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服務員竟然不理她?
什麽情況?
難道馬可和這幾個少年經常來這裏,這個飯店裏所有的人都知道?
明顯的所有的人都一副見慣了的樣子。
蘇沫沫瞪大了眼眸,看向對麵的馬可和幾個少年。他們想要幹什麽。
“放開我!”蘇沫沫的胳膊已經完全被幾個男孩兒製住了。蘇沫沫動不了身。
“馬可,你到底想要幹什麽?”蘇沫沫終於問出馬可來。
他帶蘇沫沫來這裏想要幹什麽。
“說了,請你喝酒呀。”馬可用一種不屬於孩子的表情看著蘇沫沫很有興趣地說道。
接著馬可一個眼色叫人把桌子上的一打啤酒打開了蓋子。
“今天來比酒,你要是喝完這一打啤酒,你就可以離開這裏了。”馬可忽然又是陰冷地說道。
比酒?
蘇沫沫看著桌子上的酒都有些頭暈,她一向是喝不了什麽酒的,喝兩杯估計就暈了。
“我不喝!”蘇沫沫不滿的想要掙紮站起身來,可是肩膀被人按住,蘇沫沫掙脫不開。
“你不喝也行,今天你就留下來陪我這幾個朋友了。”馬可臉上帶上了一臉的奸笑,對著一旁的幾個年輕人試了一個曖昧的眼色。
那眼色蘇沫沫有些清楚。
他是想…
蘇沫沫差一點要跳起來,馬可一個孩子竟然想要…
蘇沫沫簡直不可思議。
蘇沫沫的身體被牢牢的按住,由不得蘇沫沫來。
“你說,你喝不喝酒。”馬可一邊說著,一邊精小的身體踩在凳子上,隨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啤酒瓶,瓶裏滿是酒,馬可朝著蘇沫沫的頭上倒去。
蘇沫沫直感覺有些頭皮發麻,沒有想到馬可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一陣冰冷刺激的感覺散在了蘇沫沫的頭上,讓蘇沫沫感覺渾身冰冷。
那冰冷的啤順著蘇沫沫的頭發脖子流下散在了衣服上,蘇沫沫今天剛穿的新裙子都全部濕透。
蘇沫沫真不知道馬可是發了什麽瘋,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你喝,還是不喝。”馬可接著不以為意地逼問蘇沫沫說道。
蘇沫沫知道,馬可這完全是在報上午她打擾他睡覺的仇。可是蘇沫沫不知道隻不過是這樣的一件小事,竟然引起馬可這麽大的妒恨心理。
“我不喝。”蘇沫沫全身濕透,但腦子還是清楚的,蘇沫沫堅持說道。
蘇沫沫對待任何人都從來沒有這麽堅持過,原來她也有脾氣,這不過是一直沒有激發出來。
“來呀,灌她喝,哈哈。”馬可像個小瘋子一樣,忽然興奮地對旁邊站著的幾個少年說。
接著就有人一邊捏住蘇沫沫的下頜,用力打開蘇沫沫的嘴巴,整瓶的啤酒順著蘇沫沫的嘴裏倒去。
蘇沫沫努力閉上嘴,但整個啤酒散在了蘇沫沫的臉上到處都是。
“哈哈哈。”幾個不羈的少年看著蘇沫沫的樣子,感覺還是玩的不過癮,接著又是一瓶朝著蘇沫沫的嘴裏倒去。
蘇沫沫直感覺有一種溺水的感覺,還有的是大腦開始混沌,暈暈沉
沉。
蘇沫沫的衣裙上已經全部被啤酒浸透,胸前的濕濕的貼身的一片顯得有些明顯。
昏昏沉沉中蘇沫沫好像看到一個少年臉上帶著一抹曖昧朝著蘇沫沫的衣服抓來。
蘇沫沫想要用手揮開,但是雙手被人抓住。
蘇沫沫有些暈眩的頭腦努力清楚,蘇沫沫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忽然想起了5的一張英俊的臉。
“不要碰我…”蘇沫沫一邊喊出來。
沒有想到她今天竟然被幾個小孩子騙了。
忽然隻聽“嘭”的一聲巨響,原本關著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你們是誰?”幾個少年講了一下,轉頭問進來的人。
蘇沫沫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楊浩文,他身邊還有一個人,有些眼熟,蘇沫沫一時沒有想起來。
“蘇沫沫!”楊浩文驚訝地看著被放倒在一邊的蘇沫沫喊道。
楊浩文沒有想到蘇沫沫竟然會被人弄成這樣。
楊浩文原本是來這邊看連鎖店的,他的連鎖店剛好也在這條街有一家,走到這家飯店門口,楊浩文就正好看到了蘇沫沫被一個小孩子拉著走進飯店。
本來也沒有什麽,楊浩文想著就是蘇沫沫帶她做家教的這一家的孩子來吃飯的,可是後來她看著這個孩子直接拉著蘇沫沫走進了飯店vip房間,當時楊浩文還在想,蘇沫沫有錢麽?請一個孩子在這個高檔的飯店vip房間吃飯。楊浩文一時也就沒有再多想什麽。
