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傅夜寒都沒有回來,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但是有關於傅夜寒的消息和傳聞,卻一直都沒有斷過。

僅僅三四天的時間而已,傅夜寒的緋聞就滿天飛。

這幾天傅夜寒都一直在會所間流連忘返,業內各大人士都清楚,這尊大佛心裏不痛快,接待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家的會所也會被砸掉。

安然一口氣陪了向暖幾天,不間斷的看到這樣的消息,終於忍無可忍,決定自己偷偷的去找找人。

也不知道傅夜寒那家夥的腦子是被驢踢了,還是被豬拱了,竟然找著狐朋酒友去玩耍喝酒。

這個時候跟家裏的妻子鬧了矛盾,不來哄哄她就算了,還要出去找女人,不斷的用緋聞來刺激家裏的嬌妻。

果然再好的男人也繃不住**,更經不起狐朋狗友的拐帶。

安然刻意搜尋傅夜寒的消息,很快就得知了對方在哪裏,於是沒有來得及跟向暖說明一下情況,就開著自己的小跑車,朝著某個會所奔了去。

一進會所就打聽傅夜寒在哪裏。

安然平時沒有少出席這樣的地方,因此認識的人也多,這一位前台就是熟人之一。

“哦,你找傅少是嗎?他在三樓,301包間裏。”

那人還想跟安然說,最近傅夜寒的情緒一點都不好,千萬不要去招惹傅夜寒,結果就看到安然姑奶奶已經臭著一張臉,走進了電梯裏。

見了安然那提刀去拿人頭的架勢,那人嚇得趕緊找了個管事跟過去。

本來傅夜寒那一尊大佛就已經不高興了,要是再讓安然這麽一鬧騰……那豈不是得出人命嗎?

而且今天裏麵的可不止隻有傅少,還有陸少等人也在。

來到301包間,安然甚至都沒敲門,直接提起了腳就往門上踹了去。

包間的門沒有被關緊,因此門非常順利的被一腳踹開。

門剛被踹開,裏麵烏煙瘴氣的空氣就朝著她湧了過來,嗆的她連連咳嗽了幾聲。

“咳咳咳……”

這烏煙瘴氣的,是抽了多少煙?

安然還沒有看清楚裏麵的情況,就揚言道:“傅夜寒你給我出來,你實在是太過分了,家裏明明有一個老婆了,還在外麵花天酒地,你讓向暖怎麽想,是不是非常想讓向暖來看你摟著女人喝酒抽煙的樣子。”

說完這話,安然的目光就朝著眾人看了過去。

傅夜寒抬頭,神色淡淡。

此刻的傅夜寒就坐在沙發上麵,手裏拿著一杯酒,慢慢的醒著。

聽到了安然的聲音,眾人都愣住了。

這架勢怎麽像是來捉奸的……

尤其是坐在傅夜寒邊上不遠處的陸亦白,他身邊還粘著個身材火辣的女人,那女人神情有些膩歪,顯然是在調情。

這會兒陸亦白手中還拿著一根煙,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安然時,頓時就愣住了。

他手中的煙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安然此時正處於氣憤的狀態,說完這番話之後也沒有人理她,便就走進了包廂裏。

這包間裏麵都是男人女人,成雙成對,隻有傅夜寒是隻身一人,看到傅夜寒身邊根本就沒有女人,她瞪大了眼睛。

此刻,安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傅夜寒身上,因此暫時還沒有發現陸亦白。

傅夜寒靜靜地看著她,開口道:“你說的女人,在哪裏?”

聽到傅夜寒的問話,安然的臉頓時就燒了起來。

買了個表的,到底是誰在不斷的傳,說傅夜寒換了一個女人又一個?結果呢,女人在哪裏傳那些話的人,是智障嗎?

“娛樂頭條上麵說了,你成天到晚不回家,在外麵已經有無數個女人了。”

“你的正牌妻子在家裏天天以淚洗麵,你居然不回家,你這樣還對得起她嗎?”

安然壯大了膽子說著話,就像是喝了十斤酒似的。

傅夜寒惡名在外,安然對傅夜寒一直都是敬而遠之的態度,心裏麵也慫的一批,今天這是為了向暖豁出去了。

傅夜寒一言不發。

就在這時,管事的已經追了過來,剛到門口就看到這場景,頓時就被嚇得麵色蒼白,後夾冷汗直流。

“安小姐,你不能來這裏跟我出去吧,你現在是在闖別人的包間。”

“什麽叫做闖?我來這裏是為了捉奸。”

聽到捉奸這兩個字,管事的就注意到傅夜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頓時變了張臉。

管事的正了正臉色,一臉嚴肅地對安然說道:“安小姐,如果您不聽話的話,我就隻能出強製性的手段了。”

“行啊,你倒是叫保安啊,最好把我打一頓扔出去,鬧大了大家都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有婦之夫在這裏逍遙快活。”

“安小姐!”

那管事的著急了。

管事的又往陸亦白那邊瞟了一眼,發現陸亦白的臉色也非常不好看,連忙伸手去拽住了安然的手,拉了人就想要出去。

安然的力氣可一點都不小,跟千金小姐不一樣,是一個實打實的女漢子,力氣大著呢。

她跟管事的在那裏拉扯了起來,倆人誰也不落下風。

陸亦白看了那場景,麵色變得不善,緩緩開口道:“你倒是叫保安啊!”

“是,是……”

管事的立馬去叫了保安。

安然聽到熟悉的聲音,目光不自覺地朝著那邊投了過去,隻見不遠處的雙人沙發上,坐著一男一女。

女的身材火辣,著裝暴露,眉眼像極了狐狸精,整個身子都貼在男人身上,恨不得分分鍾把那男人給吞了似的。

而那個男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陸亦白。

她剛剛並沒有看到陸亦白,現在看到了,頓時就僵在了原地。

她已經很久沒有正麵見陸亦白一麵了。

自從分手之後,她就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如今頭一回正式碰麵,卻是以這樣的形式。

安然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有點緊張,張了張口欲言又止,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麽。

下一秒,安然就注意到了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心髒不由自主的跟著一緊。

她突然意識到,原來過了這麽多年,她還是沒有辦法完全釋懷。

陸亦白看向她的目光非常冷淡,就好像這隻是個陌生人,也不曾認識過一般。

安然讀不懂對方眼中的情緒,也才奪不了對方的心思。

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聽到陸亦白對於那管事的說:“把她請出去,再有這種事情就等著關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