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雪女知道她肯定會被於飛活活打死,於是便已經顧不得曾義監視她,準備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遠處看著眼前這一幕的曾義自然是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他立刻就出現在了雪女的麵前,然後冷冷的看著於飛。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我的人。”

“你的人?她什麽時候是你的人?”

“很早就是。”

曾義特意將雪女護在了身後,這讓於飛更加的確信雪女已經和曾義是一夥的,如果再繼續打鬥下去,恐怕會驚動更多的人來到此處。

想到這兒,他便迅速的從窗戶的位置離開,曾義並沒有追出去,而是將地上的雪女扶了起來,他一副非常溫柔的模樣。

“你沒事吧?”

“別在這裏假惺惺的,這一切是不是你在搞鬼?”

按理來說,張子清醒來之後就會去找於飛和吳月,可於飛的樣子就像是不知道張子清還活著一樣。

如此一來隻有一種可能,曾義發現了她的計劃,並且將張子清關了起來,或者是已經殺了。

“我搞什麽鬼了?你這話說的我怎麽聽不懂?”

曾義一邊給雪女處理傷口,一邊似笑非笑的問著。

他越是這樣,雪女越是懷疑他。

“張子清在哪裏?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麽?”

“張子清不是已經被你殺了嗎?你現在突然提她做什麽?”

看著曾義的模樣,雪女心中更加的疑惑了,該不會是張子清沒有告訴於飛真相?

現在她沒有辦法聯係到於飛,也隻能是自己猜想。

思來想去了許久,她始終沒有想明白。

見雪女身上的傷勢恢複了一些,曾義便停下來坐在了椅子上倒了一杯茶水。

“我剛才不過是出去和族長商量了一下你作為聖女的繼承儀式,沒想到會來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之前不是和於飛他們的關係挺好的嗎?他怎麽這樣對你?”

畢竟雪女並沒有殺了張子清,而是使用了障眼法將張子清救了下來,雪女離開之前是等張子清醒來了之後,隻要他們現在見麵了,就不可能再誤會雪女才對。

正是利用這一點,曾義開始不停的說著於飛的不是,並且表情他是真心實意想要和雪女作為夥伴的,隻要雪女能夠保證以後都不會有異心,他就可以讓雪女成為此處擁有尊貴的地位。

聞言,雪女看了一眼麵前的曾義,頓時有一些疑惑。

現在他說出這些,很明顯是在挑撥離間,如果真的就這樣相信了他說的話,那麽就真的上當了。

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也確實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我可以答應你,絕不會對你有異心,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把張子清怎麽樣了?”

曾義依舊是裝作不知道的模樣,一副不知道雪女再說些什麽。

畢竟在所有人的眼裏,張子清已經變成了屍體,這已經是事實。

看他的模樣,雪女雖然還是有一些懷疑,但也沒有再多問什麽。

為今之計還是得想辦法和於飛聯係上,否則很有可能會再一次上當,特別是張子清,希望她現在真的沒事。

與此同時,山洞內,張子清席地而坐,神色難看不已,如今她不管使用什麽樣的辦法都無法離開此處,現在也沒有辦法聯係上於飛,事情也是越發的麻煩了。

她看向外麵,因為結界的關係根本沒有辦法離開,然而裏麵她還沒有進去過,於是便想著進去看看,說不定會有其他的出口。

當她往裏麵走了大概三百米的位置,就感覺到周圍有一股濃濃的靈氣,並且非常的純粹。

若不是因為被曾義下了禁製無法使用靈力,現在她一定是用靈力查探一下情況。

想著現在也出不去,她也管不了那麽多,繼續往裏麵走去。

等她繼續走了沒多久,靈力的波動逐漸越來越弱,最終她隻能確定此處的靈力波動,是在一定位置上才有的。

她能夠感覺到靈力的波動,但是卻找不到地方,這讓她覺得奇怪,莫不是山洞裏麵有什麽機關?

思來想去,除了這個可能性也沒別的了,她便在四周開始尋找。

於飛離開了之後就回到了靈石空間,這時的吳月已經醒來了,她神色很是難看。

“你回來了?”

深知剛才的事情很是抱歉,於飛直接給她道歉。

“你去找雪女了?找她報仇了?”

於飛點了點頭,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心中更是煩躁不已。

現在隻要一想到雪女殺了張子清的畫麵,胸口就覺得很是疼痛,他現在都有一些後悔認識雪女,後悔帶著張子清來到此處。

吳月則是表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能感覺到雪女的為人不可能做出傷害張子清的事情。

可是之前的事情是真實發生在他們麵前的,於飛可謂是看的真真切切。

在那麽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雪女根本就沒有辦法使用障眼法。

這一點吳月也很清楚,但她依舊覺得雪女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於飛現在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除了想辦法讓眾人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曾義做的,他還要為張子清報仇血恨。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說什麽都沒有用。”

兩個人在靈石空間之中也無心繼續修煉,等到了第二天,吳月偷偷的從此處出去,然後就去查找真相。

曾義那麽聰明,肯定不會將毒藥留在他的家中,不過,他和這麽多的族長都商量好了,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如果去族長的家中,說不定會有新的發現。

她來到白敬澤的家中,在確定房間裏麵沒有人之後便偷偷的溜了進去,她找到了之前關於瀑布的協議。

剛剛到達周圍的白敬澤,感覺到房間裏麵似乎有人,立刻就隱匿了周身的氣息。

這時的吳月也感覺到了,她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無奈之下,隻能是躲藏在了桌子下麵。

白敬澤觀察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進入的人,於是便一個人嘀咕著。

“看來不小心讓一隻老鼠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