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天魔煉魂旗
那些聖丹境的武者速度根本無法與擁有涅盤境修為的莫陳相比。
僅僅幾個呼吸之間,莫陳旋即飛到了那天命城的出口,大手一揮,催動法力,將那玄法殿直接祭出。
一道道靈光閃動,那玄法殿迅速的變大,最終堵在了那天命城的出口之中,將那些聖丹境武者們的唯一生路完全堵住。
“讓開!!裂合斬!”
一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眼中閃過一抹絕望,催動刀意,瘋狂一斬,帶著開山之威,狠狠的向著那玄法殿斬去。
莫陳催動法力,灌注入那玄法殿之中,一層透明的防禦靈光驟然升騰而起籠罩,擋在了那天命城出口之前。
那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一刀斬落,如同一道流星一般斬在了那防禦靈光之上,卻是被那防禦靈光直接彈飛開來,連破開那防禦靈光都辦不到。
那些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一個個滿臉驚恐,瘋狂催動武技,轟在了那防禦靈光之上,卻是連撼動那防禦靈光都辦不到。
那防禦靈光可是莫陳這個氣血旺盛的涅盤境一重天高手催動玄法殿這件八品靈寶釋放而出的防禦靈光,就算是涅盤境一重天巔峰的高手手持靈寶全力來攻,一時半會,也根本無法攻破他的防禦。
那些聖丹境大圓滿、聖丹境的高手就算竭盡全力,也根本無法撼動那些防禦靈光。
“逃什麽!既然動手了,那麽你們統統都要死!”
蘇寒的聲音如同幽靈一般從後方升起,劍光一閃,一名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旋即四分五裂,鮮血四濺,然後被那從地下升騰而起的騰須一絞。用力一吸,將那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直接吸成了一具幹屍。
“冰火玄蛛絲!”
一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看見那一名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被蘇寒一劍斬殺,心中充滿了恐懼,瘋狂的催動法力,大手一揮,一件七品靈寶冰火玄蛛絲驟然升起。化作無數透明的絲線向著蘇寒席卷而去。
那冰火玄蛛絲乃是由聖丹境的妖獸冰火玄蛛十年才能夠噴吐出一尺長的靈蛛絲,經過煉器大師耗費無數法力和材料煉製而成的珍貴靈寶。威力無窮,可剛可柔,一旦被那冰火玄蛛絲纏繞,就算是聖丹境的武者也掙脫不開,隻能夠束手就擒。
那冰火玄蛛絲在那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法力催動之下,驟然變得巨大無比,噴射出無數透明的絲線,向著蘇寒席卷而去。
“烈陽帝火!”
蘇寒單手結印。催動炎帝控火訣,一朵烈陽帝火憑空升起,然後驟然化作一團狂暴無比的火焰風暴,噴湧而出,向著那無數透明絲線席卷而去。
那烈陽帝火之中此時已經融合了熔岩天火、赤炎天火兩種天火,那赤炎天火更是傳說之中七十二種天火之中排名第十位的天火,一旦被蘇寒催動,當真威力無窮。
在那狂暴無比的火焰風暴之中。無數透明的絲線被那火焰風暴直接一燒,旋即化成灰燼。那恐怖無比的火焰風暴向著天空之中那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順勢一卷,洶洶的火焰旋即將那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直接吞噬,燒成了灰燼。
蘇寒操縱著那火焰風暴一個擴散,驟然將那些實力稍低,沒有達到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統統籠罩其中。
“啊!!”
“救命!!”
“饒我一條狗命吧!!”
