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爽挑理的說道:“這有的學生啊,我算看明白了,白教一回。”

楊東宇不滿的道:“你倆也是,過的再不好,還差給老師買點禮物了?”

一幫楊東宇的狗腿子們,也幫他說話:“哪怕給老師買個五十的鋼筆,那也是一份心意啊,這是根本就沒把老師給放在眼裏啊。”

在楊東宇的攪和下,一群同學,都對沈秋和劉鵬的惡意很大。

劉鵬拿出了一束花,不好意思的道:“我、我買了一束花來看老師.......”

人群裏一片笑聲響起:“花?花有什麽用啊?能當飯吃還是能幹嘛?”

這些同學都很現實,現在誰都是看錢。

不管你送什麽東西,全都得跟錢掛鉤。

但是送薑爽東西?嗬嗬,還是算了吧!沈秋的童年陰影,有一大部分都是她給的,有那錢不如喂個狗。

沈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牛皮紙的信封,遞給了溫老師:“老師,給你的一封感謝信,我精心準備的。”

在場的同學,鄙夷的看了眼沈秋,嫌棄道:“沈秋啊!你可真寒磣,就整這些不實惠的東西。”

溫老師接過信封:“沒事,老師很喜歡這樣的禮物,很有心意。”

溫老師就和薑爽不一樣了,沒她那麽喜歡錢,隻要是學生送的,她就都喜歡。

不管怎麽說,這畢竟是學生給準備的一份心意。

這時,有女生說道:“兩位老師,我們準備在帝豪大酒店聚一下,一會兒沒課了,過去吃點兒唄?正好今天啊,我們楊總做東。”

楊東宇也在一旁道:“老師,你們可得一定給我這個麵子,我這好不容易,才從帝都那邊過來一趟,一定要讓我,好好的感謝一下師恩。”

“順道讓你們看看,你們學生我,在社會上的能耐和背景。”

話裏話外,就是他在帝都那邊混的特別好。

薑老師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和溫老師,還有兩節課,你們先去酒店訂桌,晚上我倆再過去。”

大家夥也沒說什麽:“行,那我們先去酒店。”

沈秋也隨著一行人離開。

如果是別的地方吃飯,這些同學的嘴臉,沈秋還真不想過去。

但是帝豪嘛?這是自己家的主場啊!

辦公室裏,已隻剩下薑老師和溫老師。

溫老師拆開了沈秋給的信封。

一張卡和一張紙條掉了出來。紙條內容:老師,師恩難忘,謝謝你的教導,今天您生日,密碼是你生日後6位,這卡裏是1000萬塊錢。看著字條上的內容,溫老師呆住。

一旁的薑爽老師,也一臉驚訝,臉上帶著匪夷所思:“這真的假的?沈秋寫小說,一個月不才幾千嘛?這1000萬?真的假的?”

1000萬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了。

普通人打工一輩子,也不一定攢到這個數字。

就更不要說,一點不心疼的拿出來送人了。

薑爽一臉懷疑,根本不願去相信。

一個上學時,除了語文,什麽都一無是處的學生,偏科嚴重,他能有什麽大出息?

晚上,帝豪酒店。

沈秋和劉鵬進場。值崗的保安們,看到沈秋後,立馬身體筆直,齊刷刷的給沈秋敬禮:“秋總好!”

那天晚上,沈秋收拾張愛愛她哥張繼強時,這些保安可都知道了沈秋的身份。

當時,就已經把沈秋這張臉,深深的記在了腦袋裏。

沈秋再次進入酒店時,當然誰也不敢怠慢半分,必須給以最恭敬的態度。

一群保安們,給足了沈秋排麵。

劉鵬又懵逼,又好奇的看著沈秋:“秋總?他們是在叫你呢?”

沈秋笑著朝身後看去,反問道:“我們後邊,還有其他人嗎?”

劉鵬驚訝:“這又是怎麽回事啊?”

沈秋輕飄飄的說道:“哦,沒什麽,就是我有點股份,在這個酒店裏。”劉鵬羨慕不已:“你小子牛逼啊,這可是國際連鎖酒店,開遍世界的每個角落,你藏得夠深啊,怪不得你能騎哈雷和道奇戰斧呢!”

“我送一輩子快遞,都不一定買得起其中一輛......唉,人比人,真是氣死人!有些東西,真是羨慕不來。”

沈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調,你以為擁有這些,我就很快樂嗎?不,爸爸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劉鵬笑罵道:“我去你的吧!”

兩人笑著進了包房。

包房裏,桌子上,已經上了不少的酒菜,楊東宇站起身,在那裏賣弄著:“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國外進口的紅酒拉菲,喝一瓶少一瓶。”

“八二年的拉菲,還有這邊的,這個是路易十三的披薩,至今,已經有很多年的曆史,起源能追溯到,它是全世界最貴的披薩,是意國披薩大師Renato Viola的作品。”一群女同學,露出崇拜的目光:“哇!楊總,你也太有見識了吧,要不是你說,我們這種普通階級,怕是這輩子都沒機會去了解。”

楊東宇很喜歡這種裝逼,被人吹捧的感覺,嘴上卻裝著謙虛:“誒,我也不比大家多什麽,也就是我出國深造過一段時間。”

等了有一會兒,沈秋的白月光韓玉冰也來了。

沈秋打了個招呼:“玉冰!”

韓玉冰推開沈秋:“混的這麽差,別叫我玉冰。”

韓玉冰徑直朝著楊東宇走去:“宇哥,你旁邊兒還有座位嗎?能讓我坐你旁邊嗎?”

沈秋愣在原地,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昔日那種清純的氣質,已和韓玉冰再也掛不上鉤,她的臉上多了一抹風塵,物質現實。

曾經她最討厭楊東宇這種人了。相反,還和沈秋一直關係都很好,差點兒就有了那種關係。

原來,有錢真的能改變很多東西。

周圍,一片嘲笑的聲音:“沈秋,就你現在那點出息,還惦記我們玉冰班花呢?你怎麽敢的啊?”

韓玉冰瞪了沈秋一眼:“有些人就是對自己啥樣,一點數都沒有。”

沈秋隻覺得,真踏馬的可笑,嘲弄的朝著韓玉冰問道:“你覺得我現在混的很差?”

韓玉冰從頭到腳掃了沈秋一眼,不屑的問:“難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