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許一鳴來到地方,開心孤兒院。
倒是沒急著進去,而是整理一下儀容,使自己看起來,和藹可親一點。
不管怎麽說,畢竟都答應她,不能言而無信。
幾秒過後,便輕輕敲響鐵門,很快一個麵相和善,慈眉善目婦人。
慢步走了出來,臉上掛著一抹微笑,給人一種安心感受,仿佛沐浴春風一樣。
“先生,請問你是誰?”
“找我有什麽事嗎?還是說捐助什麽?”
許一鳴淡然一笑,嘴角微微彎起,繼續說道:“請問是張媽嗎?我來自龍星集團。”
“聽說你是....這裏院長?”
張媽微微一怔,點了點頭:“是我,我是這裏院長,請問找我什麽事?”
“或者說,龍星集團想幹些什麽?”
話音剛落,許一鳴淡然一笑,心態平和說道:“沒有沒有,隻是想獻一下愛心。”
“不知道能不能行?”
張媽微微一怔,臉上出現笑顏,十分高興說道:“可以可以,怎麽能不行呢?”
“不過問一下,是以你個人名義,還是以龍星集團名義?”
許一鳴淡然一笑,神色平淡說道:“張媽,當然以龍星集團名義,怎麽可能以我名義?”
“並且這次前來,是帶有任務。”
“還請帶我參觀一下。”
一聽到這些,張媽頓時喜笑顏開,怎麽說這是龍星集團,出手絕對闊綽。
如果能讓他滿意,想必能拿到一筆,不菲的資金支持。
不管怎麽樣,必須將他拿下!
“一定一定,怎麽說得給你麵子,給龍星集團麵子。”
“快,快進來吧。”
“剛好帶你參觀參觀,讓你好好體會一下,雖然可能有些破,但請不要介意。”
許一鳴聽後,淡定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不會,怎麽會介意呢?根本不可能介意。”
“就盡管放心,我來就是捐助的,自然要實事求是。”
聽到這裏,張媽不由安心許多,能容易一些最好,畢竟現在經濟緊張。
要是能得到捐助,無疑危機一下子解除,也能鬆一口氣,怎麽想怎麽劃算。
於是便盡職盡責,帶著許一鳴參觀起來。
希望他能夠,盡可能多捐助一點,資金越多越好,最好能度過難關。
參觀一圈過後,許一鳴心中大體有了了解,淡淡說道:“張媽,事實的確如你所說,沒有摻雜一點虛假。”
“甚至還對困難,稍稍修飾一下。”
“實在是用心良苦,看得出的確需要幫助,不知這裏現在有多少孩子?”
張媽想了想,緩緩開口道:“嗯.....大約二百多個孩子,雖然不是很多,但已是瀕臨極限。”
“無法承受,再增加孩子。”
“並且....各種援助物資,也是驚人的消耗,基本大多都見底了。”
“所以,是真需要援助。”
許一鳴聽後,不由點了點頭:“確實,目前情況已經看到,等我回去之後。”
“一定馬上告知,到時立刻撥給資金。”
“不管怎麽樣,一定緩解燃眉之急,至於其餘物資的話,能幫一點是一點。”
“雖然可能不多,但也是一份心意。”
聽到這些,張媽肩上壓力,瞬間小了許多,要知道那可是龍星集團!
整個西南市唯一龍頭企業!
於是趕緊說道:“沒有沒有,不管或多或少,隻要有都行,更何況是龍星。”
“高興都來不及,哪還能嫌棄。”
“就是想問一下,這個資金能給到多少?可以稍微透露一下嗎?給一個大約數也行。”
許一鳴思考一會,緩緩開口:“嗯.....怎麽說呢?初步大約想給幾百萬,要給幾十萬的話。”
“會顯得沒有麵子,當然這個隻是暫定,隻會高不會少,並且在其餘方麵。”
“都能幫上忙。”
一聽有幾百萬,張媽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一個字都不敢提,雖然有心理防備。
但沒成想,會給這麽多?!
“那個....抱歉多問一句,真給那麽多嗎?”
“當然不是不相信龍星實力,這些錢對於龍星來說,也就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上什麽。”
“隻是太過驚訝,有些不太敢信。”
見她不敢相信,許一鳴淡然一笑,一臉平淡說道:“當然,剛才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沒必要騙你,龍星集團也不缺錢。”
“對了,鍾若雲來自這裏對吧?”
張媽聽到此話,頓時不禁一愣,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麽問起這個?難不成期間有牽連?
思略一番,緩緩開口:“嗯....是的,她是來自這裏,她...怎麽說呢?”
“非常非常要強,一點都不願服軟。”
“這孩子人挺好,就是太強了。”
許一鳴淡然一笑,歎了一口氣:“的確,比較像她的作風,當初想資助她。”
“她死活不願意,一個勁說自己不用。”
“嘴硬的不行不行,不過最後還是願意,接受了援助。”
張媽聽後,一臉困惑不解,忍不住說道:“那個,麻煩請問一下,給她捐助什麽意思?”
“有些沒有理解,沒有搞懂意思。”
見她不理解,許一鳴淡淡一笑,不由自主說道:“沒事沒事,就是一個幫助大學生資金。”
“與她的大學,有過一定聯係。”
“所以找到了她,發現她過得挺苦,幾乎是省吃儉用,實在是不忍心。”
“對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張媽微微一怔,有些沒有想到,忍不住問道:“這個...這個是真的嗎?”
“可是....可是,與她跟我說的,完全不一樣。”
“她說....她過得挺好,基本沒遇到問題,所以就沒在意。”
“難道...難道她在隱瞞?她在騙我?”
許一鳴不由點了點頭,忍不住說道:“好像...似乎是這樣的,如果你沒有說錯話。”
“應該是這樣的。”
“看來她逞強毛病,一點都沒有改。”
張媽聽後,一點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因為事擺在眼前,由不得不信。
經過一番思略,緩緩抬起頭,神色失落說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是感覺對不起她,特別對不起她。”
“以為她過得挺好,沒成想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