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晴好奇地站了起來,就見到雷昊天的臉。雷昊天著在她的麵前,張開雙手,對著她微笑。

他不再是那個形象肮髒的他,現在的他已經回複了原來的真麵目,一身黑色的西裝,打著一條正經的領經,一雙黑色的皮鞋,臉上也沒有那讓人討厭的傷疤,隻是他的頭發還是平頭。

“昊天……你……我……”她激動地往前小跑幾步。腳絆到桌子的角,人往前一摔。

雷昊天和齊騰輝兩人雙雙出手扶住她。

蘇夜晴激動地反手握住雷昊天的手腕:“昊天……你!你!我真的沒想到會是你。”

“傻瓜,這點小事算什麽?看你激動的樣子。”雷昊天伸手撫了撫她的秀發。一臉的溺愛,看她的眼神如此的柔情:“是不是在想,其實你老公也是很棒的。”

“你少臭美。你都不想想自己前些天是什麽樣子。”蘇夜晴的粉拳捶在他的身前。

兩人親了下。

鬆開後,彼此的臉上都有一些紅暈。

雷昊天瞪了齊騰輝一眼,蘇夜晴在雷昊天的懷裏,盡量嬌情。

“我好心提醒。”齊騰輝覺得自己十分無辜:“我們是不是要聊聊下一步如何做,之於男女之事,你倆還是留在晚上再聚吧!我都沒眼看你們。”他搖了搖頭。

三人重新坐了下去。

“有什麽好聊的,我現在隻想盡快的帶老婆回家。”雷昊天也不想聊了,他都幫他們做好了一切的,要不然,他為什麽要費如此大的力氣,幫他們找到這些資料和證據?他是吃飽沒事做嗎?他這麽做不就是為了討老婆歡心。他看著夜晴的眼神流露出來的是濃濃的愛意。“現在隻要將這次資料送到司法處,就可以將黃任偉捉住了。”

“事情如你說的那麽簡單就好。黃任偉在米蘭市的勢力我們又不是不知,司法那邊,早已經是他的人,我們是無從下手的。我保證,這些資料送到司法那裏,就是見光死。”齊騰輝是理智的人,一早就想到,黃任偉經營白家如此多年,司法那邊,早已經不知吃了多少他的紅包了。一旦出事,他們當然是要保下黃任偉。而不是送他進牢裏。

齊騰輝的話一出,蘇夜晴覺得有道理:“我們不能在米蘭城這邊告起,我們要去更高的司法去告。”

雷昊天聽後覺得有幾分的道理:“那你們現在想怎麽樣?”

兩人同時望向雷昊天,異口同聲地說:“你去一趟司法機構。”

雷昊天白了他們一眼:“我去?為什麽你們不去?”他不要,他要和夜晴在一起,才不想去。今晚他就要好好的和夜晴呆在一起。

“因為我覺得白家會有事情發生,而且必須的有我們在場。”自從蘇夜晴揭發了羅護後,黃任偉心裏就不平衡了,當天晚上的時候,他就看到黃任偉溜進了假爺爺的房間,許久才出來。

由此看來,黃任偉是有所行動了。而他們兩人現在如若離開,那就錯過了後麵的好戲了,一時半刻是不能離開米蘭城。

“昊天,為了大局著想,你現在就去一趟司法機構。”蘇夜晴同意齊騰輝的說法,向他投來一雙熱熾的眼神。這件事情也隻有雷昊天可以辦到了。

“可是,我不想今晚去,我想和夜晴呆在一起。”他還是心有不甘。

蘇夜晴衷求他:“昊天,你就去一去,去司法機構也是一天來回的時間,我們處理好這些事情,再好好的聚好嗎?”

雷昊天點了點頭:“辦了這事,你要跟我回家的。”

蘇夜晴愣了一下,沒有立刻答應,隻是笑著望向他。對不起,暫時不能跟你回去,我想呆在外公的身邊,等他百歲後才回去。

“好吧!我現在就離開。”他拿起所有的資料,站了起來。

蘇夜晴連忙跟了出去,不舍地叫了他一聲:“昊天!”

雷昊天轉頭又是一親。

兩人分兒開後都依依不舍。

齊騰輝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回來後再親熱吧!現在我們回去,等著看好戲吧!”

