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靜都忘了有多久沒有這麽看過他了,他的五官英俊,氣質出眾,如刀刻般雕刻出來的顏值令她整人個人都覺的著急,深深的著急,深深的被他吸引著。
她一向都知道他的皮膚好。
跟她在一起生活這麽久,許曉靜從來都沒有見他怎麽護膚過,就連他用的那些護膚品都沒有特意的是哪個牌子什麽的,可是,他臉上的皮膚就是那麽的好,好到離的這麽近都看不到一丁點的毛孔,就連她這個女人都是自愧不如的那種。
許曉靜想到這兒,突然間的開口問他:“你天天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在外麵做美容了?”
雷星辰:“……”
許曉靜越想越覺的就應該是那麽回事:“你要是沒做美容的話,你的皮膚怎麽會這麽好的?連我這個天天都做著護膚的人都自愧不如,你是不是天天在雷霆集團都不好好上班,反而是出去偷偷做護膚了?”
要不然,怎麽也解釋不通這個道理啊。
“不是有句話叫天生麗質難自棄嗎?”
許曉靜:“……”
“雷先生,咱能好好聊天嗎?”
“皮膚了就是偷偷在外麵護夫了?”
許曉靜吐舍頭:“那要不然呢?你就真的是天生麗質難自棄?雷先生,拜托你好好做個人,行嗎?我知道你長的帥,有顏值,有身材,用網絡上麵的那些話來說,你應該是那種鑽石王老五級別的,隻不過……皮膚能因為一個人的身份就變的這麽好嗎?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偷出去外麵做了美容?要不然……就是天天在辦公室裏麵敷麵膜了?”
雷星辰簡言意賅的說了個字:“不用。”
對於他的顏值和皮膚,他是相當有自信的。
畢竟……遺傳這種東西,有些時候是錯不了的。
“小氣,我現在懷著孕,肚子大了不說,我怎麽覺的就連我的鼻子都變的大了起來?還有啊……我懷孕之後覺的皮膚好油啊,感覺整個人的毛孔都變大了,我的皮膚都變成了這樣,你還小氣的不跟我透露一點點的保養秘訣?”
可能是因為之前下過雨的緣故,斜方冉冉蓄發起的光輝照在他的臉上,側臉堅毅,眼角的眉梢微微上挑,八分冷靜,七分強勢。
“等回去了帶你去換其它的。”
他的意思是說換其它的護膚品。
許曉靜想,可能有些人……比如說像雷星辰這種,天生麗質難自棄的,確實也是有可能,不需要用那些護膚品來保養的吧。
“算了,我覺的我現在用的這套孕婦專用的就挺好的。”許曉靜用的是孕婦專用的護膚品,裏麵都是純植物,沒有添加的,可能是比起之前的是有些不足,但好在也不算是太差的那種:“等我生了孩子……”
雷星辰壓低聲音:“等你生了孩子怎麽樣?”
許曉靜聞到了危險的味道:“不怎麽樣!”
等她生了孩子,她到時候就跟夏沫沫一起,出去浪,做SPA,美容,護膚,做頭發,做指甲,做……反正就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給做了。
把她懷孕以後沒有做的事情,都一並給做了。
“你說……我們要生二胎嗎?”
雷星辰的眉頭微向下的一挑,說話的時候尾音微微的上揚:“你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給我生二胎了嗎?”
“去你的,是誰要給你生二胎了。”許曉靜想要說的是:“這一胎,我感覺的,肯定是懷著兩個兒子。”
雷星辰薄嘴兒緊抿:“為什麽就這麽敢肯定是兩個女兒呢?”
“母子之間有心靈感應,不行啊?”
雷星辰深呼吸:“行,隻不過,做為他們的爸爸,我覺的我也是有發言權的,我覺的,會有一個女兒的。”
女兒的感覺很強烈。
“其實,依周博士那邊的說法,龍鳳胎的機率也很大的。”許曉靜自然是希望能夠懷著的是龍鳳胎的,隻不過……好像並沒有那麽好的事情啊。
反正……
“不管懷著的是兩個兒子也好,還是龍鳳胎也罷,都不想要再生第二胎了。”
懷孕太辛苦了!
也感覺太累!
很多事情都不能夠做,感覺很有束縛。
當然了,最後麵的這兩句話完全是她自己小聲嘟噥出來的。
不知不覺,廣場上麵的人漸漸的圍過來。
雷星辰和許曉靜是東方麵孔,男的長相英俊,身材修長筆直,除去那件深棕色的外套,裏麵穿著的是裁剪得宜的手工西裝,麵容是一貫的英俊,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微笑,他的目光比夜色還深。
而反觀許曉靜,因為畫畫的緣故,她整個人都倚在他的身上,她穿著一件寬鬆偏修閑的黑線條紋,外麵搭著的是一件長款的黑色皮風衣,及腰的長發烏黑順直,被她挽在耳後,眉睫如黛,妝容自然。
男人英俊,女人漂亮。
自然一下子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OK!”
畫家打了一個響指,對著雷星辰用意大利語說道:“畫完了。”
許曉靜接過畫稿,畫稿中的男人表情還不算是太誇張,可能是因為雷星辰這個男人太過的正式,嚴肅了,所以整個人的表情神色,都還在正常之中,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深邃的如同浩瀚的天空,而畫家似乎也是抓住了這一點,他把雷星辰的那雙眼睛畫的炯炯有神,也感覺特別的像。
反觀畫裏麵的許曉靜,神彩飛揚,最最令人覺的滿意的是她倚在雷星辰的肩膀上,那雙明亮的眼眸深情款款的凝視著他。
那雙眼神裏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太多的深情,也包含了太多的想法。
但是……她眼神裏麵的愛慕是明顯的。
圍在他們周圍的人在看到他們畫的那副畫時,紛紛都不由自主的點頭。
畫是畫的極好的。
“20歐元!”
這個價格是在當地並不算是太高的。
雷星辰拿出一百歐元給他。
畫家擺擺手:“不用這麽多,太多了。”
“你應得的。”
雷星辰起身,牽著許曉靜的手,拿過畫好的畫,越過眾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