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可沈寧兒無論如何所有到嘴邊的話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兵符在哪?若是你現在識相點把兵符交出來,為父便放過你。”沈萬塗看著‘沈荌荌’沉聲道。
兵符?沈寧兒聞言,柳眉緊鎖。
父親在說什麽?
什麽兵符?她為什麽聽不懂?
據她所知父親手握雲清國三分之一的兵權,莫不是指的調動兵權的虎符?
可虎符不是在父親的手裏嗎?怎麽可能會在她的手裏!
想到這,沈寧兒瞳孔忽的一震。
莫不是父親的虎符被歹人所盜,父親以為是她偷走了虎符?
沈寧兒衝著沈萬塗不停的搖頭,她想告訴沈萬塗,虎符不是她偷的。
她就算是再大膽也不敢動父親的虎符啊,那可關係著整個將軍府的生死。
等了半晌,沈萬塗見她遲遲不肯開口,原本看似慈祥的麵容頓時冷了下來。
“給我打!”沈萬塗對著站在一旁等候發號施令的侍衛喊道。
其實他早已料到沈荌荌不會那麽輕易就把兵符給他,不然他也不至於如此大動幹戈把人給抓到密牢裏來,雖說他是個武將,可縱橫官場多年,他也不是傻子,沈荌荌那點心思他不是看不出來,他知道她並不是真心地想要為他這個父親做事。
這也是為什麽,他更看重寧兒而不是她的原因。
寧兒心思單純,對他這個父親很是敬重,從不敢忤逆他。
可是沈荌荌卻不同,她吃裏扒外,不過才嫁到攝政王妃幾天就已經不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裏了,要不是沈胥還在他的手裏,她也不可能乖乖聽自己的吩咐,他現在要是不好好教訓教訓她,她都要不知道自己姓甚名甚了!
侍衛聽到沈萬塗的命令,不敢有絲毫猶豫從牆上取下特質的木棍。
那木棍足有一米多長,在木棍的一端上麵全是細密的突刺,光是看著就讓人心生膽寒。
沈寧兒看著侍衛手持木棍不停的向自己逼近,她瘋狂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繩索的束縛,奈何她的力氣太小,別說擺脫繩索的束縛了,剛動了兩下,手腕還有腳腕上的皮膚就被磨破了皮。
可是沈寧兒又說不出話,她隻能瞪大了雙眼祈求的看向沈萬塗,希望父親收回剛才的命令。
然而這一切看在沈萬塗的眼裏,卻成了赤果果的挑釁。
沈萬塗咬牙,臉色陰沉的厲害。
啪——
啪——
......
長棍砸在身上,疼的沈寧兒臉都扭曲了,但她卻隻能無聲的嘶喊。
那兩個侍衛五大三粗的,力氣大的很,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女子就手下留情。
一下,一下,又一下......
長棍如雨點一般砸在沈寧兒身上,沒多大會兒,血已經透過沈寧兒的衣服滲了出來。
沈寧兒臉色蒼白,像極了樹枝上那搖搖欲墜的枯葉,仿佛風一吹就會凋零。
沈萬塗哪裏想到‘沈荌荌’竟如此堅韌,被打成這樣還一聲不吭!
她這是誠心要跟自己作對了!氣的他臉黢黑!
沈萬塗一甩衣袖,往前走了兩步,他開口道:“沈荌荌,你這是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