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戰辰被慕老爺子訓斥過一頓之後,也隻能默默承受。
慕老爺子臨走的時候把程媛也帶走了,程媛諸多不甘心,最終也是什麽都不能做,而慕戰辰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
看到程媛再這裏他心裏真的非常難受,這裏麵明明是屬於他與顧棉棉的家。
為了演的逼真,他不得不把程媛接到這裏來,可實際上,他隻覺得程媛把一切都破壞掉了。
她呆在這裏就像再破壞顧棉棉留下來的一切痕跡。
慕戰辰被這種感覺折磨的非常難受,現在程媛一走他還能稍微輕鬆一點。
那邊打電話給陳懷瑜,慕戰辰抓著頭發道:“最近程媛都不在家,你過來,給我治療。”
“好的,慕先生。”陳懷瑜作為一個敬業的心理醫生,馬上就收拾東西,當晚就入住了慕家。
不知道的還以為慕戰辰喜好男色呢,新歡才被慕家老宅的人接走,這就有男人入住了。
程媛進了慕家老宅之後,慕老爺子直接交給了管家李叔。
李叔安排了八個人給她上課。
“程小姐,你就住在這邊的偏院,每天要早晨五點要到老爺子房門前問好,問好以後就去上課,初期每天你要上八節課,分別是儀態、餐桌禮儀、交際語言、插花、茶道、熏香等等。”
程媛一聽就壓力極大,這是要從早學到晚,是說豪門規矩多,但這要學的東西也太多了吧,而且叫她早晨五點去問好,也太早了吧,現代人哪兒還有起這麽早的,這不是折騰人麽。
程媛心裏煩躁,李叔掃了她一眼,看似雲淡風輕,但極劇壓迫力的開口:“程小姐,聽完別人說話,要給予回應,這是最起碼的禮節吧。”
程媛走了個神,現在急忙回神,尷尬的點頭:“抱歉,我知道了。”
在心裏程媛更生氣了。
她可是慕戰辰的女人唉!這老頭隻是一個管家,哪兒來的這麽多趾高氣昂的勁兒啊。
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倚老賣老啊。
程媛的不滿雖然藏在假麵下,但以李叔這麽多年閱人無數的眼光,多少也是會有點感覺的。
他不動聲色的把程媛帶到了住所,之後就離開了。
回到主屋,李叔給慕老爺子倒茶。
慕老爺子喝了一口,淡淡道:“她什麽反應?”
李叔歎了口氣道:“表麵上看起來很乖巧的接受了,但心裏麵的不情願有跡可循。”
“就知道她會不情願,不情願也得忍著,真以為我慕家的門這麽好進的嗎?”
李叔俯身對慕老爺子道:“老爺,恕我直言,這女人和顧小姐在品性上差了十萬八千裏,少爺娶了她,並不會幸福,以後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慕老爺子冷哼:“我早就看出她不是好東西了。表麵端的乖巧文靜,心裏卻野心頗大。唉,要是棉棉的話,不管我給她安排什麽刁難,她都會百折不撓的,那孩子有韌勁兒。”
李叔也點頭。
顧棉棉的確不一樣,可惜這樣不一樣的顧棉棉卻被慕戰辰放手了。
其實慕老爺子心裏也十分有疑慮,沒道理不是顧棉棉啊。
小時候兩個人好的跟什麽似的,自己孫子對顧棉棉應該一直是特別的。隻是他現在做的這些事,以及顧家的態度,怎麽也不像演的裝的,那到底怎麽會變成這樣的。
那程媛也是,跟顧棉棉長得頗像。
這是種怎麽樣的巧合?
難道說自家孫子先照著顧棉棉的臉找了程媛,結果愛上程媛了,又被安排與顧棉棉相親?
慕老爺子覺得自己越想越多,越想越離譜了,隻好搖搖頭,撅棄這些煩惱了。
真是,這小子能不能讓他省省心啊!
此時,十分不一樣的顧棉棉還在家裏畫畫,隻有畫畫才能叫她平靜下來,一旦停下筆就會想念慕戰辰。
想他在做什麽,是不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享受著美好的夜晚,就像是與她曾經做的那些事一樣,也同喜歡的人在做著。
一定很幸福吧。
雖然她很嫉妒是沒錯啦,但隻要他幸福,就好了。
她稍微,稍微可以祝福。
轉眼間,周末到了。
因為霍思思說給顧棉棉包辦一切,所以晚上顧棉棉直下午接去了霍思思家裏。
霍思思見到她之後,就拉著她去看禮服,心情十分不錯:“我給你準備了水藍色的禮服,我的是紅色的。我覺得水藍色配現在的你正好,有一種淡淡的憂鬱感。”
顧棉棉嘴角抽了抽:“你諷刺我?”
霍思思指天發誓:“我沒有,你這氣質現在特別迷人,真的,藝術家就得有點氣質。”霍思思說著,對顧棉棉道:“我這還是第一次和女性朋友一起參加舞會什麽的,你們閨蜜參加這種舞會都幹嘛?”
顧棉棉笑了笑道:“聊一聊哪個男人長得帥,哪個十分有氣質迷人,看一看哪個女人又新整了下巴,整了嘴,都是些無聊的小事。”
霍思思眼睛登時亮了:“這有意思,特別有意思。我有時候看到有女人整的特別厲害,我想吐槽都找不到人,隻能憋著,今天我們就聊聊這個。”
在霍思思看來,這些普通女人經常做的事,對她來說卻十分新鮮。
顧棉棉也不在意,就由著霍思思喜歡吧。
她對舞會真的沒興趣,不過她作為藝術家,這次也是帶著作品去的,若是被賞識了,就會有新的際遇,也是好事。
此時,封薑正被同事們按在這場沙龍的更衣室。小陳嚴肅的把手裏的西裝塞給他:“隊長,你這身衣服太突兀了,你把這個穿上。”
封薑看著這西裝,眉頭皺了起來:“搞什麽,你們搞什麽,知道我穿不慣西裝還拿給我。”
“這不是穿的慣穿不慣的問題啊,這場沙龍來的人,都有服裝要求,要是你不這麽穿,人家根本不讓你進啊。”小陳頭疼:“你別忘了你今天的任務,是要混在那群人裏,觀察有沒有人偽裝成服務生或者賓客進行不法行為。”
封薑被煩的要命,隻好道:“好吧,好吧,我穿,我穿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