“不!還有陪我去一個地方?”蘇夜晴忽然想到了什麽。

“你想去哪裏?”

“去找梅律師,白家的專用律師。我想了解一下遺囑的事情。”她忽然想到了一些重要的細節。必須去確定一下。

齊騰輝點了點頭,兩人一起去了梅律師的事務所。

梅律師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的樣子看上去比他的實際年齡還在老成,也許是做律師的壓力,讓他過早的蒼老了。他有著一種職業的笑容,他明顯不太喜歡他們來找他,但他還是保持那種職業的親切的微笑。

梅律師對於兩人的到來,顯得有些吃驚,因為白老爺交代過,不能讓白家的人來找他,也不可以向他們透露半點的遺囑的事情。

他對於兩人忽然出現,心裏也在嘀咕著他們的身份。

白老爺早前叫白媚兒送來一份最親的遺囑。裏麵的內容雙起以往的有所變動。所以他顯得特別的小心翼翼。

“梅律師你好,我是白老爺的外孫蘇夜晴,我今天來是想了解一下,白老爺的遺囑的事情。”蘇夜晴一開口,就遭到梅律師拒絕了。

“抱歉,蘇小姐,對於遺囑的事情,我無可奉告,白老爺的遺囑在要白老爺仙世後才可以公開。”梅律師的態度十分的堅決。

蘇夜晴此次來隻是想試探一下梅律師的為人:“我隻是想了解一下,如查有人假冒我外公立下遺囑,而上麵的指紋和筆跡都是出自外公的之手。那這份遺囑有法律的效果嗎?”這才是最關鍵的一點。

如果黃任偉想得到白家的所有的財產,那麽他敢將外公的容貌改變,他就針將外公的指紋也改變。

梅律師想不到蘇夜晴想問的是這件事情,他便大方地回答:“白老爺生前,立下了一份公證書,但凡他的遺囑都必須有他的公章才具有法律的效果。任何人偽造出來的遺囑沒有白老爺的公章,一切都不算數。”

蘇夜晴和齊騰輝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後,笑著點了點頭:“梅律師謝謝你。我相信我們很快就又要見麵了。”

梅律師回給他們一個微笑:“但願。”

兩人站起來離開,剛剛離開了辦公室的門口時,蘇夜晴轉過頭來問:“梅律師,是不是白家所有的法律事情都是交給你處理的?”

梅律師想也沒想說回答:“是的!”

蘇夜晴眼神一沉,嘴角一揚,甜甜一笑:“梅律師,一會可能有一個比我們更難纏的人來找你,但願你可以應付得了。”她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梅律師看著她那抹微笑,竟覺得心寒,他終於見到白老爺所提到的財產繼承人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她的眼神,讓人心生寒意,總覺得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女人。仿佛也明白為什麽白老爺會將所有的財產都留給蘇夜晴。

也許,她長得跟過世的白芊淩小姐一模一樣。白老爺總共修改了三次遺囑,一次是芊淩小姐跟人私奔後,他將遺產的繼承人改回自己,然而當他知道芊淩小姐生了個女兒,而且做得有聲有色的時候,他就將遺產的繼承人改成芊淩小姐。而這一次就將遺產繼承人改成蘇夜晴。

白家將要改朝換代了。

就在他想得出神的時候,一抹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梅律師定眼一看,就看到黃任偉帶著幾個穿著黑色本裝的高大男人闖了進來。

忽然他想起了蘇夜晴臨走時的那句話:梅律師,一會可能有一個比我們更難纏的人來找你,但願你可以應付得了。他的心又寒了一次。

……

晚上的八點正,白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對大家來說並不陌生,他就是白家的代表律師,梅律師。

晚飯剛過,白老爺的臉色不大對勁,便緊緊地捉住電話,給梅律師打了個電話。半晌,梅律師人已經來到了白家。

來到白家的還有白家的家庭醫生。

白老爺吃飯的時候,一點事情也沒有,為什麽吃了飯後就會呼吸困難呢?所有人都很擔心。此時白老爺的房間裏已經站滿了人。

白老爺打著氧氣。醫生在為他做檢查。

半晌,醫生歎息著說:“盡快的和老爺見最後一麵吧!他心髒梗塞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