相信是他出賣了父親他們,致使他們呂家滿門抄斬。

呂默極力隱忍,麵具下的眼睛卻通紅,說道,“我從寧古塔那個鬼地方逃出來了,而且練就一身武藝,伯父的女兒如今過的也不錯,我親眼見過。”

曾靜聞聲他見過落霞,他心頭一驚,果然如皇上所說,他恨自己,會想報複!

曾靜低眉正想著如何解釋,就聽見男子忽然變得狠戾,語氣清冷如霜,怒掃了眾侍衛一眼,說道,“我想和我伯父好好說說話,你們真是太礙事了。”

其實他一看見這麽多侍衛來保護曾靜,他就生氣,氣他還不願意麵對現實,皇帝為什麽如此重視他,還不是就能證明了,他就是迫害自己家族的元凶嗎?

他恨的徹底,怨的入心,氣氛不已的他想殺人。

而方青見男子有意要搶人,他以備戰好一切,怒斥道,“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輕易靠近曾先生。”

帶著金麵具的男子聞聲盛怒的眼睛看著方青,鄙夷道,“你們這些當官的這是榆木疙瘩,沒有聽見我剛剛喚他伯父嗎?我們是老熟人。”

方青和侍衛聞聲紛紛拔刀,刷刷刷的兵器生好似在叫囂,惹的金麵具的男子心都癢了。

他好真是好久沒有和官家動過手,過過招了,何況看這騎馬的好似還是個當官的頭。

當年寧古塔一戰,他殺了許多人,但是唯獨能讓他解恨的就隻有拿著朝廷俸祿的牢頭,想想都不服氣。

而方青則知道金麵具的厲害,因為皇上特意跟自己說過的,如今他要曾靜,他哪裏能依。

自嗬斥道,“不管你是誰,若是再不離開,休怪我們不客氣。”

金麵具聞聲哼笑,滿心鄙視,憑你們?

金麵具問,“不客氣,你們能把我怎麽著?”

方青聞聲隻覺得有人欠收拾,他蹙眉吩咐身後的侍衛們道,“不自量力,給我抓住他。”

男子根本把他們放在眼裏,因為他一人可敵十人,即便他們是訓練有序的侍衛也未必是自己的對手。

男子站著不動,絲毫沒有準備,叫人好輕敵的應了句,“看你們本事!”

三五個侍衛聞聲心裏都有怨氣,不把他們看在眼睛,那不就是看不上皇上嗎?

他們鼓足了勁一擁而上,可是還未真正靠近那男子,男子已然躍身而起,就這麽輕鬆的突圍了。

侍衛們見他輕功了得,他們又豈是吃素的?

隻見一人淩空而起與金麵具交起手來,兵器交融,兵兵乓乓的聲音伴著風竄進了曾靜的耳朵裏。

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期待誰獲勝?

就在此時,隻見金麵具忽的從袖中灑出一股青煙,侍衛們都還未察覺,金麵具以看似未出力,可是卻一掌將那個和自己交戰的侍衛打倒在地。

剩餘的人見狀蜂擁而至,可是也全都不是他的對手。

因為這個金麵具竟然出陰招?

這叫方青很不屑一顧,自罵道,“如此小心行經,真是可恥。”

男子聞聲睨了眼地上齜牙咧嘴疼的直皺眉,捂著肚子動彈不得的人,很有理的說了句,“可我覺得隻要贏了就是贏了,何故說什麽小人君子?”

方青聞聲被噎了一句,一個“你?”未曾出口就見金麵具忽如一陣風,就這麽不經意間竄到了他馬車上。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曾靜撈在了手中,那語氣如此恨的說道,“伯父咱們許久不見,是要好好敘敘舊了。”

方青反應過來時,金麵具人已經駕著輕功帶著曾靜離去,方青見狀怒不可揭,想罵人也不知罵誰了。

忙的下馬來在那群被打敗的侍衛身邊,細細看了看,好在他們都不是中毒,他心下一安,對眾人說道,“還沒丟夠人嗎?還不起來快馬加鞭回去稟告皇上,就說曾先生被人擄走了。”

眾人聞聲捂著肚子起身,也不知那個人是放了什麽毒氣,竟叫自己忽的沒有力氣,任人宰割。(。)

ps:??話說美人今天下午要去一個沒有網絡的世界,我隻能說,最遙遠的距離是沒有網絡,這句話此時此刻是如何的應景,哎!

原諒美人去的地方如此不給力吧,今天陌寵也會雙更,因為明天沒有網啊!

歡迎大家的支持哦,陌寵還未破千,感覺來支持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