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癡情女韓小姐

“啥玩意?我會在你身上耍流氓?”章旭明怪叫連連,看著我辯解說:“周一澤,你可別聽她瞎胡說,我雖然有點好色,但也不至於饑不擇食啊。”

章旭明這人確實好色,但約到的女人都是年輕靚麗的。陳丹玲都近四十歲的人了,根本就不可能是章旭明的菜。

我對陳丹玲說:“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不可能搞錯,剛才我站在你身後,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又使勁捏了一下。”陳丹玲依舊躲在我身後,防賊般防著章旭明。

章旭明臉色難看說:“我真是冤枉啊,就算我真的想要吃你豆腐,那也得等周一澤離開,而且現在的局麵我哪兒有功夫做這種事情。”

陳丹玲暴怒,指著房門吼道:“給我出去,我最痛恨你這種臭流氓了。”

讓章旭明先出去等等,我盡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妥當。

等客廳剩下我們倆的時候,陳丹玲還是一臉的厭惡:“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怎麽碰上這麽一個不要臉的人。”

我苦笑解釋:“可能你身材太好了,他控製不住才伸出了鹹豬手吧。”

讚美的話語對女人都非常受用,陳丹玲點頭滿意說:“我雖然快四十歲,但保養的還非常不錯,在公司裏比那些二十歲的小姑娘身材都好,很多男職工看到我都會兩眼發直的。”

我笑著說:“看來你在公司的異性緣還是很不錯嘛。”

“那是。”陳丹玲得意了起來:“可能是我的身材太完美了,剛才那個臭流氓才想要吃我豆腐。不過吃了就吃了吧,竟然還不承認,真是窩囊。”

我聽得有些無語,扯開話題說:“先去把陰參葉子上的水漬擦拭幹淨吧,以後就放在你兒子的臥室裏麵,你盡量不要觸碰這株陰參。”

陳丹玲連連點頭,拿著一盒紙巾就來到陰參上輕輕擦拭。

陳丹玲的臀部確實很翹,隨著擦參葉的動作不斷扭動。別說是章旭明,就連我都有種想要撫摸一下的衝動。

有了這個想法,我的腦子突然一懵。和之前那種感覺一樣,就好像被人砸了一拳一樣,揉著額頭‘哎呦’了一聲,陳丹玲扭頭好奇問:“你沒事兒吧?”

我連忙搖頭,不知怎麽回事兒,麵對陳丹玲的時候,我控製不住的將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衣領縫隙裏麵,一股燥熱直衝小腹,一種想要將她撲倒的衝動湧上心頭。

生怕做出什麽犯法的事情,我慌忙轉身說:“這麽處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了,晚上我會再過來看看。”

陳丹玲將我送了出來,看了眼章旭明,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說:“周先生,晚上過來的時候不要帶這個臭流氓。”

“知道了。”我點頭,自始至終都沒敢再去看陳丹玲。

等房門關上,那種躁動的想法才慢慢壓製了下來。

我瞥了靠在牆上的章旭明問:“你剛才為什麽要摸她的屁股?”

“放屁!”章旭明瞬間跳了起來:“我會摸她?你可拉倒吧,就算她脫幹淨掰開腿我都沒有興趣。”說完他接著說:“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個神經病,我覺得她腦子有些不好使。剛才我還想了一下,可能是她丈夫常年不在身邊有點被迫妄想症。”

陳丹玲的丈夫常年在國外,一個狼虎之年的女人沒有被滋潤,常年獨守空房,心理會變得不正常。希望和異性接觸,但自己又不敢跨越這一步,所以會產生幻覺,覺得章旭明在摸她。

和章旭明回去的路上,武漢那個姓馬的男人打來電話,說他已經考慮好了,明天買車票過來,讓我幫他請一株可以招來桃花運的陰參。

我同意下來,回到店裏,就看到隔壁張老板正衝著我擠眉弄眼的使眼色。

不知道他抽了哪門子風,我好奇問:“老哥,你是不是沙眼了?”

