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思有點被陳華激動的情緒嚇到了。

為什麽封薑媽媽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這時候封薑親自解開了謎題:“媽,我和霍小姐不是男女朋友,隻是普通的認識的關係,之前我幫了她一點小忙,她知道道謝,現在馬上要走了,你別嚇到人家。”

霍思思眨了下眸子。

哦,原來是這樣。

封薑的媽媽希望封薑結婚,但封薑遲遲沒有交女朋友,所以封薑媽媽把自己誤會成他女朋友了。

霍思思眼睛一轉,欲擒故縱:“阿姨,您既然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吧。畢竟在這裏,封隊長也覺得不方便。”

“哎呀,說哪兒的話呢,阿姨看你麵善,和我有緣,想留你多聊一會兒呢。”陳華說著就指使自己兒子:“你愣著幹什麽,去泡茶啊,真是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封薑有些煩躁。

他怕自己母親會和霍思思說些有的沒的,說他以前的窘事。

以前他也不會這樣,他也不知道怎麽了,就一門心思的不想在霍思思麵前丟臉。

大概是因為這女人,實在太漂亮精致,和他以前接觸的所有女人都不同吧。

真是,又要丟臉了。

封薑轉身去泡茶,那邊霍思思已經被陳華拉著說話了。

封薑泡茶之後,陳華已經開始說封薑曾經的一些事跡了。

或許是霍思思真的太精致漂亮,陳華也有點心思,說的都是封薑以前的英勇事跡,說他在高中就幫助警方破獲案件。

霍思思雖然調查了封薑,但這些事都沒聽過,聽的津津有味。

就連封薑給她下的便宜的茶葉,也喝的很香。

最後霍思思走的時候,心情很不錯。

雖然沒**到封薑,但她媽媽看起來對自己很滿意,而且知道了很多,

原來這個男人,在高中的時候,就像現在這麽正直,是從小正直到大的。很聰明,有理想,為著理想一路拚搏,頭腦也很好,運動神經也一如既往的好,高中時候就開始練習格鬥技巧,怪不得現在這麽厲害。

還有,雖然他媽媽說他在男生中很有人氣,是頂尖的人氣王,被許多人憧憬崇拜,但實際上……

“一定也很受女生歡迎,隻是他自己不知道吧。”霍思思撐著額頭,說道。

阿妍在一旁不明所以:“小姐,您說什麽?”

霍思思搖頭,唇角勾起了微笑:“沒有,我就是覺得,這個下午,真的悠閑又美好。阿妍,機會難得,我們去喝下午茶吧。”

阿妍有些意外,自從回到這裏之後,小姐再也沒有去喝過下午茶,似乎被很多事纏繞著,心情也沒有真正好過。

現在是真的高興了嗎,那個封薑這麽厲害嗎?

雖然阿妍忍不住嫉妒,但小姐的指令是第一要完成的要素,阿妍急忙道:“據說這裏有條甜品街,有好幾家店在一起,都很火,每一家都有特色的產品。”

“那我們就去那裏,去嚐嚐看吧。”霍思思心情很好的想到,要是吃著不錯,叫人給封薑送去一份。

那邊,霍思思一走,陳華就嚴肅的對封薑道:“這女孩兒很好,你小子以往見過的姑娘加起來都沒這個好,你這次可得加油。我都能想到,你和這姑娘生的孩子,肯定是世上最可愛的孩子。”

封薑無奈的扶住額頭,有些頭疼:“媽,你真想多了,人家在你麵前表現的那麽好,是因為人家家教好。你知道她是誰嗎?還加油呢,我連攀都不敢高攀。”

陳華挑眉:“我看出那姑娘出身應該很好來了,但你也不差啊。要身高又身高,要臉蛋有臉蛋,而且你這職業也不錯啊,你都當隊長了,過幾年搞不好副局長了,有什麽高攀不起的。我兒子我還是有信心的。”

封薑擺手:“這次你真的別奢望了。她說她叫霍思思了吧,你知道霍氏集團嗎?”

陳華吃了一驚:“哎呀,是那個霍氏集團,她和霍氏集團有關係嗎,怪不得出落的那麽好。像那樣仙女一樣的姑娘,我現實裏還真沒見過。”

“何止有關係,她是霍氏集團的總裁,實打實的女總裁,要不是因為一點點機緣,她可是我一輩子都攀不上的人。”

陳華呆了。

好一會兒,有些遺憾道:“那還……真是咱家怎麽也高攀不上的。”

封薑攥著手,有些閃神。

是啊,那女人是他高攀不起的,不能肖想的。

自己也真是膨脹了,竟然在這裏思考這種問題,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麽,但空氣裏為什麽還殘留著那個女人留下來的香氣呢。

魅惑至極,勾著他心思都亂了。

明明是再也不會上門了,

不過當天,封薑還是叫了人來打掃了衛生。

第二天早晨看著整潔的不像是自己家的房間,封薑抓了抓亂發。

“我在搞什麽啊……”

門鈴這時候又響起了,封薑有些煩躁,走到門前按開門鈴聲:“誰啊!”

“封隊長你好,我是霍思思。”

封薑瞳孔收縮了一下,急忙打開門:“你、你怎麽又來了?”

今天的霍思思,穿著漂亮的淺綠色裙子,卷發紮了起來,依然是漂亮又光彩照人。

阿妍站在她身邊,俯身道:“打擾了,這是給您帶來的飯菜。”

霍思思微笑:“指派廚師的事,似乎讓你很困擾,所以我就讓家裏廚師做好了,給你帶來,在你養傷期間,我會每天過來送飯。不請我進去嗎?”

“啊,請進。”封薑的心跳又跳漏了半拍,阿妍退出去離開。

房間剩下兩個人,霍思思看著幹淨起來的地方,眯了下眸子:“和昨天比起來,差很多呢?”

封薑心裏緊張,急忙掩飾道:“嗯,我媽見不得我家裏亂,收拾了下。我說過了,不需要給我送飯。”

霍思思狡猾的打開包道:“不隻是送飯,還有這個藥膏,今天也要繼續上藥才行。”

封薑嘴角抽了抽。

大小姐,你是來折磨我的嗎?非得這樣不可嗎?

封薑想拒絕,但又想到昨天她指尖觸碰的溫度,有些心癢難耐。

讓她做,還是不讓她做,這是個世紀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