“……”
在一聲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之中,超過百名外界難得一見的聖丹境妖孽天才統統在那火焰風暴之中被焚燒成灰。化成了灰燼,僅僅隻剩下超過百枚聖丹漂浮在虛空之中。
“死了!!幾乎全死了。”
“好凶殘的家夥!竟然將那些聖丹境高手統統滅殺了。他們可都是那些九品宗門的中流砥柱核心力量。這蘇寒竟然說殺就把他們統統殺光了,這一下,他可一下得罪了數十個九品宗門。”
“太可怕了!那個蘇寒簡直太可怕了。”
“……”
那天命擂周圍的武道強者們看著那一名名參與圍攻蘇寒的天才統統慘死,心中一片冰冷。湧起了絲絲寒意。他們之中不少人原本打算也去圍攻蘇寒,隻是他們的行動稍稍慢了一步,若是他們也前去圍攻蘇寒,此時隻怕也成為了那火焰之中的一堆灰燼。
一名穿著白衣,相貌英俊,擁有聖丹境大圓滿修為的武者一下跪在了地上,向著蘇寒連連磕頭,眼中充滿了恐懼之色:“我是肖金刃,投降了,蘇寒,別殺我!我投降了!我願意當您的狗,您讓我殺誰,我就殺誰。”
武者也是人,也擁有人的七情六欲,也會恐懼。麵對危機,有慨然赴死的武者,同樣也有貪生怕死,貪圖享樂之輩。肖金刃便是那貪生怕死,貪圖享樂之輩。
“起來,跟我一起殺光這殘餘的六人,我就饒你一命!讓你當我的狗。”蘇寒掃了肖金刃一眼,隨手一劍將一名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斬殺,淡淡道。
“是!謝謝大人!!謝謝蘇寒大人!!”
肖金刃頓時眼中閃過一抹狂喜之色,手持六品靈寶級的靈刀,驟然暴起,來到了一名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身前,一連七刀劈出,充滿殺機,斬向了那名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
那名被肖金刃攻擊的聖丹境大圓滿武者眼中閃過一抹憤怒,大聲的咆哮著:“肖金刃,你這個無恥小人,為了活下去,竟然願意當那蘇寒的走狗,簡直無恥!!”
肖金刃眼中閃過一抹猙獰,瘋狂的催動法力,攻勢如潮,一波接著一波的向著那名聖丹境大圓滿的武者攻去:“池盛,不管你說什麽,這一次,你們都要死。能夠活下去的僅僅隻有我一人。”
肖金刃和池盛都是聖丹境大圓滿的高手,雙方的武技相當,一連激戰了數十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
忽然之間,一道劍光如同幽靈一般從池盛身後刺出,快如極光一般刺在了池盛的身上,然後在那平淡劍光閃耀之中。那池盛旋即四分五裂,化作無數屍塊,散落大地。
肖金刃看了那平平淡淡隨手一劍殺死了池盛的蘇寒,然後目光向著周圍一掃,心中旋即升起了絲絲寒意,隻見此時所有參與圍攻虛元宗的聖丹境高手已經統統死得幹幹淨淨,除了他之外,沒有一個人還活著。
“天魔煉魂棋!”
蘇寒隨手一翻,一隻漆黑無比。環繞著森森魔氣的法器級旗幟旋即憑空而現。他隨手一晃,一道道黑色的魔光憑空而現,向著地下那些聖丹境高手的殘屍席卷而去,在那黑色魔光的席卷之下,將一名名聖丹境高手的殘魂統統吸收,攝入了那天魔煉魂旗之中。
天魔煉魂旗乃是天魔功之中記載著的一種邪惡法器。能夠將武者的殘魂統統吸入其中,吸收的武者殘魂越強,注入的天魔法力越強。這件邪惡法器的威力也就越強。同時隻要殘魂被那天魔煉魂旗攝入其中,那麽無論那個死者生前是多麽堅貞不屈。他的殘魂也會將殘魂所知道的一切統統吐出。這就是那天魔煉魂旗最大的價值。
蘇寒煉製這天魔煉魂旗並不是貪圖它的威力,而是要借助這件法器邪門的力量,讓那些殘魂口吐真言,這樣一來,他想知道什麽情報,就能夠知道什麽情報。
短短十幾個呼吸之間。在那天魔煉魂旗之上,旋即遍布了超過一百個殘魂,那些殘魂在那天魔煉魂旗之上翻騰滾滾,企圖掙紮,卻被那詭異無雙的天魔法力侵蝕。最終沉淪,成為了那天魔煉魂旗之上的一員。
“好惡毒的手段!竟然連死者的靈魂都不放過。”
“好凶殘霸道的家夥,與他為敵的人,竟然連殘魂都不放過。太凶殘了,這個家夥。”
“絕對不可與這個家夥為敵。若是與這個家夥為敵,沒有能夠將他在第一時間才鏟除。那麽麻煩就大了。”
“……”
看著蘇寒將所有參與圍攻虛元宗的聖丹境高手一個個抽魂煉魄,將所有武者的殘魂都吸入了那魔氣森森的天魔煉魂旗之上,天命擂周圍的強者們一個個心中湧起了一絲寒意。
蘇寒將所有參與圍攻他的武道高手殘魂收集完畢,旋即寒聲命令道:“把你們所屬的宗派、勢力的名稱,聖地實力,統統給我說出來。”
一名殘魂顯現,將它所知所有邪一門的情報統統說出:“我是邪一門的君無,所屬邪一門,乃是一個聖地級數的武道聖地。據我所知,邪一門之內,一共有兩名聖主級的高手,一人便是太上長老君邪,另外一人便是我們邪一門門主君聖天。除此之外,我們邪一門還有聖丹境的高手…….”
