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紅毛老祖高高的揚起了手中鞭子,揚空劃了一圈,繼而滿臉陰沉的盯著眼前幾十個衣服佝僂的奴役,惡狠狠說道:“你們這些賤民,都給我好好的聽著,我現在給你們半盞沙漏的時間站出來承認,不然……哼!想必你們知道我的手段,在此我就不多說什麽了。”

紅毛老祖的話頓時讓眾人心生膽寒畏懼。眼前這人說是他們的雇主,其實他堪比那從地獄竄出來的魔鬼還惡毒。

可是,他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偷了礦石啊?誰有那個膽子站出來?可是他們如果當中沒有人站出來說話,那麽等待他們的必將是一頓暴打已經算是仁慈了。

而且很有可能,他們會因此丟掉小命的。

秦秋站在最後一排,他目光一片冰冷凝視著紅毛老祖。如果有可能,他絕對會以拳頭狠狠的擊上他的門麵去。

可惜他現在無能為力啊!他本身修為太低,忍一時風平浪靜。何況,連心跟玄浩因為他的緣故,至今都在昏迷

然則秦秋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眾奴役的老大哥阿忠卻站了出來。

阿忠很菜高大,也是魁梧,隻是這些年以來的辛苦勞役,將他的肩膀也給壓垮了不少。

“這些礦石是我拿的。”阿忠大聲說道。

因為阿忠知道,今天這事情,必須得有一個人站出來承擔,不然很有可能,一旦激怒紅毛老祖的話,他們一眾人想要活下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人固然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

居然他身為他們的大哥,那麽他就得為自己的手下弟兄們承擔所有的責任。雖說很有可能,他會因此斃命,但是他沒得選擇。

站在最後麵的秦秋,他聽到了這句話後,他身子頓時一陣顫抖。這事情明明跟阿忠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他在最後居然為了所有人站了出來,把所有的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覺中,秦秋的眼角上造已經是一片濕潤了。

“嗬!原來是你這狗奴才!說吧,你把我的礦石藏哪裏去了?”紅毛老祖一臉玩味的盯著他手中的粗大鞭子,一臉陰沉不定。

“我……”

阿忠張了張嘴巴,卻是在最後一個字眼都說不出來了。原本礦石並不是他偷的,叫他如何訴說呢?可是如果不說出個合理的理由,那麽這謊言又該如何繼續隱瞞下去?

啪!

半空中揚起了高高的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阿忠的身體上,當下阿忠的衣服立刻破碎了一道縫隙,尤其是他的手臂上,一道血痕跡滲著腥紅的血液,叫人看了一眼,頓感觸目驚心。

“說!我在給你半盞茶的時間,不然的話,我會讓他們把你這賤奴役給埋葬了!”死一個賤奴而已,殺人,對於紅毛老祖而言,可以說是家常便飯了。

在他的地盤上,幾乎都有人死去。況且這些賤奴役的命一文不值。就好像殺雞一樣,他隨時都可以把刀子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我把礦石藏在……藏在……”

阿忠一臉憋得通紅,言語一片斷續。東西本來就不是他偷的,他知道藏在何處呢?

啪!

“藏在何處?”

這一次,紅毛老祖顯然是生氣了,也是動了殺機。他那高高揚起的鞭子,已經是沾上了阿忠的血液,空氣中,甚至是蔓延著一股血腥的味道。

阿忠是無辜的,不過是受了自己的牽累而已。秦秋知道,如果他不站出來,那麽阿忠的下場必定會被紅毛老祖給活活打死。

男子漢當丈夫,能屈能伸,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放了他,此事跟他們無關!這事情是我做的。”

秦秋走了出來,對著阿忠撇去了一幕愧疚的目光。心中則是暗暗說道:兄弟,真的是對不起了,要不是因為我的關係,你也不會白白挨

上了兩鞭子。

紅毛老祖目光陰森的掃視了秦秋一眼,問道:“為何要偷礦石?難道你小子不知道,犯偷者必被處死嗎?看來或許是我平常對你們的管製太輕鬆了,不然的話,你哪裏來的這麽大膽子?”

啪!

紅毛老祖剛是說完,他手中的鞭子立刻高高揚起,然後落在了秦秋的身體上,生生挨上一記鞭子,秦秋麵色竟是很平淡說道:“那些礦石已經被我賣了,而所得的銀子也被我花光了。”

居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份上,秦秋已經沒有什麽好顧慮的了。他總不能跟紅毛老祖說,他需要那些靈石來煉製功法嗎?打死都不能說。那麽,他隻能隨意找個借口了。

“你有膽!我也不打你,我要好好的人折磨你!讓你日夜給我勞作,三天不許吃飯,不許和喝水,也不許睡覺!你們幾個負責看牢他!如果給他找機會逃跑的話,哼!你們自然知道那個後果。”

紅毛老祖說完,徑直大步離去。

“哎!秦秋,你這又是何苦?”阿忠麵色隨之一暗,搖搖頭,解下來他卻不知道說些什麽了。

在看周邊中這些工友們,一臉的神色忌憚。也許,他們真的是被打怕了,所以在剛才他們麵對著紅毛老祖的鞭子,他們早已經是被驚嚇過度身體瑟瑟發抖。

現在紅毛老祖終於離去,他們心中才是鬆動了一口氣。然後他們皆是一臉同情的看著秦秋,當然當中也是有淡漠的。畢竟這事情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他們一眾人怎麽會被牽累?作為鄙賤的奴役,他們的生死已經掌握在他人的手中了。

能夠苟延殘喘的活著,對以他們而言,已經是上天最大的恩賜了。

三天勞作?不許吃飯?不許睡覺?還不許喝水?看來這紅毛老祖真打算要將他給活活折騰成死人啊!哼!老子就偏偏不如你的心願,看你能耐我何?秦秋的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