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章 遇故交
“額,賒賬行不?”我實在是沒什麽興趣和這個女人繼續交談下去了。於是使出了一招必殺,沒錢!沒錢我看誰還來糾纏貧道。
“帥哥你真會開玩笑!”人家白了我一眼,隨後端著手裏的酒杯起身離開去尋找下一個獵物去了。我相信,憑她的姿色,今晚一定會有個不錯的收入。起碼在剛才聊天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幾個禿頂的大爺拿眼神在往這邊瞟。
“那個?那個?你是不是姓樓?”才把那個女人忽悠走,才準備起身再去拿一瓶啤酒,耳邊又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不過,她是怎麽知道我姓樓的?難道現在幹這個的女人,都這麽高端的連目標的姓都摸清楚了麽?
“真的是你啊保全哥哥!”眼前的妹紙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麽清純,還是習慣喊我做保全哥哥。姚惠妹,台灣和某高等學府的交換生。想不到時隔多年,我居然在台灣遇上了她。能在異鄉遇見一個熟人,雖然還不達不到故知的程度,也是足夠讓人高興的一件事情了。眼前的姚惠妹身穿一套運動裝,頭上紮了一根馬尾辮站在我身前欣喜的看著我。在她身後,則是跟隨了幾個年齡相差仿佛的同齡人,看起來是一起的朋友。
“姚惠妹!”我伸手和她輕握了一下,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隻不過握手這種理解,在姚惠妹身後的同伴們看來,實在是有些老土。現在的人,更習慣的是擁抱。
“是呀,是呀。保全哥哥還記得我啊。你怎麽來台灣了?”姚惠妹挨著我坐下,然後對身後的朋友們招招手示意她們都過來,隨後很是欣喜的問我道。自從結束了內地那所高等學府的學業之後,她就回到了台灣。本來正常的情況下,我們是很難再次見麵的。當年我救了她,讓她一直心懷感激。這也就是為什麽她乍一見我會那麽激動的原因。
“過來旅遊,看看寶島台灣的風土人情,漲漲見識!”我抬手招呼酒保送一些酒水和食物過來,起身很有禮貌的招呼著姚惠妹的那些同伴們坐下說道。
“噗嗤,帥哥你說話好逗哦。寶島台灣,你是從大陸過來的吧?隻有大陸人喜歡這麽稱呼台灣耶。”一個做太妹打扮,很是亮眼的女孩子聞言在那裏忍俊不禁的問道。和我們看台灣人一樣,台妹對於海峽對岸的大陸人也一樣充滿了好奇。畢竟我們之間的了解,更多的來源途徑隻是存在於網絡或者是新聞上麵。對了,台灣好像習慣管網絡叫做網路。
“美女你沒看錯,我就是從對麵過來的。來吃東西!”我將酒保送來的啤酒全都起開,然後給桌上的每個人都遞了一瓶笑道。一句玩笑話,讓我和她們之間的距離迅速的拉近了不少。
“喂帥哥,你是不是那個dcd呀?這回來,不會是來刺探軍情為解放我們打前哨的吧?”那個台妹和我撞了一下酒瓶,一抬頭喝下去半瓶啤酒過後開著玩笑道。這些話,擱在以前不能隨便說,放在當下則是可以當作玩笑來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兩岸之間的交流功不可沒。也是社會進步的一個標誌吧!
“那你不會是*的弟兄,前來抓我的吧!哈哈哈!”如此放鬆的聊天,讓我心裏愈發覺得輕鬆不少。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和這麽多同齡人。沒有目的,不存在什麽企圖的隨意聊著想聊的話題。
“喂帥哥,你和我以前遇到的大陸人不一樣耶。來,幹杯!”小台妹見我和她一樣,什麽話都敢往外說,好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主動起身和我撞了撞瓶說道。年輕人之間沒有那麽多的利益糾葛,隻要談得來很快就能成為朋友。我和她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簡短的幾句話之後,現在的我們看起來就和相識了許久的朋友一般坐在一起。
“那你以前遇到的大陸人是什麽樣子的?”我饒有興致的問那台妹道。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不管她以前遇到什麽樣的大陸人,都是正常的。
“哎呀,說起來好煩耶。有的呢,上來就談解放。有的人,你懂的,就想是上來嘛!”台妹的兩個上來,讓我覺得很有些意思。一個是想祖國統一的那種人,另一種嘛則是男女合一的那種人。
“你呢,沒有那麽多大道理。看你的眼神嘛,對我們也沒有什麽歪念頭。所以我才說你跟我以前遇到的那些大陸人不一樣。”台妹扯了扯身上的那件吊帶衫,喝了一口啤酒在那裏說道。
“嗯,你以前遇見的那種是非主流,我這種大陸人才是主流。”我衝她眨眨眼睛,然後說出了一個新近才從網絡上學到的詞匯,非主流!
