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閑洗了個澡,然後開著萊肯去上班。
當萊肯出現在公司,同事們又瘋了,盡情的圍觀拍照。
“張閑,你怎麽又換新車了。”
“你說你都這麽有錢了,還幹兼職圖什麽呢。”
“就是啊,開這個車送快遞,賺的那點兒錢都不夠燒油的。”
張閑摸了摸鼻子。
之前找不到工作時,是全通公司給了自己機會。
而且馬小佻對自己很照顧,他是個感恩的人,這麽走了不合適。
於是打算至少再幹一個月。
“閑哥哥你來了呀。”
馬小佻小跑過來。
“你穿著快遞員的衣服幹嘛。”
看到她,張閑愣了一下。
“當然是和你一起送快遞呀。”
馬小佻興奮的說。
“快遞員是分片兒的,路線都規劃好了,你想和我一起也不可能啊。”
“你忘記快遞公司是我家開的了嗎?”
“……”
張閑算是明白了,為什麽電話裏馬小佻會是那種語氣。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呀。
張閑都想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和全通公司的情誼了。
說幹就幹,張閑把快遞堆滿了前備用箱和後座,馬小佻跳上了副駕。
“還是萊肯好,比我的保時捷漂亮多了。”
馬小佻新奇的左摸摸右看看,忽然湊到了張閑跟前:“閑哥哥,我是不是你副駕的第一個女人?”
“嗯。”
張閑如實回答。
“哦耶,太棒了!”
馬小佻高舉起雙手,撞的頂棚咚的一聲:“哎呦,好痛。”
“小心點兒。”
張閑關心的問。
“閑哥哥你是在關心車,還是關心人。”
馬小佻眼睛眨呀眨的,十分期待。
“當然是車。”
這是一道送命題,張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送命。
“切,我才不信呢。”
馬小佻不以為然,突然語氣認真了起來:“閑哥哥,你知道嗎?”
“我爸爸嫌你窮,一直不同意我們的事,我勸了半天才說服他。”
“但我又怕給你壓力,所以不敢和你說。”
“夾在你們兩個人中間,我很煎熬。”
“幸好現在事情都解決了。”
“我真的很開心。”
馬小佻深情款款。
側過身子,慢慢的靠近張閑。
粉嫩的嘴唇,塗抹上魅惑的魔力。
“到了。”
張閑解開安全帶,拿快遞開車門跑下車,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好家夥,跑的比兔子還要快。
馬小佻氣的不行,我都這麽主動了,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老娘隔的是鋼板吧!
接下來的工作過程。
就是馬小佻說說說,張閑幹幹幹。
張閑讓她一直待在車上,自己包攬了所有的工作。
“閑哥哥,你是不是心疼我。”
“沒。”
張閑一邊抱著件快遞下車,一邊回答道:“我隻是看見幹活兒不利索的人就煩。”
“……”
馬小佻歎了一口氣。
指望這個榆木疙瘩開竅太難了。
張閑根據地址,來到了收貨人樓下。
這才發現前幾天來過,一看單子上的名字,果然是白麗潔。
懷著忐忑又有點小激動的心情,張閑撥通了電話。
“你好,有你的快遞。”
“是張閑吧?”
聽到聲音,白麗潔像高巢了一樣:“你能幫忙把快遞送上來嗎。”
“我一個人在家,自己搬不上來。”
張閑看了看快遞。
應該是一台電視,一個弱女子很難搬上去。
“行。”
“我住402,你上來吧。”
張閑搬著電梯上了樓。
來到了402的門前,剛要按門鈴,發現房門虛掩著。
他輕輕敲了敲門。
“我現在不方便,你搬進來吧,直接放到客廳就行。”
張閑猶豫了下。
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自己一個大男人,難道她還能用強的不成?
一進客廳張閑就愣了一下。
客廳裏,放著兩台未開封的電視機。
算上剛剛搬來的,總共有三台了,關鍵還是一模一樣。
“你買這麽多電視幹嘛?”
張閑不解的問。
“你猜呢。”
不知什麽時候,白麗潔走到了門口。
“哢嚓”一聲,把門鎖了。
“怎麽了?”
張閑猛的回過頭。
然後,視線被一股不可抗力控製。
白麗潔的衣服,比上次還清涼,可以想象一下紗窗的材料。
還能看到那啥和那啥啥,想啥有啥……
“大姐,我還得去工作。”
張閑本能的感到口渴。
“沒事兒,給我三分鍾就行。”
三分鍾你瞧不起誰呢?
一愣神兒的功夫,張閑就被撲倒了,摸哪裏都是禁忌,半天爬不起來。
咣咣咣——
粗暴的敲門聲,讓張閑捕捉到一絲破綻。
連忙竄起來,開門逃了出去。
一出門就看到了馬小佻。
“快走,快走。”
張閑心有餘悸,拉著馬小佻就跑。
一直到車上,他才勉強鬆了口氣,心髒砰砰砰的狂跳。
“我還一直反思,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馬小佻笑的花枝亂顫:“原來是我主動的還不夠呀。”
“你就不能學學好。”
張閑很難過。
長得帥實在是太慘了。
從小到大,像什麽鄰居的大姐姐,班上的女流氓,出格的女老師等等,給自己造成了太多的陰影。
現在還保持著幹淨的身子,這是個多麽偉大的成就!
這種痛苦,普通人太難體會了!
長得帥,慘呐!
麗景酒店。
同學聚會進行到尾聲。
桌上杯盤狼藉,酒瓶子滾了一地。
男男女女混亂的攪在一起,劉芷欣在酒精的迷醉下,已經倒在了潘鳳旭懷裏。
她在直播平台收入不錯,可還是打工的社畜,傍上潘鳳旭的話,生活會容易很多。
胖子人緣一直很好,和很多人關係都不錯。
他和老同學們聊的正嗨。
“東子,你怎麽不把女朋友帶來?”
“同學聚會帶她幹嘛。”
“哪說理去,你都有女朋友了,我還是條單身狗。”
“你眼光高唄,挑花眼了。對了,聽說你和張閑在一所大學,他怎麽沒來?”
“他上班去了,請不下假。”
聽到張閑的名字,潘鳳旭胳膊一使勁,摟的劉芷欣更緊了:“我喊他好幾遍都不來,張閑太不夠意思了,一定是發達了瞧不起咱們了。”
“發達了?”
有人問道:“他現在幹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