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頁是揭不過去了還是怎麽著?
雷星辰想到她拿著拖把跳舞的模樣,嘴角的弧度就抑製不住的向上揚:“你看你是唱呢?還是跳呢?”
“雷總,就我這三兩下貓腳功夫,哪裏還敢在您這獻醜呢?”
許曉靜這人就隻能是自己在一個圈子裏麵的時候做自己的事情,至於對著別人,或者是說對著雷星辰的時候,她還真的是放飛不了自我,表演不出來。
她要早知道她在別墅裏麵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他看在眼裏的話,那就是借她兩個膽子她也不敢的。
更何況……
“雷總,別墅裏麵有監控?”
許曉靜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全部都有監控嗎?監控在哪個位置安裝著呢?別墅裏麵的各個角落嗎?還是說……每個房間都有的?”
她會在客廳裏又是跳又是唱的,那是因為他不在。
可現在是他不在,也全部都看在了眼裏,那是不是也就是說,她在臥室裏麵的畫麵他也全部都能看到的?
雷星辰看著她著急的模樣,“怎麽?你在害怕什麽?還是說……你做了什麽事情,是不能讓我知道的?”
“沒有,沒有,真沒有。”許曉靜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這是不想著如果整個別墅都裝著監控的話,那防盜措施應該是挺好的才對,更何況……您也不用那麽擔心不是。”
有監控的話,那她又何必在這裏看什麽家?
“別墅監控也是會有死角的。”雷星辰單手插在褲兜的口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還是保姆兼職看門。”
許曉靜:“……”
可以揍人嗎?
揍人不犯法的話,她就直接衝上去揍他了,哪怕揍不過他,但是輸人不輸陣。
她好歹也是堂堂A大設計係畢業的,現在居然淪落到做保姆兼職看門的,這麽慘嗎?
“時間不早了,我坐飛機也有些累了,先上去休息了。”雷星辰往前走了兩步,停下,扭頭,漆黑的眸色中似乎比天上的星星還閃亮,“把行李箱送我樓上,順帶把洗澡水給我放了。”
許曉靜深呼吸,咬牙切齒的笑道:“是,雷總。”
搬著行李箱上樓,心裏帶著怒氣,本想著特別有骨氣的把手中的行李箱重重的往地上一扔的,高高的抬起胳膊,輕輕的放下行李箱,走進衛浴間,放洗澡水的時候,許曉靜還在想,她要是心夠多狠的話,往浴缸裏麵倒的就不是精油,而直接就是辣椒油了!
不過……
說來說去,說到最後,許曉靜還是慫。
哎!
“老話常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許曉靜站在浴缸前,嘴裏麵自言自語的嘟噥個不停:“我不敢扔他的行李箱,不敢往浴缸裏麵放辣椒油,不是因為我膽子小,而是因為我現在在人家手底下工作呢,我得要仰兒仗人家鼻息生存的,不是嗎?”
現在這年頭,有錢的就是大爺!
沒辦法!
許曉靜眼瞅著把浴缸裏麵的水放滿了,把精油當成辣椒油用,滴了好幾滴,順帶把旁邊的玫瑰花瓣還扔進去一些。
輕拍雙手,滿意的點頭,“OK,可以了。”
剛一轉身,就撞到了身後的一堵肉牆。
許曉靜抬眸,鼻尖擦過過雷星辰的雄膛,不知道為什麽,左邊雄口的位置突突的加快了跳了兩下。
“雷,雷總。”
因為離的近,許曉靜在他身上能聞到香煙的味道,還能……聞到淡淡須後水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她的腦海裏突然間就想到了以前和她在一起的張新梁。
以前和張新梁在一起的時候,她聞不到香煙的味道,更加聞不到現在像他身上這種淡淡須後水的味道。
現在想想,張新梁和雷星辰之間差的遠遠不止是身份,地位這麽的簡單,還有就是雷星辰這種成年人身上這股成年男人的味道。
雷星辰有些時候是會……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但那也僅僅是他偶爾表現出來的一麵,很多時間,雷霆集團裏麵的雷星辰都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兒導者,發施號令。
雷星辰的個子很高,足足要有一米八七,此時一米六七的許曉靜站在他的麵前都覺的格外小巧,他長臂一伸,動作自然的把她攬在懷裏,“害怕什麽?”
“害怕?”許曉靜反問了一句,隨後想了一下說道:“是,我是在害怕,畢竟……像雷總這麽高高在上的人,我想,別人見到的時候也會覺的害怕吧。”
“沒做過什麽事情,幹什麽要害怕?”雷星辰垂眸,嘴角揚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難道害怕不是心虛嗎?再說了……你現在見到我之所以會這麽害怕,是因為做了什麽事情?”
“雷總,您現在就是借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去做什麽對您老人家不利的事情啊。”許曉靜這話說的可是沒有摻一點假水:“行李箱我已經提到您的臥室了,洗澡水我現在也已經給您放好了,您剛剛說累了,我還特意給您放了幾滴精滴,還有玫瑰花瓣,您舒呼的泡個澡,早點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你越是著急的模樣,就越是覺著……你做了壞事。”雷星辰的手攬著她的細腰,沒有鬆手的意思:“許曉靜,你有沒有聽到過這樣的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許曉靜試著掙紮了兩下:“雷總,您不能一杆子打死了群人吧?別人心虛肯定就是著急逃跑啊,我這打算離開可不是逃跑,也不是心虛,我這是善解人意,也叫做是有眼力勁。”
“有眼力勁,你就該留在這兒,為我擦背!”
鬼知道雷星辰是怎麽說出這一句話的!
反正這一句話吐出口,雷星辰怔了不說,就連許曉靜整個人都被雷的內裏外焦的,“雷總,我沒想到,您居然還有這愛好!”
瘋了不成?
她還留在這裏給他擦背?
這男人很明顯就是……居心不兒良。
雷星辰薄涼的嘴瓣抿成一條直線,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