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九章 K病毒
夏浩天頗為不平靜的看著麵前的老藥和癮君子,這些隱秘他還是第一次知道,癮君子在他的眼中一直都是沉默少言,他根本就沒想到對方居然經曆如此多的磨難,同時他也更加的好奇對方的身份。
“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東西,為什麽會牽涉出這麽多?”夏浩天問出了內心最大的疑問,他也希望能夠對唐穎造成傷害的東西有些了解。
“這是我們發出死入生從國外的一家研究機構弄回來的新型病毒,代號k,為了它也不知道多少人丟了性命!”癮君子唏噓不已,漸漸的陷入了回憶之中。
“不錯!k病毒擁有許多奇異的效果,生存能力非常強,可以長時間寄居在人體,平時根本感覺不到異樣,但是潛行中給本人照成的難已想象的災難。“
摧毀皮膚組織隻是其中之一,隻要超越病毒潛伏期的限製,而得不到解除的藥劑,這人就會極度痛苦的死去,我估計她體內的僅僅是第一代病毒,不然她早就承受不住,老藥解釋。
夏浩天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原來這就是罪魁禍首,他同時也隱隱的猜測到一些東西,肯定是有人故意為之,具體是什麽人卻有待查清。”
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陰謀籠罩在唐穎的身上,麵前消瘦的人兒承受著難易想象的痛苦,想到這些夏浩天就一陣心疼。
唐穎一言不發的聽著眾人的解釋,臉色越來越難看,神情中有著幾分難以置信。她根本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歹毒,肯定和她父親的事情有著一定的關聯,說不定就是同一群人所為。
“解除這種k病毒的藥劑在哪弄?”夏浩天眼神幟熱,目前他關心這個問題。這也是來此的目的。
“九死一生!不然我們幾位弟兄也不會喪命於此!”老藥眉宇間充滿痛苦,他們出神入死的弟兄就喪命在這種病毒手中,最為諷刺的是這東西還是他們親手弄回來的。
“一定要弄到!”夏浩天暗暗的發誓,管多困難,他也在所不惜。
“小子這事情我們得從長計議,萬不能冒然行動。不然縱然是我也保不了你”癮君子嚴肅的提醒,他已經猜測到對方的想法。
這一晚他們聊了很多,夏浩天了解到他們以前是華夏的特別部門,專門解決一些棘手的難題,就好比國外的特工。
k病毒的作用實在逆天,用在軍事上的用途讓很多人眼紅,多方組織都在打它的主意,當他們把病毒上交的時候,組織高層裏出了叛徒,把病毒轉移。居然顛倒是非,還以叛變的罪名追殺他們小隊,這才照成癮君子重傷垂危被光頭救下,而其他人卻不那麽的幸運。
國內目前隻有出賣癮君子他們的那夥人手中可能有解除病毒的藥劑,他們目前能做的就是虎口拔牙。
“你們等下!”老藥獨自進入裏麵。
很快他就拿著一張簡要的紙卷遞給他們,上麵詳細的注釋著那家機構的平行圖。
“自從出事之後。我就想盡一切辦法弄到的這東西,現在老癮也回來了,你們肯定能派上用場”老藥解釋。
後麵的幾天,對方兩人就給夏浩天進行了一些集訓,事不宜遲,他們打算盡快動手。
許多國際上先進的點子儀器夏浩天聞所未聞,短時間根本就無法理解透,隻能絞盡腦汁的死記硬背,希望度過眼前的難關。
期間癮君子消失過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帶了大量的武器彈藥。在華夏是明令禁止的嚴打這些東西,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弄到手。
夏浩天簡單的跟著癮君子訓練,也僅僅處於近距離的射殺目標,太高難度的卻沒辦法,縱使他拚命也無濟於事。
終於他們決定三天後即刻動身。這簡短的平靜就給了他和唐穎兩個年輕人。
夏浩天牽著唐穎漫步在繁華的大街,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他的心緒很複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隻能舍命一搏。
“天哥!答應我別去好不好?”唐穎眼眶微紅,緊咬著嘴唇,語氣中充滿哀求。
眼前這個男人仿佛是上天給予她的最大恩賜,每一刻總能衝在她的麵前,用他那並不算曠闊的胸膛為她遮風擋雨,這一次更是凶險萬分,隻為她!如果以後的日子沒了對方,真不知道該如何的過,或許從此以後自己的生命將是一片灰暗。
“穎兒別擔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夏浩天拂著她的臉頰,眼神中充滿溫柔,有些事情他必須去做。
唐穎拚命的搖頭,不願意讓她深愛的男人去涉陷。
“穎兒我背背你吧!”夏浩天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抬手阻止了對方的話,彎下腰對著她說道。
唐穎臉頰潮紅,滿臉的羞澀,但是還是輕輕的附在他寬闊的後背,如同碧藕的手臂溫柔的摟著對方的脖子。
唐穎的身體很消瘦,況且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他的體能有了直線的提升,夏浩天輕而易舉的就背起了唐穎,幾乎感覺不到重量。
兩人都沒有開口,靜靜的享受著這份屬於他們的寧靜,能夠這樣攜手走下去對彼此來講就是天大的幸福。
微風拂過臉頰,如同溪水般溫柔而平靜,像是在為這對命運坎坷的情侶獻上忠心的祝福。
很多地方都留下他們的身影,隨著時間的臨近,唐穎卻約漸的擔憂與害怕。
“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準備下!”小診所內,癮君子凝重的提醒著夏浩天。
“恩!”夏浩天也知道時間緊迫,不能在耽擱。
唐穎緊緊的抱住夏浩天的腰肢,深情的獻上一吻,濕潤的嘴唇僅僅的合在一起,時間在這一刻停留,他們倆激烈的回應著。
“穎兒我該走了”夏浩天輕輕的推開對方,不敢在留戀下去,他怕自己的不舍,打攪了接下來的行動。
“記住你是我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唐穎輕輕的在他耳邊嘟囔,然後不情願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