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是否要將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嶽風早就已經想清楚了。
現在絕對不會透露,第一,便是自己不是六大人物其中之一,第二,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去將這件事說給別人聽。
第二點還好,若是第一點被透露出去了,自己很有可能會遇到危險。
顏家雖然知道,不過……他們現在也不敢去說,也不敢去想。
所以,嶽風想了想之後,說道:“這件事不要太誇張了,但也不要做得太生疏,我和傾月說的是董事長是我以前一個村裏的朋友,從小玩到大的,所以你盡量用這個說法來和她說吧,最好是解釋清楚一點。”
嶽風知道,夏傾月的頭腦很聰明,弱智都知道,就憑一個發小的朋友關係,就能夠用到公司裏麵,拿到一個將近幾億的合同?
這根本就不可能,自己不知道如何解釋,便推給陳田了。
陳田以前可是一直掌管一個大型公司的,這點事是絕對能夠做好的。
“這個沒問題!”陳田直接說道,一口答應了下來。
眼前的人說的話,也容不得自己不答應啊。
這個人是六大人物之一,在所有人麵前都是惡魔一般的存在,顏家很是懼怕他,但陳田從來沒有因為顏家將自己分配給他而抱怨過,因為在這種人物手底下做事,將來可能會得到重用!
甚至將自己融入嶽風的圈子裏,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身價,甚至可以比顏家還要高。
聽說這六大人物的心腹手下,隨便一個都能媲美京北的大型家族!
嶽風一直盯著燈看,看得也是有點累了,緩緩地走到辦公椅前,坐了下來道:“這個項目估計要什麽時候開始?”
“隻需要董事長一句話,這項目立馬就可以進行了。”陳田對這個項目很有信心,因為這可是嶽風提出來要做的一件事。
對於他的想法,陳田是絕對不敢多疑的,雖說開荒一個荒地代價很大,但嶽風定然有著自己的想法。
陳田隨後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董事長,在這裏注冊公司,前後下來,資金已經達到將近一億以上了,加上顏家下發下來的資金,估計有點不夠用。”
這個開荒荒地是一個極大的工程,一旦開始,一天的金額至少能夠達到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不等,公司注冊下來,買下大廈,已經用了將近一億多,所以隻有三億的資金可以動用了。
而這向剛動工的時間,公司也才開始運營,所以資金隻有出,沒有進。
這事兒嶽風早就想到了,隻是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到時候聽我指示在開工吧,資金方麵的事情暫時不用著急。”
陳田定然不會擔心資金方麵的困難,畢竟對方可是那種大人物啊,幾個億估計都是當玩一樣了。
陳田點了點頭。
夜半時刻,夏傾月家的門被緩緩打開了,嶽風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雖說夏傾月一家很是排斥嶽風,不過他們也畢竟已經成婚。
且嶽風在家裏住了將近一年的時間,陳彬也是給嶽風配了一把鑰匙,提醒他說讓他絕對不能丟了,不然以後家都進不了。
這是嶽風這一年來第一次晚上出門,且還是偷偷摸摸的出門,夏傾月都不知道這件事。
家裏燈已經滅了,嶽風悄悄走到自己那個雜貨房,將房門打開,隨後進去睡覺。
躺在**的嶽風,深呼吸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
還好陳彬沒有發現自己出門了,不然被她知道了估計又得弄幺蛾子了。
剛準備睡覺,在床頭櫃子上手機便滴滴兩聲,來了個短信。
嶽風拿起手機一看,短信上麵顯示的發件人是夏傾月,而內容便是:“你去做什麽了?”
她還沒有睡覺?不會是一直在等我把?
夏傾月一直在等著他回來,畢竟在會議室裏她接到了嶽風的電話,說是讓她答應去談合同的事,所以早就來房間找過嶽風了,可這次嶽風確實出奇的不在家。
一年了,嶽風第一次晚上出門,這讓夏傾月很是好奇。
“我出門了一下,有點事去了。”嶽風編輯短信回複道。
不到一分鍾,一條短信又過來了,“我媽不讓我和你去,但我很害怕,明天在公園等我一起去吧。”
夏傾月沒有多問嶽風今晚去了哪裏。
“好。”
嶽風編輯完短信之後,點下了發送,隨後便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睡起了覺來。
在過去的兩千年裏麵,嶽風每一次睡覺要麽是心驚膽顫,要麽就是愁眉苦臉的,因為睡醒了之後,便又會重複一天的故事了。
但今天睡覺的時候,嶽風臉上帶著絲絲的笑意,因為明天隻會是新的一天,時間繼續流逝下去的一天。
第二天早上,嶽風早早的在小區的早餐店裏麵吃了個麵,隨後便匆忙的來到了小區不遠處的公園。
此時的夏傾月也是在公園裏等著他,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多說話便啟程出發了。
夏傾月臉色不是很好,顯然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黑眼圈一大片,因為合同的事,就算想睡估計也睡不著。
但嶽風不同,不止是臉色好,心情也倍兒棒。
兩人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在夏傾月家裏,其實有一輛轎車,但那輛轎車已經恨破舊了,是十幾年前買的,雖然能開,但開出去還是有點丟人,所以兩人選擇了坐公交車。
公交的站牌告示已經更新了一個新的站點,便是嶽氏基團。
兩人上了車之後,車便直接開往嶽氏基團了。
嶽氏基團樓下,此時已經無數人正在派對,其中也有夏傾月認識的其他家族,例如任家,義家。
這些家族可都是在夏家排名之前的家族,家族底蘊也要比夏家強上不少倍,他們也全是為了求得那一份合同。
還有一些二流家族,也是紛紛站在這裏,家族的代表們各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模樣很是端正,精神也特別好,為了就是迎接這個談合同的事。
反觀夏傾月,與他們正好相反,不僅沒有自信,甚至一直愁眉苦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