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媛的店迎接客人的時候,顧棉棉正在家裏收拾好了行李。
“阿姨,今天和明天你都放假吧,這兩天我要出門,都不在家,你也不用在這裏做飯了,一直以來都辛苦你了。”顧棉棉要回B市不在家吃飯,所以也順便給阿姨放了個假。
阿姨也沒有懷疑什麽,就放假回家了。
那邊,陸餘生還發了消息給顧棉棉,確認了去飯店的時間,顧棉棉與他確認之後,呼了口氣。
家裏很安靜,剩她一個人顯得空****的。
忽然她聽到正門的門鈴響了,顧棉棉疑惑的走過去。
“誰?”
不應該有人吧,要有人按門鈴也是按外麵的門鈴才對,顧棉棉警惕了起來。
在慕戰辰那裏學到的東西,現在依然沒有被遺忘,她隨手摸了門前的高跟鞋,從貓眼看了看之後,虛掩的開了門。
外麵什麽都沒有,好像剛才的按門鈴聲都是錯覺。
顧棉棉鬆了一口氣,回到屋子裏,開始磨咖啡。
咖啡機發出嗡嗡的聲音,顧棉棉的眼皮跳了幾下,不知道為什麽,她內心裏總有種警覺性,覺得有什麽異樣的危機感。
她感覺後麵有一個人。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她就是不能的一種直覺,汗毛都樹立起來了,她的手挪動按住了咖啡杯。
“想用這個砸我嗎?”忽然一道男聲從頭頂響起,顧棉棉驚恐至極,抓起來一個回身砸過去,鼻子上卻被猛的捂上了手帕,刺鼻的味道傳來,顧棉棉急忙屏住呼吸,她奮力掙紮向後回眸,視線裏望見一雙鏡片後的眼睛,瞳孔驟然收縮。
怎麽會!怎麽會是他!
然而不等她細想,對方在她脖子上掐了一下,顧棉棉頓時泄氣一下子吸入了氣體,她的掙紮開始變弱,漸漸的失了力氣。
咖啡機還在嗡嗡作響,然而這杯咖啡已經不會有人喝了。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顧棉棉還是不明白。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人會對她做這種事。
顧棉棉暈倒之後,陸名泉俯瞰著她,唇角勾起冷酷的笑意,俯身將她扶了起來。
陸名泉將顧棉棉綁起來,然後把人帶到車庫,放在了顧棉棉車的後備箱,之後再給她打了一陣藥,自己猜轉而上車,開車離開。
沒有人知道,顧棉棉此時落入了陸名泉的手裏。
慕戰辰和封薑此刻正在追捕罪犯的路上。
這個罪犯很警覺,被找上門來的時候,跳窗逃跑,封薑劍一樣衝出去,對方竟是個體校的大學生,體力也不俗。
慕戰辰從另外一側跑過去夾擊,眼見著逃跑無望,犯罪嫌疑人紅了一眼,一把抓住一個路過的孕婦,刀架在孕婦脖子上。
“別過來!再過來我殺了她!”
封薑沉下臉來:“你先別衝動,把刀放下。”
“你當我傻子嗎!我要是放下了,你們就把我抓住了!放我走!你們給我、給我準備錢和車,不,給我準備護照,讓我去國外!”
封薑咬牙:“你放了人質,她是個孕婦,身體不好,要是等下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麽能給你提供東西,我來當你的人質。”
“呸!你別想騙我。嗬嗬,孕婦,孕婦怎麽了?我連小孩都敢殺,我還怕傷了孕婦?別廢話,快去給我準備東西!”
“不用準備,像你這樣的人,就該死刑了,現在槍斃你也沒有問題。”慕戰辰忽然抽出了封薑的槍,封薑嚇一跳:“你做什麽!別刺激他!”
慕戰辰有些激動的握緊了槍道:“我現在殺了他好過讓他減輕自己的罪行!”
封薑有些懵,看著慕戰辰的眼神,忽然靈思一動,急忙按住他的槍:“你別衝動!他該叫法律來製裁,你現在是私行!”
慕戰辰咬牙切齒:“你比我更清楚吧!他是體育生,跳級上來,年紀小不說,若自首還可以從輕發落,以現在的法律,最多也就三五年,表現好還要減刑,還不如現在就殺了他!給死去的人報仇!”
“你在說什麽話,這是你一個公職人員該說的話嗎!”
對麵的犯人很緊張,而且他之前殺人也是被洗腦,明顯就是容易被洗腦的類型,此時緊張之下,極容易被迷惑,聽到封薑和慕戰辰的爭執,既怕現在就被槍斃,又覺得投降有活路,他急忙扔下刀:“我自首!我自首,我爭取寬大處理。”
在他身後埋伏的小陳和同事一下子撲上來把他製服了。
犯人被製服下還用力仰頭看著封薑:“我這是自首,我可以從輕發落吧,也就幾年。”
“你殺了人。”封薑此時已經換了一張臉:“手段殘忍惡劣,為自己的罪行承擔應有的責任吧,還有你這不是自首,是拒捕被抓獲,罪加一等。”
這時候他才驚覺自己被騙了,咬牙切齒道:“騙子,你們這些騙子!你們好意思說自己是公職人員?”
封薑和慕戰辰完全不搭理他,隻道:“查查他的背景,核對上一個看看。”
兩個人隨即離開,這時候慕戰辰電話響了。
竟是守在程媛身邊的人打來的電話。
慕戰辰急忙接了起來:“程媛那邊出什麽事了?”
“總裁,程媛小姐,被、被綁架了,我受了傷,沒能阻攔對方。對方是一個犯罪團夥,裏麵有大人,還有孩子,不,應該說是偽裝成孩子的侏儒,騙了、騙了程媛小姐,把她帶走了。”
“我知道了,你先自己打電話叫個120 ,我叫杜宇去接手。”慕戰辰掛斷電話,仰頭看封薑:“集合警力,我們去解救程媛,程媛被綁架了,那家夥忍不住出手了。”
遊戲果然開始了。
此時,誰也想不到,最大BOSS陸名泉正在病房裏給阮玲瓏削蘋果。
“今天棉棉怎麽沒有來?”阮玲瓏問。
陸名泉一笑道:“棉棉說要請餘生吃飯,因為餘生之前幫了她很多,我就說你這邊有我在,叫他別擔心,而且瀟瀟說,她晚上要和丈夫一起過來。”
“我住院,辛苦你們一圈人了。”阮玲瓏說著,拉住了陸名泉的手:“名泉,你告訴我實話,我是不是得了什麽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