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陸熠晨,似乎又回到了最初遇見黎靜媛的時候,可是,現在黎靜媛卻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心思。

黎靜媛還不知道黎建成已經醒了,可是,黎靜媛還是那麽的相信黎檢建成,因為,在黎靜媛的心裏,黎建成還是那麽的讓黎靜媛信任。

“你就當做我什麽都沒有說好了,我現在有事,要先走了。”黎靜媛拿著奶茶付完錢,準備從陸熠晨身邊走過。

經過陸熠晨身邊的時候,黎靜媛的胳膊被陸熠晨冷不丁的拉住了。

“陪我走走。”陸熠晨的聲音依舊是冷的像是冬天裏的寒雪。

可是不知道是為什麽,黎靜媛的心,忽的被陸熠晨的話揪了一下。

沒想到,現在的陸熠晨也會說這樣的話,不管是不是真心的,或者是假意的。

但是都讓黎靜媛,心裏像是小鹿般亂撞。

如果不是在這裏,隻怕陸熠晨也不會這樣的客氣吧。

黎靜媛瞪著陸熠晨,有些無力的說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當黎靜媛的眼眸與陸熠晨的眼眸相碰的時候,陸熠晨的眼神中竟然有一絲幽幽的溫柔。

黎靜媛現在也不是很確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她手裏拿著奶茶,心裏一陣冰涼。

每次遇見陸熠晨,黎靜媛總是心神恍惚,緊張的很,事後,黎靜媛總是會安慰自己,不要去想那麽多,放鬆點。

或者會罵罵自己,黎靜媛啊黎靜媛,你怎麽這麽慫啊?

在陸熠晨麵前能不能自信點,不要那麽的軟弱。

可是當下次再一次麵對著了陸熠晨的時候,黎靜媛還是會緊張,就像每次交作業的時候,黎靜媛總是擔心自己做錯了,被老師訓話。

黎靜媛正著臉,看著前方,沒有看陸熠晨,黎靜媛故作冷靜的說道:“我不想聽。”

說完這話,黎靜媛就底氣不足了,不知道是為什麽,黎靜媛麵對著陸熠晨,總是有些氣氛。

但是黎靜媛每次說完這樣的狠話,就開始後悔,生怕陸熠晨又會做出什麽暴殄天物的事情來。

可是,這次不一樣,雖然黎靜媛的話說的冷靜,生硬,但是陸熠晨卻沒有生氣。

陸熠晨一隻手支在貨架上,一隻手插在褲兜裏,眼神迷離的看著黎靜媛,說道:

“我告訴你,你不聽,會後悔的。”

說完,陸熠晨就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陸熠晨轉身遠去的背影,黎靜媛心裏直覺得發涼,現在這樣,黎靜媛覺得心裏總是苦悶悶的。

思來想去,黎靜媛還是決定跟著陸熠晨去一次,就跟著陸熠晨出去了。

蔣誠的房間裏,還是一片昏暗不清的模樣。

燈光昏暗,窗簾拉的很嚴實,蔣誠躺在**,抽著煙,很享受的樣子:“你這個小妖精,真是把我要迷死了。”

林萱粒在蔣誠的耳邊喃喃自語的說道:“是嗎?誠哥哥,那真是小女子的不是了。”

“哈哈,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情不自禁了,怎麽辦?”蔣

誠躺在**,一隻手枕在腦後。

林萱粒躺在蔣誠的身旁,在蔣誠的耳邊,輕輕的說道:“誠哥哥,你比以前更加厲害了呢!”

說完,林萱粒在蔣誠的耳邊,享受著跟蔣誠在一起的每一分鍾,蔣誠的手指在被子外麵吐了一口煙。

兩個人在**打情罵俏著,幾乎是忘了時間,忘了一切,以為世界上,隻有自己。

林萱粒望著天花板,腦袋裏都是空白的,林萱粒沒頭沒腦的問道:“誠哥哥,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無分?”

“為何這樣說呢?”蔣誠躺在**幽幽的說道。

林萱粒掰著手指,望著天花板,問道:“難道不是嗎?難道你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蔣誠其實是知道林萱粒的意思,不過現在,蔣誠真的是沒喲心思在這樣說了。

“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知道嗎?萱粒,我們還要等。”蔣誠彈了彈手上的煙。

林萱粒睜大了眼睛,問道:“誠哥哥,那你還愛我嗎?”

