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美女攔路
“誰幹的,敢做還不敢當?”範欣月嘟噥著一張小嘴,把法杖像榔頭一樣擰在手中,憤怒的咆哮聲繼續響起,震得玩家們幾乎口吐白沫,幽怨的眼神挨個的打量著四周,仿佛不把事情的始末者找出來誓不罷休。
周圍的玩家驚恐的後退幾分,剛才的一切都發生僅在兩道呼吸之間,他們也勉強看到一道虛幻的影子而已,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這女玩家是在無理取鬧,不過看她鐵青的表情,起伏不定的胸膛,有好像是那麽回事,並不是無的放矢。
“活該倒黴,自己實力不濟,被人陰了叫嚷個什麽勁!”被拆台的彪型大喊幸災樂禍的調侃道,他對這個女玩家特別的不感冒。
“大塊頭,你找死?”範欣月不樂意了,揚起法杖指著對方的鼻子憤怒的說道。
雖然雙方的體積完全的不搭調,不過氣勢上卻是一點也沒有懼怕的意思,一名法師就這麽叫囂著麵對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
“哼!”大塊頭鼻子冷哼一聲,卻並不願意多做糾纏,畢竟被這麽多人看著,和這麽一個女玩家做對,他還拉不下來這個臉。
“我剛才勉強看到那個人影了,背著一把造型別致的弓箭,身上穿著一件赤紅色的戰甲,仿佛魔王降世一般,”旁邊一名玩家細細說道。
剛才那人悄悄依附在他們旁邊,他覺得那人的裝備和氣勢有些特別,所以特別的注意了一點,卻沒想到眨眼間那人就不見了蹤影。
“這段時間都有誰離開了?”範欣月美眉微皺。對著大夥兒眨巴眼眸道。
美女的效應果然不同凡響,大夥開始七嘴八舌的幫她搜尋起來。
“從你剛才過來。隻有一人離開,仿佛就是穿著赤紅色的戰袍,”人群中另外一名眼尖的玩家開口了。
“火紅色的戰袍,背著一柄弓,我們應該不認識才對。為什麽要偷襲我?不對!剛才對方好像是要阻止自己說下去,”範欣月眼眸不停的轉動,內心仔細的推敲著,大有掘地三尺也要找出這人的意味。
她始終感覺對方應該認識自己才對,不得不說女孩子的第六感的確很可怕、很逆天。
帶著一連串的疑問,範欣月也不在多說什麽,選個沒人的地方下線。
“靠!這東西我看上了,誰都不許跟我搶。”狒狒看著工會倉庫多出來的史詩技能書,對他有著難以想象的**。
咕嚕!喉嚨吞咽口水的聲音格外的刺耳,眸子裏泛著凶光,如果不是理智作祟,他真想搶奪回來。
“嘖嘖!東西是極品,可是你沒看到要一千貢獻?”幾人打趣道。
“那個你們借我點貢獻值唄,以後還你們!”狒狒立馬奉承起來,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語氣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還借,上次兌換寵物蛋借的貢獻值都還清了?”陳晨輕輕敲打對方的腦袋調侃道。
這話頓時讓狒狒如同泄氣的皮球,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到好東西卻拿不到,這讓他抓狂不已,恨不能拿腦袋撞牆去。
“都怪你,不但掏空了貢獻值,還讓老子欠一屁股債,”狒狒對著一幫半眯著眼睛的寵物小白嗬斥道。雖然幹才額外的獲得500點貢獻值,不過他卻怎麽都感覺不太夠用,這段時間工會倉庫越加的豐富起來,他想兌換的東西太多了。
劍龍小白眼神迷茫的凝視著狒狒,雖然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麽,但是彼此的心靈連續卻感受到他主人內心的鬱悶,伸出一雙濕漉漉的大舌頭,舔舐著狒狒的臉頰,以示安慰。
“你!”狒狒氣得直跺腳,胸膛不停的起伏著,雙手趕緊擦拭被打濕的臉頰,指著小白卻半天說不出話來,隻能憋紅著一張臉。
“哈哈”一人一寵頓時引來弟兄們的一陣大笑。
夜還是那麽的寂靜,浩瀚的星空遍布著閃耀的星辰,此刻正調皮的眨著眼睛,窗外的微風拂過臉頰,仿佛妙齡少女輕輕撫摸,親昵卻溫柔。
夏浩天習慣性的站在窗前,腦袋裏卻充斥著一股期待,隨著時間的一天天的逼近,他感覺到自己的心駁亂不堪。
現在已經進去2月份,即將過年的時候了,距離龍嘯的開服已經過去了四個多月,人們已經習慣這種虛擬遊戲的存在。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入駐遊戲之中,一種圍繞龍嘯而誕生的新型產業也慢慢的凝聚成型,這是一種改革和蛻變,不久之後很多眼光長遠的玩家會獲得巨大的財富。
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機,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的,不過的卻蘊含一定的道理。
“穎兒!”一身輕微的呼喚從夏浩天喉嚨裏發出,飽含其所有的感情,一股濃濃的愛意肆意的散發出來,這種愛仿佛已經跨越了時間、空間的束縛。
腦海中一幕幕再度出現,夏浩天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忘卻了周圍的一切,不可自拔。
一夜無話,一輪赤紅的陽光破開無盡的黑暗,在天空漸漸的露出一角臉頰,陽光仿若碎金一般灑落,它是希望和美好的化身,它的責任就是守護這個世界,給予他們充分的溫暖,為他們驅逐嚴寒。
夏浩天終於回過神來,看著充滿希冀的朝陽,一雙眸子散發出幟熱,此刻他內心一片暖和,嘴角掛著微笑,開始了忙碌的一天。
很快大家都開始陸續的醒來,然後相約著一起上課。
遠遠的就看見他們的班長範欣月正雙手報胸的站立於教室門口,看到夏浩天幾人,頓時眼睛一亮。
今天範欣月身子一身鑲邊長裙,整個人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過來”範欣月招招手,臉上掛著謙和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換做其他人肯定迷倒在她的裙下,不過熟悉她性格的幾人,卻是不停的往後挪動腳步,跟本就不敢上前。
隻有狒狒這家夥妄圖邁動步子,卻被幾雙充滿殺氣的眼神凝視,迫不得以的隻能和他們一起,仿佛老樹盤根一般,絲毫不曾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