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荌荌這話說的雖輕鬆,可聽在眾人的耳朵裏,那可就沒那麽輕鬆了。

因為若是他們不服這個結果,不肯承認自己已經‘死’了,那就是他們輸不起。

讓他們一條命?她是大度了,可他們顯得也未免太不堪了吧。

尊嚴呢?‘死’了就是‘死’了,他們何須她來讓,他們軍營的人可不是那種耍賴的人。

何況就如她剛才所言,若是她手裏的是一把劍,那麽現在他們真的就已經去投胎了。

這一點毋庸置疑,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麽,那都是他們的失誤,是他們不夠謹慎,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他們應該慶幸,慶幸對方不是他們真正的敵人,不然,這會兒屍體都已經涼了。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兩個都垂頭喪氣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就算他們現在再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他們已經‘死’了,死人就得有死人的樣子,那當然是趕緊從這裏消失了,不然還等著被人家給嘲笑嗎。

荀廬看著大家全都狼狽的紛紛離去,再看看自己,這麽一比較他好像也沒有那麽慘了,至少他還在沈荌荌手裏撐過了一晚上,他們倒好,一來就全都‘死’了,想到這,荀廬原本不爽的心情,這會兒突然好了起來,哼,就這,剛才怎麽還好意思笑自己呢,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荀廬看了眼沈荌荌,雖然他還是很不服氣,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有些本事的。

不然也不會讓他跟那些兄弟們在她手上吃了啞巴虧,但僅僅隻是靠這些還是不夠的,若是大家都有了防備,她這些東西未免就沒用了,到時候還是輸,“你好自為之吧。”說罷,荀廬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沈荌荌:......她挑了挑眉,並沒有把荀廬的話放在心上,她自是知道荀廬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就是說他們還有很多人沒有出手呢嗎,不重要,因為他們已經沒有機會對她出手了,這場比試,她已經贏了。

眾人回去後,又氣又惱,可是有沒有什麽辦法,被不知道情況的弟兄們還嘲笑了一番,“你們還別不信,那小白臉厲害著呢,我可是告訴你們,她調的一手好毒,能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中毒身亡。”

“你可拉倒吧,你們著了她的道,可不代表我們也會。”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訓練場上突然就分成了兩個陣營,以‘死’掉的人和還沒有行動的人各執一方,突然爭執了起來,可爭執著爭執著,那人突然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而且不僅僅隻有那一個人,除了那些‘死’人,其他人一個接一個都出現了這種情況,“怎麽回事?他們這是怎麽了?”

“我怎麽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情況跟我們之前是不是有點像?”‘死’人之間展開了對話。

“不是吧?我沒聞到這周圍有什麽香味兒啊,再說了,他們這症狀跟我們還是有差異的,不會是凍的吧!”

“你當他們都是剛出生的嬰兒嗎,這麽不禁凍,以前怎麽也沒見他們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