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沈皎胡亂扯開了他的襯衣,將頭埋在了他的腰腹,滾燙的小臉貼上腹肌的那個瞬間,她才放心鬆了口氣。

心裏這麽想著,表麵上他卻一臉沉穩,“你乖一點,馬上我們就到家了。”

沈皎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從嗓子裏“嗯”了一聲。

嬌嬌的,跟隻奶貓兒似的。

小莫已經竭盡全力認真開車了,聽到季宴琛那低沉中卻帶著無盡寵溺的聲音,差點一個急刹。

這真的是季總?

莫不是中邪了吧?

他下意識朝著後視鏡看了一眼,隻看到俯身垂眸的季宴琛,雖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但往日繃緊的下頜線條鬆弛了不少,就連嘴角也彎彎勾起。

媽呀,季總笑得好溫柔好寵溺。

像極了產房門外那一把接過剛出生女兒的老父親,充滿了慈愛。

小莫剛這麽想著,男人毫無預兆抬頭,目光在鏡子中和他相對,嚇得小莫飛快移開了視線。

嗚哇~

季總看他的眼神好可怕!

說好的慈愛老父親呢?

這一天沈皎躺在**,熱汗出了一波又一波。

季宴琛昨晚熬了整整一夜,他給沈皎喂了藥。

沈皎的汗水一波又一波浸潤而出,她的身體掛在床邊晃動著腳。

引得腳鏈在房間裏不斷響動。

叮鈴……叮鈴鈴……

臥室裏有一搭沒一搭地響起了清脆的鈴聲。

像是雨後的山林,山風吹過木屋廊下的風鈴,發出了悅耳舒心的聲音。

偏的那聲音落在季宴琛的耳蝸裏,像是美人魚**過路的旅人所發出來的聲音。

沒有被人體溫浸染過的床單涼涼的,可以很好緩解沈皎身體的高燒。

沈皎燒得火紅的小臉瞬間舒適不少。

季宴琛覺得房間裏的溫度也隨之升高,他推開窗。

新鮮的空氣迎麵撲來,讓他心境慢慢平息。

抬眼朝著**的小人看去。

沈皎長長的頭發被汗水潤濕,濕噠噠貼在臉頰和腦後。

因為鼻塞,沈皎下意識張開了唇呼吸。

嫩嫩的唇瓣微張,呼哧呼哧,好似花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