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感覺到不對勁,立刻將張子清背起來,這裏的樹木是根據地麵上的土壤攝取營養的,隻要張子清不接觸地麵的話,說不定就會沒事,他繼續往前麵走,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覺得身體也開始沒什麽力氣,整個都暈暈乎乎的。
“於飛哥哥,你放我下來吧!”
此時張子清的聲音也變得蒼老了許多,說話的時候也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這讓於飛的臉色有一些難看,看來此處和他剛才想的不太一樣。
隻要他們一直在這裏,那麽就會出被周圍的樹木吸收身體的生機,以至於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繼續前進了沒多長時間,於飛一個腿軟,兩個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張子清也是慢慢的爬到了於飛的旁邊。
“於飛哥哥,我們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這一天雖然總會來的,但張子清也沒想到會這麽快,她躺在於飛的身邊,她雖然不想死,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估計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要死在此處了,於飛依舊不認命,繼續往前麵走去,隻要他們的靈力能夠恢複,那麽他們就可以抵製周圍樹木的吸收,身體也會逐漸恢複。
就在這時,於飛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他的神色瞬間大變,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們剛剛已經離開了那個山洞,他們沒有在結界的地方,而是在另一個空間裏麵,靈力不可能被束縛的才對。
似乎是因為想通了,源源不斷的靈力充斥著於飛的身體,他很快就恢複了原來的模樣,當他轉身看了一下張子清的模樣,發現她雖然已經恢複,卻沒有醒來,頓時覺得有一些疑惑。
他輕輕的搖晃了幾下張子清,按理來說他們的靈力已經恢複了,張子清怎麽就是叫不醒,他扭頭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麵前的樹木依舊充滿了生機,沒有枯萎的意思,這時的他感覺到張子清身上的靈力正在不斷的流失。
察覺到情況不妙,於飛立刻將自己身體內的靈力全部都在傳到了張子清的身上,雖然能夠讓她的狀態好一些,卻依舊沒有辦法讓她清醒過來。
思來想去,於飛決定先帶著張子清離開此處,說不定隻要離開,人就沒事了。
兩個時辰過去,於飛感覺到麵前似乎有什麽東西攔住了他,讓他沒有辦法再繼續向前,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石頭,於是將張子清放了上去。
在石頭上麵,樹木並沒有辦法吸收張子清身上的靈力,於飛看著麵前看不到的東西,使用靈力一掌打了出去,卻發現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麵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如果麵前真的有東西阻攔他離開此處,應該是可以攻擊到的才對,為什麽沒有任何的作用?
想了很長時間,依舊沒有想明白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於飛便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下一刻,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將沒有任何防備的於飛直接吸了進去,於飛的神色大變,他不想離開,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當他到達另外一個黑漆漆的地方,於飛不斷呼喊著張子清的名字,卻發現周圍有回音,並且還找不到剛才的屏障。
如今張子清陷入了昏迷,他若是不回去的話,張子清肯定會死在哪裏,於飛不斷的在四周尋找回去的方法,可惜一點辦法都沒有,周圍全部都是牆壁,也找不到機關。
他能夠感覺到麵前依舊是在空間之內,如果可以將麵前的空間打破,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看到張子清?
想到這兒,於飛便開始不斷地使用身體內的靈力,對周圍發起攻擊,地麵上以及牆壁全部都被打的坑坑窪窪的,並且出現了很多問題裂縫,空間依舊沒有被打破。
另一邊,張子清好像是在做夢,夢中全部都是她現實中沒有得到的東西,這樣的夢境讓她根本就不想醒來。
夜晚來臨,劉文這一天晚上沒有守著雪女,雪女隻能是在家裏思考著如何將吳月救出來。
如今所有的族人都開始使用丹藥,他們的修為在增長的時候,也開始逐漸變得不正常,劉文等人察覺到這一點,就更加不敢使用丹藥,他們擔心被曾義等人察覺出來,於是便學著這些人的樣子。
煉製了丹藥,曾義就直接去了雪女的房間,看著雪女的模樣,他很是滿意的笑了笑。
“最近修為提升了不少啊!”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如此快的提升修為。”
最近這段時間,雪女一直在使用於飛之前給她的丹藥,所以修為才提升到了如今的狀態。
因為這個藥在每個人身上的作用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曾義並沒有懷疑雪女,而是直接將雪女抱在了懷裏,似乎是想要做什麽事情。
雪女察覺到不對勁,但她並沒有變現出來,而是淡淡的盯著麵前的曾義。
兩個人對視了很長時間,突然敲門聲響起,雪女從曾義的身上下來,然後將房間門打開,看到是劉文來了,她便直接走了過去。
“你來了。”
一副曖昧的模樣,立刻給曾義感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看到曾義在,劉文也變得反應遲鈍了一些。
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模樣,曾義忍不住撇嘴笑了笑,本來他還想著和雪女提前雙修提升自身的修為,如今還是等晚一點比較好,畢竟還有白敬澤等人也想要雙修,若是不等到她變得癡傻,恐怕雪女可能會承受不住。
曾義離開之前,給他們重新取了不少的丹藥放在了桌子上,一副對他們很看重的模樣。
等人離開,他們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用意識交談著內容,如今族內已經有很多人都變得不正常了,再這樣繼續下去,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被曾義控製,他們必須尋找到解藥才可以。
可惜的是,劉文現在還沒有查出究竟是什麽毒藥讓他們變成如今的模樣,也就沒有辦法讓懂得醫術的人配置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