沒想到事到如今,林萱粒還會問這樣的問題,原以為,蔣誠之前做的事情,已經讓林萱粒傷透了心。

可是這個傻女人,竟然還在愛著蔣誠,這一點,蔣誠覺得自己有些消受不起。

“唉,我嗓子好疼啊,下去喝點熱水,你要喝嗎?”蔣誠將手上的煙摁滅了,說道。

林萱粒的臉紅撲撲的,她搖搖頭,說道:“不需要啊。我沒事,你去喝吧。”

於是,蔣誠就起身下樓了。

出了房門,蔣誠覺得整個人清醒不少,原來林萱粒的臂彎是烏托邦之鄉啊,那麽溫暖,那麽讓人流連忘返。

現在的蔣誠,被風一吹,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蔣誠走到樓下,看著客廳的沙發,上麵似乎有黎靜媛的影子,蔣誠搖搖頭,想要自己清醒下。

但其實黎靜媛很久沒有來過這裏了。

蔣誠從公文包的隔層裏麵拿出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狀的東西,然後倒在杯子裏。

這一係列的動作,蔣誠都是做的那麽的順暢,一點也沒有猶豫,或者是驚慌。

然後蔣誠拿起水壺,往杯子裏倒了點水,蔣誠神情冷漠的看著杯子,搖晃了一下。

整個屋子裏很安靜,蔣誠看著搖晃的杯子,嘴角經不住有些微微的勾起,可是,蔣誠的心裏卻一點愧疚也沒有。

等到杯子裏的顏色變得跟水的顏色一模一樣的時候,蔣誠才安心的笑了。

隨後,蔣誠端著杯子,輕輕的上了樓。

屋子裏仍舊是寂靜的,蔣誠的腳步很輕,似乎是故意的。

可是蔣誠的神情卻是很平靜的。

到了門口,蔣誠先是在門口喊了句:“萱粒,我還是給你倒了一杯水,女人啊是水做的,應該多喝水,這樣皮膚才會很好。”

林萱粒嬌媚的一笑,說道:“多謝誠哥哥,沒想你這麽細心,這麽體貼,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聽了林萱粒的話,蔣誠笑著說道:“萱粒,如果你喜歡,我以後都會

這樣對你,你覺得呢?”

林萱粒端著水杯,笑顏如花的說道:“那自然是好的,那我先喝了吧。”

說完,林萱粒就接過水杯,把水都喝完了,蔣誠坐在床邊,撫摸著林萱粒的長發。

記得從前的是,林萱粒就說過,待自己長發及腰的時候,蔣誠就要來娶自己。

可是半路衝出來個黎靜媛,現在林萱粒覺得整個事情都是黎靜媛的錯,看著現在體貼的蔣誠。

林萱粒的心裏忽然有些心軟了,再想想剛剛在蔣誠的公文包裏看見的那份貸款合同。

林萱粒就明白了蔣誠的難處,可是,蔣誠一句難聽的話都沒有說,這一點,更加讓林萱粒佩服蔣誠。

屋子裏很靜謐,蔣誠和林萱粒都沒有再說話,林萱粒似乎從來沒有這樣清醒過。

可是又很模糊的樣子,不知道怎麽了,林萱粒摸了摸頭,說道:“誠哥哥,怎麽這麽暈呢?”

蔣誠扶著林萱粒的臉,溫柔的說道:“萱粒,夜深了,是不是困了?要不早點睡吧,今晚就在這裏睡吧。”

林萱粒抬眸望著蔣誠深如潭水的眼眸,天真的問道:“可以嗎?誠哥哥,你不介意?”

這樣的話,讓蔣誠心裏一陣難過,原來,這個時候,蔣誠才明白,原來自己對林萱粒並不是一絲的感情也沒有的。

月光淺淺,照在蔣誠房間的素色的窗簾上,林萱粒的白皙的臉龐,柳葉眉,紅如朱砂的唇,每一樣,在蔣誠的心裏印象都是極其深刻的。

於是,林萱粒就靠在蔣誠的身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切都是那麽的相似,蔣誠看著眼前的林萱粒,原以為自己的心已經煉獄得鐵石心腸了。

可是沒想到麵對著林萱粒無辜的眼神的時候,蔣誠還是有一絲的動搖。

到底是自己負了她,蔣誠摸著林萱粒的手,心裏疑惑著:“怎麽手是冰涼的?”

再看看林萱粒的身子,原來林萱粒把被子都給蔣誠蓋著了,自己沒有蓋著被子。

可是房間裏燈光昏暗,蔣誠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於是,蔣誠趕緊把林萱粒扶著躺進了被窩裏。

蔣誠輕輕的給林萱粒蓋好被子,看著沉睡中的林萱粒,蔣誠心中感慨萬千。

“萱粒,睡吧,睡吧,睡了就沒有痛苦了,就沒有失得了,在夢中,一切將能如願。”蔣誠語氣鬼魅的說道。

不知道那杯水中,蔣誠是加了什麽特殊的東西,反正林萱粒喝了就立刻想睡覺。

蔣誠看了看林萱粒,確定林萱粒是真的睡著了,這才關上門,下了樓梯。

蔣誠每走一步 ,就覺得腳下仿佛又千斤重,原來,自己是真的是已經這樣的放不下林萱粒。

屋子裏很靜,靜得出奇,蔣誠長籲一口氣,總算覺得自己了結了一個事情。

走到樓下,蔣誠伸展伸展了胳膊,扭了扭脖子,覺得渾身都是勁。

他走到廚房,端著一杯水,喝了下去。

不過,現在蔣誠也是知道的,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