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主事宣布東方西歸還有旁係家主共同商討出來的結果,台下立時安靜下來,看著主事,生怕聽漏了自己.

主事同樣環視了台下一圈,微笑道:

“下麵,我宣布通過人的名單,沒念到名字的止步這裏,可以打道回府或者留下來觀戰亦可。”頓了一下,繼而又道:

“東方離。東方玥,江葵,東方岑,東方慈,慕容習,東方挽卿,東方琥珀,慕容泠,••••••東方吟,東方透。三十八人留下,其餘十四人淘汰。”話一出口,那十幾個輸了的人皆不服。

“為什麽本家的廢物傻子留下而我們淘汰了,這不公平。”那娘娘腔帶頭起哄道。

“是啊,就是就是,不公平••••••”

高台上的東方西歸臉早已黑透,拱手向著太子賠罪:

“讓太子,皇子見笑了,臣這就將他們轟出去。”

“不用,你讓他們上前來,拿著自己作的詩給大夥念念。”太子揚手說道。

太子發話了,不敢不聽,那十四人拿著自己的詩念起來,聽了十四人念的詩.台下的人不是搖頭就是歎息,被他們這麽一鬧,身為他們父母的人更是覺得老臉無光,一甩衣袖轉身離去。

而當東方透看到侯卓的時候,她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就是那娘娘腔。他還特意清了清嗓子大聲地讀出來,東方吟雖然不會武,但是文采方麵還是沒問題的,所以他相信自己也能過,肯定是他們一時看錯了。娘娘腔自我幻想著美好的結果.

“臥梅又聞花,臥枝繪中天,魚問臥石水,臥石答春綠.”侯卓見自己讀完後,台下眾人的沒反應,反而一片寂靜,再一看紙上的詩,沒讀錯啊,以春為題,有春有綠。

我沒有文化,我隻會種田.欲問我是誰,我是大蠢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正苦思時台下爆笑一片,東方西歸臉更黑了,太子和三皇子掩袖悶笑,六皇子蕭無憂直接笑趴桌上了。連丫環們都低頭抖動雙肩偷笑。

侯卓的父親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一跺腳一甩袖,朝著高台上的太子三人和東方西歸拱手,準備打道回府,這人他丟不起。顯然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在罵自己。可侯卓不依。依舊對這主事的說:

“憑什麽。我和那傻蛋寫的一樣,為什麽他就能留下。不公平。”

“侯家少爺,你口中的傻蛋是指誰。我將他的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如果屬實,我們決不姑息。”主事的見老爺生氣了,口氣也重了起來。

“本家的東方吟!”話一出口,所有人全看向他。哄鬧著將他的詩拿出來念念,其實,不過是想再樂上一回。

主事的看向高台上的老爺,見他點頭隧拿過小廝呈上來的紙張遞給他道:

“你念給大夥聽吧,這樣公平了吧。”

一把接過東方吟寫的詩念了出來,最後才說:“不對啊,他明明寫的跟我一樣的啊?”

而台下的人卻是紛紛點頭,表示讚賞道:果真好詩。連太子三人都點頭暗讚不錯。而東方西歸的臉色也好轉了許多。可侯卓就是不死心,又見他說:

“我明明抄的他的。怎麽又不一樣了?”而台下聽見他說出口的話,全都噓聲一片。

“侯家少爺,比賽規則老夫前麵已經說明,凡抄襲或不合格的一律判輸的,相信你自己也明白的。”主事的把話挑明,示意比賽還要繼續,請人了。

見自己說漏嘴,也沒臉皮在呆下去了,甩下手裏的紙張跑下台,其父揚手就是一巴掌,直呼“逆子。”甩袖走了。老臉都丟完了。

一上午也就這麽過去了,中午各自在院子裏吃著仆役送來的午飯。

“哈哈哈………”本來都低頭吃飯的東方透聳肩悶笑著,可一想到娘娘腔那傻不啦嘰的樣子,沒忍住直拍著桌子狂笑.

“咳咳咳…….”本來扒著飯的東方吟被她的笑聲嚇得嗆得直咳.

穆引無奈的搖頭,拿起一邊的茶壺替他倒滿水,東方吟拿起仰頭飲盡,才順過氣來.莫名的看著無故發笑的東方透問:

“彎彎,你-怎麽了?”

“哎喲,哈哈,笑得肚子疼.”一手揉著發酸的肚子,一手擦掉笑出來的眼淚.

“彎彎.你沒事吧?”呆子皺眉擔憂的開口.

“原來整人這麽好玩啊?看來我很有那方麵的潛質,嗯?值得發掘.”東方透一手環胸,一手摩挲著下巴,陰側側的自語.

而穆引滿頭黑線,東方吟則直接愣在原地,暗自抹汗,還好自己沒惹到她,不然有得受了.

“丫頭,吃飽了?那就走吧,比武快開始了.”穆引放下筷子喝掉杯裏的茶,同東方吟起身淡淡的開口.朝外走去.

“我還沒吃飽啊?等等我.”匆忙扒了幾口飯,吞下.噎到了,一口喝掉桌上的茶,抹嘴追了出去.

待到比賽場地時,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隻有太子三人和東方西歸還沒來,因此此時很熱鬧,講得最多的還是今早的鬧劇.

環視了周圍,沒看到侯卓,挑眉,還知道走啊,看來皮也不是那麽厚啊.

正準備坐下的時候,東方離和東方玥帶頭朝他們走過來,身後還有今早一同通過的慕容泠,江葵,東方慈,東方琥珀和東方岑.

“沒想到廢物也能寫出那麽好的詩來,看來的確小瞧你了呢?”東方玥開口揶揄道。

東方透皺眉看著她,偏頭暗自搜索著好像沒欠她錢吧,幹嘛老來找碴。以為玩大家來找碴的遊戲呐,切。

東方透皺眉的同時,東方玥也正暗地裏糾著可憐的帕子,暗想著那白癡過了也就算了,反正比武的那一場,不管對手是誰都會打趴他。可廢物也過了,她就認為可能弄錯了,剛才就去找父親問他是不是搞錯了的時候,父親居然直接將她寫的詩拿到我們麵前

看到桌上寫的詩後,字雖然勉強,可是大家都不敢相信,那麽有意境的詩居然出自那廢物的手。比她們那千篇一律的新穎不知多少。害得被父親教訓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