後來,許塵輝正好有事情來找楊浩文談,許塵輝和楊浩文兩個人坐在那家飯店對麵的連鎖店裏說這事情,楊浩文就把蘇沫沫在對麵飯店的事情告訴了許塵輝。
許塵輝開始也沒有注意,不過許塵輝的注意力一般都在蘇沫沫的身上,隻見蘇沫沫望向對麵的飯店好一會兒,許塵輝看著有幾個像是黑幫的少年也進了飯店,而好一會兒蘇沫沫竟然沒有出來。
許塵輝頓時有些擔心,想著蘇沫沫和那個孩子會不會遇到這幾個少年,許塵輝便叫楊浩文去飯店裏看看。
許塵輝原本想著叫上楊浩文在對麵飯店點一些菜,剛好嚐一下對麵飯店的飯菜,和連鎖店的比一比,看缺少些什麽。
剛進店坐在離前台不遠的座位上,就聽見有個服務員在說些什麽事情。
好像是在說她家飯店的小少爺又帶了人來欺負人家一個家教老師,這已經是好幾次了,說那個家教老師真可憐。
聽著服務員說的話,許塵輝怎麽覺得都是說的是蘇沫沫。
接著許塵輝和楊浩文衝進了蘇沫沫所在的房間。
這一看都把楊浩文和許塵輝嚇一跳。
沒有想到一個小孩子這麽壞,竟然找人想要強奸蘇沫沫。
“你們是誰?”幾個明顯還有些稚嫩的少年說道。
“放開她。”許塵輝看著地上滿身是酒,狼狽的蘇沫沫,許塵輝簡直一張臉凍成了冰塊。
“你們少在這裏管本少爺的閑事。”馬可忽然看著許塵輝冷冷說道,接著看對麵楊浩文和蘇沫沫沒有反應,就又是對著身邊的幾個少年下命令說道,“給我把他們趕出去!”
接著幾個少年向著楊浩文和許塵輝就揮過拳頭來。楊浩文和許塵輝本身就比這些小屁孩兒大,有經驗,之前兩個人還一起在跆拳道班帶過很久,這幾個小子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許塵輝一拳就把為首的那個打的鼻子流血,後麵幾個小孩兒瞬間就被許塵輝的煞氣給嚇住,都不敢往前來。
“上呀,上呀!本少爺之前給你們那麽多錢呢。”馬可在後麵一邊揮手指揮這前麵的幾個少年說道。
立時又有人向前過來,直接被楊浩文和許塵輝打的倒在地上。
許塵輝一邊上前一步扶起了已經昏迷的蘇沫沫,臉色微變。
“楊浩文,你在這裏查清楚事情,我送蘇沫沫去醫院。”許塵輝一邊緊張的抱起了蘇沫沫,一邊對一旁的楊浩文說道。
“好的,你放心,一個小屁孩兒,我一定搞清楚事情。”楊浩文說道。
地上被楊浩文和許塵輝打到得到人立馬躲在一邊馬可的身後,有些害怕地看著楊浩文。
許塵輝已經抱著蘇沫沫離開。
“你們怕什麽,這是我媽開的飯店,你們盡管上呀,我現在再去找人來。”馬可忽然對前麵的幾個少年說道。
找人?
楊浩文還沒有來得及再過招,有個少年趁著楊浩文不注意就跑了出去,要去找人。
“你等著,我馬上就找人過來,你小心著點。“少年放狠話說道。
“我說你怎麽敢這麽囂張,原來是在自己家的飯店呀。”看著少年離開,楊浩文好整以暇地坐在一邊看著對麵的馬可。
這小子太嬌慣,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
“怎麽樣,怕了吧,哼,隻怕有些遲了,一會兒叫保安收拾你。”馬可坐在楊浩文的對麵,一點也不怕楊浩文說道。
可是在馬可叫保安之前,楊浩文已經撥通了一一零的報警電話。
“喂,這裏是警察局麽?xx街xx飯店有一起綁架時間需要你們來處理,請馬上趕到。”
“…”
對麵的人傻了眼,從來還沒有人敢報警呢。
之後警察趕到,才問清楚了事情。
原來馬可從小患有先天性的侏儒症,腦垂體發育慢,其實他今年已經十七歲了,卻長得還跟個小孩子一樣。
因為之前早年馬可跟著他媽媽在國外,小時候治病,都沒有怎麽讀書,所以現在才開始讀書,他的媽媽想要找老師給他補課,把小學的知識都給他補一遍,可是又工作忙,才請了家教。
而家裏麵,因為早年馬可的爸爸和媽媽就感情不和,馬可的媽媽是女強人,自己創立了公司,馬可的爸爸一直受壓迫。
馬可的爸爸後來就經常帶女人回家,弄得家裏不像家裏的樣子。
也因為這樣,馬可從小就有些冷漠,叛逆,結交了一些不好的朋友,經常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尋找刺激。
之前的幾個家教老師,就是被馬可氣跑的,其中也有像今天蘇沫沫這樣被騙到飯店裏的,不過他們沒有敢做太出格的事情,頂多就是在那些女人身上花了一些毛筆畫,還有就是拍了裸照,其他也沒敢幹什麽,就是恐嚇那些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