“我是百獸宗……”
“我是三陰魔宗……”
“我是血旗門……”
“……”
一名名殘魂麵無表情,將自己所屬的宗派,勢力等種種情報,向著蘇寒一一說著。
那在天命擂坐著的一個個勢力聽到那些殘魂的話語,一個個頭皮都有些發麻,心中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花勝雪帶著一抹香風向著蘇寒盈盈走來,柳眉一豎,遲疑了一會,旋即緩緩問道:“蘇寒,你問他們所屬的勢力幹什麽?難道你真的要滅了他們所屬的那些勢力嗎?”
花勝雪此言一出,一道道目光旋即集中在了蘇寒的身上。
蘇寒一想到那在他從頓悟之中清醒過來之時,看到的那幾具虛元宗高手的屍體,眼中旋即殺機湧動,聲音冰寒,充滿了無盡的殺機:“那是當然,我的奴仆已經說過,誰敢打攪我頓悟。不但將他們抽魂煉魄,還要將他們所屬的宗派統統殺得幹幹淨淨,作為對他們的懲罰。這些畜生,竟然殺我虛元宗的人,真是罪大惡極。我蘇寒言出必行,當然要將他們所屬的宗派滅得幹幹淨淨,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聽到了蘇寒那充滿無盡殺機,蘊含著無盡腥風血雨的話語,那圍觀著所有宗派高手都身體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抹恐懼之色。
花勝雪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緩緩道:“蘇寒,那些圍攻你的人已經全被你殺死了。你也該消消氣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蘇寒緩緩搖頭,寒聲道:“花勝雪,你太天真了。若是我今天稍弱一點,隻怕我們虛元宗所有人都會被他們全部殺死,整個虛元宗也會被他們聯手鏟平。他們絕對不會給我們一點生機,我又為什麽要給他們一條活路?每一個人都要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足夠的代價。”
赫連蠻武眼中卻閃過一抹興奮之色,拍著熊一般的雙掌,大笑道:“說得好!那些畜生,既然敢跟我們動手,簡直罪大惡極。蘇寒,你去滅殺那些宗門的時候,我來當你的先鋒!!”
赫連蠻武修煉的乃是荒獸戰道,這門武技需要不斷的戰鬥,才能夠不斷的進化變強。赫連蠻武也是最為好戰的武癡。
“多謝了。赫連蠻武、花勝雪,這一次多謝你們了。這一次,算我欠你們一個人情。一些小事,我就不在計較了。”蘇寒語畢,雙眼銳利如刀,如同一道寒光一般向著那萬花聖地之中擁有聖主級修為的強者花豔芳刺去。
蘇寒的靈識極強,已經堪比元神境三重天的高手,花豔芳對他的殺意和敵意,他自然感知得一清二楚。若非花勝雪出手幫他,他絕對不會放過萬花聖地。
花豔芳被蘇寒那麽一看,心中不禁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危險感覺:“這個小子,怎麽回事?難道他聽到了我跟勝雪的對話?這怎麽可能?在這裏可是布置了隔音結界。”
武者的六識十分靈通,為了防止他人的竊聽。在那萬花聖地周圍布置了隔音結界,除非是界王級的高手,否則根本沒有人能夠無聲無息的聽到萬花聖地的對話。
就在這時,從天風聖地之中,傳來了一個聲音:“蘇寒,現在可以讓我們走了吧?”