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飛機劫匪

他用了神識進入對方的腦海裏,然後留下了一些他們不該看到的畫麵,然後這些人就像是發瘋了一樣,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驚恐的攤坐在了地上。

沐晴看著陸子辰:“喂,陸子辰,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我可是你老師,放手。”雖然她表麵鎮定,實際上內心早已經小鹿亂撞了。

陸子辰抓到的東西,怎麽可能輕易放手。

“嘿嘿,我不是要扮演你男朋友嘛,先找找感覺,沐姐姐,這點權利我還是有的吧?不然露餡了怎麽辦?到時候你想想你爸媽又要逼婚你,同學聚會上蒼蠅來煩你,漬漬漬,想想就頭疼。”陸子辰裝模作樣的說道。

聽了陸子辰的話,沐晴也是猶豫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好吧,不過陸子辰你要是敢做什麽出格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好的好的,你就放心吧,我這個人你還不放心嗎?”陸子辰傻笑道。

沐晴聽到後翻了翻白眼,她很想說正是因為你我才不放心的,但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來,正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那些人都是倒在地上,發出尖叫來,沐晴嚇了一跳。

“陸子辰,他們怎麽了?”沐晴開口問道。

陸子辰聳了聳肩:“不知道,也許是壞事做多了吧,走吧,不關我們的事情,機場的人會處理的。”說完陸子辰就拉著沐晴上飛機了。

等上了飛機後,陸子辰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至於是哪裏不太對勁,陸子辰自己也說不清楚。沒有辦法,他隻能等待飛機飛行。

飛機起飛之後,陸子辰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他突然有些後悔帶沐晴上飛機了,早應該在有感覺的第一時刻就帶著沐晴下去的,但是現在既然上來了,隻能祈禱沒事吧。陸子辰隻希望是自己的感覺出錯了,但是他自己很清楚,身為一個頂尖的殺手,直覺那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有的時候,直覺可以拯救命。

陸子辰附在沐晴的耳邊輕聲說道:“一會兒不管發生了什麽,你都不要動,什麽都不要管,知道嗎?”

聽了陸子辰的話,沐晴顯得十分驚訝:“什麽意思?”

“你不要管了,你聽我的就對了,不管發生什麽,你都不要去管,安安穩穩的。”陸子辰也辦法和對方解釋,總不能和沐晴說他有一種預感,這次會出事情吧。

但沐晴還是不依不饒的,正準備詢問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都他媽的不許動,給老子抱頭。”這個時候一個壯漢突然站了起來,手裏麵拿著槍。

所有人都是嚇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飛機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場景。他們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的事情,飛機搶劫,這可是很危險的。雖然說警察不會第一時間過來,當然也過不來。並且飛機上不能使用手機,也不能報警。是能夠瞞過警察,可是飛機總要落地,一旦落地,那該怎麽辦?

“媽的,老子說話不管用是吧,看起來是要給你們一些教訓了。”看著發呆的眾人,那個壯漢頓時就火了,拿著槍指著一個肥豬一樣的男子,朝著他的腿上開了一槍。

肥豬般的男子發出了聲嘶力竭的吼聲,但是令人驚恐的不是他的叫聲,而是槍的聲音。這槍竟然是真的,飛機上對方還能帶上來槍,不可思議。

此刻所有人才迷瞪過來,急忙按照對方所說的低下頭,雙手抱頭,不敢說話。

“我們隻是求財,無意為難大家,所以隻要你們聽話,我就放過你們,懂嗎?一會兒,你們乖乖的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我就放過你們怎麽樣?”說完之後,那個壯漢對著身後的人揮了揮手,隨後就又站起來了幾個人,拿著口袋去收東西。

這樣的畫麵都在電視劇裏麵看到過,這是讓大家把之前的東西交出去的意思,放到口袋裏麵。

很多人都是老老實實的交錢了,畢竟比起來錢財,還是保住命最重要。但是,總有一些人想著使壞,不交錢。很可惜,這些劫匪可不是要惹的,看到那些人的眼睛就知道誰不老實,沒拿出來夠。

“哼,看起來你們當中還是有些人不太聽話呀。”領頭的劫匪冷笑了一聲,隨後對著那幾個劫匪使了幾個眼色,之後那幾個劫匪點了點頭,抓起來了一些人,在他們身上摸索,果然搜出來了不少珠寶,手表什麽的。這些人都是嚇壞了,他們也沒少看這類的片子,知道一般被發現後是什麽樣的下場。

剛才他們也都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著全飛機這麽多人,怎麽可能就發現了我們呢?說不定查過去就行了,隻是裝裝樣子罷了。但是,這些劫匪一看就是老手了,人家經驗豐富著呢。

所以這些被抓到的人,下場就不用去想了。

領頭的劫匪舉起槍,打死了兩個人,冷冷的說道:“這就是和我作對的下場。”

不是陸子辰冷漠,而是他管不了。畢竟對方有槍,這麽多人,還是在飛機上。如果他動用靈氣的話,很有可能會引起周圍的磁場變化,到時候飛機出事了,誰都承擔不起責任。那些人陸子辰也都清楚不是什麽好人,如果這是在火車上,陸子辰興許就管了。但是飛機上,很抱歉,陸子辰不會管。

這些人基本上都不缺這些錢,在劫匪麵前還如此,證明是貪圖錢財,穿的一本正經,但是陸子辰注意到這些人之前在看沐晴的時候,眼神裏也有**的神色。

陸子辰的眼神掃過去的時候他們就立刻扭頭了,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沒被陸子辰整治。這樣的人看起來是老油子了,也就是看到了被抓的是這幾個人,陸子辰才不管的。

“給我接著搜。”領頭的劫匪說道。

此刻所有人都是被嚇傻了,哭聲不斷響起,大家都是瑟瑟發抖,很多人都是坐不住了,蹲在了地上,任由狹小的空間擠著,也不願意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