“感覺怎麽樣啊?我們這裏?”姚惠妹找準了機會,加入到我們的談話之中來。之前她都是看著我和她的朋友們在那裏交流,原本有些擔心會不融洽,現在看來這種擔心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山清水秀吧,基本上和國內沒什麽區別。不過,就是檳榔西施太過火辣。”我不大不小的開了個玩笑。
“檳榔西施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麽?有沒有找人家買檳榔啊?以你的狀況,說不定能把到人家喲!”姚惠妹的性格是很大方的,或許是對檳榔西施已經見怪不怪。聞言不但沒有半分害羞,反而在那裏調戲起我來。
“我從不吃檳榔,看來把妹的希望是沒有了,還是留給別人吧。”我聳了聳肩,然後在那裏說道。我抽煙,但是不好吃檳榔。曾經嚐試著嚼過一次,三兩口之後,我就覺得頭發暈。而且麵紅耳赤的鼻尖冒汗,那種感覺就像喝醉酒一樣。既然不喜歡嚼檳榔,那麽自然也就不會去用這個理由搭訕檳榔西施們了。在我看來,那都是已婚的中年男人們才愛幹的事情。
“嘖嘖~那你來台灣,真的就隻是逛逛而已?這邊很多地方,做那個是沒人管的哦!”姚惠妹很貼心的將一串烤章魚遞到我手裏,隨後繼續在那裏調笑著我道。
“說實話,那種出錢又出力的事情,我不是很感興趣。”既然妹子都這麽放得開,我又有什麽放不開的?如同寫書一般,隻要不露器官,這些玩笑大可開得。時代在變遷,社會在進步。這些話擱以前,我可能隻有一個結果。先挨妹子一巴掌,然後被罵臭流氓,最後被扭送到派出所。
“好逗哦,你這人。出錢又出力,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幾個台妹聞言紛紛在那裏捧腹大笑著道。一般男人在她們的印象裏,要麽是不苟言笑的玩深沉,要麽幾句話就開門見山直接問人家多少錢。如同我這般葷素搭配的人,她們還真的很少見到。
“好吧,保全哥哥的嘴還是和以前那樣犀利。你是一個人自助遊?還是跟了團啊?”姚惠妹輕輕抿了一口啤酒,在那裏問我道。因為她發現從她來到現在,居然沒有一個打著小旗子的導遊過來招呼過我。
“我是自己過來的,這樣自由一些。哪裏好玩就多呆幾天,不好玩就走。跟團的話,那就要全憑導遊來安排了。”開玩笑,我過來是辦事的。真要跟了團,天天被導遊們盯著,我還怎麽去找日月精去?想起日月精,我的心情又沉重了起來。我想起了還在昆侖上的鼻涕妞。
“那你住的地方可不好找,這裏的旅館大多被旅遊團預定了。高檔酒店的話,我不建議去你。不劃算不說,而且離景區太遠。”姚惠妹很是關切的對我說道。畢竟我和她也算是朋友了,還是多年未見的那種。此次我到台灣,她也算是東道。沒有碰上也就罷了,現在碰上了。她覺得有義務照顧一下我的飲食起居,讓我在台灣的旅途能夠順暢一些。
“哎呀,看你這麽關心他,帶回你家住不就是咯?”姚惠妹的那些個同伴們見她如此關心我,隨即在那裏起哄道。雖然這些妹子言語犀利火爆,但是嚴格來說在生活中她們也算是乖乖女了。基本不會在外麵亂來,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喝喝酒抽抽煙什麽的了。而姚惠妹在她們中間,算是最乖的一個。煙是不抽的,至於酒更是喝得少。從方才開始到現在,她手裏的啤酒基本上沒動什麽。至於男朋友,就更沒有了。第一次見自己的夥伴對一個男人這麽關心,也難怪那些台妹會把事情想歪。
“帶回家就帶回家,反正我家房子大,而且又在拉魯島上,留他住幾天又怎麽了?我給家裏打個電話看看行不行!”姚惠妹杏眼一瞪,隨後從身上摸出手機來撥通了家裏的電話。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姚惠妹家就住在這個日月潭中心的小島上。
“阿妹家在這裏從事表演好多年了,那些舞者都是她家的雇工。她好有錢的,帥哥你要抓緊喲!”趁著姚惠妹走到一旁打電話的時機,先前和我聊得最來的那個台妹連忙衝我眨巴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