“沙眼個屁。”張老板朝他店裏看了一眼,小聲說:“小周,來生意了,而且還是個大美女。”

我納悶的打量著他,側過身子朝店裏瞥了一眼,見一個長發披肩的女人坐在凳子上,一張側臉對著我這邊。

女人年輕漂亮,而且鼻梁高挺,看起來非常緊致。

我直起身子疑惑問:“什麽時候來的?”

張老板說:“剛來沒五分鍾,我給你打電話你正在通話,就讓她在我店裏等著你了。”

那個時候我應該在和武漢馬先生通電話,點頭表示明白了,讓張老板告訴女人我已經回來。回到店裏,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感覺一個女人出現在我的身後。

我自然的轉過身,我身後確實站著那個女人。

女人一臉的憂愁,雙眼微紅,看樣子是來之前哭過一陣子。她雙眼無神的看著我,楚楚可人說:“周老板,我姓韓,我是在網上看到你的信息,我不知道我的事情你能不能解決,但還是想來試一試。”

她沒有告訴我名字,應該是想要保護自己的隱私,我疑惑問:“韓小姐,你先說說你的事情。”

她坐在凳子上,吸了下鼻子說:“我月底就要結婚了,但是我未婚夫卻在籌備婚禮的時候遇到車禍去世了。”

我安慰說:“人有旦夕禍福,還請你節哀順變。”

韓小姐輕聲說了聲謝謝,接著說:“我的未婚夫雖然已經死了,但我還想要和他舉行婚禮,完成他最後的遺願。”

我詫異起來:“他已經死了,人死不能複生,你這又是何苦呢?”

韓小姐突然哭了起來,淚流滿麵說:“我或許真的是癡心妄想,我找了很多的陰陽先生,他們都提議我辦一場冥婚,但是我不想要這麽一個被外人看成是晦氣的冥婚。我想要一場真真正正的婚禮,一個和他麵對麵,交換對戒,許下山盟海誓的婚禮。”

如此癡情的女人現在已經很少見,我琢磨著問:“你想要我做什麽?”

韓小姐說:“我在網上看到你可以製作一種完成心願的陰參,所以我希望你幫製造一株完成我和未婚夫舉辦婚禮的陰參。”

我猶豫片刻說:“可以是可以,但是結果很有可能會超出你的控製,以至於被眾人所唾罵。”

韓小姐堅定說:“我不在乎,我隻要和他真正的結婚。”

“我知道了。”我點頭說:“今天我沒有時間,明天傍晚你來找我,帶我去你未婚夫的墳前。”

韓小姐激動的連連道謝,問我費用多少。麵對這種癡情女,我不想獅子大開口,最終以五百塊錢的成本費完成了這筆交易。

目送韓小姐離開,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太衝動。生意人不可能去做不賺錢的買賣,但麵對她的癡情,我卻不知道如何要價。

到了晚上,我來到陳丹玲家門口。

陳丹玲的表情非常緊張,看到我一個人過來,急忙請我進門。偌大的房間就我們倆人,我好奇問她兒子是不是還沒有放學。

陳丹玲一臉不安說:“已經回來了,但是他變得比前幾天更加奇怪了。”

我問:“變成什麽樣了?”

陳丹玲朝洗手間看了一眼,驚懼說:“我兒子放學回家後就撲過來抱住了我,這種美式教育在我們中國非常罕見,我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匆忙掙脫了出來。他卻歎了口氣,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我,那一瞬間,我感覺他不是我兒子,而是一個披著我兒子皮囊的陌生人。”

我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忙問:“然後呢?”

“然後他回到房間,把那株陰參又重新放到了洗手間裏麵,讓我快點去洗澡。”陳丹玲表情驚恐,小聲說:“我不敢洗澡,就沒有同意。我兒子非常生氣,連飯都沒吃,就鑽進了洗手間,現在都還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