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妻真是聰明伶俐,連這都看出來了。”玉彼蒼將剝好的荔枝去了核遞到了夜棄琴的嘴裏。

邊吃東西邊說話的夜棄琴含糊不清的羞道:“不許再這麽說了,不然,不然,我,我就,就……”

“就怎麽?”玉彼蒼就喜歡看她這害羞的模樣。

夜棄琴見他又是一副倜儻公子的樣子,生氣地“噌”的一聲從凳子上躥了起來,剛好一腳踩在了玉彼蒼的腳上,那叫一個實實在在啊。

“嘶,我的腳啊,疼死我了。”玉彼在那喊得叫一個慘啊。

“怎麽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傷著了?快脫下來給我看看,我……我。”夜棄琴見他叫的慘烈也嚇得六神無主了。

一邊的玉彼蒼見她這幅可愛的小樣兒,起了逗她的心思,雙手顫抖的作勢要去捂腳,淒慘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蒼天啊,大地啊,疼死我了啊,我的未婚妻啊,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疼死了啊!”

夜棄琴哪兒見過這番陣仗,越看心裏越慌亂,竟哭了出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嗚嗚嗚……”

玉彼蒼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她會哭,連忙將她攬入懷中,見她的帶雨梨花樣兒,心裏很是疼惜:“我的好未婚妻,別哭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疼了,你別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不哭了。”

奈何,聽著玉彼蒼的安慰聲夜棄琴哭的更厲害了。剛走到樓上的夜焚琴聽到妹妹的哭聲,趕緊跑了進來,看到妹妹撲在玉彼蒼的懷裏以為又是她欺負妹妹了,一把將玉彼蒼推了開來,掏出手絹擦著淚水:“妹妹,別哭了,姐姐在這兒,別哭了,告訴姐姐是不是他又欺負你了,姐姐幫你教訓他,別哭嘍。”

起身來的玉彼蒼見夜焚琴來了,又看到夜棄琴這般,心裏有些發怵了,這,這該怎麽辦?轉頭看見老四在門口,立即走到門口低聲說:“老四,救救我。”

而玉重紗卻當做沒看到般,還是盯著夜焚琴看。

玉彼蒼見這老四竟然這樣,也急了,這女人要是發起脾氣來那可是不得了的:“老四,救了我這回,回去我便將廣陵散給你。”

聽到“廣陵散”三個字玉重紗有了反應,抬頭看了一眼三哥,而後便走到夜棄琴身邊點了她的睡穴,看著夜焚琴柔聲道:“再哭下去,估計整個璧月山莊都會知道了,方才我問了三哥,他說是她自己在喝水的時候不小心燙著了,才會這般哭的。”

夜焚琴抬頭看著玉重紗眼中滿是疑惑,可玉重紗卻裝作沒看到,對玉彼蒼說:“三哥,快將未來的三嫂抱下去,塗些治療燙傷的藥。”

聽到老四的話玉彼蒼猶如得了免死金牌,一眨眼的功夫便消失了。

現在整個屋子裏頭就剩下夜焚琴與玉重紗了,滿肚子疑惑的夜焚琴看著這個今天頻頻反常的玉重紗,剛要開口問他便聽到他說道:“螳螂捕蟬。”

武林大會是武林中人最期盼的盛會,人人都希望自己能成為武林盟主以此來一統整個武林,也正因為如此,朝廷對這一聚會也是虎視眈眈,試問有哪一位君主不希望自己的天下是完整的?

三日後。

“各位,各位。”林河傳對著台下的眾英雄:“各位,三日的比武已經到了最後一天,今日就要決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好,好,好。”

林河傳看著台下的反應點點頭:“老夫已快年過半百,這一次的武林大會老夫就不參加了,最後得勝的那一位

就是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好玩兒,林老爺子竟然不參加?這下有的看了。”玉彼蒼聽著林河傳的話拍拍手笑道:“老四,要不你去弄個盟主玩玩兒?也省得你整天在家沒事兒做,恩?”

品著茶的玉重紗聽到三哥這話,挑挑眉看看他:“既然三哥想的話,那弟弟就去為三哥奪來。”

玉彼蒼隻是想逗他玩玩兒,沒想到反倒被他將了一軍連忙擺擺手:“別,老四,三哥可沒那雄心壯誌,你快坐下吧。”

聽見玉彼蒼求饒,玉重紗繼續坐,看著身邊空著的位子,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咦?”玉彼蒼也看到了自己身邊的空位:“今兒她們兩姐妹怎麽到現在都還沒來?”

就在這時擂台上也發生了一些變故:“在下青城派青虛客,要是台下的眾位沒有願意上台比試的,那在下就承讓了,在下就……”青虛客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不遠處有一女子的聲音響起:“慢著。”

眾人聽見聲音紛紛讓開了道兒,隻見一身著黃衫的女子懷抱一把古琴,身旁的另一女子一襲藍裙縈繞其身一把琵琶置於右手,兩個像是從畫中走出的女子緩緩向擂台上走去。

“我未過門的夫人?”坐在雅間上的玉彼早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就知道是誰了,吃驚地看著下麵的場景。

聽到三哥的話玉重紗也急忙向下看去,果然是她們,但為什麽是她們?她們又不會武功。

“她們是誰?”一男子對身邊的人問道。

“不知道呢,不過看她們的樣子好像是夜家雙嬌。”

“什麽?夜家雙嬌?”男子不敢相信。

“恩,據說啊,這次四大家族除了太叔家,其餘三家都派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