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作為旁觀者,選擇在旁邊吃瓜,也不顧溫懷柔的臉色難看,反正她就不會走,要走你們自己走遠點!
老娘還要吃飯呢!
知道徐安安不會走,溫懷柔忍著怒意,她看向傅清,仍舊是那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樣。
“我們到外麵去說吧。”
“外麵下雨。”傅清是要躲雨,才走進這間餐廳。
他看到溫懷柔在這兒,還是沒忍住走過來:“不介意我在這兒坐下吧?”
這話是對徐安安說的。
徐安安點頭,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正好這會服務員上菜。
徐安安心裏高興,也不知道這戲下不下飯。
傅清麵向溫懷柔,他心裏難受:“懷柔,當初是我的錯,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個女人……”我真的不認識。
“過去的,就過去吧,不要再提了。”溫懷柔冷冷打斷傅清的話:“既然我們現在已經離婚,大家都應該向前看。”
當初,傅清並不同意離婚,因為他並沒有做錯,隻是溫懷柔不相信。
但溫懷柔當時懷孕,用孩子來要挾他。
讓他不得不就範。
“好,那我應該可以去看昊昊吧?”
“他是我的兒子,你沒有權利拒絕我跟他見麵。”
溫懷柔表現的很無奈:“阿清,不是我不讓你見昊昊,而是昊昊他每次見了你,就總會有壞習慣,還是讓他再長大點吧。”
傅清不同意:“什麽壞習慣?”
溫懷柔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就是不同意。
最後,兩人不歡而散。
走的人是溫懷柔。
傅清還坐在那兒,似乎很絕望。
徐安安看點的菜足夠兩個人吃,便邀請傅清一起用餐,畢竟浪費糧食可不好。
傅清頓了頓,苦笑道:“不好意思,讓你看了笑話。”
“沒事,吃飯吧。”
“你跟懷柔是好朋友?”
“勉強算是吧。”
接下來,兩人都很安靜的吃飯。
不過吃著吃著,傅清要了酒,喝了兩杯就醉了,趴在那兒說醉話:“我真的沒有背叛沒有出軌啊!”
“是有人算計我,我不認識那個女人,為什麽你就不信呢?”
“我要看昊昊,昊昊是我的兒子!”
徐安安肯定應對不了這種狀況,她打電話讓江戾過來一趟。
得知徐安安跟傅清在一塊,江戾匆匆趕到,還以為是徐婉婉的案子有什麽變化。
看到顧清醉的不省人事,江戾搖搖頭。
他讓服務員送來解酒湯。
“說起來,他還挺冤枉,平白無故被人冤枉出軌,偏偏溫懷柔還不相信,最後鬧的離婚收場。”
“當初兩人閃婚,我是不同意的。”
“結果這小子腦袋一熱,非要結婚,攔都攔不住。”
“結婚就是愛情的墳墓。”
一時嘴快,江戾脫口而出。
徐安安瞥了江戾一眼,並沒有說話。
正巧喝醉的傅清轉移走江戾的注意,他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渾話,先照顧傅清喝下解酒湯。
等傅清酒醒期間,徐安安點了甜品,安靜的吃著。
她原本怕胖,但每日的訓練強度那麽大,倒是不害怕消化不掉。
發現徐安安忽然變得安靜,江戾關切:“怎麽了?”
“沒什麽。”
“肯定有什麽,但你不願意說。”
相處那麽久,江戾怎麽可能還看不出來。
徐安安搖頭:“真沒什麽,你別瞎想,不過你的這個律師朋友,還真的有點慘,感覺溫懷柔都不是很愛他。”
成功轉移了話題。
江戾很認同:“感覺有賭氣的成分。”
徐安安挑眉,打趣道:“不會是因為喜歡你,而你不喜歡她,所以她賭氣嫁給傅律師?”
“咳咳!”
在喝水的江戾被嗆到:“怎麽可能?你的想象力還挺豐富,他們兩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徐安安覺得未必,就溫懷柔看江戾的眼神,真算不上清白。
或許他們都是女人的緣故。
江戾伸手捏捏徐安安的臉蛋,想逗逗她開心:“別為這些事情煩心了,我都沒你這麽煩。”
徐安安別過頭,不讓江戾摸。
正好傅清這時候酒醒,他完全不記得自己喝醉後說過什麽:“抱歉,給你們帶來麻煩。”
兩人都擺擺手,動作很一致。
傅清笑了笑:“先走了。”
吃完甜品,徐安安和江戾一起回天府小區。
徐安安照舊先擼貓,然後才上樓去洗澡,而後坐在窗口旁邊擦頭發,沒有理會江戾。
江戾纏過來,在後麵抱住徐安安。
“媳婦兒,我覺得你在生我的氣,但我不知道什麽原因。”
“如果你不告訴我錯在哪裏,那我豈不是很冤枉?”
徐安安把毛巾放一邊,認真的看著江戾:“我隻是在想,人和人的關係很奇妙,結了婚也還是能離婚。”
“所謂的愛情終點並不是結婚,還會有各種可能性。”
江戾以為徐安安是看了傅清和溫懷柔的事情,而有這些感歎:“是有各種可能性,但我們的結局就是白頭偕老。”
還沒結婚呢,就白頭偕老。
徐安安還沒有盲目到這個地步,任由江戾畫什麽大餅,她就照吃不誤。
剛才江戾說的話,倒是讓她冷靜許多。
嗡嗡。
顧漾發來信息,相約徐安安明天見麵聊聊新項目的事情,但被江戾拿過手機回複。
徐安安:【可以,但我會和老公一起過去。】
看到江戾的回複,徐安安真的無語了。
顧漾倒是很快反應過來:【好。】
江戾得意挑眉:“怎麽,難道你還想自己一個人去見顧漾?不需要我投資了嗎?”
不得不說,提到錢的事情,徐安安還真難拒絕江戾。
“可以,但我明天還要參加同學聚會。”
“到時候……”
“到時候我陪你去參加同學聚會,好讓那些人都看清楚,你的眼光沒有出錯,怎麽可能就瞧上謝徹。”江戾對此耿耿於懷。
徐安安被逗笑,伸手揉揉江戾的頭發,心裏的那些不愉快也一點點消失。
發現徐安安願意跟自己接觸,江戾就知道徐安安已經不生氣,自然開始得寸進尺。
大手悄然往上摸索。
鈴鈴鈴!
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江戾的好事。
偏偏他還不能掛斷,是江老的來電,且這麽晚打來,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