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痛難言,“啊!!”地一聲喊了出來,慘叫聲衝破了天際,疼得緊抱著自己被生生扯骨折的手臂,悲憤交加的看向了那個罪魁禍首。

這是個氣場格外強大的男人,表情似笑非笑,眼底卻有熊熊燃燒的滔天怒火,輕描淡寫:“我不介意,讓兩位去醫院裏住上幾天。”

聞言,兩人不約而同地不寒而栗,頭皮發麻,腿軟了下來。

畢竟都是在是非之地混的久的人,兩人一看這個男人就知道,這男人絕非池中物,也不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所能惹得起的。論身手,兩人加起來還是不如他。

兩個男人相對視一眼,都看清了對方眼中的意思,賊眉鼠眼的男人點了點頭,兩人落荒而逃。

司北夜在蘇沫沫的身邊坐了下來,點了一杯橙汁,麵色不好看。

視線落在蘇沫沫的背後,被解開的內衣扣輪廓分明,但他也不好把手伸進去替她扣上。

“蘇沫沫。”

他連名帶姓的喊了她一聲,聲音帶著幾分冷意。

蘇沫沫聽到聲音,含糊的應著:“嗯?”然後看了他一眼,她神情恍惚,笑了:““司北夜,你怎麽來了?你什麽時候學會的分身術?”

她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指著他數:“一…二…三個…”

司北夜看著蘇沫沫來到酒吧裏買醉,莫名窩火。若不是他放心不下,一直跟著她,他根本不敢想象今晚後果會如何。

司北夜越想越不敢往下想,怒火前所未有的旺盛,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蘇沫沫,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麽嗎?”

“喝酒啊!”她打了一個飽嗝:“我在…借酒消愁。”

司北夜隻覺一拳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力度全失。他大手一動,一把捏住了蘇沫沫的下頜,動作霸氣側漏,眼底盡數都是嚴肅的神色。

司北夜一字一句地說:“就因為林曉曉跟顧辰卓,你就來買醉?你這樣傷的是他們其中哪一個?”

蘇沫沫癡癡地笑了起來,雙眸眯成了一條縫,臉頰微紅,司北夜的目光落在了那上揚的櫻桃小嘴上,微微失神。

過了好一會兒,蘇沫沫才說:“我沒有為了誰,就是想喝酒。”

兩人離的很近,蘇沫沫說話時帶著撲鼻的酒氣,鑽入司北夜的鼻腔之中,刺激著他從有些呆愣的狀態醒了過來。

他有點不自在的放開了蘇沫沫,斥責:“蘇沫沫,你這樣算什麽?自殘呢?要是喝得胃出血我可不會管你,我一定會把你丟在這裏,不顧你的死活。”

司北夜也不知道向來怒點處在極高位的他,怎麽會有這麽易怒的一天。他想,或許他隻是不想看到蘇沫沫為了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而傷害她自己。

蘇沫沫聽了,笑意散退,意識恢複了一點兒,嗤笑:“北夜,我不用你管我的死活。”

司北夜忍住上升的怒火:“你去找顧辰卓大吵大鬧都可以,也可以去找林曉曉撕逼大戰三百回合,又何必在這裏折磨自己的身體。”

“我就不懂了!為什麽你就這麽心甘情願的買醉傷害自己的身體?”

一想到剛剛那兩個圖謀不軌的男人,司北夜就暴走了,握緊了拳頭,低吼:“蘇沫沫!如果今晚不是我過來,你死的多難看你自己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